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3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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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程捷都打不過,又是如何能打贏我?guī)煾?。”沐鈺兒握拳,咬牙問道?/br> 陸星眉眼低垂,淡淡說道:“張柏刀不過是偽君子,我不過是略施手段,激得他方寸大亂,自然能下手為強。” “明明是你陰晦手段,卻倒打一耙?!便邂晝豪湫Γ澳悴皇俏?guī)煾傅膶κ?,便是十個你也不是,你不若交代出同伙,我能給一個全尸?!?/br> “同伙?”陸星笑,“那個木偶人你們不是也看到了嗎,那個其實是盔甲,那個小盒子里不死不休的愿力,人若是穿上它便有使不完的利器,你師父,算什么?!?/br> 沐鈺兒冷笑:“可我?guī)煾缸サ侥阈渥由系谋汰t,你根本就不是穿著那個木頭盔甲的。” 陸星不愿再說,眸光掃過眾人各異的神色。 “你們覺得是我入了你們的圈套,何嘗不能是我故意的呢?!彼粗鴰兹?,神色淡然,露出詭異的笑來,“可惜了,你們什么也問不出來?!?/br> 陸星木著臉,目光一時不知落在誰身上,聲音死寂,眼底確實狂熱之色。 “不好?!便邂晝耗樕⒆?,只是話音剛落,陸星的嘴角就露出一道深紅的血來。 程捷連忙掰開他的嘴,神色凝重:“牙齒里有毒囊?!?/br> 陸星聲音沙啞,目光落在一處,似乎看著滿湖波光凌凌,又好似不過看著一處虛空,嘴角確實笑了起來,卻不發(fā)一言。 誰也沒料到,之前一臉不屑的人竟然最后會自盡,一時間甲板上彌漫著沉默之色。 “主人,我來了。”奴兒手中的那個老船夫,也緊跟著咬舌自盡。 禍不單行,就在此刻,湖邊傳來瑾微的大喊聲。 “不好啦,那個城門口抓的人,自殺了。” 唐不言和沐鈺兒對視一眼,各自皺了皺眉。 —— —— “死了就可以結(jié)案了?!睆堃幻嗣X袋,“反正都是他干的。” 沐鈺兒本來打算從陸星身上挖出更多的線索,奈何他死了,線索便斷了,這幾日花了三天時間把他的東西全都理了一遍,卻一無所獲,幕后之人完美隱藏,只是陸星拐賣女子和小孩的案子有阿大等人的口供,還有那些小娘子的證詞,倒是證據(jù)確鑿,完全可以結(jié)案了。 “看不出陸星還頗有閑情逸致。”張一正理著陸星的證據(jù),嘲笑著,“還情書,好幾份呢,都沒寄出去,感情是自己欣賞啊?!?/br> 這是從那個由申街的老巢中找到的東西。 “他真的好喜歡琉璃啊,到處都是琉璃物件?!睆堃话褨|西一個個打包,嘴里碎碎念著,手上一條條謄寫著東西。 沐鈺兒目光自那一個個琉璃制品上掃過,若有所思。 “老大,你這個折子寫一天了,寫好了沒,沒寫好讓少卿幫忙寫一下唄。”張一話密又多,且不著調(diào)。 沐鈺兒趴在座子上抓耳撓腮寫著折子,畢竟鬧出這么大動靜,是要好好交代一下的。 “不用,我能行,王新前日就帶人去開琉璃山機關接人了,趕得及琉璃明日生辰嗎?”沐鈺兒隨口問道。 原來由申街的老巢里甚至還找到琉璃山詳盡的機關圖。 張一最是精通這些奇yin技巧之術(shù),興致勃勃拿了東西,不出一日就分解出來了。 “應該行,不過那個機關山當真是精密,利用那個瀑布作為轉(zhuǎn)軸,完全可以顛倒過來,不過是怎么在山體做這么大的構(gòu)造的,想來是花了好長時間。”張一坐在一側(cè)回味著那張圖紙,隨后話鋒一轉(zhuǎn),“就是怎么沒找到那個木偶人的圖紙,我倒是真的想見識一下那個鬼斧神工的機關?!?/br> 他嘴里念著,吵得沐鈺兒頭疼。 “平潭海戲班的死還沒通知戶部巡官燦珍楊嗎?好幾天了都沒反應。” “一出事就通知了,可人不當回事,就說過幾天來收拾?!睆堃积b了齜牙,“還挺無情的?!?/br> 沐鈺兒沉默。 “去找南市幾個蛇頭的人怎么還沒回來?”沐鈺兒說,“別是跑了,他們是地頭蛇,不可能一無所知,抓過來把證詞壓壓實,你帶人去看看?!?/br> 張一一怔,看了看沙漏:“還真是,去了快三個時辰了,我去看看。” 他剛起身,門口傳來差役急促的聲音:“老大,那幾個蛇頭都死了?!?/br> 沐鈺兒落筆的手一頓,筆墨暈開,頓時壞了一張折子。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9-05 23:56:27~2022-09-06 23:57: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dream 5瓶;紅葉子、有時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6章 琉璃愛 女子 南市一帶如今共有六位地頭蛇, 各有各的地盤,平日里低頭不見抬頭見,也不會鬧得難看, 北闕雖對洛陽三大市各有管控,但不會干預他們內(nèi)部的斗爭。 蛇頭這等做刀尖上舔血的買賣,更迭速度很快,如今這六人還是一年前廝殺上來的, 如今洛陽安穩(wěn), 地界上也大都掀不起太大的風浪,算得上平穩(wěn)安定,沐鈺兒七.八錢是上門打過蛇頭的人, 這些人對北闕如今頗為敬畏。 沐鈺兒也不會管束森嚴,只要不鬧到她面前, 鬧出大事故,對這些人便多睜一眼閉一眼, 畢竟北闕想要最時興的消息還要這些人來打探。 “都死了?”張一蹭得一下站起來,驚訝說道。 差役也是跑得滿頭大汗:“我等奉命去找戴合、周行和朱翔, 王吏長帶著我們一一敲門, 結(jié)果都無人應門,本以為是戴合出門辦事了, 正準備去周行家, 王吏長卻說不對, 帶人闖門,一打開門……” 那人打了一個寒顫,聲音微微放低, 有些驚懼:“全都是尸體, 血流了一地, 那戴合渾身赤.裸,被人割了□□,頭也被人割了,卻是被人踩在腳下的?!?/br> “還有人活著?”張一神色驚疑不定。 差役咽了咽口水:“活著,兇手還活著?!?/br> “兇手還活著!”張一大驚,“被你們抓住了?” “那小娘子根本就沒跑?!辈钜鄞故渍f著,“殺了人,等我們來抓的。” 沐鈺兒索性把毀了的折子推到一邊,沉聲問道:“為何殺人?” “那小娘子陳述戴合逼良為娼,先是故意為難她家生意,后來又設局害了她阿耶進賭場輸光全部家當,最后把她強行擄走,買到花柳之巷,她今日是替天行道。” 沐鈺兒眉心緊皺。 六大蛇頭中大都有花柳生意,但被沐鈺兒整治一番后,大都收斂了強盜架勢,誰也不會讓明面上太難看,唯有戴合手腳格外不干凈,極為愛好美色,遇上好看的,當街強走也是有的事情,闖出禍事是遲早的事情。 “那其他兩人呢?” “周行被人發(fā)現(xiàn)吊死在書房內(nèi),殺人者是三位小娘子,說他在夜市時綁架侮辱了她們,現(xiàn)在還要把她們賣去南邊,便把人吊死了?!?/br> “朱翔也是被拐賣之人殺的,那人說朱翔把他哄騙到西南的采石場做苦力,他在里面每日只能睡兩個時辰,工作十個時辰,每天一個饅頭,說采石場下堆滿了尸體,白骨皚皚,石骨難分,所以他把……” 差役緩緩吐出一口氣,沙啞說道:“碎尸了。” 張一倒吸一口冷氣。 “其他人呢?”沐鈺兒捏著手指,起身出了門問道, “王吏長察覺不對勁,就帶我們?nèi)フ沂O氯齻€蛇頭?!惫俨钛柿搜士谒@恐又迷茫說道,“全都死了,都是被自己手中犯下事的人殺了?!?/br> 張一聽得已經(jīng)完全沒主意,扭頭去看沐鈺兒。 沐鈺兒沉默著,隨后說道:“兇手都帶回來了嗎?” 差役點頭:“王吏長已經(jīng)準備帶著尸體和兇手回來了,讓我來通報一聲?!?/br> “尸體直接送去給菲菲……”沐鈺兒下了臺階,快走幾步,但很快又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回了書房,“你們先去審,我等會就來。” 張一嗯了一聲,隨后不解問道:“老大要找什么嗎?” 沐鈺兒手中拿著自那個由申街帶回來的東西,眉心微微皺起,低聲說道:“陸星應該還有同伙?!?/br> 張一驚訝,反駁道:“不該啊,我們這幾日一點點把線索縷過去的,所有暗哨都出動了,不該有遺落的,怎么會還有同伙,就連給他們倒泔水的人我們不是都抓出來了嗎?!?/br> 沐鈺兒的目光落在一側(cè)案卷上,漫不經(jīng)心舉了起來,也不看仔細翻看,只是隨意地撥攆著。 “綁架小昭時,那個小男孩哪里去了?” 張一一怔,猶豫說道:“是不是也是他綁架來的?” “小昭說是那個小男孩主動和她說話,哄騙她的,你被人綁架了還能這么聽話?”沐鈺兒反問。 張一仔細想了想:“那肯定是要跑的?!?/br> “小孩子敏感,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會哭鬧,也大都膽怯畏懼,又或者無知熱心,若是尋常大人靠近,很難不動聲色把人帶走?!便邂晝撼烈髌?,“但若是小孩同他招手,想要一起玩,大部分小孩都是同意的?!?/br> 大人對小孩而言太過高大威嚴,會引起他的警惕,便是再心大的人,也會察覺出不對勁,若是一個大人桎梏著一個哭鬧的小孩,是個人都會起疑心,甚至會有人大膽上前詢問,但若是把這個大人換成小孩,情況就會完全一樣,大部分人天生對弱小的小孩沒有戒備心。 張一若有所思:“夜市都是巡邏的人,小孩哭鬧是一定會上前詢問的,可足足綁了六個小孩愣是一個也沒發(fā)現(xiàn),實在不能用運氣掩蓋過去?!?/br> “所以小孩哪里去了?”沐鈺兒轉(zhuǎn)身,目光落在板子上寫滿密密麻麻的關系,當真是把陸星此人的背景掘地三尺都挖了出來。 “會不會自己跑了。”張一又說,“小孩子這么小,到了人群中我們也找不到,一開始也沒注意這事,成了漏網(wǎng)之魚。” “小孩去了外面,不是去流浪就是被收養(yǎng)了?!便邂晝喝嘀滞螅拔胰ツ鲜幸惶?,你和王新去審問那些兇手,雖然我猜測,什么也問不出來?!?/br> 她似笑非笑的彎了彎唇,眼底卻冰冷一片。 —— —— “沒有哦。”小乞兒停了停胸膛,“要在南市混都要在我這邊拜碼頭的?!?/br> 大人有大人的劃分,小孩也是,幾個小子頭頭聚在一起,各自搖了搖頭。 “那這幾日你們又見到獨自一人的小孩在街上游蕩嗎?”沐鈺兒又問。 眾人又是搖頭。 “這個小孩可有見過?”沐鈺兒把懷中的畫像掏了出來。 幾個小孩各自看了一會兒,接二連三搖頭。 “這個我好像見過?!闭l知年紀最大的一個小乞兒猶豫說道,“但只見過一次,這個小孩好像盯著叫賣面具的攤販看,從馬車里探出腦袋,但是很快就被人拉回來了,但我其實只是遠遠看了一眼,瞧著也不仔細,只是,這個小孩明顯和其他小孩不一樣,皮膚白的跟給水鬼一樣?!?/br> 那人摸了摸下巴,好一會兒才說道:“而且還像一個木頭人,眼珠黑漆漆的,怪滲人的?!?/br> 沐鈺兒眼睛一亮:“哪里看到的。” “就樂呼街,不是朝著陽春街去了,就是朝著尋石街去了,就那兩天路?!毙∑騼簩δ鲜辛巳缰刚?,脆生生說道。 “駕車的可是一個大人?長得什么樣子?” 小乞兒眨了眨眼:“我沒仔細看,只記得是一個灰衣仆人,但那個車還挺好看的,拉小孩回去的人我瞧著是一個女子?!?/br> 沐鈺兒神色一怔,隨后露出若所有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