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總是射這么多,讓我很苦惱
書迷正在閱讀:床下不熟(高干,H)、綁定系統(tǒng)后她成了萬人迷(NPH)、含煙(偽骨,強制愛)、雙選題、被權(quán)貴輪番嬌寵的高嶺之花(NP火葬場)、喜歡的男人是神經(jīng)病、哄她(1V1)、寵妻條約:同房不同床!、參差反側(cè) (古言,兄妹,1v2)、采蜜高僧NPH
薄年出來時,不動聲色地望了眼那個負責盯梢的士兵,士兵許是沒想過會與他眼神碰上,忙躲閃開來。 薄年想,看來,他確實是按老習慣偷偷午睡補覺去了。挺好,以后就挑這個時間點來找小媽吧。 與薄年分開后,淼淼倉促跑進了一間離自己最近的衛(wèi)生間,她整理了下衣著,感受著身下那股黏濕感,細眉微蹙,真煩,淼淼想。這兔崽子玩得越來越花了,居然把她內(nèi)褲弄成這樣。 淼淼很想把內(nèi)褲脫下來扔了,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扔了內(nèi)褲,回去時豈不是得走光? 在心里默默又罵了薄年幾聲,淼淼回去校醫(yī)室,跟老校醫(yī)告別,接著緩慢踱步走出校門上了車。 回到帥府,淼淼不敢立馬洗澡,只能忍著吃完飯并按照往日習慣和王媽在院子里散步消食,這之后,她終于得以躺進浴缸清洗薄年留在她身體里的東西。 大抵是白日的偷情消耗了淼淼的心力,她泡在浴缸里,舒服得竟險些睡過去,若不是薄政業(yè)今日提前回府還敲了她的門,只怕她能泡得熱水變涼然后直接導致第二天患上感冒。 “要我進去幫忙嗎?”薄政業(yè)聽著浴室里響亮的動靜,也不知里面的淼淼是如何忙亂著。 淼淼拒絕,邊給自己擦身穿衣服,邊對外面站著的薄政業(yè)問,“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早點回來陪你不好嗎?” 穿好衣服的淼淼又把內(nèi)衣褲給洗了晾曬起來,忙完這些,她才推開門,背靠在墻上,待薄政業(yè)走近,便把手掛他脖頸上,“你最近嘴越來越甜了,別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虧心事吧?” 薄政業(yè)笑了,攔腰抱起淼淼把她帶到床上,男人壓著她,一邊親她一邊解她睡衣,“你既然懷疑,要不要檢查一下?” 淼淼睨他一眼,拒絕他的求歡,“我累了大帥,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女孩這么說,薄政業(yè)自然不好強來,畢竟他們的第一次,因為他的誤解,發(fā)生得并不是那么愉快。 然而薄政業(yè)沒料到,自這日起,淼淼隔三岔五就會拒絕他的求歡了,往日里,她也是喜歡和自己做那檔子事的,雖然有時候因為他索求過度,她會發(fā)火然后第二日不給他碰,可......再怎么,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要么不給碰,要么碰了一回就睡過去,好似累的不行體力極差的模樣。 薄政業(yè)為了這事,特地咨詢王媽,王媽一聽,當下拍著大腿低呼,“淼淼該不會有孕了吧?” “懷孕?” “是啊,不是大帥您說的嘛?淼淼最近格外貪睡,說起來,她吃東西好像也比以前少了。” “待會兒傳個大夫過來吧,等她從學?;貋?,就給她看診?!?/br> “哎,好?!?/br> 因為惦記著淼淼,薄政業(yè)這日又提前回了帥府,淼淼被王媽按著坐在沙發(fā)上,旁邊又是薄政業(yè)守著,二人陣勢鬧得大,把她都唬得愣住了。 “怎么了?” “沒事,給你做做健康檢查而已。淼淼,你最近是不是很累???”王媽邊說,邊示意大夫向前。 淼淼垂眸,敷衍地回復,“有點吧?!?/br> 其實,何止有點?少年發(fā)現(xiàn)了盯梢他的士兵每到午睡時間便會偷溜去補覺后,便換著法地尋她,然后纏著她做。 也不知是他初初開葷食髓知味的緣故,還是他想懲罰她之前冷著他了,每次都得做上兩小時,用上各種姿勢,做得她腿軟肚子也被他灌滿了濃精。 就算是事后在廁所里把jingye摳挖了大半出來,但因為少年射得又多又深,淼淼力有不逮,下午坐在校醫(yī)室里時,總覺得自己身下還在淌著jingye。 當然,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所以,淼淼每每回到帥府,都要把自己從里到外洗個干干凈凈。 這樣一天天下來,淼淼實在應(yīng)付不了薄政業(yè)的索求了,可她又不能一直拒絕,所以時不時地,白日里剛被薄年cao過,晚上又要被薄政業(yè)灌精。 兩父子都是一樣的精力旺盛,做起來就忘了時辰,只知道一直磨著她。 想到這里,淼淼不由撇嘴,神情頗有些不忿。 大夫看診完,遲疑了許久沒說話,把王媽嚇得,還以為淼淼是生病不是懷孕。聞言,大夫哭笑不得,“姨娘并沒有懷孕,當然,也沒有生病?!?/br> “那,這是怎么了?”王媽急切詢問。 “就是累著了?!痹捖?,大夫又望向薄政業(yè),“大帥,可否借一步說話?” 薄政業(yè)點頭應(yīng)允,隨著大夫去了陽臺,兩人剛停好腳步,薄政業(yè)便看到這大夫?qū)χ约耗抗怆[有指責,“大帥正值盛年,確實容易心火旺盛,可是府上姨娘,身子卻是脆弱的。大帥,您,房事莫太過度了。” “房事?” “是啊?!?/br> 得到大夫又一次肯定的回復,薄政業(yè)的臉冷了下來,他的手無聲攥緊,聲音也低了下去,“好,我知道了?!?/br> 大夫得了薄政業(yè)的冷臉,只當他是嫌自己管太多,于是不敢再多嘴,只好告辭離去。 薄政業(yè)望著沙發(fā)上正和王媽聊天的淼淼,心里有塊地方,莫名泛起疼意,你真的背叛我了嗎?淼淼。 那個野男人,是誰?會是薄年嗎?還是,另有其人? “大帥,大夫剛剛跟您說了些什么?” “沒什么,只是說淼淼身子虛最近得多給她補補?!?/br> 王媽點頭,道,“我也是這么想的,淼淼,你聽到?jīng)]?今天可不許再吃這么少了。” “好好好,王媽,我今天一定吃得多多的,吃到肚子都鼓起來好不好?” “那也不用這么多,待會兒不好消食,晚上得睡不著了?!?/br> 薄政業(yè)聽著淼淼和王媽的談話,默默陪她們一起用飯,整個吃飯過程中,薄政業(yè)都沒有講話,淼淼感覺他有些不對勁,于是在識海里問小七:【剛剛大夫跟薄政業(yè)說什么了?我難道真生病了?還是懷孕了?】 【咳,主人,他跟薄政業(yè)說,你們最近房事太多了最好收斂些。】 聞言,淼淼嘴角隱有抽搐,很好,因為這個意外,薄政業(yè)比計劃中知道得早些了,罷,早就早吧,本也沒打算怎么瞞。 用飯結(jié)束,到了該就寢時,薄政業(yè)難得沒跟淼淼睡在同一間屋。淼淼不知道,這晚,薄政業(yè)將許見山臨時叫了出來。 男人最大的懷疑對象還是他的兒子,畢竟淼淼日常接觸的男人里,敢碰她的,能碰她的,怕也就只有薄年了。何況,當初薄年還撞見過淼淼跟他在書房里行歡,這逆子,怕是那時就對淼淼起了心思。 “明天起,你親自監(jiān)督薄年。” “大帥?”許見山不解,這段日子下面遞來的消息可是一切正常,大帥為何仍在懷疑呢? “怎么?我的吩咐不管用了是嗎?” “不,屬下......屬下領(lǐng)命?!?/br> 次日午休偷情時,薄年跟淼淼做得正興起,兩人在一間廢棄的教室里忘我交歡,每次被薄年頂進最深處時,淼淼都忍不住叫出聲來。 薄年也最喜歡聽淼淼叫,所以他總不愿淼淼忍著,每每淼淼要忍,薄年還會耍手段逼得淼淼不得不哼唧出聲。 許是因為這么長時間里一直都是如魚得水的,薄年的警惕心也淡了許多,故而,當他從淼淼的胸口抬起頭,發(fā)覺不遠處的軍裝男人提前回來開始盯梢他時,薄年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了。 “不對,淼淼?!?/br> “什么不對?” 薄年用自己的身體為淼淼做掩護,他強忍著欲望退出淼淼的身體,“父親居然換了許叔來盯我,他就這么看不得我好?” 淼淼仰頭,神情驚惶,“換人了?” 薄年吻了吻淼淼唇,“嗯”了一聲,“不能讓許叔發(fā)現(xiàn),不然若是他告訴父親......” 頓了頓,不知是想到什么,薄年突然笑了,“若是真的被父親發(fā)現(xiàn),小媽,你愿意跟我私奔嗎?” “我們跑吧,跑到一個沒有父親在的地方,然后開開心心地過我們兩的小日子?!?/br> 淼淼都不忍心打擊薄年的自信,他難道以為,就他這么個五谷不分的大少爺搭上她這四肢不勤的,兩人出了帥府,能過多好的日子? “淼淼,好嗎?” 淼淼甩開薄年,她用手帕漫不經(jīng)心地擦拭腿間滲出來的jingye,問薄年,“跑去哪?” “我們?nèi)ヌK州吧,我聽我同學說,蘇州是個很美的地方。” “要去你去?!?/br> “你不喜歡蘇州?” “我不喜歡你?!?/br> 薄年怔住,難以置信地望著淼淼,“你說、什、么?” “薄年,游戲該結(jié)束了?!表淀笛鲱^,手點了點薄年胸膛,“你難道一直沒看出來嗎?我愿意跟你廝混這段時日,不過是為了報復你父親當初的背叛罷了?!?/br> “算算,他當初跟徐江夏攪合在一起的時日,跟咱們在一塊的時日,也差不多吧?” “你利用我?” “話別說得那么難聽,跟我做的時候,你不是很開心很舒服嗎?”淼淼將擦拭完jingye的手帕扔進垃圾桶,唇角泛起嘲弄的笑,“真是,你每次都射這么多,讓我很苦惱誒?!?/br> “陸、淼!你再說一遍!你有種把剛才的話都再說一遍!” 淼淼用食指抵在薄年唇瓣上,她“噓”了一聲,眼神示意薄年身后,“別這么大聲講話,待會兒許副將看過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