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3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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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鈺兒看向那個傷口, “若是他真的相殺張一完全可以如此?!碧撇谎砸娝聊?,便自己接過她的話說下去,“可她選擇的確實捅他的肚子,甚至沒有傷到任何內(nèi)臟,只是讓他流血?!?/br> “若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晚一點?!蓖跣麓蛄艘粋€寒顫,“那張一就會死?!?/br> “可我們發(fā)現(xiàn)的很及時?!碧撇谎砸馕渡铋L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這個兇手對身上各種致命死xue很熟悉?!便邂晝嚎粗哪莻€傷口,“這一刀直接把動脈完全切斷了,張一的傷口嚴重卻又不立刻致命。” 王新沉默,好一會兒才問道:“是那個彩云嗎?” 沐鈺兒起身,結(jié)果唐不言遞來的帕子,無聲擦著,直到手指上的血跡被擦得干干凈凈,這才抬眸去看王新。 “不太像?!?/br> 王新臉色格外難看,他本就是常年嚴肅的臉,眉心處有一道折痕,現(xiàn)在越發(fā)明顯了。 北闕中論起關(guān)系,張一和王新同進同住,同吃同行,兩人更是相差兩個月被師父撿回來人,輪默契比起陳星陳月這對雙胞胎也不遜色。 “彩云我探過脈,確實不會武功?!便邂晝赫f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對北闕不熟悉,地牢雖然并未開第二道生死劫,但第一道的歧路關(guān)也足夠像個迷宮,若非對這道機關(guān)很熟悉的人,是不會知道的?!?/br> “可對機關(guān)熟悉的人……”王新咬牙說道:”只要師父和司長,還有雙胞胎,便是連我和張一都不知道?!?/br> “地牢可有地圖?”唐不言問。 沐鈺兒搖頭:“沒有的,這個是師父請一個機關(guān)大師做的,沒有任何圖紙,后來他帶著我走了一遍,要求我務(wù)必記住,之后再交給下一個人?!?/br> 唐不言眉心微動:“機關(guān)大師?這么大的地牢的設(shè)計很少復(fù)雜,設(shè)計這個的人是誰?” 誰知沐鈺兒還是搖頭:“不知道,師父不曾說過,只說過那人不方便出面?!?/br> 唐不言若有所思。 “那彩云去哪了?”王新執(zhí)拗說道,“現(xiàn)在就她不見了,那個假道士又說是高瘦女子,明明就是她最有嫌疑?!?/br> “若是彩云離開北闕,她是直接離開洛陽,還是躲起來?”沐鈺兒自問自答,“路引還在我們這里,她暫時出不去洛陽,現(xiàn)在蛇頭都死了,地下的水混得很,假路引應(yīng)該一時很難被找出來,所以她人應(yīng)該還會留在洛陽。” “梁菲還在這里嗎?”唐不言問道,“她和梁菲既然一起拐騙女子,想來會有更深的消息。” “對?!蓖跣录诱f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她?!?/br> —— —— “我和她不認識.”梁菲木著臉說道。 王新憤憤說道:“你們怎么會不認識!”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不過是棋子,怎么會和另外一枚棋子認識?!绷悍谱I笑著,“但總歸不會有好下場。” 王新把木柱子捏的咯吱作響,緊盯著梁菲看,神色猙獰卻又隱忍。 “那個洞xue并不重要,你們撤離時甚至沒有把他帶走,那你當初為什么要攔著我?!便邂晝豪洳欢柕?。 梁菲身形一僵。 “因為你這樣可以活下來?!便邂晝豪洳欢≌f道。 “在北闕總比在不知去向的小紅樓活得久。” “所以,彩云的辦法……”她輕聲說道,“也是你教的。” 沐鈺兒一直想不通為什么案子查到小紅樓時,突然變得格外順利起來,想抓的人一抓一個準,想要的線索就有人提供上來,現(xiàn)在想來,也許在于這件事情鬧大了,再也不可挽回了,也再也遮擋不住了。 良禽擇木而棲,對誰來說都是一條明路。 梁菲和彩云就是想要背主求生的人。 她們只想活著,其余的一切都要為他們讓步。 梁菲身形微微僵硬,隨后半張臉埋在暗色中:“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 “但是她現(xiàn)在不見了,很有可能馬上就要死了?!碧撇谎月曇粑⑽⒓又兀瑤е唤z蠱惑,“只有你能救她。” “她不是在北闕嗎?!”梁菲猛得抬頭。 沐鈺兒沉默地看著她:“北闕地牢里有一個與此事相關(guān)的人死了,她昨夜不見了,現(xiàn)在也沒找到。” 梁菲沉默,緊盯著面前之人。 “我沒騙你?!便邂晝浩届o說道,“救不救她,如今就看你的選擇?!?/br> 梁菲緊緊捏著手心的衣服,額頭竟然冒出一層熱汗來。 “在,樂呼街明樂巷,有一個小院子?!痹S久之后,她沙啞開口。 唐不言倏地抬眸。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9-09 23:58:28~2022-09-10 23:59: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狍狍、香煎豆腐 5瓶;鹿嶼 2瓶;有時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0章 琉璃愛 清醒 沐鈺兒帶人出了地牢, 幾人沉默不語走在路上。 梁菲確實和彩云認識,但受限于人,交往并不緊密, 只是依稀知道各自的最后據(jù)點,只為了最壞的情況后能為自己留下一條生路,除此之外,并無其他交際。 “只說是一個很普通的院子, 這要去哪里找?明樂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但粗粗算下來也有三十幾家?!蓖跣旅夹木o皺,“而且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彩云到底是有沒有出北闕,如何出的北闕。” 沐鈺兒滿腹心思地走在前面:“北闕攏共這么大, 人也藏不到哪里去,任叔帶人翻了三四遍也沒找到人, 人若不是走了……” 她沒有說下去,眉心緊緊皺起。 “那我這就去找那個院子?!蓖跣聸]察覺出異樣, 立馬行動起來。 唐不言眼眸去看王新,欲言又止, 可很快便扭頭去看沐鈺兒低聲說道:“我有話與你說。” 沐鈺兒停下腳步, 來到內(nèi)外院子連接的走廊,一抬眸就看到廊檐下已經(jīng)完全熄滅的燈籠, 那幾根張一推出去的長桿還沒退回去, 上面懸掛著的燈籠只用一層薄薄的紗罩著, 若是在晚上便格外明亮,只是如今是正午,那點余光就不甚明亮。 張一躺著的那個竹林就在旱廁邊上, 那竹林也是張一嚷嚷著要種的, 說這樣又能遮風(fēng)擋雨, 又能擋住視線,免得外面人說我們北闕粗俗。 他做不了賊,甚至跑兩步就喘氣,待在北闕的時間比所有人都長,這里的一花一木都是他親自飼養(yǎng)的。 “那個院子不急著找,我知道在那里?!便邂晝赫f,“你,先把北闕里里外外翻整一邊,若有破的壞的能鉆人的,都縫補起來,今后不能在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br> 沐鈺兒聲音低沉:“這次事情是我的失誤,對彩云太過心軟,醒了之后就應(yīng)該把人關(guān)在地牢里,而不是放在菲菲的院子里?!?/br> 王新雖有話要說,可見司長和少卿都滿臉嚴肅,便也只好叉手離開。 沐鈺兒站在三岔口的回廊上沉默著,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平靜說道:“少卿要與我說什么?” 唐不言見她一臉疲憊,昨日的喧囂熱鬧還近在咫尺,可一覺醒來便天翻地覆,嘴邊的話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少卿想說什么就說吧?!便邂晝簜?cè)首,露出半張小臉,“不必為難?!?/br> 唐不言上前一步,與她并肩走著,思索片刻才開口說道:“你知道琉璃養(yǎng)著一個孩子嗎?” 沐鈺兒眨了眨眼,那雙杏眼微微睜大,隨后抬眸去看唐不言。 唐不言嘴角微微抿起,解釋道:“之前琉璃和陸星扯上關(guān)系時,我便覺得奇怪,所以才派人查了她。” 沐鈺兒沒說話,只是重新低回頭,唐不言頓時懸了一口氣。 畢竟昨夜只是出言試探了幾句琉璃,沐鈺兒就不高興了。 誰知半晌之后沐鈺兒竟然點了點頭:“我知道?!?/br> 唐不言吃驚地看著她。 “我之前說過,我順著當年的事情查了查,也查到幾家和琉璃情況相似,父兄入罪,家中有七.八歲小女孩的府邸,但一直沒確定到底是誰家,但這幾家中是沒有李家的,李御史犯事,三族男丁被牽連,就連剛出生的郎君都不能幸免,同宗女眷本也該被斬首,只是后來不知為何陛下又改了決定?!?/br> 陛下用李御史殺雞儆猴,斷了所以要為明仁太子說話的人,這一招顯然卓有成效,便是一個人再舍生忘死,仗義執(zhí)言,可以拋卻自己性命,在此刻都不得不為家中弱小考慮。 “是后來有人上折子為李御史家人求情,加上當時陛下自沉珂中醒來,過問此事,這才讓女眷免于一死,年老之人充入官府配當雜役,年輕之人充入教坊司。”唐不言解釋道,“牡丹閣就是教坊司不堪人員繁雜,分出的一支分支?!?/br> 沐鈺兒敏銳問道:“聽聞當時陛下久病多久,已不理政務(wù)多年,是誰能驚動陛下?!?/br> 唐不言沉默片刻后,低聲說道:“我阿耶。” “原來如此。”沐鈺兒笑了笑,感激笑了笑,“唐閣老當時就不怕牽連唐家嗎?” 唐不言搖頭:“阿耶總有自己的道理?!?/br> 兩人各自無言,好一會兒,沐鈺兒才繼續(xù)說道:“我知道這事,是因為有日琉璃叫我為她掩護三日,說她要去找一個人?!?/br> 唐不言并未出聲,只是看著她,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她說自己大哥膝下有一個養(yǎng)在寺廟中的體弱孩子,因為生來體弱被道士斷言不能留在家中,這才寄養(yǎng)在寺廟中,后來在多人幫助下那個孩子被人偷天換日送到鄉(xiāng)下?!便邂晝郝曇魯鄶嗬m(xù)續(xù),顯然心中已起了波瀾。 “孩子平安長大后來在十五歲時娶妻生子,卻在一次探親中遇到山賊,夫妻二人雙雙身隕,只留下不滿三歲的的孩子?!?/br> 沐鈺兒沉默下來:“她說她要把那個孩子接回來撫養(yǎng)?!?/br> “你與她一起去的?”唐不言輕聲問道。 沐鈺兒搖頭:“她叫我用錢把她帶出牡丹閣,叫我留在北闕,自己獨自一人出門了?!?/br> “所以,她一直關(guān)注著那個哥哥的孩子?”唐不言問道,“她作為牡丹閣的花魁,一舉一動都在他人監(jiān)視中,如何能一直關(guān)注遠在千里之外的人?!?/br> 沐鈺兒沉默,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沒有說話。 唐不言于心不忍,不得不轉(zhuǎn)移話題:“那你見過那個小孩嗎?” 沐鈺兒搖頭:“沒有,琉璃接回孩子后說不能讓這個孩子和她們接觸過多,說他現(xiàn)在身份干凈,未來有更好的前途,不該和我們糾纏在一起,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所以從未開口說要去見他。” 琉璃是待罪之身,北闕是世人眼中的鷹犬走狗,那個小孩已經(jīng)是普通百姓的身份,只要平安長大,進可科舉功名,退可行商種地,不會被人指著脊梁骨挨罵,沐鈺兒會相信琉璃說的,不無道理。 “什么時候養(yǎng)的?”唐不言繼續(xù)問道。 沐鈺兒瞇了瞇眼:“三四年前吧,過年邊,我借著給師父慶祝的名義幫她瞞過去的,她回來那日,洛陽下了好大的雪,她衣服都濕了,我卻是第一次見她這么開心?!?/br> ——“鈺兒,那個小孩長得好像我大哥,我哥笑起來嘴邊也有一個小酒窩?!?/br> ——“我抱著他,他都不哭的,一路上好乖好乖,一點也沒給我惹事?!?/br> ——“鈺兒,我真的是太高興了,阿耶阿娘若是泉下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