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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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形巍然不動,唯有指尖淡黃色的迎春花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 雪不僅是他的膚色,更是他的性格,冷淡矜貴,令世人難窺其真實心境。 “是誰?”唐不言出聲,鎮(zhèn)定問道。 “同是揚州來的,梁堅的同鄉(xiāng),程行忠?!便邂晝旱穆曇粼诩澎o的深夜飄忽不定。 唐不言不再說話,迎春花被他放在一處。 “此事與我無關(guān),司直話已送到,便請回吧?!?/br> 沐鈺兒對他過客拆橋的速度驚嘆,不由挖苦道:“敢情別駕以為我三更半夜就這么惦記您,眼巴巴來找你說這事的?!?/br> 唐不言咳嗽一聲,淡淡單擊道:“總不會是來求人的。” 沐鈺兒可恥地沉默了。 唐不言敏銳地琢磨出一絲不對勁來。 他終于舍得動一下尊貴的腦袋,回頭去看窗邊縫隙處露出那雙琥珀色的小貓兒眼。 小貓兒連忙擠進半個腦袋,撲閃著大眼睛。 作者有話說: 今天開始v前都是隨榜更哦,存稿已經(jīng)在收尾這個案子了,嘻嘻,存稿萬歲 jj的屏蔽詞太離譜了……謝謝他,讓我每天都可以長知識 武則□□有四個很有名的酷吏,來俊臣(請君入甕的典故,為了誣告他們甚至寫了一本書叫羅織經(jīng),實屬有些厲害);周興(請君入甕的受害人xd;萬國?。_織經(jīng)作者之一;索元禮(胡人,嗐,千里迢迢來大周發(fā)明酷刑,最后沒落到好下場 不過這些酷吏是武則天誅鋤異己、打擊政敵的工具,政局平穩(wěn)后就都殺了。 第7章 金生案 商量 “夜不入室?!碧撇谎晕杖人砸宦暎崎_視線,落在那根紅色發(fā)帶上,“司直……” “沒有入室,沒有深夜,隔著窗戶,還未到子時。”沐鈺兒指尖伸了過來,在窗戶上劃了一道,又指了指床邊的更香,理直氣壯說道。 “沒僭越,沒入戶,是好人?!?/br> 被重新定義好人概念的唐不言對她的振振有詞頗為震撼。 “司直有話不妨直說?!?/br> 沐鈺兒故作隨意地說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br> “那便請回吧?!碧撇谎灾苯优ゎ^腦袋,淡淡說道。 “別駕的屋子這么暖和,這嘴還能說出這么冰冷的話,卑職屬實沒想到?!便邂晝罕凰牟话闯@沓雠柒Р患胺肋B打兩下,哀怨說道。 “有求于人,司直還能這個態(tài)度,某也是在沒想到?!碧撇谎耘踔鴷?,針鋒相對地譏諷道。 沐鈺兒棒打長蛇,攆著他話說道:“我今日所求之事,也是為了給別駕洗清嫌疑?!?/br> “能求到一個嫌疑犯手中,不是要拿某出去擋刀,就是借某的家世。”唐不言冷笑,“兩者,某不都愿意。” 沐鈺兒盯著他挺直的背影,似真似假說道:“我倒是覺得是別駕心虛,別駕未必是殺人兇手,可和此案也脫不了關(guān)系?!?/br> 她的手指閑不住地敲著邊窗,在寂靜的黑夜,一聲又一聲,屬實跟小貓叫一樣惱人。 唐不言被那聲音撓得頭越發(fā)疼,只好放下書本,單手支著額頭,雙眼微闔,神色越發(fā)冷淡。 沐鈺兒見狀,動作一頓,訕訕地收回手。 唐不言一怔,臉上收了冷色,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司直不妨有話直說,若是力所能及,某不妨助人為樂?!?/br> “曲江有個瀑布,現(xiàn)在猜測可能和梁堅死亡有關(guān),想要您出面,把它……” 唐不言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樣。 “關(guān)了?!?/br> 沐鈺兒并未察覺出他的動作,只是緊盯著他的后背,緩緩說道:“我懷疑梁堅就是在那里遇害的?!?/br> 唐不言身形微動,長長的袖擺自案幾上跌落,袖口的金絲閃著金光一閃而過。 “瀑布水流湍急,水下寒潭極深,若是不關(guān)停,在這里尋找證據(jù)不容易?!?/br> 沐鈺兒聲音并不小,可在這間寢室被緩慢升起的煙霧中一罩,便也顯出幾分平靜不驚來。 “而且也可以幫助別駕擺脫嫌疑哦?!彼掍h一轉(zhuǎn),意味深長說道,“別駕半月不就官,少了這事,陛下必定要補償您,說起來,此事對你也是有利無弊啊?!?/br> 唐不言輕笑一聲,被發(fā)帶隨意籠著的長發(fā)因為主人的動作而晃蕩幾分。 “單是梁堅被拋尸洛水就該斷定并非我所為,曲園守衛(wèi)森嚴,我獨自一人,無力背尸遠行,如果不想驚動守衛(wèi),所以殺人拋尸必定不會隔得太遠,甚至可能靠近水邊,梅園位于南北交界處,并無任何水源經(jīng)過?!?/br> 唐不言起身,長長的衣擺垂落在兩側(cè),單薄雪白的寢衣在燭火照耀下閃出絲綢特有的光澤。 沐鈺兒看著他一步步走到床邊,最后站在距離自己一步遠的位置。 他雖然瘦,身形卻高挑,如今頭顱輕垂,露出一截如雪似玉的脖頸。 “便是這個不說,梁堅被撈上來時,身上并無明顯傷口和鮮血,洛水便是再湍急,不可能把受了刀尖外傷的傷口沖洗得如此干凈,我手上是有匕首,死者身上卻無傷口,如何也是對不上的?!?/br> 沐鈺兒仰頭看著他。 唐不言膚色極白,可瞳仁卻極黑,這般垂眸看別人時,冷沁沁的。 沐鈺兒迎著他的視線,嘴角微揚,手臂用力,輕盈地坐上窗欞。 “可……”她身子前傾,直到那汪冷泉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意味深長問道,“程行忠呢?!?/br> 唐不言對她的靠近眉間都不聳動一下,平靜問道:“司直可有證據(jù)?!?/br> 沐鈺兒笑了起來,露出一顆小小的虎牙:“那可就多了。” 唐不言也跟著笑了起來,眼尾彎起,那簇長睫落了下來,微白的唇微微勾起,極為淺的笑意:“司直說來聽聽?!?/br> 因為離得太近,猝不及防被美色暴擊,沐鈺兒嚇得連忙退了回去,冷酷無情說道:“辦案過程,恕不奉陪?!?/br> “那司直所求之事,也恕某不奉陪。”唐不言施施然的往后靠了靠,快速回敬道。 沐鈺兒糾結(jié)地看著他。 他收了笑,整個人又是月冷泉深的疏離模樣:“不過是一場交易?!?/br> 沐鈺兒眉心緊皺,唐不言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那我與答應(yīng)你的事,你便去跟陛下說?!彼掏虇柕馈?/br> “自然,這個要求并不難?!碧撇谎灶h首。 沐鈺兒齜了齜牙,嫉妒極了,這就是圣心恩寵的人啊,好囂張的口氣,太可惡了。 “我的要求并不過分?!碧撇谎栽掍h一轉(zhuǎn),臉上的冷色微微斂下,輕言細語開始哄騙道,“司直若是實在決斷不下,不如聽某說一說?!?/br> 美人計,自來就是大殺招。 沐鈺兒雖然心不甘情不愿被人牽著鼻子走,但不得不捏著鼻子說道:“郎君說來聽聽?!?/br> “我想與司直一起查這個案?!?/br> 沐鈺兒眸光一抬,臉上頓顯厲色,她一動,原本虛虛落在肩上的紅帶子便不經(jīng)意地垂落下來,在空中來來回回晃了一下。 “我到底有沒有殺人,司直心里清楚?!碧撇谎钥粗查g變了的臉色,神色堪稱溫柔地說道,“而且司直不是想知道某和梁堅到底有何關(guān)系嗎。” 沐鈺兒眸光微動。 “把我拴在身邊,不是更方便嗎?!碧撇谎晕⑽⒁恍ΓD時月出重山,星河燦爛。 沐鈺兒也不知是被這笑晃的,還是被這話嚇的,腦子空白了片刻,差點踉蹌著摔下來,幸好眼疾手快抓著窗門,這才沒有出丑。 “您不是身體還沒好呢嗎?”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還是垂死掙扎著。 “走幾步路也不礙事。”唐不言盯著她鬢間垂落的紅帶子,和和氣氣地說著。 “我是信您,可您畢竟還未洗清嫌疑,隨意出門怕是不好?!?/br> “那就要看司直的本事了?!?/br> 唐不言盯著她的眼睛,輕聲蠱惑道:“這事,司直不虧?!?/br> 這事說起來確實是沐鈺兒占便宜,唐不言油潑不進,查起來本來就有難度,可若是日日夜夜跟在自己身邊,遲早會露出破綻。 可,帶著一個累贅…… “郎君熱水來了?!遍T口傳來一個昆侖奴古怪的洛陽調(diào)子。 作者有話說: 更香——古代用香做的時鐘 第8章 金生案 出門 離譜,人要是倒霉,真的哪哪都衰。 就在沐鈺兒猶豫不決中,門口傳來昆侖奴不識趣的聲音。 唐不言側(cè)首,掃了一眼門上的倒影。 沐鈺兒直接后仰,如貓兒一般消失不見了,連著窗戶都被她順帶只留下一個細縫,動作干凈利索,一看就是慣犯。 “司直的答案是什么?”唐不言不急,反而壓低聲音問道。 沐鈺兒趴在窗邊裝死。 “送進……” 唐不言略帶遺憾地嘆了一口氣,輕描淡寫地開口。 只是話剛才出口,身形不由一僵,立刻垂眸看去。 只見沐鈺兒的手穿過縫隙,一把薅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