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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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戴上。”離得近,他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嗓音蠱惑,多少帶著點懇求的意味,然而下一秒,卻心安理得地扣住她的手一路往下,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待到真碰到的那一剎含煙手指顫了下,沒控制住力道,他輕喘了口氣,混著笑低聲道:“jiejie,你可真夠恨我的?!弊冎▋赫勰ニ?,別的方式也就罷了,這種,他哪里能受得了。遑論于她,意志力幾乎為負。 清心寡欲都是假的,他對她有欲,并隨著時間流逝,只增不減。含煙松了手,溫嶼一只手臂撈過她,調換位置把她抵在墻邊,右手護著她的頭,橫沖直撞地闖進她唇舌之中。含煙被迫仰起頭,被他野蠻的奪取攪亂了呼吸,雙手攥緊了胸前的衣服布料,揉出褶皺。 若從遠處看,衣著尚還完好,誰能想到另一面在做著這樣近似糜爛的事。溫嶼若即若離觸著她的唇,氣息加重:“你是不是很怕疼?” 含煙一愣,矢口否認道:“沒有?!?/br> 他笑了,這次不打算拆穿,只專注于親吻,右腿嵌進她的腿間,一遍一遍地同她耳鬢廝磨。 “輕點。”這是他把手放在她腰胯時,含煙低聲說的一句話,這種情況下,好似呢喃。 垂落眼睛,從這個角度,能看清她根根細小纖長的睫毛,偶爾輕輕顫抖,聯想到的第一個詞語便是易碎,這是往日從她從未顯露的一面。手搭上他的雙肩,含煙虛環(huán)著他的脖子:“溫嶼——” 話未完,成了破碎的呻吟,他扶著她的腰,一點點撞了進去。不適感幾乎是立刻籠罩了身心,她的手指蜷縮,口腔被掠奪,下意識想要弓起身,卻被迫壓著無法動彈。男女之間終歸力量有別,遑論木已成舟,現在說反悔未免為時過晚。 她確實怕疼,蹙起眉,臉頰白了幾分。都說魚水之歡是世間最幸福之事,可除了澀到極致的痛楚,含煙并未從中感受任何快感和歡愉。又是一陣顫栗,唇瓣被她咬得更加艷紅,胸口被他掌心包裹,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又往里進了幾分。 思緒被打亂得四分五散,模模糊糊地,含煙想起了很久以前污蔑給她那張大膽而直白的情書,那是她即便真有暗戀之人不會寫出的內容,那時候她想過最后把自己給他嗎?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這無異于一種非常糟糕的方式。 例如剛剛,他撫摸著她的腹部,里面認真的神態(tài)半點不似作偽,至今想起她尚還心悸,說后怕不是沒有,即使她篤定他不會做出那么不理智甚至不計后果的事,可同時又不得不多想,倘若他真不管不顧強要了她,倘若他們有了割舍不掉的牽絆,那她一定會親手斬斷,絕不允許這種情況存在。 于她,是限制,是累贅,同樣是把柄。遑論,太過荒唐。 “jiejie,你走神了。”他好意提醒,潮濕將她包裹,左胸的白皙吮出紅梅,不帶任何憐惜,他猛地頂到最深處,撞得她視野潰散,半晌的耳鳴。 她已經腿軟,完全靠著他勉強借做支撐。 少年氣息噴灑在臉頰,是喪失溫柔后的侵略性,侵襲她的皮膚:“在想顧余?”手指纏繞著她細軟的發(fā),又問,還是你那個同班同學,或者其他男人? 他知道,她身邊從來不缺異性的目光,單是想想,他都嫉妒得要發(fā)瘋。雖然這會兒提這些有無理取鬧的成分,但到底還是在意,于是張了張口,情不自禁問出心里話:“jiejie,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你很在乎?”汗水濡濕了鬢發(fā),不舒服地緊貼皮膚,含煙注視著他,眼中淡淡的嘲弄表現得并不明顯。 身子又一次顫抖,她幾乎是被他抱在懷里,這次比之前撞得還要深,他問她:“你想讓我在乎還是不在乎?” 然后又說,“如果是你,怎樣都無所謂,但我會嫉妒?!奔刀仕荒茉谒腥酥坝鲆娝?,嫉妒他不能成為她的唯一,這是風月里的事,拋去這些,其實他很容易滿足,只要得到她就夠了,人在身邊,旁的,他都可以強迫自己不多想?,F實往往不盡人意,即便已經退卻至此,他都無法得到想要的東西,怨恨之時,也一度怨恨這種不公,又在見她的前一刻化作齏粉。 沒出息是不是? 視線之中她白皙的雙腿纏繞著他,依偎他身前,像山野里不諳世事勾人心魄的妖,懵懂的,無辜的,只肖一個眼神便能惹無數男人折腰臣服。溫嶼握緊她的腰肢,眼前天翻地轉,她被他壓到床上,充滿愛撫的吻從脖子游蕩到胯骨,還有繼續(xù)向下的趨勢。 “別……”一聲叮嚀,他用一根手指闖進她,敏感不亞于剛剛,只這次,換成了他的手。 他變換著角度,剮蹭著,找她的敏感點,倏然一陣情潮欲海,他聲若輕風:“這樣弄你喜歡嗎?”她咬牙悶聲,他看她這副被生理反應掌控的樣子又笑,自問自答,“jiejie這幅模樣可真可愛,看來是很喜歡了。” “…停下?!焙瑹熎髨D阻止。 “停什么?”他裝作很不理解,在內壁又輕輕刮了一下,歪著頭問,“是這種停嗎?” “嗯……”嬌媚的調子難以抑制地漫出。 他于昏沉中欣賞著她一顰一蹙,是被月光精心描繪過的,抗拒,淪陷,兩個矛盾的詞語詭異地融合在一起,和他們的關系大同小異,本該一輩子不會產生交集,但偏偏她招惹了他,而他明知不可為還是走進了牢籠,自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過了一會,溫嶼抽出手,夜很長,他半點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抬高她的腿放至身側,他抱著她,仿佛天荒地老也不肯收手,身下,一次一次地撞擊卷土重來,她整個人都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他幾乎是發(fā)了狠,像要把她牢牢嵌進身體,和她骨血相融。不夠,怎么能夠,他要她的全全部部,而不是一次以身體作為代價的補償。 何況,她曾信誓旦旦答應過他,在乎他,不會離開他,他當了真,如今她說變就變,把他當成了什么? 倘若她要毀約的話,溫嶼想,那就把她做死在床上。 他舍不得動她,可又沒辦法,思來想去貌似只有這樣,他的jiejie才能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