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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桑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索性直接坐在床上,斜眼看著社畜一臉震驚全家的表情,覺得有點好笑,這個Beta真的呆。 社畜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她自認為抓住了關(guān)鍵信息 社畜:“我平板身材?你覺得你身材好得到那里去嗎?你……” 端詳澤桑,腿長腰細,胸不大但屁股翹。 社畜硬生生憋了回去:“我大眾臉,你覺得你……” 端詳澤桑,金發(fā)ALPha光是無甚表情地坐在那里,就像一幅油畫,無可挑剔的漂亮。 社畜慘敗,隨即坐在沙發(fā)上,任由醫(yī)生護士檢查她的身體,以及注射藥物。 澤??粗桓贝舸舻臉幼?,裝作好心安慰:“你也不要自卑,雖然你長相普通,五短身材,工作垃圾,出身不好,脾氣又臭又爛,但誰讓我叔叔看上你了,非要……” 社畜:“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澤桑:“……” 社畜:“有病就去吃藥?!?/br> 于是澤桑接過護士手里的藥和水杯,吞了進去,看著社畜,抬起下巴:“吃了?!?/br> 社畜:…… * 社畜覺得她和澤桑待在同一個空間內(nèi),都是加倍浪費生命,加速消耗情緒,于是她注射完藥物后,單手抱著水壺,邊跟著醫(yī)生邊繼續(xù)灌水。 “你應該躺著休息?!贬t(yī)生說。 “我想換個病房,便宜點的……我自己出,只要開收據(jù)證明?!鄙缧竽X子瘋狂盤算報銷兩萬星幣可以在帝國最貴的醫(yī)院,住最差的病床,拼房睡幾天。 醫(yī)生:“普通的病房都沒有空床期,而且澤先生說了,你的一切需求我們醫(yī)院都會滿足,不需要你自己出錢。你如果是不想和澤桑住一起,我可以安排你給澤先生打個電話,他現(xiàn)在不在帝國,但之后,你和澤桑相處好了,會有機會和你見面的?!?/br> “算了,我不會和她相處的……”社畜繼續(xù)咕嚕嚕地喝水:“醫(yī)生,我覺得我現(xiàn)在好很多了,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或者說轉(zhuǎn)醫(yī)院,這里太貴了……我……” “按照現(xiàn)在你身體的數(shù)據(jù)推測,一周左右就能出院了,但轉(zhuǎn)院沒有必要?!贬t(yī)生推了推眼鏡,小聲說:“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壓力,是她們理虧在先,不是有句古話叫做: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br> 社畜震驚,并且覺得很有道理,向醫(yī)生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但她還是沒有返回病房,她選擇在單人休息室里休息,等晚上檢測身體,注射藥劑結(jié)束后,她抱著枕頭就去休息室了。 單人休息室的沙發(fā)雖然不大,但好在可以蜷縮著睡。 護士有些心疼,“你要不去我們員工休息室休息吧,有空的床,就是設施沒有休息室那么齊全?!?/br> 社畜再三感謝后,去了員工休息室,但休息室沒有多余的手機充電線,于是她折返回病房,剛推開門就看到金發(fā)Alpha正在打電話。 她穿著淺藍色的絲綢睡衣,帶著無線耳機,和全息眼鏡,一邊打電話一邊打游戲。 “啊,叔叔,你放心,你還不知道我,我對那個叫花花的beta可好了,我給她買了很多好吃的,還給她的病房換了大床,是她脾氣古怪,對,她還罵我,說我神經(jīng)病,反正脾氣可臭了,叔叔,我發(fā)誓,我這輩子都沒有對哪個beta這么和顏悅色過……” 社畜站在那里,她把手里的枕頭往澤桑頭上砸去,澤桑腦袋被砸中,她沒有發(fā)聲,只是摘下眼鏡,轉(zhuǎn)過頭看她。 “嗯,叔叔,我掛了,那個小beta又在鬧情緒了,我去哄哄她,我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睗缮炝穗娫捄螅兞艘粡埬?。 社畜:“你是故意的。” 澤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脖子,沒有回答她。 社畜只是看起來呆,但她不是傻子:“你之前并不知道誰讓我住在這里,當晚回去后,你去查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搞這一出來來膈應我,你就是故意讓我討厭你。” 澤桑單挑了一下眉,“挺聰明啊,小beta。” “為什么?”社畜很奇怪:“他們只是想借我的信息素,緩解你的病,你不愿意,你拒絕就好了,這些和我都沒關(guān)系,你不必繞著這么一大圈來做戲?!?/br> “為什么?因為我不允許讓一個beta當我的妻子?!睗缮?粗?,面無表情,沒有嘲諷,也沒有鄙夷,只是在客觀陳訴事實:“一個邊緣星球種田的農(nóng)民,也配進我澤家的門,上我澤桑的床?” “你說什么?” 澤桑嗤笑了一聲,“我說,一個邊緣星球種田的農(nóng)民,也配進我澤家的門,上我澤桑的床?” “是嗎?”社畜把被子往床上一扔,直接脫鞋鉆進了被子里。 “我上了,然后呢?” 兩人四目相接,澤桑氣得把游戲手柄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