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與我愛的方顏，她變成了一個符號，一枚蘊含著神秘

    效果的藥片，當我服下它的時候，才會知道那是毒藥還是解藥。

    作為調(diào)教者，我本能中最排斥的就是不確定性。所以我若即若離的將方顏放

    在那個位置上，看著她，也審視著我自己，直到我能確定一些東西為止，我才會

    向前邁去一步。

    我有一點點恐懼，我恐懼于方顏可能改變我，也恐懼于連方顏也無法改變我。

    恐懼后面是興奮，而興奮后面則游弋著可能的空虛。

    「我有我的計劃，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過，我你那個漫談會嘉賓的位置，

    留一個給我吧?！?/br>
    韓釗在情理之外替我做了很多事，我很感激他。哪怕是單純的作為回報，我

    也應該為他也做點什么了。更何況，我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觀察一下方顏與她

    的丈夫。

    漢譯的圣經(jīng)乃至康德著作之中，無數(shù)次提到「圣」。當我真正了原作之

    后才理解到，其實康德所述的不是譯者口中的「圣人」，而是「非人」，非人即

    圣。

    人性中的某些沖動，終究是難以靠神性所抑制。每一次選擇都讓我不斷看清

    自己，我們?nèi)匀皇求a臟的人類，是愚蠢的動物，永遠也成不了非人。

    我與凌樾共享了纏綿而克制的幾天，直到她支支吾吾的對我說，準備搬走。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挽留，而是很平靜的問她「為什么」。

    「我不想騙你啊，所以說了你不許生氣?！沽栝凶谏嘲l(fā)上，靠著我的肩膀

    說，「我主要是不想和你住一起?！?/br>
    我皺起眉毛：「你說這種話，我也能不生氣嗎？」

    「我不是不喜歡和你住一起，是「不想」和你住一起。」凌樾緊緊抱著我的

    胳膊，把腦袋拱在我的身上，不敢看我的樣子。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刮覕[出惱火的樣子，順著她的意思做了些表演。

    「我在這里，住著你的大房子，感覺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兩個人在一起，

    非得要相互平衡才好。我占著你的便宜，就會覺得有所虧欠，就會下意識的想要

    從其他方面彌補，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的關系就不再平衡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的態(tài)度稍微緩和了一些：「你可以像最開始說的那樣，給我交房租啊。」

    「這么好的房子，我交不起等價的房租的，說到底還是在占你的便宜。吃人

    的嘴短，用人的手短，等到我們吵架的時候，我可不想人窮氣短?！?/br>
    「我們可以不吵架?！刮抑匦侣冻鲂δ印?/br>
    「沒有情侶可以不吵架的呀！除非是不在乎對方！我不想寄人籬下，萬一分

    手了，還要被你從這里趕走，多沒面子啊……」

    這的確是凌樾的作風。如果這些天我能傾心傾力的把她cao舒服了，說不定她

    還會改改主意?？墒俏覟榱俗屗煤眯蒺B(yǎng)，第一晚過后就一直也沒動口，現(xiàn)在肯

    定是來不及了。

    不過她搬走了更好，我現(xiàn)在手頭上有了單子，周末還要去找殷茵。凌樾搬走

    的話，我也免的去找夜不歸宿的借口了。

    凌樾把話說到這種程度，我便松了口。

    「你就算

    走，也得先有住的地方??？」

    「我們老板幫我和小竹找了新租屋啦，小戶型，一室一廳，一個月就五百塊！

    你去幫我們搬家好不好？」

    「還睡廳里？」

    「睡廳里怎么啦？這次就小竹一個人和我合租，不怕亂七八糟人了?！?/br>
    「那我去你那睡的話，讓人家聽見，多不方便?！?/br>
    凌樾愣了一下，紅著個臉：「那怎么了，我們小聲點兒就是了?！?/br>
    我呵呵一笑，沒再說什么。

    凌樾做事雷厲風行，話說到了事兒就做好了，當天下午我們就去了那個老小

    區(qū)，幫忙接一下凌樾的朋友宋婭竹。為了避免和另外那位再起沖突，我們把車停

    的遠了一些，看著宋婭竹自己吭哧吭哧的把行李箱搬到樓下，這才上前接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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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婭竹是那種特別內(nèi)向的女生，小圓圓臉，個子也不高，除了一開始跟我說

    了聲謝謝之外，就緊緊湊在凌樾身邊再沒搭一句話，也不知道是為了避嫌還是怕

    我。那天在她們那兒和人起了沖突，著實鬧了一番，估計我們走了以后楊卉宜也

    不會說我什么好話。

    搬家的事情很順利，凌樾她們租的新屋雖然小，倒也干凈敞亮。我?guī)兔κ帐?/br>
    了一下，干了點力所能及的體力活，也算擺足了男朋友的樣子。

    這邊收拾了一下午，本想一起吃頓飯，可凌樾不過干了一點活兒就已經(jīng)累的

    夠嗆，腰都直不起來的樣子，看來處女破宮的傷害著實不小。

    這幾天我沒怎么碰凌樾，但是親親抱抱總歸是少不了。往往是凌樾自己主動

    湊上來一頓熱吻，破宮的身子一抖一抖內(nèi)褲就濕了個透，愣也是養(yǎng)不好，上個班

    都迷迷糊糊。現(xiàn)在這樣分開住，倒是也能讓她恢復的快點，讓我早日能一享美味。

    于是我讓她們自己安頓休息，自己回了。凌樾趴在窗口對我連連招手，一直

    看著我的車消失在轉(zhuǎn)彎處。

    身邊沒了凌樾的笑聲與迷人的氣味，我很快就把注意力專心放在了明天的事

    情上。

    明天是周五，趙峰會去韓釗那里把樓紀晴接來，而我則會去學校找殷茵。

    一周已經(jīng)過去了，我的手機上已經(jīng)摞滿了殷茵發(fā)來的信息。她按照我所下的

    指令，仔細發(fā)來了自己的日程。

    「在洗漱」

    「早餐」

    「去上課」

    「午飯」

    「午睡」

    「自習」

    「聚餐，不好推辭，全是女生」

    「打車中」

    「到宿舍了，睡覺」

    這種三五個字的信息長長的羅列下去，每一天的每一件事，她都寫了下來，

    并且在大多數(shù)時候配上了圖片。

    我知道她會按我說的做，就算撒謊也不會在第一周，所以五天以來我一直沒

    有對這件事多么上心，只是看著微信上代表信息的紅標越積越多。

    我在周五的一早開著那輛好車奔赴了殷茵的學校。她下午沒課，中午之后就

    可以跟我離開。我提前過來，也是想遠遠看一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和上次一樣，保安依舊沒有攔我，行駛在校園里的時候也招來了不少學生的

    側(cè)目與指點。

    我把車停在了當初殷茵讓我停的那個舊教學樓的后面?？吹贸鰜恚@棟四層

    高的小樓應該是原來的實驗樓，隱約能透過骯臟的玻璃看到里面有一些實驗器械。

    但這里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用了，甚至有兩扇窗戶的玻璃碎了都沒人管的樣子，無論

    是窗臺還是門口都積了厚厚的灰塵。

    有些擔心會有碎玻璃什么的掉下來，我又把車往外挪了挪，這才放心。

    殷茵的那只手機有定位的軟件，所以很輕松就能找到她所在的位置。Ｃ大這

    個主校區(qū)建的很大，如果沒有手機定位，估計我很快就會在校園里迷路。

    在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我依靠在某個教學樓正門附近的花壇邊上，遙遙看

    著殷茵從那邊走出來，向下一節(jié)課的教室奔赴著。她的身邊是另外兩個女生，那

    兩個女孩子有說有笑的走著，殷茵走在她們的側(cè)手邊，偶爾插上一句嘴。她的臉

    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步子輕盈而有力。

    我知道，這些天來她恢復的很好，而且似乎好的有點過頭。

    五天，五天虛假而又真實的日子，可以讓她想很多事，改變很多念頭，下定

    很多決心。

    我看著她走進另一棟教學樓，然后踱回了停車的地方，開始等待。當上午的

    第二節(jié)課上了一大半的時候，我給殷茵發(fā)送了信息。

    「我到了，老地方?！?/br>
    然后我踱到主干道上，點起一支煙，等待著下課的鈴聲響起。

    令我稍微有些意外的是，殷茵的身影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野里。她斜背著

    那只灰底青邊的帆布包，遠遠的走過來。她沒有等到下課，而是直接請了假離開

    了課堂，應該是為了防止熟悉的同學看到她的行蹤。

    殷茵走到我面前幾十米開外的時候，對我展露了一抹微笑。那抹微笑柔膩而

    淡定，夾雜著不可言說的溫暖。

    「我來了?！挂笠鹱叩轿颐媲?，抬著頭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轉(zhuǎn)身向車子停泊的地方走去，她緊緊跟了上來。

    「你的心情似乎很好?！刮颐鏌o表情地說。

    「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挂笠鹁徛暬卮鹞业溃⑶矣檬州p輕抓住了我的手腕，

    把自己貼到了距離我很近的地方。

    「想明白了什么？」我繼續(xù)問。

    「我想明白了，后面的三個月該做什么，該怎么做?！?/br>
    我不置可否的哼笑了一聲，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殷茵繞到另一側(cè)，坐到了副

    駕駛上。

    外面的風聲、鳥鳴、遠處細小的人聲嘈雜全都被隔離在了車子之外，世界一

    瞬間安靜下來。

    我沒有發(fā)動汽車，也沒有看向女孩。

    「所以你該做什么？」

    殷茵的聲音里依舊帶著暖暖的笑意：「我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五天以來，我

    捏碎了自己埋藏在深處的一絲絲幻想。剩下的三個月，你就是我的一切……我會

    遵循你的一切要求，主動的、誠摯的、盡我所能的把你服侍好，令你開心，令你

    ……」

    我忍不住張嘴，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戲謔的「哦——」，打斷了她的剖白。

    我給了她五天，她用五天下定了一個決心，這是她告訴自己的事實。

    她壓榨著自己，擠出了所有的溫柔與歡快、熱情與活力，擠出了她幾乎所有

    的一切，將她們奉獻給我，想要來換取我的滿足——或者說，以為這樣我就會滿

    足。

    然而在我看來，她只不過是吐著繭絲，又給自己套上了一個新的殼子。

    「下車?！刮矣煤翢o感情的聲音對殷茵說。

    殷茵愣了一下，但是卻順從的照做了，她鉆出車廂，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

    我將副駕的車窗按下三分之一。

    「把衣服脫了，塞進來?！?/br>
    我的聲音不大，但是毫無辯駁的余地。

    殷茵渾身一顫，她四下看了看，然后脫下了外面那件純棉的長袖罩衫，慢騰

    騰的將它卷成一團，扔進了車里。

    「繼續(xù)?！刮矣终f。

    「全、全脫嗎？」殷茵意識到我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我扭頭，冷冷地盯著她，緩緩的按了汽車的發(fā)動鈕。車身嗡的響了一聲，將

    殷茵驚醒。

    女孩咬著牙，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上身的襯衫以及下身裙子與絨褲都脫了下來。

    她站在秋日午時的暖陽中，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運動內(nèi)衣和配套的小小內(nèi)褲。

    氣溫完全不冷，但殷茵還是因為緊張與害羞而不由自主的開始發(fā)抖。她手忙

    腳亂的把脫下來的這些衣服從窗口塞進車里，然后用手去拉車門，想要進來。

    「好、好了吧？」她用顫抖的聲音問我。

    「全部?！刮疑舷驴戳丝此砩蟽H存的兩件衣物。

    「我、我、我上車再脫……好不好？」殷茵臉紅的如血，那已經(jīng)不是害羞了，

    而是恐懼。她害怕我會在她脫光之后，一走了之，將她赤身裸體的留在這個地方。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你的時間不多了。」我抬手向自己這邊外側(cè)的小路上

    指了指。

    兩個男大學生鏟著足球，嘻嘻哈哈的從那邊走來。他們不會路過我們，也就

    不會注意到只剩下內(nèi)衣的殷茵。但這輛豪車卻有著自己的魔力，很容易就會將他

    們吸引過來飽飽眼福。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個眼福比他們想象中要更美味。

    殷茵慌得雙腿發(fā)抖，她用力拉扯了兩下車門把手，紋絲未動。她又借著車身

    的遮掩探頭往那邊看了一眼，恰好看到兩個男生眼睛發(fā)亮的往這邊點指了兩下。

    「你的速度要快一點了?！刮矣终f。

    殷茵絞著雙腿，她被絕望和驚慌失措推擠著，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她伸手拽下

    內(nèi)衣，一對飽脹優(yōu)美的水滴型rufang躍出在天空下。女孩緊接著抬起膝蓋，將內(nèi)褲

    脫了下來，一股腦的塞進了車里。

    然后我關合了車窗，扭轉(zhuǎn)身體，從后座上拿了一些道具過來。

    那兩個男生已經(jīng)走到了二十米外的地方，他們似乎也隱約看到了有一個白花

    花的影子，正好奇的向內(nèi)側(cè)靠過來。

    殷茵蹲在地上，她不敢出聲，只能絕望的用手拍打著車窗，并瘋狂地拉扯著

    門把手，發(fā)出「咯楞咯楞」的聲音。

    我打開了門鎖，女孩被突然拉開的車門閃了一下，向后摔倒在地。她顧不上

    別的，閃身撲進了車里，又用力關上車門。女孩赤裸著身體，蜷縮在座位上，努

    力放低身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兩個男生已經(jīng)走到了能看到車內(nèi)側(cè)的角度，我也不知道他們看沒看到光屁股

    的殷茵，那本來也不重要。

    沒等殷茵回過神，我從后座拿出一瓶順滑液，倒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冰涼的液體突然沾到身上，殷茵本能的叫出聲來。

    「手伸過來?！刮颐畹馈?/br>
    殷茵還沒能反應過來，但也本能的照做了。我拉過她的胳膊，壓在她背后，

    將她兩只手反鎖在一起。她早已習慣了這件事情，所以沒有反抗。

    我手上用力，動作粗魯而直接，將她上半身一下子從副駕駛那邊拽過來。殷

    茵的身體撞到兩個座位之間的中臺上，發(fā)出一聲痛叫。

    我沒有給她任何弄清狀況的機會，飛快將一個特制的布袋子套在了她的頭上。

    「你干嗎??？」

    在殷茵驚慌的質(zhì)問聲中，我已經(jīng)用腰帶套在了她的脖子上，使勁一勒封住了

    袋子的套口。

    突然降臨的窒息感讓殷茵張大嘴想要呼吸，我趁著這個機會從外面給她套上

    了口球，她根本來不及反抗，腦后的皮扣就被系緊了。

    這個布袋并不是密封的，雖然會讓呼吸不暢但也遠遠不至于讓人憋死。但殷

    茵并不知道這件事情，本就呼吸有些急促的她，一時間只覺得胸悶氣短，越是緊

    張就越覺得像是溺水了一樣。

    她驚恐的慘叫響起之前，我對她說：「那兩個人還沒走，他們會聽見?！?/br>
    女孩還不至于失去理智，她「嗬嗬」的用力呼吸，頭上的面罩一張一合，把

    自己的驚叫聲死死壓在了喉嚨里。

    向后滑動并調(diào)低座椅，豪車的空間很大，足以讓我做一些粗暴的事情。我蠻

    橫的將女孩整個人拉到了駕駛位這邊，讓她正面坐到了我身上——就像我第一次

    cao她時那樣。

    之前淋上的潤滑液已經(jīng)遍布在了她的下半身，我掏出自己那東西，用手將潤

    滑液往她身體里隨便潤了潤，然后掐著殷茵的腰把jiba往上猛地一挺。

    稍微有了點狀態(tài)的jiba遠遠沒到最大最硬的狀態(tài)，但也足夠了。它借著潤滑

    液，勢如破竹的插進了殷茵的xiaoxue。經(jīng)過數(shù)日恢復的yindao異常緊實，有著堅韌而

    強大的阻力?？墒撬]有能力阻止我的侵入，jiba分開她的小yinchun，分開她陰

    道里一層一層的軟rou，直突進去。已經(jīng)嘗過一次我的味道的yindao沒有被撕裂，但

    也被幾乎撐到了極限。殷茵從布袋子里發(fā)出的悲慘而沉悶的凄鳴聲，然后jiba就

    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了她的zigong口上。

    女孩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她猛吸一口氣沒了聲音，頭上的布袋子縮回去，幾

    乎能看出她臉的形狀。

    殷茵壓根就沒怎么濕，入口處大量的潤滑液讓她沒有受傷，但內(nèi)里卻依舊干

    澀。這一撞之下，仿佛被榨取的地下水一般，溫暖的熱流浸沒了我的guitou。

    疼痛、沖擊和突然決發(fā)的性欲攪碎了殷茵的理智，她頭暈目眩的在我身上晃

    動著，搖搖欲墜。我一手抓住她脖子上的腰帶，一手箍住她的腰，嘴巴用力吸住

    她的一枚rutou，腰身瘋狂的挺動起來，絲毫沒有了第一次之時的憐香惜玉。

    女孩像是騎在了烈馬之上，次次顛簸都會有一根燒紅的鐵棒猛撞她的zigong。

    我用了全部力氣，把大半根jiba捅在女孩的身體里面，高速的進出著，撞得

    她幾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齒。

    好在有一個韌性的塞口球在嘴里，殷茵只能發(fā)出崩潰一般的哭叫，拼命拱著

    后背，想要讓自己的xiaoxue離那根龐然大物稍微遠一些。但她又能往哪里逃呢？她

    脖子上的韁繩就在我的手里。

    我搓弄著她屁股上滑溜溜的濃稠潤滑液，將它們積在女孩的股溝處，然后拿

    出一支串珠，在女孩悶呼之中，將最小的那一枚輕而易舉的塞入了她的肛門。

    殷茵瘋狂的搖著頭，口水已經(jīng)浸透了布袋，順著塞口球往下流。我冷酷堅定

    的將串珠一枚一枚的往她肛門里塞去，順帶開始了第一次的后庭開發(fā)。

    前面xiaoxue就夯打樁一般的猛烈抽插已經(jīng)占據(jù)了殷茵絕大部分的神智，肛門比

    全神貫注的時候要松弛的多，所以我才能這么簡單的將串珠塞進去。可是進去之

    后就不一樣了，當它越塞越大的時候，前后兩個xue的飽脹感逐漸攀升到了同一個

    量級，肛門撕裂般的疼痛也逐漸明顯起來。

    殷茵死命的把身體往上探，要不是我吸著她的rufang，怕是會翻到后座過去。

    rufang的扯痛、后庭的撕痛，xiaoxue的肆虐，讓她徘徊在一個困頓的三角地中無

    法掙脫。

    我松開嘴，一枚又紅又腫的rutou被我吐出來，然后開始品嘗下一枚。

    沒有幾個女人能經(jīng)得起我狂沖猛撞的蹂躪，更何況還有不斷被反復抽拉的串

    珠刺激中的肛門xue。無論殷茵愿不愿意，她的yin水已經(jīng)大鼓大鼓的流了出來，和

    潤滑液攪在一起，黏連在我和她的陰毛上，被揉成泡沫、撒發(fā)著yin靡而凄艷的芬

    芳。

    她的大腿濕漉漉的，一直蔓延到膝蓋處，然后和我的腿沾染在一起，滑溜溜

    的、熱騰騰的，像是生下來就供人把玩的造物。我摸索著她的屁股，大腿，然后

    擒住她屁股縫中的串珠，猛地往外一拉。

    汁水淋漓的串珠落在地上，殷茵一聲高吟，xiaoxue一陣痙攣，眼看就要沖上高

    潮。

    可是刺激對她太過激烈，她難以接受一般，身體往車門側(cè)偏倒過去，試圖躲

    避胯下的巨物對自己的蹂躪。

    她撞在車門上，手本能去扶，可無奈雙手被制，腕子上的皮繩勾住車門把手，

    身體一下子頂開車門，往地上摔去。

    可是我沒有松手，依舊緊緊拉著她脖子上的腰帶。赤裸的女孩上半身半懸在

    車外，下半身依舊在車里被我窮追猛干，撞的啪啪入耳，cao的雙乳震顫，干的汁

    水飛濺，汁水從芳草萋萋中流過小腹，流過肚臍，流過乳溝，浸染去半個身子。

    如潮的快感已至，她再也躲不了了，缺氧的窒息讓她無法思考，同時也賜予

    了她更強烈的窒息性高潮。女孩無法再緊繃的神智決堤般崩落，她脖子上拴著我

    的韁繩，在白日中晃動著耀眼奪目的胸部，于兩個男生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從布

    袋里發(fā)出悅耳而凄婉的尖叫，痙攣著迎來了只有女孩子才能擁有的故事結(jié)局。

    溫潤芬芳的溪水從她胯間涌出，讓我對這個xiaoxue產(chǎn)生著依依不舍。我順勢而

    為，猛烈抽送了十幾下，在她已經(jīng)無比泥濘狼藉的yindao里注滿濃烈的jingye。

    不過她已經(jīng)全無知覺，任由我氣息奄奄的提在手里。我待自己在她身體里射

    凈之后，喘著粗氣，將她重新攏在懷中。

    殷茵用五天筑了那道殼。

    她以為自己有了那道殼，就可以割裂自己的內(nèi)心，隱藏自己珍視的那一部分。

    她想在那道殼的保護之下，感受到一點對自己的掌控，希望能憑借這點掌控

    力窺視到自己可能的命運。然而我是不可能允許的，因為掌控這個詞只能屬于我。

    我用粗暴無情的狂轟濫炸，剝了她新筑的殼，讓她白嫩柔弱的花蕊以見天日。

    將她的花蕊染黑還是染白，是我的權力，也只有我能選擇。

    我把癱軟的女孩扔在副駕駛上，下車整理著褲子，然后看向幾米之外站著的

    那兩個男學生。

    他們兩個轉(zhuǎn)身就走。

    「過來！」我揚聲對他們說。

    他們頭也不回，走的更快了。

    「看的時候膽子很大，這時候慫了？這個學校不大，找到你們很容易?！刮?/br>
    對他們說。

    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挑釁還是因為擔憂后面的事，他們停下了腳步。

    豪車對他們的影響力是存在的，那放大了我威懾的作用。就像我說的，它作

    為工具真的很好用。

    「怎么著了？」兩個學生走回來，其中一個梗著脖子，聲音充滿了抗拒力。

    另一個偷摸著歪頭往車里瞥去，想要多飽飽眼福。

    我點上煙，對他們勾勾手：「手機拿給我看看?！?/br>
    「憑什么？」

    剛才我在車里蹂躪殷茵的時候，他們透過前擋風玻璃隱約看到了不少東西，

    拿手機拍點照片回去炫耀也是正常的。

    「我檢查一下就還給你們，三分鐘。不然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找很多很多麻

    煩?！刮乙揽吭谲囶^上，向他們吐著煙。

    他們琢磨了一下，最后還是照做了。

    「哥，我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沒事?！刮覔芘麄兊南鄡裕延熊嚺?、我的臉的照片當著他

    們的面一張張刪除，殷茵本來也找了一個布袋子在頭上，除了她的裸背和屁股之

    外也沒照到什么東西。

    「給你們留了幾張。」我將手機還了回去。

    兩個學生看我挺和氣的，笑嘻嘻的跟我套近乎：「哥，你這玩的挺大呀。」

    我向車里揚了揚頭：「你們化學系的。」

    「大幾的?。俊?/br>
    「問那么多干嘛，走吧?！?/br>
    「嘿嘿?！?/br>
    殷茵身邊的人還不知道她的事情，我恰好趁著這個機會透出了一些風去。傳

    播在空氣里的流言會有很多臆測，難免會落到她的身上，然后對她產(chǎn)生應有的影

    響。她對自己做的選擇有道德的赦免，但這個世界卻不會赦免她。

    殷茵先要學會Ｆｕｃｋ，然后再學會Ｆｕｃｋｔｈｅｗｏｒｌｄ。她遲早會

    不需要別人的赦免。

    我解開殷茵的手銬，開車上路。

    殷茵從余韻中逐漸緩過勁兒來，她吃力的扭轉(zhuǎn)身子，解開脖子上緊勒的腰帶，

    松開口球，把頭上的布袋扯下來，深深地呼吸了幾次才好。

    我繼續(xù)開車，沒有去看她。她一邊揉著被勒出紅印的脖子，一邊摸摸索索的

    打開車里的儲物柜，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我把車門上的紙巾盒拿出來，在她面前亮了一下。她小小的「嗯」了一聲，

    我抬手把紙巾盒扔到了她的肚子上。

    殷茵抽出幾張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自己的身體。jingye在她失神的時候從

    xiaoxue里涌出來，有不少沾在車座上，她也仔細擦了。

    「能穿衣服嗎？」

    「穿。」

    女孩在副駕駛座上扭動著身體，將脫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自己身上。那動

    作賞心悅目，但卻讓人嗅到了灰暗、絕望和脆弱。

    努力放開身心，讓自己以陽光的心態(tài)迎接我的到來，等待她的結(jié)果卻是從身

    體到心靈，狂風暴雨一樣的摧殘，殷茵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精神恍惚。

    我不是很擔心，因為那個殼子是我必須摧毀的，她不能靠著那種東西躲避我

    三個月。

    車子開進了西郊別墅區(qū)，我將它在車庫停放好，熄滅引擎。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用溫和的聲音問。

    「痛……」殷茵梗著嗓子，抽了一下鼻子。

    「哪里痛？」

    「脖子，下面……都很痛……」

    我伸出手，捧住她的臉，輕輕的摩挲著，協(xié)調(diào)著我們兩個的呼吸節(jié)奏，讓她

    平靜下來。

    殷茵對我自始至終抱著一種疑惑。我購買她，卻讓她上學；我蹂躪她，卻又

    溫柔的愛撫。這前后的矛盾，讓她無比迷茫。

    「你為什么要那么對我？」

    殷茵比一個星期之前放開了很多，這說明我的策略是對的。她利用這段時間

    思考了我們的關系，找到了一些安全感，這才有了向我提問、追求答案的魄力。

    女孩的聲音里帶著委屈和顫抖，她的情緒處在危險的邊緣，潛意識中隨時會

    對我產(chǎn)生恐懼。

    「通常來說，疼痛是一種強迫性的學習。人的本能中，為了避免疼痛，就會

    避免做同樣的事?！?/br>
    「所以你想教我什么？」殷茵的淚珠滑在我手指上，她雙眼通紅。

    「我不是要給你疼痛，而是要讓你擺脫本能的束縛。我抬起拳頭，你就會橫

    起胳膊，這就是本能。你今天的笑容，就是那只橫起的胳膊。可是我不是要給你

    痛苦，也不是要享受性欲，一只老鼠都可以做到這些，我們比老鼠高級?！?/br>
    「我對你好，你反而要欺負我，這說得通嗎？」殷茵質(zhì)問我。

    我啞然失笑。

    我收回手，將手重新擱在方向盤上，輕輕拍打著：「我不需要你對我好，也

    不需要你服侍我。你的心甘情愿和誓死抵抗，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那什么才有意義？我該怎么做！？」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殷茵，我只想跳一支舞。你張開自己的雙臂，摟住

    我的肩膀，我就會用自己的節(jié)奏帶著你在舞池中盤旋，在這期間，你只需要看著

    我，并看著自己，僅此而已?！?/br>
    另一輛車的聲音由遠及近，身后車庫的門簾咯吱咯吱的提了上去，我知道趙

    峰已經(jīng)從韓釗那里將樓紀晴接過來了。

    「我們進去吧?！刮覍ι磉叺呐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