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cái)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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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用爪子扒拉人?!?/br> “每次偷吃東西尾巴,得意地尾巴都要豎起來?!?/br> “不給她吃東西就委屈巴巴坐在那里!” 唐不言看著她興致勃勃,抑揚(yáng)頓挫,瞧著完完全全就是一個(gè)貍奴,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突然輕笑一聲。 沐鈺兒聲音一頓,不高興說道:“你不相信!” 唐不言頷首:“自然是信的?!?/br> “那你笑什么?!便邂晝阂е旧祝櫫税櫛亲?,繼續(xù)質(zhì)問道。 “只是覺得你那貓兒一定非常有趣?!碧撇谎哉f道。 沐鈺兒得意揚(yáng)眉:“自然,是天下第一可愛的!” “司直如此喜歡她,想來她也如此喜歡司直。”唐不言隨口問道。 沐鈺兒那輕快的聲音瞬間一頓。 唐不言側(cè)首,不解問道:“她不喜歡司直?” 沐鈺兒嘆氣,心事重重地給自己塞了一勺冰霜。 “總是辦案子離家,奶黃都要不認(rèn)識我了,只有我給她好吃的,才喵喵喵交上來,我若是不給他吃的,便理都不理我。” 唐不言眉間一動(dòng),莫名覺得這cao作眼熟。 “說起來,我等會得去碼頭倒一點(diǎn)小魚蝦回家給奶黃?!便邂晝涸掍h一轉(zhuǎn),自覺是拉近和上峰關(guān)系的時(shí)候,故作隨意問道,“少卿家有貓嗎?” 唐不言頷首。 “是少卿養(yǎng)的嗎?”沐鈺兒腦海中轉(zhuǎn)過十八個(gè)拉近關(guān)系的問題,興沖沖地看著唐不言。 唐不言搖頭:“是我阿娘養(yǎng)的,名叫吉祥,是一只長毛小白貓,是我離家時(shí)阿娘養(yǎng)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多大了。” 沐鈺兒聽出一絲不對勁:“你覺得他……可愛嗎?” 唐不言捏著指骨的手一頓,眸光一抬,便看到一雙透明滾圓的貓兒眼,喉結(jié)微動(dòng),隨后身形微動(dòng),避開視線,淡淡說道:“還行吧?!?/br> 沐鈺兒震驚。 貓貓這么可愛!少卿竟然不喜歡貓貓! “那少卿搬家后,我會管好奶黃的?!便邂晝豪蠈?shí)說道。 唐不言嘴角微動(dòng),可到底沒有說話。 “說起來,少卿怎么還沒遷居?!便邂晝汉闷鎲柕?,“我還準(zhǔn)備了幾壇酒呢?!?/br> “等這個(gè)案子忙好了便遷居。”唐不言說道。 沐鈺兒嗯了一聲,隨后故作隨意地問道:“這個(gè)案子少卿打算辦到什么地步啊?!?/br> 唐不言看了過來。 沐鈺兒立刻燦爛笑起來:“我就是隨便問問,不能說我就不問了!” “司直是辦案人員,自然能說?!碧撇谎晕杖人砸宦?,聲音沙啞說道,“此案涉及草藥案,勢必要把草藥案的元兇抓出來?!?/br> 沐鈺兒點(diǎn)頭:“可那些人遠(yuǎn)在鄭州?!?/br> “這是最后收尾要做的事情,眼下要把另外一本賬本找到?!碧撇谎悦佳鄣痛梗f道,“要清楚東宮是否真的不知情?” 沐鈺兒眨眼。 “陛下說得?” 唐不言點(diǎn)頭。 “那陛下還說什么了?”沐鈺兒不虧是司直,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還惦記著工作,忙不迭自懷中掏出皺巴巴的本子,打算聆聽一下圣訓(xùn)。 唐不言淡淡說道:“還說給我們?nèi)鞎r(shí)限。” 沐鈺兒的筆一頓,歪頭抬眸去看他。 唐不言頷首,冷靜說道:“所以司直大概又有三天見不到奶黃了?!?/br> “那還回什么北闕啊。”沐鈺兒大驚,頓覺嘴里的酥山都索然無味,“快去慈惠坊,魯平和琵琶之前就住在那里?!?/br> 唐不言頷首:“正在路上了?!?/br> 沐鈺兒掀開簾子一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一抬眼就看到那輛大風(fēng)車了。 “你偷聽我們說話!”沐鈺兒吃驚,不信邪地看著他,“少卿還會干這種事情?!?/br> 唐不言蹙眉:“只隔了一個(gè)屏風(fēng),我便是不想聽,也一直往我耳朵里鉆?!?/br> 沐鈺兒啞然。 “司直下次記得帶人去包廂?!彼眯慕ㄗh的。 沐鈺兒嘴巴一憋,委屈巴巴:“沒,沒錢。” “那個(gè)琉璃說的話可信?”唐不言轉(zhuǎn)移話題。 “可信的,她也算北闕的暗哨?!便邂晝捍_信點(diǎn)頭,“我和她認(rèn)識很多年了,她和我?guī)煾赶日J(rèn)識的,而且她與此事并無關(guān)系?!?/br> 唐不言有些吃驚:“張柏刀素來不近女色,怎么會和她認(rèn)識?” “說是故人之女,后來遇到了便多照顧一會兒,我?guī)煾笇λ芎玫模@些年辦案子也給了我們很多線索?!便邂晝捍蟠笸诹艘簧祝墓娜M(jìn)嘴里,含糊說道,“不是壞人。” “那為何不把人贖出來?!碧撇谎圆唤狻?/br> 沐鈺兒冷笑:“富貴樓背后的人是誰少卿不知道,琉璃的身價(jià)有錢也贖不出來?!?/br> 唐不言啞然。 富貴樓背后是幾個(gè)世家出資,這才是他們在洛陽屹立不倒的原因。 沐鈺兒摸了摸鼻子,先一步服軟,低頭繼續(xù)吃東西:“不與你說這些了。” 這股邪火朝著唐不言發(fā)的有些莫名,唐家在一眾世家中堪稱清流,對佃戶都是出了名的寬厚。 沐鈺兒有心緩解氣氛:“少卿吃過酥山嗎?” 唐不言看著那只剩下一口的酥山。 沐鈺兒連忙把最后一口吃了進(jìn)去:“咱不是說這碟?!?/br> “我從未吃過冰的食物?!彼f道。 沐鈺兒眨眼,隨后了然。 “沒事,我以后替你吃了。”她諂媚說著。 唐不言閉上眼,倦倦說道:“司直不想聊天可以不聊。” 沐鈺兒不解的眨了眨眼:“想聊啊,想打好和上峰的關(guān)系的?!?/br> 唐不言譏諷道:“司直這張嘴還是閉上好?!?/br> 沐鈺兒不服。 “若是再說一句,東西便不能吃了?!碧撇谎韵纫徊酵{道。 沐鈺兒到嘴邊的話艱難咽下,化悲憤為食欲,開始吃餛飩。 —— —— 馬車剛進(jìn)平野街,就有一個(gè)挑著貨郎的人走過來,大聲吆喝著:“買花嘍,剛出爐的紅色絹花,十文一個(gè),量大從優(yōu)。” “我們不……”瑾微不悅說道。 “買買買?!便邂晝阂荒ㄗ彀?,掀開簾子說道,“紅色的絹花給我看看。” 賣貨郎在車窗邊放下?lián)樱瑹崆檎f道:“用的是上好的真絲,這質(zhì)量只有初四的集市才能有的。” 沐鈺兒摸了摸花:“怎么沒撒點(diǎn)香粉,也不太香。” “嗐,如今這香粉多貴啊,我們舍不得呢,貴人瞧著通體氣派,想來也看不上俺們的粉?!?/br> 沐鈺兒手指轉(zhuǎn)著絹花,聞言笑說道:“行,買了?!?/br> “好嘞,貴人福壽安康,十五文?!?/br> 沐鈺兒摸了摸錢袋子,突然僵在遠(yuǎn)處,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說道:“沒錢了,能借我十五文嗎?” 唐不言有些吃驚:“這錢真付?” 沐鈺兒更為吃驚:“一錘子買賣,還能霸王不成?!?/br> 唐不言眉間微微蹙起,最后無奈敲了敲車壁:“瑾微?!?/br> 瑾微聽了全過程,早有不好的預(yù)感,聽聞要付錢,頓時(shí)木著臉。 “郎君這工作還沒領(lǐng)月俸呢,怎么到處貼錢?!?/br> 他這般說著,但還是老實(shí)掏出十五文銅錢,板著臉遞給小販。 小販不管貴人們的波濤洶涌,接了錢,又說了一堆好話,然后頭也不會地走了。 “這就是你們花錢的釘子?!碧撇谎岳洳欢柕?。 沐鈺兒手指一僵。 “原來是這個(gè)收錢?!彼H有點(diǎn)長見識的口吻說道,“倒是有趣?!?/br> “他剛才說的某就是完全不懂了?!碧撇谎詥柕?,“有什么深意嗎?” 沐鈺兒埋頭苦吃,不高興嘟囔著:“不說了,北闕家底都要空了。” 唐不言蹙眉:“瑾微,剛才富貴樓的小二是不是說過幾日要出一道菜?” 車轅上的瑾微聞言頓時(shí)大聲說道:“可不是,叫什么富貴祥云,就是把小雛雞用黃酒浸泡一天一夜,之后放在盤上,之后加入秋油、甜酒,放在鐵鍋上蒸熟,每一個(gè)時(shí)辰刷上一層蝦醬,等到八分熟,在放入掛爐中炙烤,直到表皮干脆。” 沐鈺兒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好似要預(yù)定?”唐不言又問道。 “可不是要先花一百兩,才能再訂一只小雞,小雞可要十兩,說是這雞一出生喝得就是酒,吃的就是菘菜,rou質(zhì)鮮嫩,金貴得很。” 唐不言好整以暇地看著沐鈺兒,和氣笑問道;“司直覺得會好吃嗎?” “少卿如今畢竟是北闕的上峰?!便邂晝耗芮苌?,“知道一些也不礙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