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8)冰鑄其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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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第八章、冰鑄其固) 2021年2月4日 作者:DeVere的沉默 字?jǐn)?shù):21080 我和殷茵相擁而眠,在傍晚醒來,第二次zuoai。然后我們簡單的吃了東西, 再次回到床上,嘗試了今天的第三次交融。 在最后一次上她的時候,女孩已經(jīng)化成了一灘春水。她舒展著自己的身體與 心靈,肆無忌憚的將柔膩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雖然是被迫的,但她終于毫無抵 抗的喜歡上了這種無拘無束的放縱。 任何人都會喜歡的,這是大自然賦予人類繁衍生息的進(jìn)化優(yōu)勢。無論是屬于 人的zuoai還是屬于動物的性交,我們都會無法自拔,誰也逃不掉。 我已經(jīng)幫殷茵剔除了唯一的阻礙,她由著我在自己身上馳騁,享受著我賜予 她的沖撞、甜美和征服,也同時奉獻(xiàn)出她的吮吸、迎合與濕滑。 我讓她騎在我的腰上,青澀的支著雙腿,用下面的小嘴勉強(qiáng)吞咽著龐大的鐵 棍。攪起的白色泡沫和粘稠的汁液涂滿了我們兩個相撞的部位,我吸吮著她殷紅 的rutou,她便抖動著腰,yindao仿佛會按摩似的猛縮起來。 當(dāng)殷茵被高潮再次刺穿,筋疲力盡的倒在我胸口的時候,我也隨著她釋放了 自己。一天下來,我已經(jīng)幾乎射不出什么了,它在女孩體內(nèi)跳動了幾下、然后隨 著套子一起滑落出來。 縱欲之后的jiba在隱隱作痛,殷茵的小yinchun也紅腫著。她氣喘吁吁地趴在我 的身上,兩個人的汗水和下體的粘液糾纏在一起,我能看到她身上泛著盈盈的水 光。 她的頭貼著我的胸口,很久才從高潮中緩過神來。但是她沒有像前幾次之前 那樣離開,而是抬頭看向我。 「砰……砰……砰……」她用細(xì)不可查的聲音說。 我漫無目的地用手摸著她汗?jié)n漬的后背:「什么?」 「你的心臟,跳的聲音很大……」殷茵呢喃道。 我笑笑,然后抬起頭去吻她。她沒有像水rujiao融之時那樣熱烈的回應(yīng)我,只 是任由我在她的舌頭上攪動著。 然后她的腦袋疲倦的垂下去,脫離了我的親吻,像是要繼續(xù)聆聽我的心跳。 「殷茵?!刮医辛怂宦?。 「嗯?!顾p輕應(yīng)聲。 「還想死嗎?」 在身體冷卻下去之后,我再次向她提出這個近似于審問的問題。 「不知道……但是在被你弄得時候,腦子里就把這個念頭丟掉了。左歡,這 是為什么?因?yàn)槲也]有真的想死嗎?」女孩用昏沉沉的聲音問我。 「當(dāng)你情緒紊亂的時候,就試著把自己帶到一個邊界清晰的位置去。zuoai就 是這樣一個位置,單純的目的、清晰的邊界……我在那個時候能給你的就是zuoai?!?/br> 「沒有愛,也叫zuoai嗎?」 殷茵對這個字很敏感,她像是要對自己申明什么一般,用力的去咬住那個詞 匯的邊界。事實(shí)上,幾乎所有女孩都會對這個字很敏感。我經(jīng)常想,或許只有女 人能夠發(fā)明如此美麗而可愛的詞匯。 「zuoai的愛,和愛情的愛是同一個字嗎?或許不是。你只要能去愛一朵花, 愛那抹芬芳,就可以愛我給你的快樂和溫暖。」 殷茵張嘴想要反駁,卻沒能出聲。我不清楚她要反駁的是「快樂」還是「溫 暖」,這種猜想讓我感到有趣。 「我相信你已經(jīng)感覺到了,殷茵?!刮胰崧曊f,「當(dāng)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擺 脫了這個世界其他的一切,赤裸相對,一最親密的姿態(tài)深深連接在一起的時候, 你能體會到很多東西。那些隱藏在造作rou體之下的東西會被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再也無法掩飾?!?/br> 殷茵沉默了一會兒,說:「是的?!?/br> 我用手臂抱著著她,手掌摸索著她白嫩而有彈性的屁股,時不時的捏上一下。 「那么,你從我身上感覺到了什么?」 「你……好像很喜歡我?!挂笠鹣袷窍铝税胩斓臎Q心才講這句話說出口。 「說得對。那是沒辦法欺騙你的,對么?」 「你好像很擅長在床上表達(dá)自己的情緒……」殷茵說。 「那是我的特權(quán)。我喜歡殷茵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存在,因?yàn)樗耒R子,能讓 我更清晰的看到自己?!?/br> 殷茵癡癡的看了我很久,然后垂下眼瞼:「可是我不喜歡你?!?/br> 「你已經(jīng)喜歡上了?!?/br> 「我沒有?!?/br> 「不是你所認(rèn)知的」愛情「般的喜歡?!?/br> 「那我也沒有。」 「不需要用嘴巴否認(rèn)。幾天之后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br> 我給她揭開了一點(diǎn)屬于這邊世界的光亮,教會她肆無忌憚的接受自己的欲望, 這已然是一個不可回還的新迷宮。她喜歡上的,是「世界 上有我這么一個人的存 在」。 她會在某個清晨醒來,于朦朧中察覺到雙腿間的微濕,回想起睡夢中閃過的 那些旖旎。她將手伸下去,撫摸著那些會給她帶來快感的位置,然后喉嚨干渴。 她會發(fā)現(xiàn),那干渴無法被手指滿足,而自己想要被填滿。那么我的影子就會 出現(xiàn),她會記起我的那根東西是怎樣在她體內(nèi)肆虐,帶給她那些無與倫比的高潮。 于是她便更濕了,yin水仿佛也在懷念著那抹堅(jiān)硬,不受控制的浸濕她的內(nèi)褲、 以及身下的床單。她手指開始用力,喉嚨里的聲音無法完全壓抑。她雙腿絞著被 子,蜷成一團(tuán),在溫暖的被窩中得到一次小小的安慰。 最后,她就不得不承認(rèn),我說的是對的。 第二天清晨,我像上個星期一樣,送殷茵回到了學(xué)校。她匆匆忙忙的下車, 而我看著她緊繃的后背,腦中劃過了很多念頭。 我要把那個男孩找出來,這是遲早要做的事。不過不是現(xiàn)在,因?yàn)槲乙呀?jīng)和 殷茵約好,周二下午來接她出去。 殷茵會作為女伴陪我出席韓釗的漫談會。無論對我還是對她來說,那都是一 個不可多得的機(jī)會,所以我不打算在這兩天里節(jié)外生枝。 不過在漫談會之前還有點(diǎn)事情要做。我撥通了一個手機(jī)號碼。 「劉浩,今天忙不忙?」 「閑的蛋疼。怎么了歡哥?」 「找你聊聊,順便去會所玩玩?!?/br> 「好哇,趕緊著的。帶妞來嗎?」 「嗯?;仡^你嘴嚴(yán)實(shí)點(diǎn),是正經(jīng)姑娘?!?/br> 「你還玩正經(jīng)姑娘?吃錯藥了?」 「你哪兒那么多廢話?!?/br> 劉浩不懷好意的嘿嘿笑:「好好,我不廢話。什么時候來?」 「四五點(diǎn)鐘吧?!?/br> 「好嘞!我把家伙什兒都給你制備上。」 「什么家伙什兒?你別給我找事兒昂?!?/br> 「放心,保準(zhǔn)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劉浩雖然嘴上跳點(diǎn)兒,但辦起事兒來頭頭是道很有分寸,不然我也不可能入 他的股。我不是很擔(dān)心他會弄出什么意料之外的麻煩。 雖然知道我周末時候最忙,但連續(xù)三天在凌樾那里玩消失,再不打個電話恐 怕要城門失火。我這頭跟劉浩安排妥帖,那頭就立刻聯(lián)系了凌樾。 電話一通,就聽見凌樾在里面悄聲細(xì)氣兒的啞著嗓子。 「喂~?」 我笑:「你怎么了?」 「老板訓(xùn)人呢!」凌樾做賊似的捂著嘴小聲說。 聽筒里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高聲說話,語氣也不善。 「想你了。周末實(shí)在太忙了?!?/br> 「唉,我這一個周末也都加班呢。」凌樾喪氣道。 「下午請假吧,我?guī)愠鋈ネ??!?/br> 「你聽這架勢,我哪兒敢?。??」電話那頭的背景嗓音又大了三分。 「有什么不敢?怕扣錢呀?」 凌樾在那頭哼哼唧唧了半天,也是心神動搖,坐不大住的樣子。 「那也得讓我看看有沒有機(jī)會……」 「我都安排好了,三點(diǎn)半去接你?!?/br> 「哎你先別著急??!」凌樾叫道。 「下午見。」我笑著說了最后一句,給她扣了電話。 我三點(diǎn)二十分準(zhǔn)時把車停到了凌樾公司下面,沒過五分鐘,就看見她偷偷摸 摸地夾著她松松垮垮的單肩包鬼鬼祟祟地跑了出來。 上車,一腳油門。 我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她做賊心虛的模樣:「這不,請假也挺簡單的么?」 「老板還在辦公室罵人呢,我壓根就沒敢跟他提!」 「那怎么跑的?」 「讓同事替我說一聲唄,我就硬著頭皮溜了?!?/br> 「回頭不怕老板罵你啊?」 「多賠賠笑臉就行啦。真要罵的太狠了我還不干了呢,天天加班加的跟孫子 一樣,耽誤我談戀愛!」 凌越一邊說,一邊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她用修長的指頭在我脖子上輕輕劃著, 瞇眼笑。 我歪頭在她手指上輕啜了一口,她用手背摩挲著我的面頰。 「哎,我們上哪兒啊?」 「朋友有個會所,放松一下。」 「我可不去蹦迪啊,吵都吵死了?!?/br> 「你覺得有下午四點(diǎn)去蹦迪的傻逼嗎?」 「哈哈哈哈哈!」 一路來到會所停好車,凌樾一馬當(dāng)先蹦下來,她向不遠(yuǎn)處的店頭打量了半天: 「我路過這店好幾次來著,還有同事過來玩過呢!沒想到是你朋友開的……」 「是啊?!刮沂忠簧?,把喜滋滋的凌樾牽住,她興高采烈的甩著胳膊往前走, 帶著滿溢的活力。 歇了足一個星期,身體好像養(yǎng)的差不多了。我忍不住旁敲側(cè)擊:「最近打球 去沒?」 「周六晚上去公園打了一場,那群 高中學(xué)生真是夠能折騰的,非要打全場, 可沒跑死我!」 凌樾身體底子確實(shí)不錯,恢復(fù)速度比我預(yù)料中快多了,就是不知道真抱到床 上去,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畢竟那天把她折騰的有點(diǎn)狠,而我也是第一次進(jìn)行 那種調(diào)教。 剛進(jìn)大堂,就瞥見劉浩翹著二郎腿癱在沙發(fā)上擺弄手機(jī)。他一見我們進(jìn)來, 樂呵呵的把手機(jī)往兜里一踹,大步走到我們面前。 「來了歡哥?」 「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兒?!刮液蛣⒑莆帐?。 劉浩今年巧三十,一米八整的個頭,身材勻稱。他頭發(fā)剃的短,帶著股匪氣, 但笑起來很是有種親切感。和他打交道的人,往往第一時間就會被他身上散散垮 垮的放松勁兒傳染,不出十分鐘就能跟他稱兄道弟起來。 他是韓釗朋友,被韓釗張羅著一起吃過玩過,現(xiàn)如今也成了我朋友。韓釗那 人精氣神扎人,做事太過雷厲,卻不是個好玩伴。這幾年下來,我反倒是跟劉浩 攪在一起的時間多些。 劉浩辦事和韓釗恰好相反,他黏黏糊糊拖拖拉拉,但若是事情過了之后在回 頭仔細(xì)審視一遍,卻發(fā)現(xiàn)他總能弄得滴水不漏。說到底,也是人精一個,把能力 用在恰當(dāng)?shù)牡胤剑瑳]有不成事兒的道理。 「凌樾,我女朋友。這是劉浩?!?/br> 「嫂子嫂子?!箘⒑莆?,歪著脖子給凌樾戲謔的敬了個禮。 「你好!」凌樾也不客氣,抬手給他回了個敬禮。我們仨在大堂里忍不住哈 哈笑起來,看來劉浩和凌樾還挺對脾氣的。 「來來來,廢話少說,少說廢話,咱里邊走著?!箘⒑茙е覀兺?fù)一樓走。 這負(fù)一樓是鑿的溫泉,什么泡澡按摩足療大保健,正規(guī)的不正規(guī)的也是應(yīng)有 盡有。劉浩知道我?guī)藖?,想必提前有?zhǔn)備,不至于讓凌樾瞧出什么破綻。 溫泉區(qū)邊上緊挨著VIP套間,臨進(jìn)去之前,劉浩給凌樾遞過去一手牌: 「嫂子……」 「劉總,你年紀(jì)比我大呢,怪別扭的,你就叫凌樾,他不敢挑你理?!沽栝?/br> 笑著說。 「成,都自己人,我不跟你們客氣。凌樾,你進(jìn)去換好衣服,項(xiàng)目都安排妥 了,里頭小妹一路都跟著你,自己先舒舒服服放松個把鐘點(diǎn),完事兒正好出來吃 飯?!?/br> 「你們呢?」 「我跟你家左歡在男賓這邊,五點(diǎn)半準(zhǔn)時把人還你。晚上時間都你倆的?!?/br> 「行吧?!沽栝幸?yàn)橐移查_,稍微有點(diǎn)不情不愿。不過她也沒撂我面子, 很干脆的跟小妹進(jìn)了女賓通道。 我看她這模樣,還有點(diǎn)打鼓。那頭劉浩一巴掌拍我肩膀上:「放心,出來保 準(zhǔn)高高興興的。」 劉浩都這么說了,我也干脆去了這心思。剛進(jìn)VIP套間,一股子悶悶沉沉 的微香撲鼻,那香味很淡也很怪,以前沒聞過,但也不讓人討厭。 走兩步一看,倆大浴缸隔了一屏風(fēng)擺在里頭,浴缸里黑黝黝的盡是泥巴。 「這叫熔巖浴,兌的草藥,看著嚇人,著實(shí)舒服。」 這種泥巴浴以前聽說過,倒是從來沒起過嘗試的念頭。我也不廢話,在旁邊 衣物間把行頭去了,光溜溜甩著玩意兒就躺進(jìn)了浴缸里。 就跟陷進(jìn)沼澤地似的,要不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底兒,還真有點(diǎn)發(fā)怵。身上蓋 著沉沉的軟泥,仿佛在冬天壓在身上的溫暖絨被,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 劉浩那邊也坐進(jìn)去了,屏風(fēng)擋著大半個浴缸,但我倆一歪脖子仍然能看見對 方的臉。 「咱還是猴子的時候,就知道用泥巴保暖過冬了,現(xiàn)在也算是返璞歸真?!?/br> 劉浩讓泥巴糊上,整個人說話都慢悠悠起來。 我舒舒服服的松了口氣,腳指頭不安分的動了幾下,那稀溜溜的泥巴從腳指 縫中滑過,有點(diǎn)癢,卻也很有趣。凌樾是個有好奇心的姑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正高高 興興的泡著呢,鐵定不會再對劉浩的安排心生埋怨。 躺了一會兒,最開始那麻酥酥的勁兒逐漸過去,我便起了話頭。 「韓釗明天那漫談會,叫你了么?」 「你看這話說的,他不叫誰也不能不叫我呀。他張羅這檔子事兒的時候,我 哪次不去給他捧場?!?/br> 我這么問,其實(shí)是因?yàn)閯⒑茖φ{(diào)教方面沒什么興趣。但他極為好色,自家小 姐里頭但凡姿色好些的,他是一個也沒放過,自己回回親自驗(yàn)貨。他倒是也憐香 惜玉,從沒虧待過人家,這會所里那些姑娘們要是有點(diǎn)什么難處,他倆巴掌一拍 就能上演一出義薄云天。碰上有的姑娘攢夠了本錢解甲歸田,他準(zhǔn)給人封個大紅 包。 也正因?yàn)槿绱?,他手底下幾家會所的鶯鶯燕燕,往往是來多走少,身材模樣 次些的還進(jìn)不來,倒是落 得個品相一流的好名聲。 「那你知道韓釗都請了什么人嗎?」 這話我問過韓釗,他壓根沒正面回我。我一看他那模樣,想必繼續(xù)追問也無 濟(jì)于事。于是我靈機(jī)一動,跑到劉浩這探探口風(fēng)。 「你們?nèi)ψ永锏哪切├仙矸莸耐婕?,都是有頭有臉的?!?/br> 「嘉賓都請的誰?」 「孫天明你知道吧?還有個女的,叫黎星然,不認(rèn)識?!?/br> 孫天明可以算是這座城市調(diào)教圈的核心人物了,我這兩年我接待的大多是有 個人需求的私客,純粹的玩家不超過五個。而就這五個,每人手里都有孫天明出 過的貨,足見他在圈子里影響力之深。 況且連姚修文也是跟著他后面玩的。 能在那種場合和他見一面,交流一下,是非常不錯的機(jī)會。只不過這背后似 乎還散發(fā)著一些別的氣味。 如果韓釗想介紹我們兩個認(rèn)識早就可以這么做了,完全不需要借助什么漫談 會。所以我只能說,韓釗還揣著一些別的心思。 我們之間的信賴遠(yuǎn)超一般的利益關(guān)系,所以我不相信他會在這種事情上坑害 我。韓釗做出這種選擇是因?yàn)樗脒_(dá)成自己想要的某種效果。他需要我配合,那 我自然會配合。 「孫天明這人你熟么?」我又問劉浩。 「見過三五次吧,同桌應(yīng)酬過兩頓飯。」 「他什么樣?」 「不太好熟絡(luò),愛擺冷臉。不過也不是為了落別人面子,他就那么個人兒。 要是把你倆擺在一塊兒,準(zhǔn)以為他是從國外回來的,你是本地土著呢?!?/br> 「我本來就是?!?/br> 「我是說那股勁兒。從外頭回來的不是都挺不懂國內(nèi)人情世故的么?你不一 樣,你會來事兒。」 「我怎么聽著不像什么好話呢。」 「你用得著我說好話么?!?/br> 「那孫天明原來干什么的?」 「我聽人家說,他年輕時候是給場子拉皮條的,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后來是 靠調(diào)教打出了點(diǎn)名頭,圈里慢慢就都愛找他了?!?/br> 「按你說的那性格,他能拉著皮條么?」 「所以場子黃了呀?!?/br> 我們兩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話題就此揭過。我們兩個又聊了半個小時的 生意和八卦,然后從泥缸里爬出來開始沖水。 當(dāng)泥巴從身上慢慢脫落,仿佛每一個毛孔里的細(xì)小污漬都跟著泥巴一起被沖 走,皮膚重新變得清爽起來,有一種爬行動物褪下舊皮的恍惚感。 「歡哥,上頭來了個大客戶,我去接待下。你還有別的事兒么?」 我這會頭上正打滿洗發(fā)泡沫,瞇著眼:「沒了沒了,你忙。」 「那我不管你了昂。娜娜,把歡哥伺候好了?!?/br> bz2021. 外頭一個姑娘甜甜應(yīng)了一聲,就聽見劉浩腳步聲一溜煙走遠(yuǎn)了。 我把身上一擦,裹著浴巾出來,只看到房間里的浴缸都收了,就擺著一張按 摩床。床邊站著個小個頭姑娘,也就二十左右,梳著清爽的短頭發(fā),圓圓的小臉 很可愛。 我心說劉浩這也太不會辦事兒了,隔壁女賓那邊還躺著我?guī)淼墓媚锬?,這 就給我安排上了? 可是我又仔細(xì)一看,這姑娘穿的整整齊齊,黑色短衣短褲貼身,其他地方遮 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并不是會所里的小姐。 「哥,您來躺下。我?guī)湍匆话纯??!构媚锬樕蠏熘?,一張嘴口音儂軟。 我抬頭看了看表,時間還早,便往按摩床上趴下,由著姑娘揉捏起來。 姑娘跨上床來,在我腰上坐下,兩只手從脖頸子根一直敲打下來。她兩個小 拳頭一著勁兒,我立刻感覺出些許不一樣來。和旁的按摩小姐不同,她也不問你 輕重,力道掐的極準(zhǔn),既不會讓身體自發(fā)應(yīng)激,又能把肌rou敲的松散起來。 接著她又施展著手指功夫,點(diǎn)、按、柔、捏,順著肌rou紋理一層層的調(diào)理, 舒透之間竟把我爽出了一脖子汗。 我躺在那里全身如同上了麻藥。她認(rèn)認(rèn)真真按著我的后背,兩條大腿岔開撇 在我的腰際,短褲中央熱騰騰的體溫隱隱約約的透出在我的尾巴骨上。 「你叫什么?」我忍不住問。 「娜娜?!构媚锴宕嗟膽?yīng)了一聲,手里的活兒不停。 「我問你的本名?!?/br> 「這里哪有問本名的咯?哥你好有意思撒。」姑娘搪塞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嘞,浩哥說我手藝好,只叫我好生給你按嘞?!?/br> 「我是這家店二老板,你也算是我的員工,明白吧?」 「喔……」姑娘頓了一下,有點(diǎn)意外的樣子。 「老板問問員工名字,不過分吧?」 姑娘又在我背上按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本名叫林笙的咯?!?/br> 「林笙……聽你的口音,家是外地的?」 「對的咯。我剛過來不到兩個月撒。」 「以前在別的地方干過?」 「沒得?!?/br> 「你很會按?!?/br> 「我跟家里外婆學(xué)過嘞,婆婆就很會捏?!贡晃乙豢洫劊煮下曇衾镆矌?/br> 了喜悅。 「掙的多么?」 「還可以撒,就是這邊大城市,東西太貴咯,錢不好攢?!顾捓飵еσ?。 「這個地方,有比按摩掙的多的活兒?!?/br> 「我知道,三樓的姊姊們都勸我一起嘀。不過我做不來那個哈?!?/br> 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這個叫林笙的姑娘雖然是從鎮(zhèn)縣上來的,但天天在 這溫泉部蒸著,愣是蒸出了水嫩嫩的好皮囊,加上她頗有一些姿色,如果坐臺的 話應(yīng)該會有不少??汀?/br> 她現(xiàn)在說的「做不來」只是暫時的,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錢很容易就能把 人砸暈。她每日辛辛苦苦手酸臂痛,一個月掙那么四五千塊錢,而會所三樓的那 些陪酒小姐,摸摸大腿揉揉胸,運(yùn)氣好的話光小費(fèi)就不止這個數(shù)。 對比和反差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既然把腿一露就有一摞一摞的紅票子入賬,那就 讓人家摸幾下唄。然后就會有新手機(jī)、新衣服、和新鞋子穿,光鮮亮麗,再也不 會被人看成是鄉(xiāng)下妹。 再然后出臺也就變得沒有那么難以接受,反正摸都摸了。兩腿一張,學(xué)幾聲 浪叫,月入三五萬,干上兩三年,回老家可以蓋一座漂漂亮亮的小樓。 任何一個像她這樣的姑娘都沒有理由不這么做。通過童話、和電視劇而 搭建的道德觀,在現(xiàn)實(shí)和物質(zhì)面前,如同糕點(diǎn)上那些焦脆的酥皮,觸之即碎。 不過她當(dāng)然也有另一條路走,因?yàn)樗苄疫\(yùn),有一門比別人更優(yōu)秀的手藝。 借一筆錢,開一個自己的按摩店,稍微做一些恰當(dāng)?shù)男麄鳎仡^客就會絡(luò)繹 不絕。頭腦稍微好一些的,走培訓(xùn)路線或者連鎖店,都是三兩年之內(nèi)就能實(shí)現(xiàn)的 簡單商業(yè)計(jì)劃。 只是,以她的見識和教育背景,恐怕也沒有什么機(jī)會去實(shí)現(xiàn)自己這項(xiàng)天賦的 最大價值。 人人都渴望觸手可及的東西,尤其是當(dāng)你身邊的人都這個樣子的時候。 好在,我發(fā)現(xiàn)自己非常喜歡她的按摩,于是我決定稍微兌現(xiàn)一下她的能力。 「林笙,我回頭問劉浩要你的電話,讓你給我上門服務(wù),你樂意嗎?」 「好哇?!构媚飿泛呛堑恼f著,忽然又聲音一變,怯怯道,「哥,我去,但 不做那個哈?!?/br> 「就按摩,今天這樣的。我給你多點(diǎn),不叫劉浩提你成?!?/br> 「好嘀嘞!不過浩哥跟我們可好了,我不要瞞他撒。」 「他不缺你那點(diǎn),我跟他說,你不用瞎琢磨?!?/br> 林笙又在我身上折騰了十來分鐘,興高采烈的收拾東西走了。我看著她的背 影,莫名的有些感嘆。 其實(shí)出臺做小妹對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壞事,燈紅酒綠之間的這些女人們,和 西裝革履走在大廈之間的男人們,差別真的沒有想象中那么大。所有人都被推擠 著、驅(qū)使著、被動地又或者主動地,追逐著自己想要的或不想要的東西。 我也一樣。 我推開門,走進(jìn)溫泉區(qū)的VIP主區(qū)。頭上高達(dá)兩層的天井,罩著巨大的玻 璃天花板,抬起腦袋就能看見天空。這里的一切裝潢都努力追逐著天然的味道, 勉強(qiáng)有了那么一點(diǎn)身處野外的味道。 房間中央是一個精心砌成的溫泉池,五乘五的尺寸,周圍的墻壁都被栽種的 植物擋在了后面。這樣的VIP小間一共四個,被中間的十字隔板均勻的分割出 來。 上面頂高屋子串風(fēng),沒有什么隔音可言,如果不是溫泉的水聲潺潺,估計(jì)說 話聲很容易被別的客人聽到。 好在聽起來今天另外幾間都沒客人,我便安心下到池子里泡著,等著凌樾出 來。 她也沒讓我等太久,也就十來分鐘,就聽見女賓通道的門咯吱一推,探出一 個腦袋。 凌樾看清我在里頭之后,這才裹著浴袍一溜小跑竄過來。她跑到池邊,把浴 袍一甩,露出里面一套藍(lán)白紋的比基尼,急不可耐的跳進(jìn)了池子。 「你慢著點(diǎn)?!刮覡恐氖郑滤某刈友厣?。 凌樾抓著我的手,毫不客氣的把自己扔到我的懷里,兩只手抱著我,鼻子哼 了一聲,里面透著一股子?jì)擅膭艃骸?/br> 「怎么了這是?」我摟著她的腰,感受著女孩緊實(shí)的腰線。 凌樾臉色通紅,狀態(tài)很是不正常,她整個人貼在我旁邊,鼓鼓的小胸脯頂在 我的胳膊上,眼角含春。 「那個按摩的大媽下手也太狠了!按得我骨頭都快斷了!」凌樾撒嬌道。 「舒服嗎?」 凌樾紅著臉,把腦袋往我肩膀上拱:「那個熔巖浴挺好玩的?!?/br> 「下次還帶你來?!?/br> 凌樾眼睛四處一兜:「你那個朋友呢?」 「有事兒走了?!?/br> 「哦……我都給那大媽給按餓了,咱們再泡一會兒就去吃東西好不好?」 我笑笑,松開凌樾的腰,站起來往池子邊上走去。池子邊堆砌的鵝卵石中間 嵌著一個黑凸凸的召喚鈴,我按了按鈕,沒一會兒進(jìn)來一位服務(wù)生。 「我們用餐?!刮覍λf。 「好的,您稍等。就按劉總安排的來么?您還有沒有特別要求?」 「沒有,快點(diǎn)就行。」 回到凌樾身邊坐下,還沒等她發(fā)問,溫泉池旁邊那條看上去用來裝飾的小河 道,順流而下漂來一只木頭船。 房間那一邊,服務(wù)生把吃食在船上裝好,再從墻上的洞口推進(jìn)房間,既不用 進(jìn)門打擾客人,又平添生趣。不少稍微上點(diǎn)檔次的地方都愛這么搞。 凌樾驚訝道:「可真會玩啊!」 「有點(diǎn)創(chuàng)意哈?!刮乙贿呎f,一邊用手捻起一片龍蝦的生切,送到凌樾嘴邊。 凌樾「啊呣」一口叼走,好懸沒咬著我手指頭。女孩半躺在水里,吃的眉飛 色舞。那邊的小船也沒停,又送來兩只小杯一盞溫酒。 斟酒入杯,一碰入喉,凌樾眼睛閃閃亮亮的看著我,一剎那兩人間如有神牽 意往。 「你說,泡著溫泉吃東西,不會消化不良吧?」 她望了我半天,卻說出這么句話,差點(diǎn)把我笑噴了。 「偶爾吃這么一次,問題不大?!?/br> 「你說,我要是讓他給我往這兒送碗大米飯,是不是有點(diǎn)兒跌份?」 「哈哈哈哈,你真想吃大米飯?」 「我就那么一說,這么多好吃的,哪兒還有心思往肚子里填大米飯呀!」 溫泉畢竟不是個正兒八經(jīng)吃飯的地方,泡時間久了也難免頭暈,人家也不可 能拿著大盤的糖醋里脊紅燒排骨這種硬菜往出給你撂。精致花哨的菜肴小嘗幾道, 又三五盞酒下肚,去了腹中饑餓便作罷了。 誰也不會真來這地方就為了吃他那壽司船不是。 船早早讓我們推到一邊,盡將壺中酒飲過。凌樾此時酒興極濃,擎著酒壺把 殘酒都在自己杯中倒凈,剛一抬手,卻被我一把奪過,啜進(jìn)嘴里。 還未等女孩佯作嗔怒,我便猛將她摟入懷里,把酒盡數(shù)度入凌樾口中。凌樾 垂目若絲,悉數(shù)飲下,小舌順勢和我攪在一起。 我用手探入她胸口薄布之中,輕輕一揉,那rutou早已硬的像顆珍珠。 蒸騰的水霧和潺潺的泉音早已吹散凌樾小小的矜持,她一邊與我痛吻,一邊 撫摸著我的胸膛,繼而向下,手指蓋住我愈發(fā)堅(jiān)硬的下身。 凌樾把手伸進(jìn)浴巾里面,用手掌上下磨蹭著它,從根部到頭部,慢慢的、輕 巧的、耐心的,一次又一次。 「熱熱的?!古⑺砷_我的嘴唇,在我耳邊小聲說。 我用手背在她的小腹上摩挲著,一點(diǎn)點(diǎn)接近她兩腿間的芳草地??墒俏覜]有 把手往里伸,總是在布料的邊緣停下來。 十幾次之后,女孩就按捺不住了。凌樾可不會在我面前玩什么裝模作樣,她 察覺到我挑逗她的意圖之后,哼了一聲,推著我的手,把腰直往上挺。 「你要摸就摸啊,大尾巴狼!」 「是你想我摸吧?」我在她耳邊說著,手指順勢伸進(jìn)女孩內(nèi)褲,滾滾泉水之 中裹上了一層滑膩。 「想了,不可以?。俊沽栝邪杨^靠在我肩膀上,一邊小聲說著一邊用嘴唇親 我的脖子,「剛才叫人按的時候……差點(diǎn)就濕透了……」 凌樾以處女之身破宮,身體敏感度直線上升,想來那個按摩師手法也不錯, 怪不得她剛出來的時候滿臉飛紅。 我用手指勾動她的小yinchun,一縷一縷的膩水向外涌出;而她捉著我的roubang, 時而用力握起,時而急促擼動,這動作倒是無師自通。 女孩的吐息在我耳邊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逐漸沒了章法,她那點(diǎn)心神 全都往腿間聚攏而去,也顧不上我了。 我倒是相當(dāng)享用此時此刻的耳鬢廝磨,凌樾健康緊致的身軀,帶著guntang濃密 的愛意,緊緊貼在我的身邊,更別提還有有溫泉紓解的酥麻。我懶懶的倚在池子 沿兒上,一只手在凌樾的胯下摘捻不停,聽著女孩優(yōu)美的喉音在耳邊時不時吟響 起來。 凌樾的身體扭的像春情勃發(fā)的蛇,她突然撥開我的手,身子一橫就跨坐在了 我的身上。我身上的浴巾早讓她拽散了,jiba隔著一層泳衣正頂在她腿中間。 女孩身子往下愣坐,guitou抵著薄薄的泳衣一下 子陷入她的xiaoxue口,頂?shù)牧栝?/br> 花枝亂顫,嫵媚四溢的叫了一聲。 但是對我而言這既是一種享受又是一種折磨,泳衣再薄也是塊布,那蓬勃邦 硬的jiba讓她這么一做,疼痛中帶了一絲甘爽,惹得我悶哼一聲。 凌樾摟著我的脖子,借著水的浮力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蹭著,一次次將我的 半個guitou吞進(jìn)xiaoxue口,摩擦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絲毫不在乎我是不是疼的呲牙 裂嘴。 燒灼感和刺痛反而讓roubang硬到了極致,我喉嚨里的烈火直往上涌,疼痛讓腎 上腺素也一點(diǎn)點(diǎn)飆升起來。 我兩只手狠狠抓住凌樾的緊緊蹦蹦的小屁股,屁股上那點(diǎn)軟rou從指縫中擠了 出來,我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打的她「噢」的一聲哀叫。 粘稠的yin水?dāng)囋跍厝?,凌樾胯下都是一片滑膩。我手往上提,一發(fā)狠把手 指頭戳進(jìn)了凌樾的屁眼里,用力抽插了幾下。凌樾聲音立刻酥了,她提不動腰, 猛地往前撲在我身上。 我火氣正旺,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反而用力挺起胯來,隔著一層泳衣猛 捅她的xiaoxue幾下。女孩濃重的嬌啼聲與水花一起在房間里四濺,干柴烈火。 「爽么?」我用手勾著凌樾的腦袋,挑釁式的問她。 「嗯……爽?!沽栝幸痪湓捳f完,臉紅的透亮,她長長的睫毛微顫,歪著頭 去咬我嘴唇。 我捏著她的后脖頸,仿佛鉗制著一頭暴躁的雌獸,另一只手直接把她上身的 泳衣撕扯上去,讓那對彈軟的鴿乳跳出來,然后用力抓住了她們。 凌樾全身都在抖,她哼哼唧唧的瞇著眼睛,手不安分的伸下去,一邊抓住我 的jiba,一邊掀開了自己下身那件幾乎完全擠進(jìn)xiaoxue縫的泳衣。 當(dāng)意識到她想要做什么的時候,我也被興沖沖的欲念占領(lǐng)了頭腦。我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