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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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演藝圈聲量最大的新聞便是屬于「max」天團(tuán)的其中一個成員蔣青,因為平常出門喜歡騎機車,結(jié)果為了閃避衝到馬路上的流浪貓而摔車,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小腿骨折需要二、三個月的休養(yǎng),加上還把那隻肇事的小貓收編,令粉絲的數(shù)目大增,完全不輸給團(tuán)長吳昕海。 由于三缺一,這組偶像團(tuán)體被迫暫時休假,也趁機準(zhǔn)備個人單曲。 晚上九點左右,王彥鈞獨自來到同樣位于東區(qū)的「亞歷山大」,雖然這間夜店沒有「duke」來得有名,但是老闆和他的交情不錯,而且都是超跑的愛好者,每次來光顧就會把最好的包廂留給自己。 當(dāng)他踏進(jìn)包廂,就見約好的人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喝起悶酒?!父陕??心情不好?媒體上不是說蔣青的傷勢不嚴(yán)重嗎?」 吳昕海低哼一聲,「我又不是在替他擔(dān)心,只是心里很煩—」聽說老闆有交往的對象,據(jù)說派對那天也有去,有公司的員工看到,可惜沒見到本人,那個賤貨到底長什么樣子,又是使出什么手段才把到老闆,自己哪一點輸給對方了? 「該不會是那個積太多了—」王彥鈞用舌頭舔著對方的耳朵,伸手摸向他的胯下?!敢灰襾硖蹛勰悖俊?/br> 他拍開王彥鈞的手?!肝乙牟皇悄?,你也滿足不了我?!?/br> 「我當(dāng)然知道你要的是「黑公爵」,可惜他身邊已經(jīng)有人,而且長得比你漂亮,皮膚又好,腰又細(xì)—」就是故意要讓對方妒忌。 「你怎么知道?」吳昕海不免訝異。 王彥鈞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當(dāng)然知道,我連他叫什么、長什么樣子、在哪里工作都一清二楚?!咕退惆桌跽娴陌旬?dāng)年那件事告訴黑世磊也不能把自己怎樣,畢竟雙方已經(jīng)和解,想告也告不成,也賭他不敢把整件事的始末在社群網(wǎng)路平臺上爆料,畢竟這種丑事遮掩都來不及了,誰也不想讓人知道,派對那天見到白栗一時太過驚慌,才會急著找他談判,更想用裸照來封住對方的嘴巴,其實根本沒有,萬一對方報警不就露餡了,所以必須冷靜才行。 他強硬地命令?!缚禳c說!」 「告訴你也不是不行—」王彥鈞挨得更近,還在他耳邊吹氣?!妇妥屛腋赡阋淮?,嚐嚐擁有數(shù)百萬女粉絲的「max」天團(tuán)團(tuán)長的味道有多香—」 吳昕海憤而站起來?!改阆热ニ酪凰溃 ?/br> 「我只是說說而已—」趕緊把人拉回來,他可是巴望著吳昕海去大鬧一場,讓白栗嚇到不敢亂說話,自己只要在旁邊看戲就夠了。「告訴你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別讓人知道是我說的,我可惹不起「黑公爵」。」 「不要再說廢話了,快說!」吳昕海嗔惱的罵道。 于是,他把白栗的打工地點告訴對方,「與其聽我形容個半天,還不如你自己親眼去看看比較準(zhǔn)?!?/br> 他咬著指甲,當(dāng)然要去會一會情敵,想要知道自己怎么輸?shù)模凑罱娴奶g了,正想找個玩具來消磨時間。 兩天后— 今天難得露出陽光。 吳昕海戴上褐茶色墨鏡和印有「max」圖案的黑色口罩,獨自一人來到商店街,繞了好幾圈總算找到這間店面不是很起眼的「佳人花坊」。 ?!獟煸陂T上的風(fēng)鈴因為有人推開而震動。 「—歡迎光臨!」白栗正在整理才剛送達(dá)的各種花材,聽到有人進(jìn)門,習(xí)慣性地抬頭打聲招呼?!刚埪?!」 吳昕海假裝在欣賞各種花材,目光卻透過鏡片觀察著身上套著牛仔色圍裙、將花材分類的年輕男人,應(yīng)該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改闶抢祥??」 「不是,我們老闆剛好出去辦點事情,大概一個小時后才會回來,先生要買花的話我可以為您服務(wù)?!拱桌蹩粗媚R和口罩幾乎遮住整張臉的男人,聽對方的聲音,以及挑染的頭發(fā)和穿著打扮應(yīng)該跟自己年紀(jì)差不多。 他挑起一枝黃玫瑰,「你不過是個店員,應(yīng)該不夠?qū)I(yè),萬一我不滿意你的服務(wù),你要怎么負(fù)責(zé)?」 白栗依舊笑笑的,「如果先生不放心,可以等一個小時之后再過來,那時我們老闆應(yīng)該回來了。」 「我急著要,沒辦法等那么久?!箙顷亢9室獾箅y。 這點小事可難不倒白栗?!父魞蓷l街有一間花店,花材種類比我們店還多,老闆和店員也都擁有花藝師執(zhí)照,可以介紹先生過去?!?/br> 吳昕海兩手抱胸,一臉嘲弄的看著眼前身形纖瘦、五官白皙秀麗、笑容可掬的年輕男人?!改阏媸谴蠓?,還把上門的生意往外推?!?/br> 「從事服務(wù)業(yè)的工作就是要滿足客人的需求,更何況同行之間互相支援也是常有的事,先生大概想要什么品種的花,我打電話過去幫你問問看,免得白跑一趟?!拱桌踬N心的問。 一時之間挑不出毛病,沒辦法當(dāng)場給對方難堪,讓吳昕海心情更差了。「不用了,我在這里買就好。」 客人最大,白栗客氣的詢問?!刚垎栂壬且杂眠€是送人?如果是要送人,是送給女性,或者長輩?對方喜歡什么樣的花?」 「我想跟一個大我好幾歲的同性告白,希望能夠得到對方的愛—」吳昕海一步步逼近,想用氣勢壓倒情敵?!父M灰蜒酃饪聪蚱渌?,只要關(guān)心我一個就夠了,這種深切渴求的心情你應(yīng)該很瞭解才對?!?/br> 白栗得知對象是個男人,也就可以理解他的焦慮。「想要被愛是很正常的,希望先生的告白能夠成功?!?/br> 「你也有喜歡的人?」他試探的問道。 「—有?!拱桌酹q豫了下還是說了實話。 吳昕海被口罩遮住的嘴角咧出一抹譏刺的笑意,「讓我猜猜看,對方也是男人對不對?我們是同一個圈子的人,而且都是0號,就算你想否認(rèn),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同性戀也沒用,因為逃不過我這雙眼睛。」 原以為聽到這些話,對方就會害怕,畢竟還是有不少人會刻意隱瞞自己的性取向,吳昕海等著看他驚慌失色的模樣。 總覺得這位客人怪怪的,但又說不出是哪個地方怪,因為跟頭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通常不會隨便將隱私告訴對方,儘管如此,白栗還是很有禮貌地回應(yīng)?!肝覜]有想要否認(rèn),也不怕人家知道,因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可以同婚,兩個男人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交往?!?/br> 這番話說得吳昕海一把火上來。「你不在乎那些網(wǎng)路酸民說的話,不在乎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那么就把網(wǎng)路直接切斷,要不然就是強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留言,那些網(wǎng)路酸民說的話沒必要當(dāng)真—」白栗很中肯的回答?!冈?jīng)我也非常在乎別人的眼光,所以吃了不少苦頭,甚至想過要自殺,不過現(xiàn)在長大了,遇到的事情多了,抗壓性也跟著變強,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打敗—嗯?我居然也會說出這么成熟理性的大道理,已經(jīng)不能算是十六歲的高中生,感覺心理年齡應(yīng)該有二十了—」 聽他一個人旁若無人地自言自語,吳昕?;饸飧侵蓖厦啊!改阌X得自己可以在事業(yè)上幫助對方嗎?」 白栗不明白這個問題的意義,但還是說出自己的看法。「他應(yīng)該不需要我?guī)?,而且我也幫不上忙,不過這跟我們交往并沒有關(guān)係—」 「怎么可能沒有關(guān)係?既然你也認(rèn)為自己幫不上忙,難道不應(yīng)該跟他分手?」他的口氣開始咄咄逼人。 這番話像是在指責(zé)自己,白栗突然有種對方是衝著他而來的感覺?!赶壬?,不好意思,我們認(rèn)識嗎?還是以前見過?」 吳昕海深吸了口氣,沒有正面回應(yīng)?!杆懔?!你幫我挑選一束花,花材要用最好的,多少錢都沒關(guān)係?!?/br> 「好?!拱桌跫{悶歸納悶,生意還是要做。 在白栗挑選花材之際,吳昕海恨恨的瞪視著他,如果自己不是偶像歌手,就可以不必在乎粉絲的看法,隨時可以出柜,老闆或許就愿意接受自己的愛—不對!如果沒有進(jìn)入演藝圈,根本不可能接近得了他。 自己哪一點比不上這個叫白栗的男人? 論起外表,五官長得是不錯,乾凈樸素的氣質(zhì)像個大學(xué)生,還只是個花店的店員,沒有半點才華,想到自己居然會輸給這種貨色就好嘔。 「好了!」白栗包裝好一大束清新脫俗的鮮花,「我想男性比較不喜歡太過鮮艷的花,所以選用白色的西洋水仙搭配藍(lán)星花和迷你紫薊,另外西洋水仙的花語就是期待愛情,希望先生的愿望能夠?qū)崿F(xiàn),我已經(jīng)把根部的切口剪成斜面,可以吸收更多水分,記得每天要幫它換水—」 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從皮夾里掏出三張千元大鈔,隨手往木桌上一丟,連零錢也不用找,有些粗魯?shù)膹陌桌跏稚媳н^花束,轉(zhuǎn)身就離開。 這個人到底是誰? 白栗想不出來,便將它拋到腦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