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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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很不喜歡你為了他騙我?!?/br> 空氣也隨他抬手合上琴蓋的動作變得異常沉悶,宛若壓了千萬斤重量,難以言喻的逼仄感侵占了這方天地,他就那么看著她,這讓含煙想起之前看過一則關(guān)于野狼的視頻,它在茫茫草原中受了傷,不斷發(fā)出求救的哀嚎,眼里對生的渴求以及面臨死亡的哀慟讓人很難不動容,這是與那別無二致的眼神,唯一不同的是,他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的不是草原天空,而是滿滿地裝進(jìn)自己。 她將刀刃架在了他頸項上,他的生死在她一念之間。 她恨江昌民,恨溫姝妤,也毫無置疑恨著他們之間聯(lián)系的唯一紐帶,但她無法做到面臨同樣的場景而無動于衷。 她告訴自己,她僅僅是可憐這個眼神而已,哪怕此時坐在她旁邊的人,不是溫嶼。 時間一秒秒流逝,她聽到自己輕聲開口,有幾分無奈和歉意的成分:“你都說了,他是我朋友,我們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往來。之所以騙你,是怕你多想?!?/br> 她心再不定,也不會在交往期間千絲百扯,她不會步入江昌民的后塵,沾染生平最厭惡之事。 他說:“那你會喜歡他嗎?” 是她先吻的他,那她就要對他負(fù)責(zé),除卻他外,她不能再看上別人。 她不可以不要他。 她簡單明了兩個字:“不會?!?/br> 她和顧余,雅致點(diǎn)叫君子之交,庸俗了叫臭味相投,他們都看中了彼此的性格,所以一路幫扶,僅此而已。 他又問:“那他有我好看嗎?” 她不曾猶豫:“沒有?!逼叫亩?,他的確更符合她的審美。 “含煙。” “嗯?” 他牽住她的手,拉至腰側(cè),身體向她靠近。 “我喜歡你。” 他突如其來的表白令含煙不禁一怔。 他捧著她臉,眼睛是潮濕的,少年干凈的氣息若空谷幽蘭:“我想吻你,可以么…” 他甚至沒等她回答就壓下身子,唇不容拒絕地貼上了她。 他第一次強(qiáng)勢,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含煙的聲音被他攪得支離破碎。 她不斷推他胸口,想讓他停下。 他眼睛已經(jīng)紅了一圈,她為什么推他,是他吻技不夠好么?他看了許多視頻,學(xué)了好久好久,上面說,這樣親最舒服。在口中,先繞著對方的舌尖舔吻,慢慢地,探入她的喉嚨,他加重力度,摁著她的后背往懷里送,瘋了一般地吻她。 然后一邊吻,一邊脫她的外衣,扔在地上,手撫摸他肖想一路的脊背,把人抱緊,裙擺四散,被壓起了褶皺。 他早就想這么做了。鎖在樊籠里的困獸,一朝失控,暴露出了它最原始的本性。 她的掙扎瞬間顯得徒勞無功,力氣在他的鉗制下漸漸流失,含煙垂落手,任他放肆搜刮殘存的空氣,在口中欲予欲求。 烈吻過后,他開始輕柔地舔她口腔內(nèi)的每一處,他尤愛和她舌碰著舌,一點(diǎn)點(diǎn)吮吸。 她睫毛根部被水汽打濕,得以呼吸,逐漸找回渙散的神智。她有些難以置信剛才那個強(qiáng)迫她接吻的人是平時連親密接觸都要臉紅的少年。 “溫嶼……” “冷不冷?”他打斷她的話,走去窗邊關(guān)上窗戶,自說自話,“這樣呢?” 含煙看著他的背影。同樣的校服,深藍(lán)和純白相交,而有些東西卻在悄然發(fā)生改變,她才意識到她從最初就忽略的一點(diǎn):她固然把控得了全局,但細(xì)枝末節(jié)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這其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睾w了人心。 他在一剎流露的瘋狂將她徹底撞醒。她自信自大自以為是地犯了一個最致命的錯誤,她不了解溫嶼,就像溫嶼不了解她的年齡、經(jīng)歷、生肖一樣。他能夠犯錯,錯了再改,改了還有無數(shù)次從頭再來,可她不行,她只有這一次機(jī)會。 她走神的時候,他走過來將她抱起,左手護(hù)住她腰,讓她坐在鋼琴上。她撐著冰冷的琴身,腿被迫分開一塊,他的身體嵌在中間,用自己的溫度幫她取暖。 “這樣會好一點(diǎn)嗎?”他語調(diào)關(guān)切。 “不冷的?!?/br> 他說:“可是我想抱你。” 他哪里是取暖,分明是耍無賴。 他親了親她的發(fā)絲,接著吻她的額頭和側(cè)臉,手一路摸索到拉鏈,拽著鏈頭卡在她胸罩后排扣的上方。 含煙心里一跳,握住他的胳膊。 他松了手:“jiejie,我什么都不做?!?/br> 他只是,有點(diǎn)情難自控罷了。盡管,他曾在夜深人靜時做足心理準(zhǔn)備補(bǔ)充過片子,點(diǎn)進(jìn)去,男女的呻吟交媾讓他既惡心又好奇,未經(jīng)打碼,那么丑陋的軀體,男人用手愛撫揉捏女人的前胸,后者難耐地蹭動身子,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男人后來竟坐跪著,俯身在她雙腿間舔弄。 他們之間沒有愛,只有欲。摻雜了利益往來的性交易。 幾次想放棄,他逼著自己完完整整地看到最后。退出后,他坐在床上呆愣好半晌。 那部片子遠(yuǎn)遠(yuǎn)打破了他的認(rèn)知。他忐忑,心若擂鼓,久久難安。又總冒出,假若是他,假若是他…… 畫面一經(jīng)腦海,他沖進(jìn)洗手間,打開噴頭,兜頭冷水澆得他渾身濕透,寒得徹骨,涼入心肺。 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拿下她的手,與她五指交握,嗓音沙啞,悶聲道:“我們還沒親多久…” 他還要怎樣,那么一會,她便嘴唇發(fā)麻,喉嚨干澀得難受。 她眼里刻滿埋怨。 他視若無睹,湊來吻她,說出后半句:“我還沒親夠,再親一會好不好?” 那是多久,沒有答案。 他直接含住她的唇。嘗一道稀世珍饈,喝一壺陳年烈酒,只有摒棄囫圇,細(xì)細(xì)地品,方才品出滋味,體驗其中曼妙。 她唇軟得像要在他唇齒間化開。 “jiejie。”他喃喃低語,情態(tài)濃稠,“…你不可以拋棄我,也不許找別的男人。” 若有下次,他一定不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