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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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不言眉心倏地皺起。 “不過……”程捷話鋒一轉(zhuǎn),“還是你帶來的小娘子厲害?!?/br> 唐不言眉心瞬間松開。 “你看在空中都不需要借力的,這身法叫青云梯,非天賦絕佳者不能成,乃是上上功法,你再看她刀法,舉重若輕,手中的長刀能進能退,能守能攻,配上她的身法簡直是如虎添翼。” 程捷一頓,最后忍不住夸道:“大周能有這樣身手的人屈指可數(shù)。” 兩人說話間,只見阿倍阿每遠成踩了一個木樁,整個人騰空而起,以詭異的身形在空氣中宛若鬼魅一般,令人捕捉不到身形。 沐鈺兒站在正中木樁上,眉眼沉靜,手中長刀握在手心,刀尖朝下,一雙眸子好似警覺的大貓,不動如山卻又警覺威脅。 就在此時,阿倍阿每遠成的聲音突然凝聚在她背后,手中寬刀高高舉起,如奔騰海嘯,雪光乍現(xiàn),完完全全籠著下方的沐鈺兒。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唐不言忍不住上前一步,放在一側(cè)的手猛地握緊。 程捷也忍不住輕吸了一口氣。 沐鈺兒嘴角微微勾起,腳尖微點,身形向前,隨后手中長刀反手挽了一個刀花。 諍鳴聲驟然響起,聽到人牙酸,沖天殺氣,白虹破空。 纖細的手腕竟然穩(wěn)穩(wěn)接住這樣的巨力。 阿倍阿每遠成冷笑,手臂肌rou緊繃,自上而下猛地施力:“去.死吧。” 沐鈺兒面無表情,手指緊握長刀,腳下的柱子搖搖欲墜。 就在此時,柱子應(yīng)聲而裂,淺緋色的裙擺如花般散開。 唐不言瞳仁倏地睜大,心跳慢了一拍。 程捷也驚呼一聲。 阿倍阿每遠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來,只是那笑不過剛剛出現(xiàn),只見原本應(yīng)該跌落在水中的人,在空中直接踩力,腰肢一扭,竟直接一個背身繞到阿倍阿每遠成身后,手中的長刀反手挽了一個刀花,朝著那匪首的后脖頸橫刀而去,精光乍亮,刀身映雪。 “我,我草,好厲害?!背探菥o緊握著唐不言的胳膊,驚嘆道,“她到底是怎么飛過去的?!?/br> 唐不言眉眼不錯,依舊緊緊盯著高高躍起的人。 一刀揮成白骨山,殺氣凜然,秋水凈毫。 阿倍阿每遠成心中驚懼,連忙抽刀回擋,卻還是遲了一步。 那把漆黑的長刀直接割破他的皮rou,眼看就要動脈破裂,鮮血橫飛,卻又點到為止地收了攻勢,只是堪堪割破了皮rou。 雷雨騰云霄,萬里動風色。 “雷霆萬鈞,微風拂面,好一個收放自如的刀法?!背探萼哉Z,“好厲害啊,” 唐不言一口氣終于松了下來。 “我不如她?!背探莺靡粫?,忍不住喪氣說道。 唐不言側(cè)首看他。 程捷是程家一代翹楚,一桿出云槍出神入化,在年前的洛陽比武會,力壓群雄,是年輕一輩當之無愧的領(lǐng)頭羊。 “就那個青云梯,我就學(xué)不了,你看她在空中完全不需要借力,就跟老天爺跟著她屁股后面給她墊腳一樣?!?/br> 程捷委屈巴巴說著,隨后話鋒一轉(zhuǎn),又興奮起來,“我瞧著大周年輕一代能和這個小娘子打平的都屈指可數(shù),我得找個機會和她打一架?!?/br> 唐不言眨眼。 他知道沐鈺兒厲害,卻不知她竟如此厲害。 兩人說話間,沐鈺兒拖著刀,溜溜達達走了上來。 她收了刀,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銳利便也跟著消失,整個人懶洋洋起來。 下面的戰(zhàn)斗隨著阿倍阿每遠成被沐鈺兒拿下,原本還負隅抵抗的人很快就投降。 程捷還沒找到和沐鈺兒說話的機會,就被小表弟趕走了。 沐鈺兒反手握著刀,背在身后,繞著唐不言打轉(zhuǎn)像一只翹著小尾巴巡視領(lǐng)地的小貓兒。 “你剛才沒嚇到吧?”她站在唐不言身側(cè),側(cè)首抬眸,慢條斯理問道。 唐不言搖頭。 “你剛才有受傷嘛?”他盯著沐鈺兒的手腕看。 那一聲實在太尖銳了,現(xiàn)在腦海中還在回響著尖銳的金屬摩擦的余音。 沐鈺兒得意地皺了皺鼻子,一個跨步走到他面前,張開手,轉(zhuǎn)了一圈。 “想傷我的人還沒出生呢?!?/br> 那驕傲的小模樣,就差把‘我可是天下第一’寫著臉上了。 唐不言看著她的眼睛,臉上終于露出笑來。 “司直好生厲害?!彼p聲夸道。 沐鈺兒臉上立刻露出大大的笑來。 “那我晚上想吃烤魚。”她得寸進尺提出要求。 “嗯?!?/br> “剛才船上的那幾種類型的魚能都要嗎?!?/br> “嗯。” “還想吃酥山?!?/br> “嗯?!?/br> “那少卿請客!”她繞了一圈,立刻眼巴巴地看著唐不言。 唐不言垂眸看著她,那雙滾圓的小貓眼倒影著半邊自己的影子,瀲滟青黛,明媚鮮妍。 “好?!彼旖锹冻鰷\淺的笑來,溫和說道。 沐鈺兒立刻歡呼一聲,殷勤拍馬屁:“少卿真好,天下第一好!” 唐不言只是看著她笑。 “少卿,小將軍請您下去?!备睂⑸砩线€帶著血,站在入口,拱手說道。 “嗯。”唐不言頷首,“走吧?!?/br> 沐鈺兒連連點頭,跟在他身后,狀似不經(jīng)意地追問道:“我聽說鄭州到底的燴羊rou和燜餅很好吃。” 唐不言頷首,側(cè)首看了眼副將。 副將剛才看到這位女郎剛才的風姿,心中早已起了結(jié)交之心,上立馬上道說道:“卑職晚上就給這位女郎安排上?!?/br> 沐鈺兒拱手行禮:“有勞有勞?!?/br> “斗膽,若是你可以還請這位女郎指教?!备睂⑿φf著。 “不敢當,可以切磋一下。”她一笑起來,大大的眼睛便彎了起來,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格外可愛。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蛟龍幫的巢xue,巢xue其實就是幾艘破舊大船綁在一起,安置在蘆葦蕩的最深處,這里的蘆葦蕩又密又高,便是程捷這樣的升高都能埋過腦袋。 “這船這么破了,蛟龍幫這么有錢也不換一個新的,還挺省啊?!便邂晝捍蛉ぶ?。 正中最大的船板上,阿倍阿每遠成被人五花大綁,外加兩個士兵一左一右看著,至于剩下的人全都被人捆粽子一般串了起來。 “沒找到東西。”程捷蹙眉,低聲說道,“要不你找找?” 唐不言頷首,打量著整片船只,眸光微動。 阿倍阿每遠成冷笑:“你們找不到東西的?!?/br> “手下敗將,你知道我們要找什么?”沐鈺兒歪頭問道,“看來你還是很知道,你整天做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的?!?/br> 阿倍阿每遠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選擇閉嘴不說話。 “你把這幾張畫像讓他們一個個認過去?!碧撇谎宰孕渲刑统鲆化B畫像。 程捷下意識打開一看,第一眼就看到第一章的人,嚇得立馬闔上。 “這,這這,這不是太子殿下啊?!彼麣庖魡柕馈?/br> 唐不言頷首:“還有雙章和魯寂等人的畫像,殿下若是真的參與此事,不會一點證據(jù)也沒留下?!?/br> 程捷只覺得捏著一個燙手山芋,坐立不安:“那若是……” 他不敢說下去,只是抬眸去看唐不言。 唐不言垂眸:“那便據(jù)實已報?!?/br> 程捷倒吸一口氣。 唐不言又掏出一張紙,顯然是早有準備:“按著這些問題,一個個帶下去問?!?/br> 程捷接過紙張掃了一眼,很快便有條不紊吩咐下去。 此時,未時過半,日光正是熱烈,風一吹蘆葦如浪般晃蕩,若非船甲上還帶著血跡,當真是賞景的好去處。 血跡被湖水毫不留情的吞噬,蘆葦蕩在混亂之后重新陷入安靜。 唐不言帶著沐鈺兒去了水匪們的屋子。 屋子是直接建在水上的,潮濕矮小,唯有正堂的屋子還算高挑,一張虎皮凳子高高擺在正前方,一側(cè)還有一根處理干凈的虎骨懸掛一側(cè),左右兩側(cè)木椅依次擺放,充滿江湖落拓氣息。 沐鈺兒站在大門前,看著高高聳立的木梁。 “這些船艙都很簡單,就是用木頭搭建的,沒有小暗間。”她說,“賬本和書信都不好藏?!?/br> 唐不言不語,只是一點點掃過這間屋子。 “我一直很好奇?!便邂晝旱哪X袋從他的右手邊探出來,歪頭看著唐不言,“少卿打算怎么證明太子到底有沒有嫌疑。” 她手中的刀被反手握在手中,輕巧地被在身后,整個人又開始繞著唐不言打轉(zhuǎn),慢吞吞地繼續(xù)說道。 “太子被污蔑是蛟龍幫的主謀,這些年的交易,一半用來維持東宮開銷,用來昭告天下,陛下苛待東宮之實,一半用來救濟舊太子同黨,用其謀反,其中蛟龍幫就是據(jù)點,所以雙章才說要來鄭州剿匪,那到更多的證據(jù)?!?/br> 沐鈺兒半個身子往后仰去,仰頭去看唐不言:“是這樣嗎?” “嗯?!碧撇谎渣c頭。 “所以我們要捷足先登?!便邂晝豪^續(xù)溜溜達達轉(zhuǎn)圈,“真奇怪,若是一開始我們打了個出其不意,眾人都沒反應(yīng)呀過來還說得通,但現(xiàn)在都一個時辰了,我不信宋林森那邊還是毫不知情,那他現(xiàn)在怎么還能強忍著不動,總不會是不敢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