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冷系貓貓馴養(yǎng)指南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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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遙抬眼,見傅延拙一動不動看著他。 機票改簽在后天了,所以那件事情還作數(shù)的。這下也沒有理由再無理取鬧了,他只能悶悶開口:“對不起……我” 傅老板并不想聽他認(rèn)錯,他故意說:“拿你的工資買的機票?!?/br> 章遙頓時住嘴,咬了咬牙,憤然:“你好討厭?!?/br> 咬牙切齒地情真意切。 傅延拙嗯了一聲:“生日還過嗎?都快七點了?!?/br> 小騙子,出差就批了五天,一去兩星期。 “有你這么談戀愛的嗎章遙先生?”傅延拙掐著章遙的臉控訴他:“在一起三四天,異地快兩星期?你這樣換了別人,誰能這么輕易放過你?” 章遙再次道歉,不過聲音很小,傅延拙問:“什么?我聽不清楚?” 他是故意的。 委屈的心情終于壓下去了,被他揶揄也不那么生氣了,不過有一件事情章遙還是耿耿于懷:“我的工資,真的拿去買機票了嗎?” 仔細(xì)想想,扣完罰款可能連打折機票都買不到呢,他懷疑地看著傅延拙,另一方面也是不太相信傅延拙居然會干這么沒人性的事情。 傅延拙嗤地笑出聲,見他反應(yīng)過來,換了個更可靠的說法:“拿去抵改簽的手續(xù)費了?!?/br> “……”章遙推開傅延拙,推了幾下沒推動:“你走開?!?/br> “不高興?”傅延拙明知故問。 章遙抿嘴:“我的血汗錢,沒有了。” 傅延拙笑:“嗯?!?/br> 嗯?!嗯個屁。 章遙低聲吐槽資本家冷血,傅老板聽完笑得更開心:“騙你的?!?/br> “真的嗎?”貓貓眼里燃起一絲希望——他勤勤懇懇一月多打工掙來的血汗錢,還在嗎? 傅老板湊到章遙耳邊,小聲說:“拿去開房了?!?/br> 章遙猛地抬眼怒視他:“什么時候?” 傅老板沒說話,眸子沉沉看著他。 他反應(yīng)過來,又悶悶問:“你真的不生氣嗎?” 還是有點兒的。 但是傅老板沒開口。 章遙從他口袋里摸到了房卡,他目光閃了閃,覺得那東西有點燙手:“那你怎么……不來找我?” 前幾天傅延拙不忙,他問傅延拙要不要去海市,傅延拙沒回話。 明明被放鴿子的人是自己,但現(xiàn)在章遙更像是被拋棄的那個。 服務(wù)生在外面敲了敲門,傅延拙壓著章遙,輕聲說:“想去。” 想去怎么不去? “本來想去算賬,但是怕見了就忍不住把你綁到加拿大去,索性等你回來再算賬。” 懸了好幾天的心終于定下來,可還是覺得很委屈,傅延拙總喜歡這么逗他。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 害得他心神不寧了好久,今天聽到那些話還當(dāng)這外人的面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他行走江湖多年的高冷人設(shè)沒有了,宋齊會不會跟傅延拙那些朋友和合作伙伴傳這件事?他們以后要怎么看待自己和傅延拙?會不會真的有人以為自己是傅延拙的私生子? 傅老板七竅玲瓏心,看他眼珠子轱轆轉(zhuǎn)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又想起一樁事情來,要算賬索性一次說明白:“而且本來打算去,又怕有人覺得我是什么危害社會的變態(tài),要去抓逃婚的小嬌妻,被人報警。” 章遙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傅老板上上周一回家沒找見章遙,阿姨防賊一樣躲著他,他只能查了門口監(jiān)控。 然后聽到了這些。 “外面敲門敲了好幾次了?!备笛幼菊f。 章遙耳根猛地一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傅延拙塞在他兜里,掌心的房卡都捂熱了。 “走吧。” 章遙吞了一口口水:“去哪兒?” 傅老板打開門往外,怕有人臨陣脫逃,索性捉著他的手臂:“去算算帳?!?/br> 他最近記下的賬本可有厚厚一沓了。 —正文完— -------------------- 算賬算賬算賬 終于寫完了,番外讓我喘口氣再來寫。 最后一章讓我再嗚嗚嗚一次: 嗚嗚嗚嗚嗚好甜好甜好甜好甜 從沒寫過這么甜的文嗚嗚嗚嗚嗚嗚 12.05 來征集一下番外,現(xiàn)在有的想法有: 1.神秘論壇 2.關(guān)于打白工這件事 3.到底是誰包養(yǎng)誰 4.一點車 5.沒了() 應(yīng)該都是甜到發(fā)膩的日常? 大噶還有什么想看的可以留評 最后求踩求評求收藏專欄?。?! # 番外 第34章 傅姓禽獸 傅老板已經(jīng)有兩個星期沒見過自己男朋友了,啊不,現(xiàn)在是合法伴侶了。 章遙最近開題,忙著跟導(dǎo)師討論設(shè)計,傅延拙每每打電話過去章遙都是嗯嗯啊啊好好下次再聊。 敷衍至極。 這天依舊如此。 掛了電話,傅老板心里不舒坦極了。 :你最近對我態(tài)度很冷淡。 章遙叼著一只難吃的外婆菜rou包子,繞開老的像木柴的餡兒,咬著包子邊緣難以下咽,剛要收起手機就看到這句話,他有些心虛:哪有?沒有吧? 傅延拙不說話了。 章遙想了想,試探:你不會生氣了吧? :因為昨天沒跟你去吃飯? 沒反應(yīng)。 :還是我前天沒接到你的電話? :我可以解釋的,當(dāng)時在老師辦公室,他在幫我改材料 :還是因為我上周末沒回家嗎? :傅延拙? 消息石沉大海。 章遙默然,看完上面的消息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這些都不是,一定因為上上周自己沒答應(yīng)傅延拙穿那套貓女郎的衣服。 之前傅延拙生日,程林給他們送了一個箱子,里面有好多奇怪的東西,那套衣服就是其中之一,當(dāng)天晚上傅延拙對那套衣服表現(xiàn)出很大的興趣,但是他看到尾巴的時候內(nèi)心就開始拒絕了。 最后還是沒有穿,雖然代價是別的。 章遙認(rèn)真反省自己,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敷衍傅延拙了。 他認(rèn)真措辭:對不起,上次不應(yīng)該拒絕你的要求,按道理說滿足伴侶的需求是合法義務(wù),但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沒有滿足你的需求,我仔細(xì)想了想,其實好像也不是很過分,要是你很想的話,我們可以找個時間 后面怎么說,章遙斟酌著找不出合適的詞,正想著怎么表述才能顯得自己成熟淡定,那邊跳出來一個對話框,他手一抖,發(fā)出去了。 糟糕。 正想著撤回,傅老板不緊不慢堵死了他的退路:截圖了,撤回沒用 原本是去交代工作,回來發(fā)現(xiàn)章遙開始撰寫檢討了。 很好。 傅老板瞇著眼,心想,這么多罪狀,要怎么清算,正想著,言辭懇切的半條自首陳述發(fā)過來了。 章遙開始裝死,傅老板問:怎么不說話了? :在忙嗎? :還是在想怎么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