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我捉到皇帝了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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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酀再伸手拉被子,卻發(fā)現(xiàn)余心樂的身子在微顫,心道不好,立即跪在床上,湊到余心樂身前去看,一看,祖宗果然在哭! 趙酀慌了:“怎么又哭了,祖宗?” “……”余心樂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趙酀將他身子扳轉(zhuǎn)過來,開始他還在抵抗,到底敵不過趙酀的力氣,趙酀將人抱到懷里,一邊擦眼淚,一邊焦急:“怎么又哭了呢?嗯?” 余心樂不說話,趙酀又連問幾次,他哭著去推趙酀:“你滾吧!” “我哪里錯了?” 余心樂再用手推他,趙酀摟住哄:“不論什么事,都是我錯了,好不好?不哭、不哭了?!?/br> 余心樂避開他擦眼淚的手,哭著委屈道:“你既然不喜歡我,你就滾!我找別人洞房去!” 趙酀聽了這話,正色:“你找誰洞房?” 余心樂被他嚇到,愣了愣,更是哭出聲來:“你嚇唬我!你敢嚇唬我!” 趙酀這才又緩和神色:“有些話可不許胡說?!?/br> “我說錯了嗎?!你反正不愿意!!”想到這里,余心樂更傷心,他都主動邀約了,狗皇帝竟然敢拒絕??! “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 余心樂閉著眼睛哭,才不要看他。 趙酀解釋道:“什么準(zhǔn)備也沒有,這里也不是你熟悉的地方,洞房花燭夜,每人一生僅有一次,我只是不想叫你失望?!?/br> “我就喜歡這里!這里是我們初遇的地方!是我們一見鐘情的地方!”余心樂氣憤大喊。 “好好好……” “別人洞房,我也能洞房??!” “好好好,聲音小點,別把嗓子喊啞?!?/br> 余心樂睜開眼,委委屈屈地看著他,雙眼那樣干凈明亮。 趙酀光是這般看著,都要沉溺其中,無論看多少次,結(jié)果都是一個樣,趙酀心中也在糾結(jié),余心樂卻是雙手伸來,環(huán)住他的脖頸,身子漸漸抬起,主動去吻他。 趙酀還想堅持,余心樂嘴唇微張,舌尖探出。 趙酀喉嚨中溢出聲嘆息,到底是妥協(xié)于余心樂的美好,妥協(xié)于自己的沉溺,妥協(xié)于綿綿的情意。 這一夜,屋中一雙紅燭,亦是燃燒整夜。 作者有話要說: 蕪湖下面要有崽了 第90章 永結(jié)為好 “囡囡, 囡囡……” 余心樂睡夢中,被耳邊趙酀輕柔的聲音叫醒,他眼睛也沒睜開, 不滿地用手將趙酀的腦袋推開,嘟囔:“走開,走開……” 趙酀笑著又湊來,貼著他哄道:“我們要回京了?!?/br> 余心樂再推他, 卻又推不開,真討厭。 余心樂更是不悅, 直接把他抱到馬車上就好了嘛! 他皺起眉頭,哼唧道:“回就回……我要睡覺……” “囡囡, 醒醒……”趙酀卻非要把他弄醒, “睜眼看看,就看一眼, 好不好?” 趙酀一直說,余心樂不得不睜開眼, 生氣地瞪趙酀, 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趙酀從床上抱起, 他如今就在趙酀懷里呢, 面前是堵墻, 上頭還刻著他當(dāng)初留下的遺書! 這遺書,昨天余心樂便已重溫過一回。 實在是太丟臉!自己都看得很不好意思! 好在趙酀后來很忙, 都沒提過此事, 也沒往墻上看, 余心樂就當(dāng)不知道, 還想著等回京后, 他要叫劉小武偷偷過來把這“遺書”給毀尸滅跡呢。 這會兒趙酀抱著他, 非把他給弄醒,竟然是要他看遺書。 余心樂臉微紅,正想兇趙酀幾句。 趙酀笑:“傻囡囡,看錯了,你再看旁邊?!?/br> 余心樂順著中趙酀的視線看去,就在“遺書”兩個大字旁邊,是幾乎等同大小的“婚書”二字—— 嘉禮初成,良緣遂締。 終身所約,永結(jié)為好。 琴瑟再御,歲月靜好。 二十四字,六句話,已然刻滿另外半面墻。 那字跡一看便知,是趙酀親手雕刻,與他那封“遺書”刻在一起,怪誕卻又莫名的融合,就好像他與趙酀兩個人,性情南轅北轍,身份更是完全不同,相知相識的方式更是匪夷所思,他們卻還是一起走到今日。 余心樂說不上來的感受,只是心里酸酸的,軟軟的,有點想哭。 卻又不是難過。 “好不好?”趙酀問他。 余心樂沒回過神,趙酀輕輕晃了晃他,又在耳邊問一回:“好不好,囡囡?” 余心樂這才明白,趙酀是問他是否答應(yīng)呢。 余心樂抽了抽鼻子,臉在趙酀懷里使勁蹭了蹭,噘嘴嘟囔道:“你都吃干抹凈了,才問我‘好不好’,早干什么去了?” 趙酀聞言朗聲大笑,響亮地在余心樂臉上親了口。 余心樂抬眼,看到趙酀明亮的雙眼,知道他也是真的高興,不覺嘴角上揚。 余心樂把臉又埋到趙酀的懷中,小聲問:“它會永遠(yuǎn)存在的,是嗎。” 問的是“婚書”,更是承諾。 “當(dāng)然。”趙酀堅定道。 余心樂嘴角再翹,隨后便又閉上眼,甜甜道:“那我繼續(xù)睡啦!” 趙酀笑著應(yīng)“好”,抱起余心樂出門上了馬車。 此處民宅自有人會保護(hù),他們留下的痕跡,自也會永存。 車上,余心樂一直躺在趙酀懷里,趙酀給他當(dāng)人rou墊子,馬車也盡量行駛緩慢,可是哪有不疼的呢,余心樂睡了片刻便再睡不著,委屈得不行,看趙酀極度不順眼。 小祖宗一會兒要水喝,一會兒要點心吃,一會兒又嫌棄趙酀的rou硬。 趙酀連聲應(yīng)“是”,這樣,小祖宗反倒更不痛快。 尤其是車駕又經(jīng)過一處極為顛簸之處,余心樂身上特別不舒服,那里疼得很,車?yán)锾炕瘘c得足,余心樂一直在車榻上,并未穿鞋,甚至有點熱,右腳的襪子早已被他踢掉,他難受地用腳踢趙酀:“都怪你!都怪你!狗皇帝!都說不要了,不要了,你還那樣!”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趙酀慌忙握住他的腳,往懷里塞,就怕凍著他。 余心樂好不容易擠出幾滴眼淚,直面他,非要他好好看看。 趙酀“哎喲”著趕緊吻去他的眼淚,哄道:“看把我們祖宗給難過得,我實在是太壞了,我真是個不知好歹的狗皇帝!該打!” 余心樂很受用,更加努力地擠眼淚,再控訴:“你為何還隨身帶著那種香膏呀!你說!你是不是對別人也這樣過!” 越想,余心樂越覺得是這么回事,頓時真的哭了:“原來你一直在騙我!狗皇帝!” 趙酀哭笑不得,立馬道:“天底下除了你,誰還能入我的眼?我還能看得到誰?祖宗,快別折騰我了,我真知道錯了?!?/br> “誰折騰你了?!你還敢這么說?好,你說,那你為何要隨身攜帶那種東西?!” 趙酀也有點不好意思,隨身帶著那種東西,還能為何…… 自己喜歡到骨子里的人,哪天不想著呢,隨身帶著,這不也確實抱著點幻想,萬一呢……他可不想傷到他的小祖宗。 但這種話若是說出來,這祖宗非得又能找到其他理由來折磨他。 見他不說話,余心樂悲憤地直接用腳丫子踹他,踹著踹著便踹到不該踹的地方,趙酀暗自吸氣,眼神也已變得黯淡,卻在努力忍耐。 余心樂不知,越踹越上癮,踹著踹著,他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他看了眼,目瞪口呆:“不、不會吧……” 趙酀抬眼看他,雙眼好似深潭,聲音喑?。骸盀楹尾粫兀俊?/br> “嗚…………”余心樂不知道此時再裝可憐擠眼淚還有沒有用? 趙酀已經(jīng)貼來,含住他的唇瓣,呢喃道:“囡囡,沒用了?!?/br> 于是,余小祖宗又大哭一場,后來就徹底老實了,因為已經(jīng)徹底沒了力氣,全程都在趙酀懷中熟睡。 為了見岳父、岳母大人,更是做好持久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趙酀確實是將所有要緊的事都處理好,才去山里,雖說如今還沒見著岳父、岳母大人,且又往清和縣跑了一趟,京里倒也沒有特別著急的事。 實在有那要立即處理的,便有人似方博這般送來,清和縣離京城倒也不遠(yuǎn),并不是很費時間,不耽誤事情。 在趙酀登基之前,本朝是十日一次大朝會,三日一次小朝會。 也就是說,并非天天上朝。 趙酀登基后,大朝會沒動,小朝會卻是改為每天一次,畢竟剛登基,事情繁多,趙酀也有意改一改這些官員的懶散性子,如今事情忙得差不多,他也快要正式行登基大典,小朝會倒也沒必要每天都辦。 一是,并非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情非得朝會商議,如此反倒浪費人力與時間。 二來,如今朝中官員不論官位高低,皆已知道他趙酀的性子,即便朝會不再日日辦,他們也知道如何辦事,萬不敢敷衍了事。 是以,這幾日不在京中,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 難得出來一趟,即便兩人那日沒有洞房,趙酀也是打算慢慢回的,想帶余心樂在路上各處看看,本還打算進(jìn)各州府逛逛,玩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卻也因為洞房,余心樂身體不適,沒什么勁下車。 趙酀便直接全程走官道,除非余心樂主動要求下去看看,他們并未多作停留。 這也算是新婚燕爾,在車上,也沒旁的事可胡鬧,趙酀心疼歸心疼,常常膩歪著,事情便又歪了,馬車走走停停,余心樂這一路還當(dāng)真很辛苦,當(dāng)然,某狗皇帝忍得也沒有多好過。 余心樂趴在趙酀懷里,不許趙酀動,非要把他手打開:“不許看!不許看!” “我哪里沒有看過呢,聽話,不抹藥膏要疼的。” “不要,不要……”余心樂撒嬌裝哭,臉紅得滴血,卻又?jǐn)巢贿^趙酀,趙酀還是慢慢將藥膏抹得均勻,余心樂趴著不愿再動。 “好了好了!”趙酀抹好,立即將手洗凈,給他將衣服穿穿好,抱在懷里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