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拒絕就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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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依柔正在浴室里,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有愛上是御的徵兆。 她還沒反應過來,是御的吻就像陽光般灑落。 他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洗手臺上,強健的身軀擠進她的雙腿間,用最曖昧的姿勢吻她,不粗暴、不貪婪,是不同于以往的更纏綿溫柔。 這樣溫柔的他,讓言依柔只能顫抖的承接他的吻。 是御滿意的望著言依柔閉上眼乖巧的承受他的吻的模樣,小臉紅通通的很是可愛,就連他吻了她的頸肩,也沒聽到她的阻止,只得到她喘息的聲音。 這讓是御大受鼓舞,本來他生了一晚的悶氣,早上想來狠狠的吻她之后就當做沒事。 但一看見她穿著睡衣剛睡醒的模樣,他又覺得可愛極了,只好把她抱起來,用他懂得的最溫柔的方式對她。 如果說他在言依柔身上學會了什么是愛,那他現(xiàn)在正在努力學著愛情里該有的溫柔。 是御罕見的溫情,讓言依柔完全無法招架。 她放任他在她身上汲取溫暖,是御在把手伸到言依柔衣服之前,用盡意志力的將頭抬起來,筆直的望進言依柔已經(jīng)迷離的大眼里。 他的聲音已經(jīng)因慾望而沙啞,「你如果也想要我,要說出來,不要事后說我強迫你!」 言依柔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眨掉了不應該存在的男女慾望。 她驚呼一聲跳了開來,雙手緊緊拉著已經(jīng)快要離開她的睡衣。 「你…你…你…」 看著言依柔「你」了個半天,只讓是御的眼神越來越冷酷。 他十分火大的抱胸靠著剛剛還滿溢溫情的洗手臺,「你剛剛不會是把我當成姓秦的,才會一時失神的配合我!」 又是他?!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要放過秦品泰? 言依柔小臉氣的鼓鼓,完全忘了剛剛因是御的舉動而引發(fā)的羞怯。 「才不是!你到底要把品泰掛在嘴邊多久?」 「是秦、少、東!」 又來! 又來! 又來! 她嘆了好大一口氣,證明自己的無奈。 「我早就說過我跟秦、少、東已經(jīng)結束,都過了這么久,你放過他吧…」 是御劍眉一挑,心情突然像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 「那…你真的想要我?」 偌大的浴室又因這句話而充滿揮不散的曖昧。 言依柔的小臉又躍上了紅,「我…我…」 這要她怎么說? 她想要嗎? 她不知道啊? 但她剛剛也沒拒絕,那就是想要囉? 可是一旦她點頭,這個不知道為什么只執(zhí)著于想要她的男人,絕對會把她「吃乾抹盡」。 因為腦補那些「吃乾抹盡」的畫面太過于害羞,言依柔只好甩著波浪鼓的頭拒絕,「才不是!」 聽到她的回答,是御的心情已經(jīng)像自由落體落下,非常的不爽!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是御離開浴室之前,還惡狠狠的再宣布一次,他們的結婚契約絕不能廢! 一切,似乎又再回到原點。 是御跟她之間,永遠隔著一份血淋淋的契約。 當初,是彼此同意立下。 現(xiàn)在,反倒束縛著彼此。 那天之后,是御一直沒有回房,賭氣的把書房當成自己的起居室。 連吃飯的時候都不看向言依柔,跟之前把老婆當作太陽一樣的人完全不同。 天御莊園的僕人們又難得回到戰(zhàn)戰(zhàn)競競的時候,只有言依柔老神在在的吃飯、上學,當作沒有什么事發(fā)生。 青春校園里,言依柔正認真的上課。 坐在她一旁的孫彤碰了她肩一下,用一種八卦的口吻說,「喂,你跟你老公吵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