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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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單手抱住胳膊,腰身纖細柔軟。 白皙的肌膚像是一碰就碎的薄玉瓷胎。 雙眼反射著正午的陽光,閃爍的色彩像極了夜晚美麗的極光。 短短幾個深呼吸。 男人的心臟心率一路飆升。 來自雄性最原始的沖動讓自己的小腹竄起火苗,火勢還不小。 與此同時,白慢慢也將他的臉看了個仔細。 原本藏在樹陰下的臉曝在陽光下,美得像是神的作品。 淡金色的眉毛貼在深邃的眼窩上,開闊的額頭下露出英氣逼人的硬朗。 同樣是淡金色的睫毛直直的反射著太陽的光,將眼睛藏進暗處。 往下看,均勻小麥色皮膚配合張力十足的肌rou,散發(fā)著帶有侵略感的雄性氣味。 內(nèi)部就像包裹著閃電,充滿無窮盡的力量。 襯著他一頭淡金色的長發(fā)編在身后,一塊長到膝蓋的獸皮圍住重要部位。 身姿宛若西方神廟里神圣的侍衛(wèi)雕像,透著一股威嚴的正義。 但他灼熱的目光很快就讓自己回過神來。 她現(xiàn)在沒!穿!衣!服!?。?/br> 她被人看光了!啊啊啊! 撲通蹲下,但動作太快,沒站穩(wěn)又一頭扎進水中。 “唔!咕嚕咕嚕!....我...去....!” 岸上的男人快步下河,一把將她抄起。 雙臂猶如鋼鐵澆筑,穩(wěn)穩(wěn)的把白慢慢抱在懷中。 正午的太陽曬得人皮膚火辣。 白慢慢在水里一進一出,感覺頭暈?zāi)垦#恢朗且驗槿毖醯木壒蔬€是因為冷熱交替的緣故。 虛弱抬眸:“謝謝你?!?/br> 可男人的注意力被吸到了別處。 自己懷中的小人此刻一覽無遺。 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胸前,聚攏著兩團高聳的山峰,不是很大,但是曲線很好。 鼻子傳來她帶著潮氣的芳香。 感受著手里的粘膩,他大腦里的理智轟然倒塌。 忽然粗暴的吻了下去,勾住香軟的小舌,用力吮吸,舔舐。 白慢慢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給嚇到了。 拼命掙扎,小臉一直躲避。 試圖用小手推開男人堅硬的胸膛。 不反抗還好,一反抗男人吻得更兇了。 雙方力氣懸殊,她被迫承受著,嘴里的空氣逐漸稀薄。 不覺氣憤到極點。 抬起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零碎的話語吃力的從嘴里溢出:“唔..!王~...王唔..八蛋!你!你!.唔~..放開我!” 可這巴掌和撓癢沒區(qū)別。 男人非但不覺得疼,還享受的覺得小雌性的手掌實在太軟了。 還未享受多久。 白慢慢掙扎得越來越激烈。 男人恍然意識到懷里的小雌性并不舒服。 他又狠狠的吮吸了兩口嘴里的軟糯,終于松開了嘴,兩人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眸里的yuhuo還未消退,他眼帶笑意的看著白慢慢:“你別怕,我只是想親親你。” “你這個癡漢!死變態(tài)!” 白慢慢趁機撐住他的手臂,頗有一副翻身而下的趨勢。 “你快放我下來?。∧阍俨环盼?,我...我就報警了我告訴你?。 ?/br> 男人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卻也識趣的大步上岸,戀戀不舍地將她放下。 眼前的小美人身軀只到自己的腹部,白皙的臉龐因為羞憤泛起誘人的紅暈。 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血脈噴張。 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白慢慢急忙將推開,可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有將他的位置挪上半分。 她一只手指直挺挺的指著男人的鼻子,大吼:“你別過來!” 男人非但不聽,還靠得更近。 將她擁進懷里:“你別動!我不會傷害你的!” 白慢慢當然不會相信。 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具有強烈的入侵性。 心里的算盤打得啪啪響,只待男人松開手,她就跑。 森林里的樹很密集,他這個大高個在森林里穿行肯定很困難。 男人戀戀不舍松開,后退一步:“這樣可以了嗎?” 就這一瞬間,白慢慢立馬抓住時機,轉(zhuǎn)身拼命往別處跑。 男人愣了不到一秒鐘。 看著她逃跑的方向,絲毫不慌。 這個小雌性不止漂亮,還很有活力。 要是兩個人結(jié)為伴侶,肯定可以生很多聰明強壯的幼崽的。 想著,嘴角弧度又深了幾分。 看到雌性的身影變成了一個小點。 男人突然全身彌漫著密集交錯的金線,從全身各處迸發(fā)出來,漂浮在皮膚上勾勒出環(huán)形游離的姿態(tài)。 然后以rou眼看不見的速度變成了一只巨大的老虎。 輕輕一躍,三兩步就追上了她。 白慢慢還在慶幸自己的計劃得逞,眼前的視線忽然被阻隔。 在面前橫空出現(xiàn)了一堵白色的毛墻。 還沒來得及急剎車,穩(wěn)穩(wěn)地撞了上去。 她撞得頭昏眼花。 揉著鼻子定睛一看,直接嚇得癱軟在地:“啊啊啊啊啊啊?。。。。。±匣ⅲ。。?!” 她顫顫巍巍,不知所措。 那頭獅子悠哉的模樣和視線,儼然是動物在戲耍勢獵物時的神情。 她大腦一片空白,認命的閉上眼睛。 下一秒,白慢慢能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流。 配合粗粗的喘息,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頭老虎! 巨大的恐懼感刺激出的是人類本能的求生欲望。 她居然漸漸冷靜了下來。 奶奶的!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么!大不了再來一次,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才不要在這里死在一只屑老虎身上! 爺傲奈我何! 趁著老虎瞇眼時小心翼翼地往周圍打量。 抓到機會,立馬站起身逃跑。 可沒兩步,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你的速度太慢了,無論你往哪邊跑,我都能輕松地追上你?!?/br> 慢慢驚訝的回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眼前這頭老虎!居!然!會!說!話??! 只見那只老虎用rou眼看不清的速度從一團濃密的淡金色漂浮物中變成人。 他步步逼近,鼻息從頭頂移到脖子。 頭埋進自己的脖頸,伸著舌頭舔了一口:“就像這樣?!?/br> 暴戾的眼神忽而變得溫柔,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甚至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近乎柔情的錯覺。 “你是哪個部落的小雌性?為什么會獨自出現(xiàn)在這里?你身邊的雄獸呢?” 慢慢還未從恐懼中緩過來,嘴里囈語般:“什么雌性?什么雄獸?” 男人慢悠悠地回答:“我是雄獸,你是雌性,雌性和雄獸可以交配結(jié)侶,你不知道?” 白慢慢大腦當機。 這世界居然有會說話的野獸! 野獸還能變成人! 男人輕笑:“忘了告訴你了,我叫諦霆。” 白慢慢雙腳一軟,失去了意識。 -------強大分割線----- 狂風呼嘯,身體顛簸,眼皮上閃爍的白光將白慢慢喚醒。 她感覺太陽xue一陣悶痛。 像是皮膚下面駐扎著兩只蟲子,叫囂著讓人煩悶難受。 磁性又有力量感的聲音忽然從自己前方傳來:“你醒了?” 白慢慢回神。 剛想開口回答,話語變成了干咳。 “你感覺怎么樣了?” 風聲呼嘯阻礙了空氣的流通。 白慢慢受不了這種稀薄,下意識往皮毛里埋了幾分,悶聲回答:“我沒事?!?/br> 呼嘯的疾風在的背部擦過,頭發(fā)早就被風吹成了一束相當整齊的直線。 幾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在腰間鞭打,弄得她很癢。 白慢慢趁著余光打量了一下四周。 周圍的景色變化不大,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樹木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寬,樹干也越來越大。 有一些樹根從地里竄出,在空中越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又藏了回去。 地面布滿青苔,周邊還長著不知名的蘑菇和精巧的鮮花叢,不時能看到有一灘灘的小積水,被落葉激起漣漪。 真美啊,白慢慢不由的感嘆。 諦霆奔跑的速度極快,靈巧的躍過樹根,顛得白慢慢好幾次都飛在半空,又跌落虎背。 身上依舊沒穿衣服,被吹得渾身發(fā)抖。 細心的諦霆立馬放緩了速度:“我感覺到你在發(fā)抖,可是你的身體很熱?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速度一降,耳邊的聲音就變得清晰。 諦霆清楚的聽到她濃重的鼻音。 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小雌性生病了。 四處張望,找到一顆樹,枝干上沒有青苔和干枯裂紋。 白慢慢不知道那是什么品種,但是樹皮的質(zhì)感和圓柏很像。 諦霆俯下身:“你能動嗎?” “???可以......” 軟綿的雙手撐住虎背,雙腿一并順著皮毛的紋理滑了下來。 白虎立馬變換成人扶住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小人兒摔倒。 也沒問她同不同意,踩著高一點的樹根,將她放在了高處。 他笑得如沐春風,溫柔清澈的目光讓人舒心。 用手搓了搓慢慢頭頂?shù)陌l(fā)絲,然后脫下皮裙塞進她手里,叮囑道:“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br> 隨后又化身成虎形,輕盈落地。 白慢慢坐在樹干上,忐忑地端坐著。 不知怎么的,她能看到諦霆身上彌漫著一層淡金色的薄霧,勾芡著煙絲一樣的紋理。 從霧海里伸處細絲,撕扯開來,又重新掉進霧里。 這是啥???她之前就能看到這個嗎? 視線緊緊地跟著諦霆,看到那只巨大的白色老虎匍匐在在灌木叢中,在看不到的前方,有只正在飲水的小鹿。 白虎的眼瞳瞬間變化,靜靜的等待那頭小鹿放松警惕。 巨大的身軀居然能夠在密集的草叢里匿住聲響。 一步一步。 等待小鹿的下一個低頭。 后腳一蹬猛然沖出去,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一口咬住了小鹿的脖子! 小鹿頓時被撲倒在地拼命地掙扎,然而最終還是在老虎鋒利的獠牙下被活活咬死了。 白慢慢驚得一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