17.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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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C市到首都,沒有多遠,然而因為末日環(huán)境的復雜和時不時就有的喪尸sao擾,淼淼他們依舊花了兩天才抵達首都外的郊區(qū)。 這天,他們在郊區(qū)的一家旅游酒店里整頓休息。酒店除了淼淼一行人,還有其他的幸存者暫居,看樣子,都是要去投靠和風基地的。 入了夜,酒店里響起成熟男女們彼此心知肚明的靡靡之音,淼淼自然是沒躲過君昊的cao弄,不過在她隔壁房間里,陳蘭他們玩得更開,好像正在4p。淼淼聽著陳蘭高昂的yin叫,悶悶于這酒店隔音質(zhì)量差勁,整得她幾乎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枕頭里不敢泄出一絲呻吟。 君昊伏在淼淼身后,將淼淼雙腿并攏做著最后一波沖刺,完了jingye噴薄而出,男人扯下避孕套扔在垃圾桶,便抱著淼淼開始睡覺。 淼淼平復了會兒呼吸,轉(zhuǎn)過身看向由于開車而疲憊不已的君昊,有心想笑,這家伙,明明早就累了要睡,偏偏聽到隔壁搞起來后,自己又亢奮了,還扯什么要交公糧不能讓她餓著的糟糕借口,壓著她來了一次。 淼淼將君昊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掰開,她自己下了床去浴室擦洗身體,完了裹上浴袍出門。 樓道盡頭的陽臺上,是不知駐足了多久的顧澤,淼淼步子很輕,但在異能者敏銳的聽覺下,她的動作顯眼至極。 月色下,女子穿著小涼拖和一身只裹到了膝蓋的浴袍就走到他面前,那雙漂亮的小腿在他眼底一覽無余,腳踝纖細,腿身筆直,肌膚更是白里透粉宛若上好的瓷器,如果摸上去,一定是又滑又涼吧? “宣小姐怎么這個時候出門了?” “睡不著,就想著出來走走。”話落,淼淼已經(jīng)走到了顧澤身側(cè),她沖他仰頭一笑,“顧先生還是叫我宣淼吧,老是宣小姐宣小姐的,也太客氣生疏了。” 顧澤轉(zhuǎn)過身,長臂攤開,臂肘壓在陽臺的柵欄上,他似笑非笑,眼里帶著點對淼淼的逗弄,“那不如,你先改口,叫我顧澤。” 淼淼好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先前的口誤,說著讓人別那么客氣生疏,結(jié)果她自己還是叫的那么客氣,于是一張俏臉上,不自覺地就漫出了粉色。她垂著腦袋,所以也就沒有看見,旁邊男人望著她的眼里,已是一片晦澀。 “顧澤?!?/br> 女子很小聲地喊出了口,話落時,連耳朵也紅的不成樣。顧澤心里莫名竄了點火苗,回應時,嗓音低了些,“宣淼?!?/br> 也許是眼下氣氛不知怎的陷入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淼淼小腳五指縮成一團,雙腿并攏起來,悶聲轉(zhuǎn)移話題,“顧澤,你對和風基地,了解多嗎?如果,如果可以的話,方便為我介紹下嗎?” 顧澤解開了自己外套套在淼淼身上,他問她,“是不是冷了?我們要進屋談么?” 淼淼手攥著外套衣領,微抬眼,搖了搖頭,“不用?!?/br> “不用進屋談?!彼貜土艘槐?。 顧澤看著身側(cè)的小姑娘,心里一哂,也是,這酒店房間又不隔音,到處都有那野鴛鴦尋歡作樂的,還不如陽臺清凈。不過,她拒絕這么干脆,怕也是為了跟他避嫌吧,畢竟君昊那小子,看她看得比什么都緊。 “你先說說你對和風基地的了解吧,我再看著補充?!?/br> “我只知道,去基地投靠要繳納物資,別的,就都不知道了?!?/br> 顧澤聽罷,頓了頓,告訴淼淼,“嗯,是這樣。普通人過去投靠需要繳納三天的口糧,然后進去基地后,異能者通過殺喪尸兌換物資,普通男性通過清理喪尸遺骸兌換物資,普通女性則通過提供性服務兌換物資......” 瞥見身邊小姑娘雙手不自覺縮緊,顧澤心里一軟,勸慰她,“和風基地算是不錯的,不會強迫女性提供性服務,只要每周能上交一部分物資,就可以不用去做。” 顧澤沒說的是,雖然沒有強制要求,甚至女性也可以走男人的路子去清理喪尸遺骸,但,且不說她們力氣不足撐不久,再則里面的普通男性,也會排斥她們。久而久之,那些曾經(jīng)試圖抵抗的女人,最后還是躺平了選擇張開雙腿。 想到那個一力爭取女性權(quán)益讓和風基地設下硬性要求不準強迫女性的基地二把手林以柔,顧澤心里便又是一哂,做了那么多費心費力給女性爭取到一線生機,結(jié)果還是有那么多人不爭氣扛不住受累,自己選擇了出賣身體。 呵,終歸,她也只是做到了治標不治本?;蛟S,標也沒治好。 “你男友君昊我看著能力不錯,有他在,你不用擔心。” “如果他不在呢?” “什么?”顧澤懷疑自己是聽錯了,畢竟淼淼剛才那話說的聲音非常小。 “沒什么,謝謝你,顧澤?!表淀敌χθ莺苊銖?,讓顧澤看著心里頗不是滋味。 彼時,二人沉浸在聊天中都沒注意到,樓道上有兩個房間的門,開了。 “君先生,您可得小心點你女友,我怕她給你戴綠帽?!?/br> 聞言,君昊惡狠狠地盯著陳蘭,視線盯在她脖子上,似乎是在思考待會怎么掐能讓她直接斃命。最好一擊即中,讓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陳蘭被這毫不掩飾惡意的雙眼注視著,渾身就是一哆嗦,她下意識后退幾步,小聲嘟囔,“我,我可是有治愈異能的人,你不能,不能直接殺了我......那些人,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的?!?/br> “不過是千人騎萬人枕的東西,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本黄鋵嵅⒉幌胗眠@么污穢的詞來羞辱女性,但陳蘭無疑是碰到了他的逆鱗。她敢誣陷淼淼,就別怪他對她沒個好臉。 “我是在給他們治療!”陳蘭咬牙為自己辯解。 “呵?!本焕溧?,沒再多說,剛開始確實有人受傷需要治療,但今天,可沒人受傷吧?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摔落,有被吵醒的人咕噥著咒罵了一聲,也有那zuoai正上頭的人不自覺放小了聲音。而陽臺上,淼淼聽出那動靜是君昊鬧出來的后,便和顧澤告辭小跑回了房間。 進房間前,淼淼只是意蘊不明地看了眼陳蘭,什么也沒說,但陳蘭就是無端覺得自己被嘲笑了。這幾天她明明看出來了君昊對淼淼占有欲極強,壓根受不了別的男人看她一眼,可是憑什么?現(xiàn)在淼淼和顧澤孤男寡女在陽臺上聊天,君昊卻不受挑撥?還是說,就算心里懷疑,也不接受由她來戳破? 陳蘭覺得自己一時間氣管都要炸了,就在這時,顧澤來到了她跟前,低聲問了句,“你想勾引君昊?” “?” “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