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有別的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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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筆擱在硯臺邊,葉慈眠站起身來。將那藥方折了兩折,吩咐阿冬出門抓藥,給齊家二少爺送去。 “我的跑腿錢呢,先生?”阿冬厚臉皮道,“昨日將銅板盡輸給蒲兒姑娘了,如今口袋空空,我想買串冰糖葫蘆吃……” 葉慈眠一愣,正要教訓(xùn),沉鳶在旁“嗤”一聲笑了。她打開手袋,摸出一塊銀元遞給阿冬:“既是蒲兒贏了你的錢,這跑腿錢便由我出了罷。在路上看見什么好吃的,全都買回來?!?/br> 阿冬哪里摸過銀元,喜得兩眼發(fā)直:“這么多!” 葉慈眠來不及阻止,他已伸手抓去,一溜煙跑了:“謝謝大少奶奶,謝謝大少奶奶!” 沉鳶望著阿冬跑走的背影直笑,葉慈眠橫她一眼,道:“大少奶奶真有錢,來我這兒充大款,卻將我襯得不是人了?!?/br> 說那話時,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輕輕牽起她的手,問道:“傷口怎樣了,可還疼么?” “不疼了,只覺得有些癢?!背柳S道,“許是快好了罷?!?/br> 葉慈眠拉著她坐下,為她解開紗布,將那傷處換了藥。細(xì)細(xì)看一番,點頭道:“好多了,這一夜過去,淺顯處都已愈合一些了。虧得那貓養(yǎng)得干凈,沒有感染,若換作外邊的野貓,便說不準(zhǔn)了?!?/br> 他將創(chuàng)藥收回架子上,聽得身后窸窣有聲?;剡^頭來,看見沉鳶放下衣袖,拿著手袋就要起身,他困惑愣道:“你要走?” “既已換完了藥,便不多打擾先生了。”沉鳶說,“我回去了,先生且歇晌罷?!?/br> 葉慈眠沉默未動,沉鳶頓了一頓,又問道:“先生,可還有別的事?” 他望著她的臉,忽覺那眉眼間似有狡黠意,才醒悟她是在拿他作趣。 葉慈眠失笑,走到她面前,很近地欺身俯視,沉鳶被迫仰起頭來,他反問道:“你說呢?” 她還沒開口,葉慈眠手臂攔住后腰,不由分說將她橫抱起來。 手袋被奪下來丟在桌上,他抱著她朝內(nèi)室走,沉鳶問:“若阿冬回來怎么辦?” “齊府在十七里外,”葉慈眠泰然回答,“一來一回,要到天黑。” 沉鳶靜了一瞬,笑道:“葉慈眠,你夠壞的?!?/br> 她坐在床邊任由他拆解自己的旗袍,后來視線偏側(cè),她望見窗邊的臉盆架。 忽記起什么,她問道:“那日先生給我手術(shù),我喝了先生一杯梔子酒,便昏醉過去了。醒來時仿佛聽見這屋子里有水聲——先生,那時你在做什么呢?” 葉慈眠動作一僵,淡淡道:“沒有的事,你聽錯了?!?/br> “是么?可是在那之前,我還聽見……” “大少奶奶將那天記得真清楚,”旗袍剝落,葉慈眠壓著她的身子,“手術(shù)臺上之事,可是還想再來一次?” 他垂眸抵著她的鼻尖,沉鳶仰面而躺,胸脯起伏著,若即若離地碰著他的胸膛。 目光交觸,她沒有說話,卻好似已經(jīng)回應(yīng),葉慈眠手掌下落,慢慢揉弄著她的陰阜,搓磨之間,沉鳶有些難耐地拱了拱腰,他便就勢低頭,張口含住她的rufang。 唇舌舔舐,牙齒輕嚙,如蟻咬般的酥癢感密密麻麻竄將上來。 沉鳶喘息一陣,忍不住挺起胸脯送得更深,葉慈眠吮咬那乳rou,手指也沒偷懶,輕車熟路地攪弄她要害之處,不知不覺她熱液涌下,沿著指節(jié)浸濕了他的手。 rufang與甬道都被好好伺候,她動情得厲害,足跟摩擦床單,只覺自己那處空虛難受。 腿心打開著,想他再深再用力些,她忍不住伸手摸索到他胯間,果然那物長翹堅挺,早已硬漲得幾乎要沖破出來。 她隔著布料撫弄頂端,指尖刮過rou棱,葉慈眠立刻弓腰抖了一抖。恨她使壞,干脆也不再忍了,褪了衣裳,分開她腿便猛撞進(jìn)去。 突如其來的填入,那樣一深到底,沉鳶禁不住叫了一聲。 葉慈眠沒有理會,等她稍一適應(yīng),便又繼續(xù)挺腰抽添,他頂弄得用力,跪在她兩腿之間,一手把著她的腰,一手還偏又去弄那裸露的rou珠,拇指自撐開的rou口向上捋,每一挺入,指腹撥開rou瓣,磨過尖端,一次緊接一次,沉鳶哪曾受過這個,沒過多久,被刺激得直冒冷汗,腳趾也都蜷縮起來。 “先生,嗯……啊……” 她有些混亂地呻吟,指甲掐著他的手臂,葉慈眠也不曾吭聲。 感到她身子越來越熱,腿心處也一陣陣吞絞起來,他知道她快到了,俯下身去,有些無奈地說:“大少奶奶,未免太快了些。早知這般,就不該答應(yīng)做那手術(shù)……” 那一言未完,沉鳶無聲皺眉,已忍不住高潮了。 她顫抖著,葉慈眠順應(yīng)她收縮的節(jié)律,一下一下慢慢抽插,力道不重,卻將那滋味綿延甚久,沉鳶抓著他的手臂,難耐又有些貪婪地努力忍耐,酥麻快意流淌進(jìn)四肢百骸,她閉著眼,可憐可恨地,又如著魔一般想起杜呈璋。 “是不是此刻這么弄你更要命些?莫躲了,我就想看你爽快得直哭……” 從姚珞芝房門外聽見的話如今都還記得清楚,她撐坐起身,拉住葉慈眠就要撤開的手。 “先生,”她將他的手覆在自己腿心處,“再幫我來一次,求您?!?/br> 葉慈眠望了她半晌,沒有說話,手指重新動作起來。 指尖捏著那脆弱rou端,揉搓,扯拽,以指根夾著來回摩擦,才剛高潮過一次的rou體,自是難以經(jīng)受這般猛烈的卷土重來,那尖銳的快意如索命一般,沉鳶立刻變了臉色,她扭著腰尖叫,發(fā)抖,第二次高潮來得也很快,不過幾秒功夫,水液噴濺,她哆嗦著癱軟下去。 葉慈眠飛快撈住她的身子,他抱住她,沉鳶將臉靠在他肩上。 意識漸漸回籠,她閉上眼睛,靜靜地想,原來她并不是什么石頭一樣的人,那云雨的感覺,她也一樣能嘗到的。 原來這世上的男人,也并不只有他杜呈璋一個。 “先生?!彼鹗直郏缧∩咭话懵首∷牟弊?,“方才我好舒服?!?/br> 他聞聲,輕輕笑了一笑。 “如此便好?!?/br> 她累得有些困,又緩了很久才慢慢直起身來。 葉慈眠熱了毛巾,為她擦拭身子,午時已過,她該快些回去了,待清洗完畢,她穿好旗袍,拿起手袋要走。 “鳶鳶?!?/br> 葉慈眠喊她一聲,沉鳶腳步頓住,他從身后貼近,又最后抱了她一下。 “從今往后,你不必再求我?!彼f,“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給你?!?/br> 沉鳶轉(zhuǎn)身回去吻他。 他們擁抱著吻了很久,葉慈眠摸摸她的后背:“好了,快回去罷?!?/br> 他送她到院門口,院門拉開的一瞬,杜呈璋抱臂倚在巷子對面,手指夾著香煙,緩緩抬眼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