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3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禪院家主的幼馴染是隔壁六眼、公府長媳、撿到小哭包后,清冷大佬繃不住了、古代經(jīng)營書肆日常、窺破、boss今天也是平平無奇酒館店長、我是jian相他哥遺孀(重生)、豪門吃瓜記錄、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卷春空
唐不言瞬間抬眸看她。 “哎,你瞧這里,這個屏風(fēng)一側(cè)是花枝狀的,上面有細(xì)紋?!便邂晝嚎熳咭徊剑钢粋€屏風(fēng)邊上的位置,那位置很靠近那截斷裂的欄桿。 “你看看這是什么?”她小心翼翼用手指拿出細(xì)細(xì)長長的一根絲,放在帕子上,卻發(fā)現(xiàn)和帕子的顏色驚人的相似。 “應(yīng)該是從綢緞里勾出來的?!碧撇谎哉f,“綢緞很容易被劃破,也很容易被勾破。” “那今日誰穿綢緞啊?!便邂晝好嗣掳?。 唐不言沉默片刻后老實說道:“應(yīng)該都是綢緞。” 沐鈺兒語塞,和他四目相對,最后不得不點頭說道:“說的也對,算了,單這個顏色較淺,等會看看今日誰的衣服穿得比較淺?!?/br> “所以是這個人殺的貫韻香?”唐不言只好又問道。 沐鈺兒把帕子塞進袖子里,搖了搖頭:“我懷疑當(dāng)日這間閣樓上有過至少三個人的痕跡?!?/br> 唐不言揚了揚眉。 “那個樓梯的扶手。”沐鈺兒說。 “扶手?”唐不言仔細(xì)回想著,卻想起剛才上來時,并沒有仔細(xì)觀察過,有些莫名的郝然。 沐鈺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一樣,只是背著手繞著他走了一圈:“那個扶手很干凈?” 唐不言蹙眉。 “就是干凈!”沐鈺兒腦袋從他背后探過來,“他的柱子并不干凈,但是扶手的表面卻很干凈?!?/br> “有人擦過?!碧撇谎詳Q眉。 “不知道?!便邂晝郝柫寺柤纭?/br> “還有,我從這個坐著的欄桿下摸到了一塊帕子,上面有一個裴字?!便邂晝禾统鲆粭l淡藍(lán)色的帕子,“有人說國子監(jiān)丞裴丞的小女兒裴眠在午時前來過這里,所以我懷疑是她的,現(xiàn)在她不見了?!?/br> “裴眠?”唐不言驚訝說道。 沐鈺兒點頭,隨后不解問道:“你認(rèn)識?” 唐不言點頭:“他的哥哥曾與我一起在西南任職,后來我提早調(diào)回洛陽,他還托我給裴家?guī)н^書信和特產(chǎn)?!?/br> 沐鈺兒哦了一聲:“那她不知道哪里去了?!?/br> “扶手上的痕跡是她摸的嘛?”唐不言問道。 沐鈺兒搖頭,好一會兒才說道:“一般人身上都會帶兩條帕子嗎?” 唐不言啞然。 這還當(dāng)真是問倒他了。 “反正這個帕子還挺干凈的,甚至還香香的?!便邂晝盒÷曊f道。 “你說貫韻香摔下去的地方有問題是為什么?”唐不言只好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沐鈺兒伸手指了指右邊的位置:“我剛才實驗了一下,只有我坐在欄桿下整個人往后倒去,才能到她現(xiàn)在這個位置?!?/br> 唐不言聽得眼皮子一跳,卻又沒有開口多說。 沐鈺兒手指比劃了一下,很快就自己靠在杠桿上打算繼續(xù)示范一下。 唐不言下意識伸手把人拽回來,拖到自己身邊。 沐鈺兒一怔,連忙伸手按著他的肩膀,這才止住了一腦袋撞過去的慘狀,隨后低頭看著他緊握著手腕的手。 “這個欄桿有問題,不要靠得太近?!碧撇谎匀χ滞蟮氖种福⑽⒁粍?,低聲說道。 沐鈺兒嘴里嘟囔了一句,卻又讓人聽不清,只是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若是尋??歼^去,被人翻下去,或者摔下去,人是貼著陡坡摔下去的,不會到這么遠(yuǎn),也不會是這個姿勢。” 唐不言嗯了一聲。 沐鈺兒猶豫一會兒,動了動手指,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隨后背著手,鎮(zhèn)定說道:“所以我在想她摔下去的那一瞬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唐不言還是嗯了一聲。 氣氛有些古怪的沉默。 沐鈺兒走了幾步,突然扭頭去看唐不言,那雙圓滾滾的琉璃色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唐不言,就像一只欲言又止,猶豫驚訝的小貓兒。 唐不言嘴角微微抿起,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好像有一把刀懸在頭頂,而那把刀含在她的瞳仁中,即將要落下來。 “我覺得我們……” “不好啦!”一個驚恐的聲音瞬間打破沐鈺兒的聲音,兩人對視的雙眸立刻移開,齊齊朝著樓下看去。 小仆人連滾帶爬,臉色發(fā)白。嘴里只是含糊不清地說道:“湖里……被水淹死了……” 作者有話說: 太困了,通宵值班之后,感覺白天睡得太久,還是困的眼皮子都睜不開! 第160章 珍珠怨 湖泊 裴眠淹死了。 沐鈺兒跟著領(lǐng)路的仆人匆匆趕去湖面靠珍珠閣那一方向的地方。 靠近湖面的地方已經(jīng)被千牛衛(wèi)團團圍住, 領(lǐng)頭的還是熟人陳策,那些郎君娘子遠(yuǎn)遠(yuǎn)躲在一側(cè)看著,窸窸窣窣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 一個個神色慌張不安。 他們遠(yuǎn)遠(yuǎn)看到沐鈺兒便忍不住紛紛高聲說道:“又死了一個人?!?/br> “也是意外嗎?!?/br> “裴眠死了,她怎么死了?!?/br> “我要離開這里?!?/br> “又出了一個人命,一定是有人害死的?!?/br> “裴眠是不是畏罪自殺啊。” 沐鈺兒不理會sao動的人群,反而朝著陳策走去:“人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從遠(yuǎn)處飄過來的, 原先以為是物件, 讓千牛衛(wèi)放下小船去撈,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人?!标惒哒Z氣艱澀說道。 沐鈺兒看著被人蓋上席子的尸體,只露出的一雙鵝黃色的繡鞋, 如今鞋子只剩下一只,剩下那只腳, 皮膚已經(jīng)被泡到發(fā)白,被濕漉漉的黃色袖子籠罩著, 越發(fā)顯得慘白。 “找人抬給菲菲?!彼吐曊f道,隨后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自從貫韻香出事后, 這條湖也跟著安靜下來, 湖面正中的荷花自依稀剩下幾只,零零散散地落在湖面上, 倒是荷葉接天而來, 郁郁蔥蔥。 “從哪個方向飄來的?”沐鈺兒問。 陳策伸手指了指:“發(fā)現(xiàn)的是在湖中心了, 所以也不好說是哪里飄來的,但是今日是西北風(fēng),肯定是朝著這個入口飄來?!?/br> 沐鈺兒揚眉。 “是不是從另外一個入口飄進來的?!标惒呶⑽⒌皖^, 輕聲問道, “若是兩個地方, 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不好說,等會需要沿著岸邊走一圈?!便邂晝合乱庾R想去按劍,卻又撲了一個空,不得訕訕地背著手,仰著頭眨了眨眼,“掉進水里肯定會在岸邊留下痕跡?!?/br> “行,那我和你一起?!标惒哒f道。 一只小手插入兩人中間,安樂郡主的小臉擠了進來,大眼睛撲閃著。 “你們嘀嘀咕咕在說啥?!毙】ぶ麟m然還小臉蒼白,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湊過來。 沐鈺兒嗯了一聲,順手把安樂郡主的臉推開:“這個湖面的邊緣可有欄桿圍起來?” 安樂郡主眨了眨眼,扭頭去看一側(cè)的仆人,嬌氣說道:“你說?!?/br> 仆人誠惶誠恐說道:“邊上雖然沒有欄桿,但岸邊鋪了兩寸寬度的鵝卵石作為阻攔,外面再建了一條游玩賞道,只在這個入口和西南方向的入口是可以上下船只的?!?/br> “今日看管這條河的仆人可有?”沐鈺兒繼續(xù)問道。 仆人點頭。 “都叫來,等會去那個……你這個樓叫什么名字?”沐鈺兒扭頭問著安樂郡主。 安樂郡主大氣地?fù)]了揮手:“還沒取名字呢,你就說最好看的那個樓,他們就知道了?!?/br> 沐鈺兒沉默了片刻,對著溥任說:“帶去東南角……嗯,最好看的樓?!?/br> 安樂郡主心滿意足地收回掐著她腰的手,笑瞇瞇地靠著她的胳膊上。 仆人猶豫問道:“需要的小的派人守著嗎?” 安樂郡主捏著沐鈺兒的耳鐺,隨口說道:“唐不言在那里呢,東西交給他就好了?!?/br> “唐少卿來了?!庇腥梭@訝問道。 安樂郡主皺了皺鼻子,下巴一臺,得意說道:“那是,我的宴會,唐不言都要求著來呢,我不讓他來,還不行,非要來!”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沐鈺兒掃了人群一眼,見有幾人神色古怪,特意多看了一眼,卻沒有進一步上前,反而帶著陳策和安樂郡主開始繞著內(nèi)湖走圈。 這個湖是人工挖的,占地卻不算小,雖然夏天已過,但湖面上的荷葉卻還是接連不算,午時的那波游船在湖面上劃開一道道空隙,深深淺淺,枝照碧泉,雙影分紅。 “這條湖好看吧?!卑矘房ぶ鞯靡庹f道,“我規(guī)劃的!” “好看?!?/br> “這個荷花開起來可好看了,明年我?guī)銇硗?。?/br> “嗯?!?/br> “我劃船可厲害了,等會帶你打水玩?!?/br> “好?!?/br> 安樂郡主不悅,伸手去掐沐鈺兒的臉:“你怎么敷衍我的?!?/br> 沐鈺兒倏地回神,從岸邊的水草石頭中收回視線,盯著安樂郡主看了一會兒。 安樂郡主見她不說話,訕訕地收回手,委委屈屈說道:“你生氣了?” 沐鈺兒反手拉著她的手,認(rèn)真說道:“沒有,你說的有道理,我們?nèi)澊蛩??!?/br> “哎?!卑矘房ぶ鞑幻魉缘乇蝗死?,“游船要從前后走,中間不能下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