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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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姜宛昏睡期間,想起很多往事,就像人生的走馬燈。醒來后病房里寂靜無人,這里是特護區(qū)域,不按鈴的話,沒人會來打擾她。不像她從前去過的那些醫(yī)院,排號排到天涯海角,六個重癥擠一間房,換個衣服只能拉簾子。主治醫(yī)生和護士都認得她,不同科室輪著去了五年,別人能施與的同情心也有限。 她十幾歲之前也算是蜜罐子里泡大,花團錦簇的時候,不知道羅星沉總給她講的是個什么道理,但后來紅塵萬丈里滾一遭,漸漸明白了,其實很簡單,就是那八個字。 懸崖撒手,自肯承當。 她睜著眼看天花板,夜燈光線柔和,床前放著新鮮梔子花。墻上沒有霉斑,也沒有被打之后濺到墻上血跡。心情倒比想象的輕松,沒瘋,也沒崩潰,甚至有心思反芻白天的種種細節(jié)。 那綁匪出現(xiàn)的時機太恰巧,又和新近落網(wǎng)的跨國毒梟有關(guān)。誰放他進來的,他那第三個要求是什么,以及……許煦怎么會隨身帶一把真槍? 至于凌然,當他站在那個上將身邊,和重裝軍車一起趕到的時候,她就知道,又賭對了一回。 這兩個男人,她一個都不能放過。 翻身下床,她在床頭柜里找到一包煙。大約是凌然留下的,床邊衣架上還掛著他的大衣。Prada冬款,純黑。姜宛覺得,某天他要是死了,也是純黑的骨灰盒最配他。 病房里溫度開得低,她披上凌然的大衣出去找打火機。病房是禁煙區(qū),她做賊一樣潛行一段路,終于瞧見玻璃連廊外有人聲。想上去借個火,卻突然停了腳步。 玻璃幕墻外是中心花園,暗黃燈光下站著兩個人,凌然,和許煦。兩人挨得近,都是一身黑,像黑幫地下接頭,只有嘴角煙火星光閃爍。 她站在視線死角,恰好聽得真切。 “南部的事情,老爺子吩咐過,你既然退了,就不要再插手?!?nbsp; 是許煦的聲音。他靠在墻上,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那批貨現(xiàn)在是我在盯。收網(wǎng)的時候沒到,不能打草驚蛇。” 她沒見過這樣的許煦。五年前他也陰暗鋒利,但不像現(xiàn)在這樣,和黑夜融為一體,行事平淡如水,只在刀刃上頭見血色。 “她的事怎么辦?” 凌然問得淡,星火掐在指尖,燒到了手也沒覺得。 許煦沒說話,煙霧遮住他那雙多情眼。過了一會,才開口: “你確定,她和當年失蹤的二十人有關(guān)?” 熱帶夜風習習。凌然伸出手,把煙貼著許煦的臉,碾滅在身后的墻上?;鹦且婚W而滅,留下一個黑斑。 “既然上頭派你來查我,想知道,自己去查?!蓖nD一下,他又補充一句:“不過勸你別挖太深,尤其別去刺激她。雖然我退了,但要讓你死,還有不少辦法。” 凌然轉(zhuǎn)身離開,許煦依舊靠著墻。最后一口煙徐徐散開,一雙純良無害的眼睛。 “我當年喜歡她,是因為愧疚。你呢,萍水相逢,陷這么深,沒道理啊?!?/br> 凌然站定,左手揣進兜里?!坝械氖拢褪菦]道理可講。你拿她換凌家的信任,我拿凌家的信任換她,我們各取所需?!?/br> 玻璃門輕響,凌然離開花園。走廊感應燈沒關(guān),他眉毛抬了一下。四周沒人,但這燈不應該亮著。 病房。他腳步急了點,開了門,見她好端端坐在窗前,才松了口氣。 姜宛回頭,臉色發(fā)白。見他來了,扯動嘴角,勉強笑了一下。 “怎么自己下床了?還在觀察期,地上涼?!?/br> 她沒穿鞋,赤足踩在椅子上,雙膝蜷起,眼睫低垂,像個流浪貓。和白天那個穿著吊帶裙踹翻綁匪手槍的好似不是同一個人。他心一動,快走幾步上前,握住她手。 冰涼。 他試著抱起她,被反握住了手。姜宛沒抬眼,只是無聲無息地靠在他懷里,如同游船終于靠岸。 “借我靠一會好不好?!?/br> “好?!?/br> “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好?!?/br> 02 姜宛回家就發(fā)了燒。凌然什么也沒問,飆車回去抱人上樓,燒水,拿藥。守在床前等她退了燒,已經(jīng)是深夜。 夜色照進高層公寓,窗外燈火輝煌。這里是曼谷寸土寸金的通羅-伊卡邁區(qū),近兩年北邊不景氣,大量華裔融入曼谷全款購房,房價年年漲,望不到頭,猶如通天塔。 “巴比倫?!?/br> 凌然換了睡衣,站在窗前看夜景。焦灼心洗了澡也壓不下去。因為昨天那個誤會的接吻,還是因為今晚的對話? 曼哈頓的凌亂黑夜,東南亞的動蕩五年。起初以為,那段他不在的時間里她是有人愛護的,現(xiàn)在看來,全是扯淡。 他的手捶在雕花木桌上,沉悶一聲。身后忽地傳來啪啦一聲清脆響動,卻是煙灰缸被撞到地面,碎裂滿地。 “對,對不起?!?/br> 姜宛赤腳,光滑大理石地板上倒映出她纖細身影。沉黑長發(fā)微卷,眼神驚惶。 “以后別說對不起。站在那,別動?!?/br> 他大跨步走過去,踩著滿地動煙灰缸尸體,抱起她。姜宛順勢環(huán)上他肩膀,頭靠在他肩上。 “我好累,沒有力氣?!彼^發(fā)蹭在臉側(cè),一陣涼意。 “那就去睡覺?!?/br> “想和你一起睡。” 凌然站定了,低頭看她。 “你說什么?” “我說,我累了,想和你一起睡?!?/br> “那就睡?!彼M臥室,關(guān)上門。臥室燈調(diào)暗,空調(diào)設好,就要關(guān)門出去,聽見床上的流浪貓極細小的一聲。 “你有套嗎?!?/br> 03 姜宛很久沒做過這件事,起初很生澀,吻得也不專業(yè),遠沒有在病房里走心。凌然沒在乎,一手扶著她腰,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先從唇開始吻起,慢條斯理。 好像真打算教會她。 這姿勢很虔誠,從眉端,到唇,到指尖,再到…… 等凌然揭開她衣領(lǐng)扣子,手往上移動時,她已經(jīng)喘得不行。握住他手腕,眼睫扇動。 “緊張了?” 他停下,嘴角揚起,夜燈照著他濃郁眉眼。姜宛暗自給自己打氣,以后賺了錢去會所,叫最貴的混血模特也就這個水平了,不能放棄啊宛宛。 “五年前你都沒這么緊張。放輕松,不會太痛?!?/br> 他在她肩頭咬了一口。姜宛叫了一聲,出口卻變了調(diào),倒像是嬌嗔。凌然不說話,手上卻更用力,掀起她上衣,將臉埋進去,用力吸吮。 她抑制不住地再次叫出聲。這次情潮來得更猝不及防,更讓人挪不開眼的是身上那個清心寡欲的人此時眼角微紅,手里握著她兩團,輕緩揉捏的樣子。 還不如一刀給她個痛快的。 “你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啊,凌然?!?nbsp; 她被舔得神志全無。色字頭上一把刀,今天不能死在這,得速戰(zhàn)速決。 “什么?” 他被問得一愣,終于抬起頭來。唇間一抹艷色,不用想是什么,她轉(zhuǎn)過臉去,耳根也紅透了。 ”我說,你怎么能忍這么久,是不是不想上我?!?/br>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吞進肚子里,字面意義的吞。連唇舌一起吞咽下去,手護著她額頭,身下yingying地,戳著她。 “你說呢。” 空調(diào)溫度恰好,她被剝了個干凈卷進被子里,手被握著放在身下那根硬物上。 “我倒是想,但你今天不行。” 他還沒反應過來,姜宛就將手伸進去,拿出來,握住上下摸了一把,摸得他呼吸一滯,按住她手腕?!甭c,想要我的命?” 她動作放慢了一點,他俯身下來,就在她耳邊喘,熱氣蒸騰。胸腹肌rou分明,她能看見他身上的流暢曲線,原本是兇悍勁健,鬼神莫侵的人,在外頭偏偏裝成退伍軍人,轉(zhuǎn)業(yè)演員,一副清閑姿態(tài)。 他說他退了,不再管南邊的事,那么從前他管的事情,與她有關(guān)嗎? ”想什么呢?!?nbsp; 他摸她臉,捏著下巴抬起來?!边@時候都能分心?!?/br> 姜宛裝可憐,眨了眨眼:“頭暈?!?/br> 他果然上當,嘆口氣,強忍著愈來愈漲大的東西,把她放下。“那我們快一點?!?/br> 他只摸了一把,就知道她身下早就成了一灘水。進去得不難,只是他忍得艱難,進一寸都驚心動魄。她哭也好,罵他也好,都能讓事情變?nèi)菀?。但都沒有,就那么清亮的眼睛看著他。 ”疼嗎?“ 他額頭上掉下汗珠,砸在她胸上。 姜宛搖頭,眼睛迷離,扶著她肩的手也滑得厲害。太多汗了。 ”你呢,疼不疼?!?/br> 她居然問他疼不疼。凌然笑了,一下滑到了底。她長長叫了一聲,腰肢弓起來,被他握在手里。 蘆葦似的,那么脆。你是怎么一個人活到現(xiàn)在的,姜宛? 他又埋首進她胸口深吻。姜宛通身泛紅,像蒸熟的蝦子,在他懷里跟隨節(jié)奏上下挺動。她原本就虛弱,現(xiàn)在更是無力,軟軟趴在他身上,每次都進得極深。他滿足地嘆息,輕緩地繼續(xù),身下水卻越來越多,在寂靜深夜里響亮得很。 起碼,她身體還是喜歡他的。凌然吻她后背,唇角的微笑從沒落下過。 他全程都沒讓她費力。溫度宜人,懷抱溫暖。她不時呢喃,偶爾顫抖著高潮。做了不知道多久,他還沒有疲憊的意思。房間里四處是旖旎氣息,套也不知道用掉了幾個。 “不,不要了?!?nbsp; 天色已快泛白,她推他,兩人最后一次又回了床上。但他言語溫柔,近乎哄誘,說著快好了,身下卻律動沒停。 姜宛最后昏睡過去時,唯一的想法是,凌然這狗東西,純純是吃人不吐骨頭。 04 這一晚過得不平靜。凌然全程沒怎么說話,只是哪里都很硬。顧忌她身上的大小病癥,沒有下力氣做太久,只是前搖太長,換的地方太多。 她糊里糊涂的,身上卻總是熱。久違的人間氣息包圍著她,萬丈紅塵里上下翻滾。心里酸澀,覺得這次說不定,是騙到了好人。 “為什么喜歡我?” 她咬著嘴唇不哭出聲。窗外的燈一盞盞地熄滅,這次是在吧臺上。 “因為你是我的姑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