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重生成萬人迷瑞獸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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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字讓林郁鼻尖突然有些酸酸。 他沒想到自己丟了以后,男人的反應會這么大。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讓他感到手足無措。 像是迷失已久的小獸突然得到了關心。 林郁低低的:“嗚?!?/br> 他有些怯怯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霍妄。 原本冷硬著一張臉打算好好教育一下不懂事幼崽的男人:“......” 他是不是太兇了? 霍妄低咳一聲,語氣頓時變得和緩幾分:“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講話?!?/br> 林郁:“???” 他嗷嘰一聲瞪圓眼睛,呆呆的樣子十分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他明明偽裝得那么好? 霍妄詭異的又讀懂了他這個眼神,十分冷酷無情的又補充了一句:“早就知道了。” 林郁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擊,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連平常十分寶貝的大尾巴被rua了幾下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反應比霍妄發(fā)現(xiàn)他聽得懂人話的反應還要劇烈。 一時之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三觀受到?jīng)_擊。 霍妄心滿意足rua了幾下大尾巴,直到那手過分的觸碰上尾巴根,林郁敏.感得一抖,趕緊把自己的大尾巴搶回來抱在了懷里。 霍妄有些遺憾的收回手,回到正題:“知道錯了嗎?” 林郁還是沒有反過神來,傻傻抱住尾巴點了點頭:“嗷。” 霍妄滿意:“以后還會挑食嗎?” 林郁搖搖頭:“嗷?!?/br> 霍妄:“洗澡都會乖乖的嗎?” 林郁點點頭:“嗷?!?/br> 被拆穿了謊言一部分的小騙子變得格外乖順,問一句便回應一次。 霍妄頓了一下,突然道:“那還會離家出走嗎?”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還會離開我嗎? 盡管無法真的溝通,但他大概也能猜到林郁是為什么而離開。 他不知道幼崽在遇到他之前都遇到過什么,卻總是能從平常的行為里觀測到他極度缺乏安全感。 唯獨這個問題林郁沒有馬上給出回答。 霍妄一點也不在意,他輕輕用手摸了摸頭:“你不是我的附屬品,我沒有權力決定你的去留,但至少不是現(xiàn)在,你還太小了,外面的世界對你來說危險太多,如果你執(zhí)意要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剛伸回去一點的手卻突然被輕輕蹭了一下。 他微微錯愕低頭,林郁和他對視著,輕輕叫了一聲:“嗷嗚?!蔽也蛔吡恕?/br> 看到男人難得怔愣的樣子,林郁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突然變得堅定,又用力蹭了蹭他:“嗷嗚!” 伸出小爪子拍了拍男人,以表示自己的決心。 他想他找到自己的家了。 那為什么還要離開呢。 那束照入深淵的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霍妄看著一臉認真卻只有可愛的林郁,猶如冰山融化般笑了:“嗯,請多指教?!?/br> 然后伸出手指捏住林郁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爪子上下?lián)u了搖,當做拉鉤。 林郁:“嗷!” 夜晚入睡的時候,金點點們圍繞在一起落在床上,它們感覺到這幾天一直情緒低落的瑞獸現(xiàn)在情緒變得十分的高興,就像一段不穩(wěn)定的波長找到靈魂的歸宿變得平和,而這一切都是源于睡前那次拉鉤鉤。 它們也替林郁感到高興:【郁郁,你還會離開嗎?】 林郁小弧度地搖搖頭:【不走了?!?/br> 有一顆金點點擠了過來:【為什么?】 林郁突然有些害羞,用自己的小鼻尖蹭了蹭霍妄:【因為我找到愿意接納我的家了?!?/br> 他愿意為了霍妄,放下自己的戒心和不安,再一次的......嘗試接受被愛。 ... 現(xiàn)在最崩潰的人絕對數(shù)宋于知,在夜深人靜所有人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他因為身上的劇痛猛地睜開眼,看到醫(yī)院的天花板時心里頓感不妙。 他還記得自己昏迷過后被帶回了自己家,一群恐怖的黑衣人命令他不許說出關于今天的所有的事情。 麻藥勁過后,身上的劇痛訴說著那些經(jīng)歷都是真的。 宋于知瞳孔顫了顫,神經(jīng)質的想去床頭摸自己的手機,卻摸了個空。 這才想起來,他那些隱藏了諸多陰暗面的手機早就被那個男人銷毀了。 而那些視頻,也許早就公布出去了。 宋于知猛地起身,齜牙咧嘴地拔掉手中的針管想要起身。 聽到動靜的護士從外面進來,一臉冷漠看著他:“這位病人,請你回去躺好?!?/br> 看到有人來了,宋于知第一反應就是露出平常偽裝的笑容,一副斯文儒雅的樣子開口:“護士小姐,請問你知道是誰送我來的嗎?” 小護士皺起眉:“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大壯漢,他說你在路上被車撞了暈過去?!?/br> 平常會關切的她,面對宋于知只剩下隱隱約約的嫌惡。 像是不想和他多說半句話,重新弄好針頭后又留下一句請回床上休息后就走了。 看著并不領情的護士,宋于知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恐慌。 這是一種面對霍妄時全然不一樣的感覺,只余下無窮無盡的絕望。 等到護士離開后,他再次拔下針頭走出病房,夜晚的小鎮(zhèn)病房是安靜的,他奔跑在走廊里像是要徹底被黑暗吞噬,內心的惶恐一點點加重,幾乎快要將他壓垮。 他一下子跑出了醫(yī)院,在大街上遇到了一群剛從ktv里出來的醉漢。 為首的醉漢看到他,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不就是那個虐待狂?” 在小鎮(zhèn)這種消息總是傳得格外快,尤其是宋于知平常借著自己是美術老師的身份十分善于社交,最后崩塌的速度也因此加快。 宋于知剛想開口解釋,就被這個醉漢一拳打趴在地上。 醉漢被朋友們勸走的最后,還唾棄的啐了一口。 宋于知的拳頭逐漸握緊,眼神開始變得空洞:完了,他的一切都完了,他那些苦心經(jīng)營起來的好人設和人生都變成了泡沫......既然如此,他為何不把那只小怪物的事情給捅出來! 魚死網(wǎng)破的想法剛剛冒出來,身上的疼痛就突然變得明顯了起來。 宋于知像個精神病一樣抱住自己的頭,眼睛瞪得格外突出:“不、不敢了,我不會往外說的,我不會說出我撿到了什么......” 盡管就算他說出來了,也沒有人會相信他。 他已經(jīng)徹底成為,過街的老鼠。 不僅如此,那個虐待群里的所有人,在后面都被厲害的網(wǎng)友曝光,一度沖上了熱搜。 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是才剛剛開始的慘淡人生。 ... 林郁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大大咧咧趴在了霍妄的胸口上,而男人為了不吵醒他,半靠著起身,一只手拖著他毛茸茸的小屁股,單手刷著手機處理一些簡易業(yè)務。 當總裁真辛苦,尤其是大公司的總裁,林郁默默在心里念著。 他剛動了一下,霍妄就若有所感的放下手機,手上動作絲毫沒有歧義的揉了一下:“醒了?” 林郁猛地一抽尾巴,打在他的手背上:“嗷嗚!”流氓! 霍妄被抽了一下,臉上露出一點笑意,終于不再逗弄他,抱著他去洗漱。 林郁嗷的張開嘴,他就用特別定制的小牙刷幫忙刷牙,然后又用洗臉巾擦擦臉上的毛毛。 被嬌寵得有些無法無天的林郁坐在他的寬肩上,尾巴自然垂下,雄赳赳氣昂昂:“嗷嗚!”帶朕去巡視江山吧! 于是霍妄就帶著他去了行李箱處,翻出了帶來的那些頭套。 林郁一看到行李箱就緊張了起來,他突然想起了那個被他帶走藏起來的平板。 好在霍妄還沒有注意到丟了東西,將頭套們拿出來后就關上了行李箱。 他把頭套全部放在床上:“今天戴哪個?” 林郁挑中了一只棕色小熊頭套,霍妄拿起一個兔子頭套問:“不要這個嗎?” 林郁看著那個兔子耳朵上碩大的粉色蝴蝶結陷入了沉默,用力地又拍了拍小熊頭套。 “嗷!”這個! 霍妄有些遺憾的將粉色蝴蝶結兔耳放回,抱起變成小熊的林郁走出房間。 剛到大廳就看到了撅著個屁股的趙小飛和趙優(yōu)優(yōu)頭對頭的湊在一起小聲講話。 林郁:“嗷?” 霍妄替他問:“你們在干什么?” 趙小飛像是上課回答問題那樣積極舉手回答:“我們在商量給彤彤做幸運餅干!她今天下午就要做手術了,我希望她手術完可以收到我的禮物?!?/br> 他對霍妄現(xiàn)在十分的崇拜,完全是知無不言。 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秘密計劃全部抖落了出來,還要拉著他一起入伙。 霍妄看著林郁這么感興趣的樣子,也答應了下來。 他其實很有做飯的天賦,之前甚少碰廚房也是因為太倒霉,開始走運了以后,這項技能就徹底被點亮了。 有了霍妄的加入,原本磕磕絆絆的餅干制作一下子就順利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