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我捉到皇帝了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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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天大步上前,叫住余心樂,余心樂回頭見是他,自是非常高興,兩人結(jié)伴,一同走進(jìn)國子監(jiān)的大門,等到門口基本空了,趙酀才回宮。 余心樂這一天在國子監(jiān),還是過得頗為愉快的。 不論他本身身份如何,他畢竟是陛下親賜過“明澈”二字的人,而且還告倒過劉權(quán),起碼眾人都知道,這是在陛下面前排得上號的人。 他早上又是與章景天一同進(jìn)的學(xué)堂,章景天是國子監(jiān)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還是章祭酒的兒子,更不用說,章祭酒今天甚至親自過來,很鄭重地把余心樂這名新學(xué)生介紹給大家。 在這里上學(xué)的,沒有真正的傻子,哪怕是心中不以為然,也不可能第一天就在明面上與余心樂作對。 用午膳時(shí),余心樂還被許多人簇?fù)碇?,個(gè)個(gè)爭著搶著跟他說話呢。 余心樂是天真,并不是蠢,他也是從小被人奉承大的,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這些人并不是因?yàn)樗旧矶H近他,他們親近的是陛下,是對他頗為照顧的章家父子。 不過這才第一天呢,大家又不了解,這些人遲早會拜倒在他的風(fēng)采之下! 他相當(dāng)自信。 國子監(jiān)也不同于一般的書院。 州學(xué)、府學(xué),包括一些民間的書院與私塾,都是教人考科舉的,也會教一些算賬、術(shù)數(shù)之類,總之都是教最為實(shí)際、實(shí)惠的東西。 國子監(jiān)里面全是權(quán)貴子弟,這其中有大半都是貴族,是沒有科舉資格的,他們不能跟平民搶資格,換言之,來這里上學(xué)的人,家里本來就有先生坐館,教他們讀書,所以國子監(jiān)教學(xué)重點(diǎn)并不在作文、論證上。 國子監(jiān)教四書五經(jīng),也教詩詞書畫,還教君子六藝,總之還是側(cè)重在培養(yǎng)情cao。 說白了,大家來這里,主要還是為了人脈,要學(xué)寫文章,學(xué)史書,回家找家里的先生便是。 余心樂早上跟著上了詩詞課,下午則是作畫,于他而言都是很簡單的東西,而且他已經(jīng)明顯發(fā)現(xiàn),他好像真的比很多人都厲害,尤其是他最擅長的作畫,章景天也比不過他,也不知這些人是故意裝拙,還是真不行? 夕陽開始西落,便到他們下學(xué)的時(shí)間。 中午用午膳時(shí),余心樂就已經(jīng)跟大家約好,今晚要請客,此時(shí)下學(xué),人人圍上來,個(gè)個(gè)喊著叫余心樂請客,都很熱情。 余心樂將書籃一提,瀟灑道:“走唄!” “今兒非要吃垮你!” “就是!你家可是江南首富!” 余心樂被大家簇?fù)碇T口走,笑道:“哈哈哈,行啊,待會兒你們就使勁吃!” “快說,今晚在哪里請客!” “若不是輝煌樓五十兩一桌的席面,我可不答應(yīng)!” 輝煌樓是京城最貴的酒樓,最便宜的席面也要五兩銀子一桌,余心樂也早有耳聞,他原本就是打算在這里請客的,只是給忙忘了,輝煌樓的位子不好定,也沒法說去就去。 他們這話,余心樂也不好接,大家勾肩搭背地,大步走出國子監(jiān),還非要余心樂說,到底是哪家酒樓。 余心樂也被問得有點(diǎn)焦頭爛額,好在—— “少爺?。 蔽鲌@奔了過來,又小聲湊到余心樂耳邊說,“方狀元接您來了!” “真的?。 庇嘈臉费劬α疗?,也顧不得其他的,扔了其他人就往胡同口跑。 其他人一看,指著余心樂就喊:“好啊!他要跑!” 眾人紛紛嬉笑著上去追余心樂。 余心樂跑得賊快,他已經(jīng)看到那輛熟悉的馬車,迅速沖過去,利索地踩著小板凳爬上馬車,掀開簾子一看,趙兄正溫溫潤潤地笑著看他呢。 余心樂莫名的開始渾身發(fā)麻,好像被雷電劈中一樣,呆在那里不動。 趙酀好笑:“怎么了?” “……嘿嘿。”余心樂回過神,走過去小心在趙酀身邊坐下,搖搖頭沒說什么。 他就是突然覺得好幸福呀。 追著余心樂跑的人也來了,個(gè)個(gè)喊著叫他下車,問他躲起來是怎么回事。 趙酀笑著告訴余心樂:“快回回神,叫你的同窗們也上車,跟著我們的車走。” “好!” 余心樂立即探頭出去,告訴眾人。 “這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余心樂!你搞得這樣神秘,可別叫我們失望?。 ?/br> “要是我不滿意,余心樂請客一個(gè)月!” “就是??!” 余心樂笑出聲,趴在車窗邊應(yīng)道:“當(dāng)然沒問題!快別啰嗦,你們跟著我走就是!” 眾人這才紛紛上了自家的車,余心樂的車也開始動了,余心樂扭過頭就問:“到底去哪里呀,萬一沒輝煌樓好,我真要請客一個(gè)月的!倒不是舍不得錢,是這樣吃一個(gè)月很累的!” “到了便知道?!?/br> “有點(diǎn)討厭啊?!庇嘈臉粪僮?。 趙酀笑,余心樂看他笑得這么好看,心里決定暫時(shí)原諒他! 余心樂又問:“你真要陪我和同窗們一起吃飯?” “嗯,不過別說我是誰。” “知道啦!”余心樂本也沒打算說,趙兄可是陛下面前的大紅人,若要知道他是誰,那些人還不知道要怎么巴結(jié)呢,以后肯定要天天sao擾趙兄,還想搶趙兄回家做妹婿、姐夫之類的。 趙兄是他一個(gè)人的,哼! 任何人也不許巴結(jié)! 余心樂并沒有糾結(jié)于這件事,他已經(jīng)很自然地伸手去摸趙酀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笑道:“真的一點(diǎn)兒也不燙啦?!?/br> “嗯,好得差不多了?!?/br> “晚上回去還是要好好喝藥!” “好~” “人家黃大人說了,哪怕好了,也要再喝三天,這叫鞏固!” “好。” 看他那樣乖,余心樂很滿意,眼睛笑得彎彎的,稀罕得趙酀又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腦袋,余心樂打他的手。 似乎也沒做什么,也沒說重要的話,馬車不知不覺就停了,看來是到了地方。 余心樂還沒探出腦袋看看到底是哪里,外頭已經(jīng)響起同窗們的驚呼聲。 更有人已經(jīng)過來敲窗戶:“余心樂!你真是好本事??!泰和園都能被你搞到!” “今天可不是開放日??!” “余心樂你怎么辦到的啊?!” “……啊?”余心樂懵了會兒,再回頭看趙酀。 趙酀朝他點(diǎn)頭:“泰和園。” “可、可是,今天不是開放日啊?!?/br> “誰讓我有關(guān)系呢?!?/br> “……那陛下知道了,會不會怪你濫用職權(quán)啊?!庇嘈臉泛軗?dān)心,“你才開始當(dāng)官呢,不能這樣,你要注意啊,萬一被御史參呢,御史最喜歡干這樣的事兒!咱們還是趕緊換地方吧!” 趙酀笑出聲。 余心樂生氣:“認(rèn)真跟你說呢!” “你放心,此事陛下知道,是過了明面的?!?/br> “可是——”余心樂想不明白。 趙酀再道:“放心吧,本就不是多大的事兒,你可是幫了陛下好大的忙呢,這點(diǎn)算什么?泰和園,本來就是屬于陛下的,他說怎么用,便怎么用,以往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 聽說有過類似的例子,余心樂才放心。 他想了想,得意道:“就是,我可是幫陛下發(fā)現(xiàn)那么大的案子呢!” 趙酀心道,這點(diǎn)案子又算什么,余心樂予他最大的幫助,便是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賦予他人生的所有意義。 外面的人還在催余心樂趕緊下去。 “來了來了!”余心樂起身,伸手給趙酀,“我們下去呀??!” “好?!壁w酀遞手給他。 余心樂拉著趙酀一同下車,泰和園門口,本來還熱鬧非凡,畢竟一下子來了十幾輛馬車,更是有近三十人,還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郎,最是鬧騰。 當(dāng)趙酀出現(xiàn)后,氣氛忽然冷凝。 有那么一種人,他就是有這樣能夠冰凍一切的神力,威壓撲面而來,這些少年郎基本都是每家的小兒子、小孫子,都是慣著的,最怕趙酀這種冷冰冰、兇巴巴的人。 下車后,余心樂便已松開趙酀的手,見大家都不說話。 他“哈哈”笑道:“你們怎么了!!” “……我們這不是被嚇住了么,余心樂你好能耐啊,還能在泰和園請客!”眾人漸漸回神,很快就有人問,“快說!你怎么辦到的!” 還有人小心看著趙酀問:“余心樂,這位兄臺是誰?” “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叫他趙兄便是!” 余心樂說罷,趙酀略點(diǎn)頭:“你們好?!?/br> 本來氣氛好不容易松快些,聽到他冰渣子一樣的聲音,氣氛竟然更死寂…… 余心樂有些茫然,不太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他下意識地回頭看趙酀。 趙酀下巴微抬,不悅地看向躲在角落里的章景天。 章景天暗自擦汗,他就知道天上不會掉金子,這“交朋友”的差事,可真不好辦!他都躲到角落里了! 章景天深呼吸,臉上露出尋常笑容,從角落里鉆出來,拱手笑道:“見過趙兄。” “章兄!”余心樂很感動。 趙酀也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章景天心中繼續(xù)擦汗,還只能繼續(xù)笑著說:“泰和園倒是來過多次,只是每次來,里頭都是人,這還是頭一回能有這般享受呢!“ 他這一開頭,大家便有了話接,誰說不是呢,閉園日的泰和園,誰也沒見過! 到底是好奇心大于全部,又有章景天帶頭,很快,大家便熱熱鬧鬧地走進(jìn)泰和園,余心樂反倒走在最后面,安慰趙酀:“他們不是不愿意跟你說話,你不要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