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永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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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不滿的視線讓言依柔抬起頭。 看著是御瞪著她,瞪到眼睛越來越紅,言依柔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走回大床。 「我陪你,坐在床上陪你!」 是御本來想起身,看到她真的坐上床,靠在床頭拿起一本書開始看,是御的黑眸發(fā)亮,他開始像隻毛毛蟲蠕動到言依柔身邊。 言依柔一心想讓是御休息,沒有發(fā)現(xiàn)有隻毛毛蟲靠近… 言依柔猜想是御早上察覺她不見,擔(dān)心她有危險,才硬是起身找她,剛剛吃早飯,他也吃不太下,看起來還有宿醉的情況。所以她才制止他去花園散步,想讓他回房休息。怎么知道他連躺都不躺,眼珠反而越來越紅,既然他要她陪,坐在床上陪他也是可以。 至少她現(xiàn)在很清醒,不會發(fā)生什么事。 言依柔察覺有重量落在她的大腿上。 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隻手臂,是御趴睡著,一手?jǐn)堉纳眢w,好像她是什么陪睡娃娃。 俊臉朝向她這邊,長長的睫毛蓋著那雙電眼,高挺的鼻梁像座小山隆起,性感的唇上揚,看他睡得好,言依柔也微笑的繼續(xù)看書。 微風(fēng)輕輕吹著竹林,發(fā)出沙沙的悅耳,床上的美男漸漸沉睡。 午后,菊院內(nèi)一間古色古香的廂房里。 四腳木作大床,上面有菊金色的輕紗壟罩,像個未出嫁的女兒閨房。 元立頭痛欲裂的在這間女兒閨房里起床。 一睜眼,他就裝暈的倒了回去。 是御冷笑,伸出長腿用力踹了床上高瘦的男人。 「阿…」元立慘叫,撫著自己的屁股哀號。 是御冷眼旁觀,「還知道叫,還沒有死!」 元立滾向床的另一側(cè),清澈的聲音帶有顫抖,「小御御,我沒有背叛你,爺爺不知道契約的事,我真的只是擔(dān)心言依柔會對你不利,才跟爺爺聯(lián)手!」 是御雙手抱胸,冷冷的瞪著他,「我知道,所以此刻你還活著!」 看起來十分不靠譜的元立,其實職業(yè)是名律師,元家在金融界的名號非凡,考上律師的元立也不需要認(rèn)真的當(dāng)一名律師,還是每天像個公子哥到處游玩。 是御與元家兩兄弟,感情自小就很好,是御跟言依柔的結(jié)婚契約書,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處理這件事的律師,當(dāng)然非元立莫屬。 「你調(diào)查言依柔的事,元姨跟元鼎知道嗎?」 「媽跟哥都不知道,否則以他們的性子,一定會跟著來,我是不想讓他們太擔(dān)心,想說有個結(jié)果再一併告訴他們?!?/br> 所以元立才自己前來,如果言依柔真的不能相信,他才會把這件事告訴家人,免得他們白擔(dān)心一場。 是御冷冷的看著元立,「沒想到,長了歲數(shù),還是會長腦,你只是長比較慢而已?!?/br> 元立頭痛欲裂,聽到這句話更想吐,這樣冰冷的諷刺,只有是御做得到。 元立摸著頭起身,看著是御的心情好多了,他才大膽看著他,不解的問,「小御御,你怎么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明明你昨天喝得比我多。」 是御勾起嘴角,聲音變得柔和,「我剛睡了個好覺?!?/br> 想起言依柔乖乖讓他抱著,是御的嘴角就無限上揚,也是因為那一覺,他突然活力充沛,宿醉的狀況全都消失。 言依柔在他醒了之后說要去換藥,他才暫時離開她,過來元立這邊,教訓(xùn)一下他。 元立不可置信的搖頭,「喔,我好像看到你笑了,我真是醉得不輕,頭好痛!」 是御到來,是有一件事要警告他,又踹了他一腳,元立又倒回床上,「阿…」 「關(guān)于言依柔的家庭狀況,別說出去?!故怯娴恼f著。 元立在床上打滾,聽到這句話覺得吃驚而抬頭,「什么?她不知道嗎?」 是御蹙眉,「那蠢女人什么都不知道!」 「喔,難怪你會說她蠢,」元立從床上再次爬起,不太心安的說,「要瞞她多久?到契約結(jié)束?」 是御的黑眸中滿是心疼,「我要她永遠都不知道!」 但這世上,終究沒有永遠的秘密… 是御不知道此刻的隱瞞與保護,在言依柔知道的那一瞬間,會對她造成更大的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