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破案升官發(fā)財 第4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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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鈺兒只是笑說道:“好大一筆生意,我自然就接了?!?/br> 陳策笑了笑:“那就等那日一飽口福了?!?/br> 沐鈺兒得意地笑瞇了眼:“好說,我的酒保證滿洛陽獨一份,不過這事你怎么知道?” 陳策笑說道:“姜家早早就宣傳出去了,過幾日滿洛陽的人也都該知道了?!?/br> 沐鈺兒放下酒杯,摸了摸下巴,忍不住想到。 ——陛下找的大老虎是姜家嗎? 午時剛過,沐鈺兒就和陳策勾肩搭背地出了小酒館。 沒想到,陳策酒量不錯,兩人各自喝了兩壇酒,出門時的路走的還是直直的。 沐鈺兒喝了酒,眼睛反而越發(fā)亮了。 “酒量真不錯,以后我找你喝酒,不醉不歸?!便邂晝捍罅Φ门闹募绨蛘f道,“你之前不是說想要找我切磋嗎,有空了就來,帶幾壇酒來做切磋禮啊?!?/br> 陳策喝了酒倒是不愛說話,只是點頭。 “司長要回北闕嗎?”陳策問道。 沐鈺兒搖頭:“我去南市逛逛?!?/br> 陳策目送她背著手,慢慢悠悠離開,這才拎起兩個袋子,朝著反方向離開。 沐鈺兒緩緩悠悠走了幾步路,突然覺得后脖頸發(fā)涼,可酒意還在腦子里徘徊,就繼續(xù)不當(dāng)回事地往前走著,結(jié)果那股冷冰冰的視線落在腳尖,刺得她腳步一頓,忍不住扭頭去看,猝不及防看到一雙黝黑的眼珠子。 她眨了眨眼,目光慢慢吞吞爬上二樓,最后在那冰白的臉皮上轉(zhuǎn)了一圈,這才回神,立刻散了酒意。 ——上班喝酒被抓了! 唐不言正依靠在一側(cè)的欄桿上,烏發(fā)雪顏,黑色大氅,被冬日午后的陽光一照,耀眼地有些過分。 “你怎么在這里啊?!便邂晝貉鲱^,故作鎮(zhèn)定問道。 唐不言垂眸,看著她如常的面容,唯有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好似琉璃浸了水,又透又亮,瞧著好似無辜的小貓兒。 “咳咳,三郎是來給司長送松子糖的。”瑾微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給沐鈺兒打了個眼色,小聲說道。 說起糖來,沐鈺兒那點心虛頓時消失得一干二凈,理直氣壯說道:“我不要。” 唐不言依舊沉默地看著她,眸光在她手里提著的那壇酒掃過,還是沒說話。 “松子糖過了糖漿,放在掛爐里烤的金黃酥脆的。” “這個杏脯是趕在還沒打霜就摘下來了,甜得很,曬干之后又裹著糖霜翻炒過,外酥里內(nèi),酸甜可口。” “這個rou干取得是牛腱子上的rou,又韌又勁,刷上蜂蜜后翻烤,出爐之后撒上特質(zhì)的香料,甜辣口的。” 沐鈺兒聽得鼻子一動,眼珠子忍不住看向瑾微手中的布袋子,眼睛飛快地眨了一下。 “司長真的不要啊?!辫咽种腥齻€袋子提起來晃了晃,沉重問道。 那味道簡直沖著人天靈蓋傳過來,各色各樣的味道,一聞就是極好的。 沐鈺兒的視線跟著那袋子走了一圈。 “少卿真好?!便邂晝耗芮苌欤舐暱涞?,“天下第一大好人?!?/br> 瑾微噗呲一聲笑起來。 沐鈺兒仰頭,企圖‘萌’混過關(guān)。 唐不言正半靠在窗邊,一只手曲起搭在窗沿上,寬大的袖子垂落在一側(cè),眸光正幽幽地看著她,似笑非笑。 沐鈺兒立馬咧嘴一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來。 “少卿在逛街啊?!?/br> 腦袋上沒聲音。 “少卿吃午飯啊。” 頭頂還是毫無動靜。 沐鈺兒頓時苦下臉,晃了晃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先跑為敬。 “司長怎么和陳朗將在一起啊?!辫⒀奂彩挚欤讶藬r下,插嘴問道。 “打聽情況啊?!便邂晝豪蠈嵳f道,隨后長長哦了一聲,促狹地眨了眨眼,冷不丁扭頭,大聲反問道,身影振振有詞,有理有據(jù):“你這袋子里的東西還挺酸?!?/br> 瑾微低頭看著手中的三個袋子,迷茫地搖了搖頭:“杏脯還是比較甜的,不算酸口?!?/br> “酸,酸的人都說不出話了?!便邂晝烘移ばδ樥f道,立馬像來了精神的小貓兒,“我上去找你家少卿玩?!?/br> 樓上的唐不言眸光微動,見人快步進了酒樓后便收回視線,寬大的淺色袖子在窗沿上緩緩滑過,留下水波般的紋路,半側(cè)雪白的臉頰消失在溫和的日光中,最后坐回屋內(nèi),聽著樓梯口傳來上樓的聲音。 作者有話說: 劇情沒理太順,我再理一下,加班回來比較晚,所以今天字數(shù)比較少,不好意思啦,最近事情有點多,怪不好意思的,留言發(fā)紅包吧,我爭取周末多寫點 每次一到結(jié)尾就卡文,簡直是魔咒了!感謝在2022-10-25 23:59:24~2022-10-27 23:54: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蕤默 2瓶;se7ve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0章 玫瑰求 南市 沐鈺兒拉著唐不言在北闕瞎逛, 時不時去各大酒樓和店鋪走兩圈,也順便聽了一肚子八卦。 大到御史中丞刑晝家有悍妻卻在外養(yǎng)外室,悍妻得知后拿著刀上門打人, 倒也不打外室,只是對著刑晝那張臉就是一頓抓,好好的一張小白臉實打?qū)嵒?,人也鬧得人盡皆知。 小到聽說洛陽貴勛家中有個長輩年輕時給夫君帶了綠帽子, 瞞了一輩子, 這幾日莫名其妙被捅出來了,但那個孩子早死了,此事不了了之。 至于其他有不要命的翻高墻小賊誤打誤撞進了人大將軍的府邸, 小情郎在岸邊苦等小女郎等等都已經(jīng)是小巫見大巫的事情了。 沐鈺兒聽得咂舌,拉著唐不言出了大門后深吸一口氣。 幾日沒來南市, 洛陽的八卦已經(jīng)這么刺激了。 “怪不得刑晝前些日子天沒亮就遞折子請假了?!碧撇谎栽S久之后,忍不住說道。 沐鈺兒噗呲一聲笑起來。 “那個夫人真的這么兇悍?”她不解問道。 唐不言搖了搖頭, 眉心微微蹙起,若有所思:“不知, 只是聽說刑晝和這位夫人是青梅竹馬, 這些年他讀書的錢都是她夫人漿洗縫衣一點點攢起來的,后來刑晝高中, 兩人在洛陽安家, 如今已有一兒一女了, 對外還算恩愛。” 沐鈺兒聽得眉心高高揚起,冷哼一聲:“那不是負心漢嘛,靠著夫人起家, 卻背地里養(yǎng)外室, 過分, 太過分了?!?/br> 唐不言低著頭沒說話。 “御史臺掌以刑法典章糾正百官之罪,風(fēng)聞奏事這事難道還對外不對內(nèi)嗎?!便邂晝郝掏痰嘏ゎ^去問唐不言。 唐不言睨了她一眼,用更加慢條斯理的話說道:“如今司長已經(jīng)是三品大官,又兼陛下親許,折子不必經(jīng)過鳳臺,便能直達天聽?!?/br> 本朝的官階分得十分細致,分為爵官、勛官和職官三種,共九品三十階。 職官就是擁有實權(quán)的官員,比如唐閣老,實任吏部尚書,兼鳳臺閣老,就是實打?qū)嵉穆毠?,對?nèi)對外都非常有決斷的資格,陛下看重,百官擁護。 爵官是一種爵位官職,是對擁有功勛的官員的肯定與獎勵,根據(jù)爵位的不同,官階也有大小之分,譬如梁王,官勛一品,實任太常卿,鳳臺行走觀職,從實不從爵,俸祿等遵循一品的梁王的制度,但實際上手握的權(quán)力是正三品的太常卿。 至于最后一個勛官,本身沒有實權(quán)的,只是享受豐厚的待遇,比如沐鈺兒,因為做事出色,陛下看重,給了一個大周第一神探的稱謂,榮升正三品,雖還是北闕的司長,但對外誰也不能隨意欺負一個三品大官了。 沐鈺兒和他四目相對,圓溜溜的大眼睛掃了面前之人一眼,最后大聲哼了一聲。 ——擠兌她! 唐不言眼疾手快把人拉?。骸芭c我生什么氣,我一個大理寺少卿又非御史臺的人,卻僭越去彈劾御史中丞,落人口實,而且此事朝中早有彈劾,只是陛下按下不發(fā),這才無疾而終?!?/br> 沐鈺兒眨了眨,湊過去,小聲問道:“是陛下不管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情,還是這事還有其他打算。” 唐不言垂眸看著那雙圓滾滾的大眼珠子,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笑說道:“倒是聰明的小貓兒?!?/br> 沐鈺兒腦殼熟練地往后一倒,鼻子皺了皺,眼珠子還是直勾勾地看著他,下直鉤釣魚:“怎么個聰明法,你分析分析給我聽聽。” “一個正五品的御史中丞不過是私德有虧,卻惹得多方上折彈劾。”唐不言見沐鈺兒嘴巴微動,很快又開口,堵住她還沒說出口的話,“考核官吏一般是四善二十七最,四善一曰德義有聞,二曰清慎明著,三曰公平可稱,四曰恪勤匪懈。也就是德、慎、公、勤四個字,偏重官員德行品性,他這個事情只能在德中細分中占很小一個地方,自然是有錯的,至于二十七最,乃是對其在職才能的考察,譬如你我要考核的是推鞫得情,處斷平允,而御史臺的人則是訪查精審,彈舉必當(dāng),為糾正之最,實務(wù)考核與此事毫不相干?!?/br> 沐鈺兒的嘴立馬緊緊閉上,只剩下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著,滿臉‘一肚子話要講’的可憐模樣。 唐不言忍笑繼續(xù)說道:“你可知只是私德的彈劾一般會在何時集體有人上折嗎?” 沐鈺兒搖頭。 “黨派攻訐之時。”唐不言淡淡說道。 沐鈺兒不解地看著他。 “刑晝是東宮的人?!碧撇谎試@氣,“陛下按下不發(fā)是為了東宮?!?/br> 沐鈺兒瞳仁微微睜大。 “殿下身邊的人怎么總是出,幺蛾子?!彼q豫一會兒,嘟囔著。 先不說魯寂按實打?qū)崰砍兜綎|宮,之前梁堅案、天樞案甚至是琉璃,都和東宮有著若有若無的關(guān)系。 “走吧,還在要南市逛逛嗎?”唐不言岔開話題問道。 沐鈺兒抬頭,看了眼天色:“得買一些米糧回去,梁王把我的酒都拿走了,我得抓緊時間再釀幾壇,過年時再喝,給少卿做個胡麻酒吧,滋補對身體好。” 沐鈺兒的酒醇馥幽郁、純凈透明,入口如飲甘露,滿口生香,豐滿細膩,在滿洛陽也難以有比肩的手藝。 “你這個手藝可是張叔教你的?”唐不言問道。 沐鈺兒得意地搖了搖腦袋:“是我自學(xué)的!” 唐不言毫不吝嗇夸道:“真是厲害?!?/br> “張叔有一本書,里面有好多吃的喝的,小時候沒事情做,就沒事鼓搗這個,別的沒學(xué)會,就會這個釀酒,你瞧瞧我這個手藝,要是你再被陛下趕出洛陽了,我賣酒養(yǎng)你?!?/br> 唐不言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只覺得不論看哪,聽什么,都是覺得滿心可愛,便溫柔地嗯了一聲。 “對了,剛才家里的鹽也要沒了,米鹽都在寶粟街?!便邂晝邯q豫一會兒,拉著唐不言的袖子走了。 “那里熱鬧,不要被人擠走了?!彼o緊捏著唐不言的袖子,后腦勺朝著他,一本正經(jīng)說道。 唐不言低頭看著那手指,輕笑一聲:“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