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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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牛衛(wèi)一月放三天,基本上所有人都各上中下各休一天。是個千牛衛(wèi)統(tǒng)領(lǐng)都是輪著的。 ——“排班如今都是莫白副統(tǒng)領(lǐng)負責(zé)的。” ——“某家中已有未婚妻。” ——“莫白的未婚妻和秋兒可是同鄉(xiāng)。” 沐鈺兒瞳仁一縮。 ——未婚妻?同鄉(xiāng)?秋兒? “哎,你們打聽女官的意中人做什么?”小婦人被空氣中凝重的氣氛嚇住,后知后覺問道。 沐鈺兒自漫天思緒中回聲,漫不盡心掏出十文銅錢遞了過去,敷衍著:“看來秋兒的家眷也不太好,多謝夫人告知?!?/br> 小婦人眼睛一亮,完全忘了之前的事情,連忙把錢收攏過去,小心翼翼地數(shù)著,熱情說道:“好說好說,還不是不忍貴人被人騙?!?/br> 沐鈺兒起身,盯著那堵高墻:“不過都在門口了,還是拜訪一下為好?!?/br> ——秋兒本是月中的假,卻在月初那日出來,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個發(fā)現(xiàn)甚至讓她沒多久就斷送了性命! 小婦人收了錢,哪管別人做什么,只是挑著好話說道:“正是正是,貴人乃是知書達理之人,這點禮數(shù)是不能丟的。” 沐鈺兒帶著王新出門,隨后站在緊閉的朱紅大門前。 “這次怎么說?”王新問。 沐鈺兒淡淡說道:“辦案?!?/br> 王新點頭,上前敲門,這一次敲門格外用力,就想要把門敲倒一樣。 門口很快傳來一個男子罵罵咧咧的聲音。 “敲什么啊,鬼投胎啊,這么用力,什么破落玩意也趕在我家門口撒……” 大門咯吱一聲被打開,男子冷不丁看到王新居高而下注視他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嘴邊的話都咕嚕滾了回去。 “你,你們找誰?”他見風(fēng)使舵,聲音微軟,好聲好氣說道。 王新掏出腰間腰牌,粗著嗓子說道:“北闕辦案,讓開?!?/br> 男子臉色大變。 王新也不等他請人進去,直接一把把人推開,把大門完全打開,這才站在一側(cè),恭敬說道:“司直請?!?/br> 王新身形高大壯碩,剛才堵在門口時男子竟然沒發(fā)現(xiàn)后面還有一人,但等他看到身后出來的是一個女子,又立刻不屑地瞥了撇嘴。 “你們不會是騙錢的吧?!蹦凶诱驹谝粋?cè),抱臂,譏笑道,“知道我meimei是誰嗎?” “陛下身邊的一等大女官,了不得的人物,我勸你們不要在我家撒野,不管是不是騙錢的,還是什么北闕南闕,都給你滾蛋?!彼掳臀⑻?,得意說道。 沐鈺兒下了臺階,看著正堂門口站著的兩個女人。 “秋兒的屋子在哪里?”她淡淡說道。 “嗐,你真傻還是假傻啊?!鼻飪旱母绺缫姞睿荒蜔﹪K了一聲,“你都知道我meimei的名字,還敢這么囂張?!?/br> 王新冷笑:“都回來也有幾年了吧,怎么還把腦子落在嶺南了,狐假虎威都敢耍到北闕頭上了?!?/br> “你的父親朱行風(fēng),當(dāng)年涉及厲太子舊案,雖幸免于難,但不得不流放嶺南,終身不回洛陽?!便邂晝旱f道,“四年前明堂落成,陛下大赦天下,你的meimei私自把你們的名字也放了進去,這才讓你們得以回來?!?/br> 朱耀臉色微變。 “如今你們打著秋兒的名字招搖撞騙,為禍鄉(xiāng)里,可有想過后果?!便邂晝簡枴?/br> 正堂上的老太太眉間緊皺,大概是察覺出這人不好惹,便下了臺階,緩和氣氛說道:“這位貴人找我家秋兒有何要事?!?/br> 沐鈺兒淡淡說道:“無可奉告,老夫人只需要告訴我們秋兒住在哪里即可。” 老夫人想來在家中說一不二慣了,如此被沐鈺兒撂了面子,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是不是秋兒出事了?”她身側(cè)年輕一點的夫人立馬警覺說道,隨后高聲嚷嚷道。 “她出事了可是她的問題,和我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我們這個院子可沒有她的屋子,我們一月見一次,她的事情和我們完全沒有關(guān)系?!?/br> 王新氣笑了:“怎么拿她錢的時候不說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有事情了就撇得如此干凈?!?/br> 朱耀冷笑:“這事她欠我們的,她的錢就是我的錢,但她惹的禍可和我們沒關(guān)系,我和她也不怎么說話的。” 這話太過厚顏無恥,王新拳頭都捏的咯吱響。 “她死了。”沐鈺兒眸光掃過眾人,口氣平靜。 屋內(nèi)三人皆一怔。 “那我的欠錢怎么辦?” “以后誰給我們錢!” 朱耀夫妻在短暫錯愕后立馬慌張說道。 沐鈺兒嘆氣,目光看到正中的老太太。 老太太面無表情,只是淡淡說道:“怎么死的,可別是惹上禍事被人賜死的?!?/br> 一家三人能無情無義至此,實在令人沒想到。 王新忍不住開口說道:“她死了,你們一個關(guān)心錢,一個只關(guān)心會不會牽連到自己,會不會太不要臉了?!?/br> 年輕一點的夫人辯駁道:“她當(dāng)年被阿耶偏心送入宮,沒和我們一起去嶺南受苦,享了這么多年福,你知道我們在嶺南到底有多辛苦嗎,阿耶就是被活活累死的,現(xiàn)在到底是誰不要臉?!?/br> 沐鈺兒看向三人,見三人都是同樣的神色,便知她們原來都是這么想的, “你以為入宮就是享福?!蓖跣屡瓨O反笑,“你猜宮里為何年年都要招人,那些少了人難道都成仙了不成。” 朱耀夫人臉色微微僵硬。 “秋兒的東西在哪里?”沐鈺兒不想多看這三人一眼,直接說道,“再耽誤辦案,就只好請你們?nèi)ケ标I一趟了。” “沒有東西。”朱耀梗著脖子說道,“我們和她沒有關(guān)系?!?/br> 王新立馬抓著人的衣襟,把人捉小雞一樣提溜起來,獰笑著:“你再給我說一下,之前在門口不是還在爭東西嗎,現(xiàn)在敢跟我們說沒有?!?/br> 朱耀被衣襟勒得面紅耳赤,兩只腳不停地踢著。 “秋兒的東西都在阿娘屋中?!敝煲蛉思怃J說道,“快放下我夫君?!?/br> 王新去看沐鈺兒,沐鈺兒頷首。 “給我識相點。”王新把人狠狠貫到地上,呸了一聲,“以后不要犯到老子手里?!?/br> 朱耀夫人扶起夫君后,立刻做在地上哭天喊地:“衙門打人了,官差殺人了,天地良心啊,來個人救救我們啊?!?/br> 沐鈺兒充耳不聞,只是抬腳朝著主屋走去。 “秋兒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崩戏蛉四笾照?,問著擦肩而過的沐鈺兒。 沐鈺兒腳步一頓:“老夫人為何這么說?” “她是我生的,我怎么不清楚她的性子,那日大中午匆匆回家,整個人心神不定,給了一個盒子就又走了,那身狼狽樣,活像被人嚇怕了?!崩戏蛉死湫?,眉眼低垂,完全不像在談?wù)撟约旱呐畠骸?/br> “我察覺她一定是闖禍了,就把人趕了出去,連口水都不給她喝,告訴她沒把事情處理干凈,就不要回家了?!?/br> 沐鈺兒心中微動,想起隔壁小婦人說的話,只覺得一股怒氣怦然而生。 “上個月十五號?!彼龁?。 老夫人露出果然如此之色:“正是,三月十五號,貴人明鑒,她犯下的事情,確實和我們無關(guān)?!?/br> “之后還有回來過嗎?”沐鈺兒又問。 老夫人搖頭。 沐鈺兒忍氣,只是按劍的手來回摩挲著。 ——秋兒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覺得宮內(nèi)不安全,所以一定要送出宮外。 沐鈺兒腦海中浮現(xiàn)出莫白含笑的臉,溫和和善。 ——他為何連莫白也不相信?是怕牽連他?還是……連他也不能信! “盒子在哪?”沐鈺兒緩緩?fù)鲁鲆豢跉?,問道?/br> 老夫人看向年輕一點的夫人。 婦人眼珠子立馬轉(zhuǎn)了起來。 王新立刻面無表情看他,他冷著臉,臉上的那道疤讓本就嚴肅的臉越愛兇狠。 “在,在我這?!敝煲蛉吮粐樀眯募庵鳖?,“我估摸著就是錢,有什么好看的。” “要你多話!”王新立刻暴呵一聲。 朱耀被嚇得差點翻眼白,捂著胸口,氣得踹了夫人一腳:“快,快給這位官爺拿來。” “她在家中只有這個盒子?”沐鈺兒見朱耀夫人去屋內(nèi)拿東西,繼續(xù)問道。 “什么家不家?!敝煲咎稍诘厣纤o賴,聞言立馬駁斥道,“這是我家,寫的可是我的名字?!?/br> 沐鈺兒只是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點頭:“她從未住過這里,自然也留不下東西,這個盒子還是她那日要我保管的?!?/br> 沐鈺兒若有所思,接過王新從朱耀夫人手中拿來的盒子。 盒子不過手掌大小,落在手心沉甸甸的,開合處沒有任何鎖,卻又完全打開,似乎從內(nèi)就鎖住了。 是機關(guān)鎖。 “這東西就交給貴人了?!崩戏蛉说f道,“秋兒與我們恩斷義絕,她的事,你們就不必在尋我們了?!?/br> 沐鈺兒抬眸,看著面前神色冷硬的老太太。 “你可知你們涉及厲太子議案的都不符合大赦的條件,是秋兒冒著被杖殺的危險把你們放進來的?!彼龁?。 老夫人神色淡漠,不置一詞,卻也能看出,她對此事心知肚明。 “她三年不曾買過新衣服了,換過新頭飾了?!便邂晝簱u頭,“她確實惹上禍事了,只是不知她到底是被人威脅,還是心甘情愿?!?/br> 老夫人神色僵硬。 ——秋兒為人小心,若是被人威脅,如今也只有這個事情。 ——事情到底如何,只有秋兒自己知道了,也許還有殺他的那個兇手! “以后好自為之吧。”沐鈺兒轉(zhuǎn)身,看著庭院中神色各異的夫妻,嘴角微調(diào),意味深長說道,“歡迎回到真正的洛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