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雙寶:大佬爹地寵妻忙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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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著講故事的空隙,抬頭欣慰的看一眼凌幽幽。 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這一個眼神,卻比任何話來得都要更加溫暖善意。 凌幽幽已經(jīng)到嘴邊的反駁,瞬間就咽回去。 自己生下一對貼心的小棉襖,難道還怕區(qū)區(qū)的外人茶藝大師? 所以她根本懶得搭理滿臉菜色,自知做了許多無用功的柳河河。 直接坐到女兒旁邊,一臉崇拜又認真的聽老太爺講故事去了。 柳河河此刻懊惱的恨不得伸手直接掐死凌博尊。 她原本已經(jīng)準備好計劃,看到凌幽幽回來,她才故意拿茶壺來嚇唬凌幽幽。 就是希望凌幽幽給老太爺留下貪財?shù)挠∠?,然后再在壽宴上拿出親子鑒定,才更加有說服力。 凌幽幽分明就是不知道打哪兒弄來兩個野種,故意來司家騙錢的。 結(jié)果因為這個小賤種的一句話,她的計劃就泡湯一半。 等著瞧吧! 她一定會盡快拿到他們四口人的毛發(fā),用事實讓司家祖孫明白,凌幽幽就是個騙子! 只有她柳河河才是真心愛著司玄翊的! 司玄翊的會議比預(yù)期時間還要長,一直開到晚上六點才結(jié)束,等一切公事都處理完,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午夜十點。 司家堪比城堡的別墅,依舊燈火通明。 明明凌幽幽母子都已經(jīng)回去房間,他完全看不到她們?nèi)齻€。 卻因為有他們在,這棟房子給他的感覺平添溫暖充實幾分,甚至走進來的步伐都不由得加快。 明明她們?nèi)齻€都是演員,是他自己雇傭的演員。 如今假戲真做的人,卻成了他。 司玄翊無可奈何的搖頭笑了笑,在心底想著。 等他拿著鑰匙打開凌幽幽的房門時,凌幽幽早已經(jīng)洗完澡,穿著純白色黑蕾絲邊的絲質(zhì)吊帶睡裙,正蜷著雙腿窩在沙發(fā)上追劇。 她現(xiàn)在的模樣,好像一只慵懶迷離的貓兒。 就在聽到他的開門聲時,她立刻抬起頭,眼神變得警惕戒備。 看得人心癢癢的,好想上去好好擼擼她。 司玄翊是這樣想的,事實也是這樣做的。 “司玄翊!我和你的契約里,沒有義務(wù)貢獻身體這一條。你哪兒來的,給我回哪兒去。別用你的臭手碰我!” 凌幽幽打開他落在她頭頂?shù)拇笫郑瑲夤墓牡木镏獯?,試圖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力。 “你當然有義務(wù)貢獻身體!契約里明明寫著,你要無條件配合我扮演夫妻?,F(xiàn)在爺爺?shù)囊蓱]還沒打消,我們當然要盡心盡力扮演好夫妻才行。身體接觸,是每對夫妻都會做的事情。更何況,我要了你,你也要了我。這是公平給與,不需要用到貢獻這個詞兒!” 司玄翊黑心起來,那是連自己都能騙的。 第16章 黑心商人 “司玄翊,你是個有素質(zhì)的霸道總裁,你應(yīng)該高冷,你應(yīng)該俯視一切,你應(yīng)該和所有異性保持距離,包括我在內(nèi)。你應(yīng)該在我靠近的時候,用鼻孔看著我,冷酷的說一句:女人,想勾*引我,你不夠資格。” 凌幽幽被他的話嚇得雙臂抱胸,踢著雪白的小腳,在沙發(fā)上不停的后退,希望挪開距離離他更遠,更遠一點。 “撲哧!” 司玄翊被她如臨大敵的模樣逗笑,清冷矜貴的眉眼被喜悅?cè)〈?,更添俊美非凡?/br> 凌幽幽堪堪別過視線,根本不敢繼續(xù)再看這男狐貍精。 她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直接被他勾去魂魄,隨隨便便就投降在他的西裝褲下。 “你這小腦袋瓜里到底都裝了什么???怎么就能這么有趣?!?/br> 司玄翊笑得整個人氣場都變了。 變得溫和又寵溺,那種打從心底里愉悅的音調(diào),聽得全身戒備的凌幽幽都忍不住又偷看他一眼。 他笑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那種仿佛冰雪消融,萬物復(fù)蘇,百花盛開的笑容。 瞬間吸引她無可自拔的迷戀上,定定望著他的眼神,完全再也挪不開一點。 “司玄翊,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br> “……還沒其他人有這種機會夸我。” 司玄翊一秒穿回霸總馬甲,又酷又拽的回答一句。 凌幽幽深深點頭,很認真的回答: “很榮幸,我有這個機會。看在我已經(jīng)成為你忠實迷妹的份上,請霸總您出去唄!您在我心中這么完美,可千萬別把自己毀在我手中,那樣我也會很失望的。” 最開始的話,司玄翊很滿意的挑挑眉。 可是這話越聽越不對勁,一直到最后,他俊美的臉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 “凌幽幽,我是來通知你的,不是來和你商量的。要么自己上床,要么……我抱的動你?!?/br> 你霸總還是你霸總! 對于自己想要的東西,司玄翊從來都是直接索取。 如果心不夠黑,手段不夠雷霆,他又如何成為全國商人之最? 那都是黑心換來滴! 凌幽幽在被他抱起來的瞬間,就是這樣想的。 在人家的地盤,拿了人家的錢,在人家的房子里,又打不過人家。 她拿什么反抗司玄翊呢? 既然反抗不了,她又為什么要反抗呢? 凌幽幽的腦袋一路急轉(zhuǎn)彎,飆車的速度簡直都要沖出高速路去。 終于想到辦法。 就在她脊背挨到被子的瞬間,她抬手摟住司玄翊的脖頸,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距離近到他額前的流海發(fā)梢,都劃在她的額頭上。 有些癢癢的。 “我可以履行義務(wù),但是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盡量把自己偽裝的柔情似水,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散發(fā)著以假亂真的愛慕。 “這答案重要嗎?重要的明明是,我想要你?!?/br> 他的丹鳳眼當真染上欲與情動的深邃,甚至一只手已經(jīng)不老實,順著她的睡裙底部探進去,摸上她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 凌幽幽被他直接的動作,嚇得猶如受驚鵪鶉。 然后想也不想,抬手就甩他一巴掌。 這反應(yīng)也實在是太突然。 突然到把掌聲響了,凌幽幽自己都懵在原處,連憤怒的表情都忘記做。 司玄翊的手也被打的停在那里,兩個人近距離相對的視線,全然都變成復(fù)雜與探究。 “司玄翊,你前兩天才告訴我,你連和陌生女人做試管嬰兒,都會覺得惡心不舒服。你現(xiàn)在這是在干什么?想要就要?你把你自己和我當成什么了?電線桿子下的野狗?還是村里無所事事的驢子?” 凌幽幽罵的夠狠,狠到司玄翊瞬間清醒,立刻從她身上爬起來。 他被恐女癥折磨六年,這種聽起來不算什么大事的病,到底有多折磨,不得過的人是不會清楚的。 凌幽幽帶著兒女踏進他的書房,他能正常接觸她的女兒,后來吃藥又能正常接觸她。 以至于司玄翊心底那絲一直期盼的火苗,猶如被澆上汽油一般,瞬間呈現(xiàn)燎原之勢。 所以他克制不住的想靠近她。 上午得到她不是那個女人的消息,中午她就來送飯,那雙漂亮的眼睛再次將他吸引。 以至于他主動吻了又吻,晚上還想進一步到全壘。 就是因為這是他距離康復(fù)最近的一次,才讓他失去分寸,失去理智,做出這種讓彼此未來都可能后悔的事情。 “對不起!” 司玄翊只留下這三個字,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凌幽幽躺在被子上,大腿內(nèi)側(cè)還是guntang的溫度,似乎順著血液一路灼燒到心頭。 不過是一場契約交易,失了身或許沒事。 但若失了心,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該守好的兩樣東西,她都會盡力守好。 這世上除了自己,誰也無法保護她。 凌幽幽疲憊的閉上眼睛,一夜無眠。 “嘶!” 上午補覺的凌幽幽,是被頭皮突然傳來刺痛,在不太安穩(wěn)的睡夢中驚醒過來。 她輕哼一聲睜開眼睛,就看到女傭正背著雙手,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對不起!少夫人。我在擦地,看到地上粘著一根頭發(fā),就想撿起來扔掉。沒想到這是少夫人從床上垂下的頭發(f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夫人不要開除我。嗚嗚嗚……” 凌幽幽還一個字都沒說呢! 就只是一個眼神,女傭就已經(jīng)嚇哭了。 無語的抿了抿唇角,滿心的不悅也被哭聲給打回去。 “沒事,沒事,不就是一根頭發(fā)嗎?還至于開除你?我還要睡覺,你下去干點別的吧。以后別在我睡覺的時候進來,我起床氣大,再嚇哭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