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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刑還有吸-毒記錄,肯定是孫建和回來查了死者親屬的各種記錄。 一語就被道破了真相,洛弋有些挫敗,“你就不能以為是我自己查到了嗎?” “能想到點子上,就很厲害了。”顧北城安慰她。 “按照之前的觀察,我覺得兇手應(yīng)該是一個男性,年齡在20到30歲之間,身高在170以上,他和劉文?!赡軟]有什么很大的仇怨……”洛弋遲疑著道。 “因為你覺得劉文福,死的太輕松了?” “嗯……這么說可能有點奇怪。但我覺得能在家門口殺人的,且沒有像虐待之類的,法醫(yī)不是說了嗎,身上沒有其他傷痕,而且兇手殺完人就走了,好像有點匆忙。”這個案子無論是從案發(fā)現(xiàn)場情理的干凈程度還是從死者身上能看出來的線索,都不像是激情殺人,激情殺人更像是臨時起意,可能剛剛好就在那個地方,兇手和死者相遇了,剛剛好兇手想殺了他,剛剛好兇手身上帶著一把刀……但是激情殺人往往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做到毫無痕跡,早知道在這個到處都是監(jiān)控的時代,兇手如何能夠避開那么多監(jiān)控?且在場沒有任何指紋和腳印——這是一次有預(yù)謀的殺人案。 原本的預(yù)想是仇殺,可是劉文福已經(jīng)五十幾歲,兇手應(yīng)該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壯年男性,從年齡段上來看,除去親緣關(guān)系,好像這兩個年齡段的人很難有接觸,死者好吃懶做,他哥哥也是一樣,又沒有工作關(guān)系……他們唯一的生活來源都是來自于羅婆婆的小攤…… 羅婆婆……難道兇手其實是和羅婆婆有關(guān)?也對,死者他們兄弟二人最對不起的恐怕就是羅婆婆了,而羅婆婆的小攤?cè)藖砣送2积R就有哪個人看不慣他們兄弟二人的作為,幫羅婆婆出氣…… 可按照一般傳統(tǒng)的思想,羅婆婆沒有孫輩,一生只有這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是她的拖累卻也是她的寄托,殺了一個劉文福只剩下一個癮君子劉文祥,羅婆婆照樣得不到好的生活……除非……除非兇手認(rèn)為就算他們兄弟二人不存在也能讓羅婆婆過得好。 剎那間想法百轉(zhuǎn)千回,洛弋想到的顧北城也同樣想到了——“劉文祥有危險!” …… 劉文祥坐在屋子里,嘴邊吞云吐霧,今天早晨劉文福死在家門口,對他這個做哥哥的來說除了難過更多的其實是一種解脫,他無法說服自己不去恨他從小只會給他添亂甚至直接讓他的人生走向另一個轉(zhuǎn)折的弟弟,但是今天那兩個警-官來家里詢問的時候他卻有種難過,他弟弟莫名其妙的死了,也就代表著他這些年來受過的所有委屈所有傷害都再也找不到一個人來報復(fù)了,除了弟弟,他還恨母親,他知道母親這輩子就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就算是他替弟弟坐牢也沒能讓這個浪子悔悟,他只是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略有收斂,后來就變本加厲的搜刮母親身上最后一點點錢財,但是……但如果他沒有替弟弟頂罪、如果那天母親沒有哭著求他……他的人生會不一樣的,一定會不一樣的。劉文祥堅信,他會到城里,他會娶一個好漂亮的老婆,會有一個可愛的兒子、會…… “梆梆梆——”有人在敲門。 劉文祥把煙掐了,走過去開門,心里在想些是不是母親從醫(yī)院里回來了?還是在照顧那個可憐的城管? 打開門,外頭黑漆漆的一片,像是蟄伏著一個吃人的魔怪,“誰???”他喊道。 他沒有等來回應(yīng),因為下一秒一把刀就插在了他的胸腔上,他瞪大了眼睛,感到呼吸有些困難了,他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殺了他,可他還是慢慢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幾分鐘后,一個人影出現(xiàn),拔走了他胸口上插著的刀,拿出一塊軟布擦了擦,最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作者有話要說: 嗯……我今天去買吃的,然后走到半路上摔了一跤……摔了一跤……我們這邊氣溫差不多四十度←_←我的腿碰到地的一剎那。我感覺我要升天了…… 說個特逗的事,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和我媽聊天說到護膚這個事,我媽就說我太黑了,要想辦法美白一點,然后她就說可以用蛋清弄,我說不錯啊,然后她接著說:再加點面粉…… 我:???為什么要加面粉?你是要在我臉上烙個餅嗎??? ☆、top:32 當(dāng)時是晚上八點,洛弋和顧北城趕到劉文祥的家中時是八點二十五,剛一下車,洛弋就有一種“大事不妙”的直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劉文祥家里住在老城區(qū),這一片的建筑之間起的特別密,但是劉文祥剛剛好住在邊緣地帶,旁邊就是一個垃圾中轉(zhuǎn)站,一到夏天的時候就會臭氣沖天,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味道小一點,但洛弋的鼻子還算靈敏,竟然從臭氣之中敏銳的嗅出了一股血腥味。 顧不得地上的臭水,他們二人狂奔著到了劉文祥家門口,顧北城剛要敲門,洛弋扯了扯他的袖子,顧北城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只見洛弋指了指她的腳底下,借著燈光可以看見,門縫里一抹暗紅色正慢慢透了出來…… 顧北城眼神一凜,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木門,門內(nèi)有一個人躺在地上,胸口處破了一個洞,整個人呈大字型躺著…… 洛弋看到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腿軟說實話,雖然一直致力于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警-察,在學(xué)校念書的時候也看過很多案例,比這血腥多了的現(xiàn)場照片也不是沒見過,但照片是照片,實物是實物,真看到那一幕,所帶來的沖擊感是再如何血腥的照片都比擬不了的。 洛弋還在愣神,那邊顧北城已經(jīng)在招呼她了,“快點過來,還沒死透,說不定還有救!” 沒死!洛弋大松了一口氣,跟著顧北城立馬七手八腳的把人扛到車上,反正快過年了又是晚上,街上沒什么人,顧北城把車飚到了一百二十碼,十分鐘內(nèi)把人送到了醫(yī)院。 雖然時間不算很長,但洛弋一直提著一口氣呢,直到把人送進(jìn)了急救室才算是輕松下來,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一身一手的血,她出門走的匆忙,只在睡衣外面隨便套了一件絨外套,之前一直繃著神經(jīng)呢,現(xiàn)在驟然放松一下才覺得外面的冷風(fēng)感覺都要透過墻壁往身上吹了。 “你說……如果他醒了,那是不是就表明,這個案子就直接破了?”洛弋問他。 顧北城看起來有些疲憊,他揉了揉眉心道:“不一定,那邊很黑,他不一定能看清楚兇手得臉,假如這個兇手是陌生人的話?!闭f的也是,假如劉文祥壓根就不認(rèn)識兇手,那就算他醒了也無法指認(rèn),天色那么黑,大部分人是不可能分辨得出一個陌生人的臉的。 “你冷不冷?”顧北城這才看見她穿的有些單薄,當(dāng)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