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我捉到皇帝了 第10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教授的日常小男友、兇狠系男神、溺風(fēng)、萬人嫌重生成萬人迷瑞獸、我的飛鳥[豪門]、高質(zhì)量父母圖鑒[快穿]、神童幼崽愛發(fā)明、開云見日[火葬場]、嫁給廢后之子(重生)、嬌靨
“哪里就好好的了??!”程清暉一聽他聲音便知道,“凍了風(fēng)寒!幾天不見,就瘦了這么多!眼圈也是紅的!娘的乖囡囡?。?!” 程清暉又是一陣好哭。 “好了,孩子還病著呢,趕緊先上車。”余安和在身后道。 “是是是!快上車!”一家三口趕緊上了車,程清暉仔仔細細看過余心樂,見他沒有哪里少了,這才心疼地攬在懷中,問他吃過藥不曾,又問病了幾日。 馬車在官道上有條不紊地前行,程清暉問得差不多,他爹才問:“你李世叔信上說,陛下竟然也在?” “呃,他正好微服私訪呢,碰到我,就順便幫了我?!?/br> 程清暉趕緊雙手合十:“真是謝天謝地,幸好陛下在!” 余安和也點頭:“可不是,說起來,陛下真是我們心樂的貴人?!?/br> 余心樂有點心虛,低著頭不敢說話。 程清暉這會兒緩過來,好奇道:“這回豈不是瞧見陛下了?陛下長得什么樣兒?” “……”余心樂更心虛。 余安和不悅道:“外頭的幾位侍衛(wèi)大哥,是陛下留下的,這也敢胡說!大不敬!” 程清暉也有些不高興,反駁道:“我作為普通老百姓,好奇陛下又有什么,天下誰不好奇陛下的相貌?” 眼看他爹還要再說,余心樂趕緊道:“好了好了,沒事,陛下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那你告訴娘,陛下長得如何?”程清暉湊過來,“你就告訴娘,不讓你爹知道!” 說著,他娘瞪了爹一眼,余安和“咳“了聲。 余心樂“噗”地笑,告訴他娘:“陛下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br> “當(dāng)真?”程清暉有些不信,“總不能比我們囡囡還好看吧?” “哈哈哈!”余心樂歪腦袋,枕在他娘的肩膀上,認真道,“反正在我眼中,他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br> 夫妻倆心中頓時覺得有些怪異,互視一眼,卻又不知這怪異感從何而來。 就在車后不遠處跟著的趙酀,聽到侍衛(wèi)傳來的余心樂剛說過的話,看著馬車頂部那顆紅寶石,嘴角緩緩上揚。 當(dāng)天夜里,余心樂在床上躺好,他娘陪了半個多時辰離開,下一刻,帳子便又被人撩開,余心樂回身看去,心里很甜,也早料到他可能回來,卻還是道:“你怎么來了呀,不是說很忙?” “再忙,想到家里的小祖宗,這心里到底不踏實?!?/br> 余心樂抿著嘴笑,趙酀手撐在床邊,傾身過來吻他,余心樂噘起嘴巴,主動給他親,趙酀笑出聲,順勢在床邊坐下,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余心樂嚇道:“不、不行,我娘還沒出院門呢!” 趙酀笑,余心樂生氣:“你笑什么呀!” “傻囡囡,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是來給你抹藥膏,這得每天都抹才成?!?/br> 說著,趙酀拿出熟悉的小瓷瓶,余心樂臉紅,“哦”了聲,轉(zhuǎn)臉埋到枕頭里,趙酀笑著,將衣服慢慢寬下,小心地幫他抹藥膏,余心樂渾身僵硬,后又變得軟綿綿的,陷在被子里。 趙酀俯身過去,落下清淺卻又炙熱的吻。 余心樂回眸,只露出一只滿含水光的眼睛,在暈黃的燈光中看他。 趙酀低聲道:“可別招我?!?/br> 余心樂噘嘴:“誰招你了?!?/br> “真是祖宗?!壁w酀嘆著氣,給他將衣服理好,被子也蓋上,伸手輕撫他的額角,“宮里事多,我得走了。” 余心樂眼中水光變多,這是真的掉了金豆豆,他伸出手,揪住趙酀的衣袖,不說話,就這樣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每晚沐浴后,自己用藥,好不好?” 余心樂嘟囔:“不好……” “非要我???”趙酀又傾下身,輕聲與他說話。 余心樂委屈點頭:“嗯。” 趙酀又如何舍得。 余心樂又道:“我后悔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爹娘的院子,告訴他們……我不要一個人在這里……我要和你在一起……” 說著,余心樂在床上挪了挪,一頭栽進趙酀懷中,趙酀將他緊緊摟住,失笑道:“我如今這般,又是深夜里,真要去你爹娘院里,他們非得當(dāng)我是登徒子,能答應(yīng)我?” “你不是皇帝么!你不是能言善辯么!” 趙酀哭笑不得,也不知怎么說才好。 余心樂自己拱了會兒,才又伸手推他,癟嘴道:“好吧,我知道你很忙,你可以走了……” “年前,我一定與你父母商量此事,到時你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一切都有我,好不好?” 余心樂點頭:“嗯,我相信你。” “咱們正月初一大婚?!?/br> 說到這個,余心樂臉上有了點笑意,眼圈雖還是紅的,人卻精神不少,趙酀再緊緊抱過他,便替他放好床帳子,轉(zhuǎn)身離去。 后來趙酀又趕著夜里翻墻來過三回,再有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兩人再沒見過面。 西北邊境處,有馬賊不時侵犯,壞事干盡,邊境人民苦不堪言,又有上次他與余心樂無意中撞上的縣學(xué)一事,仔細一查,整個國家竟有很多這樣的例子,其中甚至牽扯出了巨大的貪墨事件,事涉朝中重臣。 事情一樁連著一樁,趙酀忙得找不到北。 余心樂心疼趙酀不已,趙酀趁夜來過兩次后,他便再也不舍得。 加之,他也在忙書院的事呢,他已經(jīng)將這個想法與他爹娘商議過,他爹娘都很支持,這個月,城內(nèi)、城外,他看了很多宅院,就想買到個滿意的,用作他的第一間書院。 他如今已知道那位小胡大人一直偷偷保護自己,他寫信叫小胡帶給趙酀,叫趙酀只管忙,不要再出宮來見他,又說自己也很忙。 待到事情都忙完,再說他們倆的事。 趙酀后來也已分身無術(shù),兩人僅靠書信聯(lián)絡(luò)。 趙酀封封信都提醒他要記得自己上藥,每每余心樂看到,臉都不覺變得通紅,開始不好意思,卻也希望自己能夠長命百歲,可以與趙酀長長久久,再羞澀,也偷偷趴在床上自己抹藥膏。 又是一晚,余心樂沐浴完畢,叫西園等人都出去。 他做賊一般,將床帳子拉嚴實,從床頭的小匣子里拿出趙酀留下的小瓷罐,打開蓋子,便是香味襲來。余心樂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哪里來的,他哪里好意思問,不過聽趙酀提過幾句,好像配料都是趙酀自己挑的。 怕余心樂不喜歡,趙酀在里頭加了梔子花汁,每次抹完,余心樂都很愉悅,他喜歡梔子花的香味。 豈料,這天他剛聞到藥膏的味道,腦袋便覺得有些暈,嗓子眼里更是不適。 余心樂不禁蹙眉,這情況其實已非頭一回,昨日與前日皆是如此,只是今日更甚,但他也沒有太當(dāng)回事。 畢竟梔子花雖不是什么名貴品種,花香卻極其霸道。 此時冬天,屋里點著炭盆,門窗緊閉,有些悶,容易暈也屬正常。 況且這藥膏當(dāng)真很有用,現(xiàn)在不必趙酀叮囑,余心樂自己都記得用。 他壓下那股眩暈的感覺,用指腹微挑藥膏,便要抹去,手指微動時,香味更是直往鼻子里躥,余心樂只覺得胃中忽然泛起酸水,他猛咳幾聲,險些吐出來。 外頭西園聽到動靜,立馬跑進來,著急問:“少爺,怎么了?” 余心樂來不及藏東西,眼睜睜看著西園掀開簾子,只好道:“冬天太干,我往身上抹些膏脂,哪里想到味道這樣重?!?/br> 西園這才松口氣,笑道:“這味道倒是很好聞,是少爺最喜歡的梔子花香,我怎么從未見過?” 見余心樂有些不好意思,他故意道:“哦~~想必是陛下特地給少爺準(zhǔn)備的吧?!?/br> 余心樂拿起枕頭砸他:“少笑話你少爺!” 西園接住枕頭,笑嘻嘻道:“哪里是笑話,陛下對少爺這么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道,“從前見錢少爺與林少爺,只當(dāng)已是情深似海,不曾想世上還有陛下與少爺這樣的深情?!?/br> 余心樂不覺面露微笑,卻又嘆氣:“哎,明日我去看看宸哥兒。” “少爺您放心吧,錢少爺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西園說著,給他拿來盞溫茶,余心樂喝了幾口,覺得頭暈好了些,便叫西園也去睡,他則是躲回帳子里,忍著眩暈感,還是將藥膏涂了,隨后便拿帕子使勁兒擦手,滾到被子里,裹著一身甜香睡覺。 卻還是覺得胃里難受,屢次往上翻酸水。 折騰了好一會兒,余心樂才陷在被中睡著,睡著前他還在想,這藥膏肯定要天天涂的,看來得去找點其他香料,或是問問大夫,可有什么能壓一壓這味道。 第92章 溜須拍馬 本是打算次日便去看錢宸。 臨近年底, 余家生意眾多,來京城這些日子,余家的生意往北方鋪得很多, 畢竟是頭一年,余安和便打算親自去京城附近幾個州府看看賬。 近來北方到處都在下雪,余心樂長大、懂事許多,主動提出要陪他爹一起去。 余安和雖從未想過讓余心樂接手家里的生意, 他是一心要讓余心樂當(dāng)官的,但他們就這一個兒子, 偌大家業(yè)還是要留給余心樂,若是多懂些做生意的本領(lǐng), 總不會被下人蒙騙, 便是于做官也有益處。 兒子主動提出同去,想著也不遠, 來去路程都不超過一天,正好也能帶兒子去轉(zhuǎn)轉(zhuǎn), 他便高興地帶著兒子同去。 余心樂都去了, 程清暉不放心, 索性打算一家三口同去。 趙酀一個月的忙碌, 今日總算是有些清閑, 正打算去找余心樂,得知小祖宗竟隨父母出城去, 不免嘆氣, 他叫人遠遠地保護著余家一家三口。 這一個月, 所有官員都跟著他忙, 他放大家一天假, 眾人感激不盡, 紛紛回家去,尤其是方博,那日成親后,三天后方博便已回京當(dāng)值,女土匪始終不肯過來,聽說那女土匪這幾日要到京城,也不知道方博用了什么法子。 方博是高高興興地走了,想到明珠郡主得知此事,恐怕又要來鬧,趙酀便有些頭疼。 這畢竟是他堂妹,魏郡王一家也挺老實,明珠郡主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他不至于因為方博這點事就懲罰明珠郡主,只能說是人人各有緣法,方博就是跟她沒緣分。 因為有了閑暇,小祖宗也不在身邊,趙酀難免想起閑事。 想到明珠郡主,趙酀繼而想起當(dāng)初他們倆還未說明心意時,余安和便得知明珠郡主跑到蜀地去找方博,想來是與魏郡王認識?好端端地,余安和要認識魏郡王作何? 趙酀便將人叫來問,這才知道皇商的事。 余心樂竟然從未與他提起過,從前以為他是方博時,還經(jīng)常找他幫忙,如今想來是為了避嫌,以及小祖宗也有自己的驕傲,不愿與他說這種事。 他也叫人將現(xiàn)有的皇商名冊呈上來,上頭果然沒有余安和的名字。 皇商皇商,做的是皇帝的生意,賺的是他趙酀的私庫,他當(dāng)然樂意把錢給自家人賺。 趙酀有心賣岳父大人的好,可這好如何才能賣得完美,也是個問題。 余心樂與他爹娘,說是看賬,卻好似在游山玩水,不知不覺七日便已過去,一家三口也沒說要回京。 趙酀心中便很是著急,一是想極了小祖宗,兩人都已一個月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