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重生成萬人迷瑞獸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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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熱意熏得有些暈乎乎的大腦沒有意識到這聲太小了,隔著門無法讓人聽見。 他抬起頭看向花灑想制造出一點洗澡的響動,這下有了點力氣,成功碰到那個按鈕,細(xì)小的噗呲一聲,水汽炸開將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的林郁徹底淋濕。 他沒想到這個酒店的花灑居然不需要擰動,碰一下就感應(yīng)出水了。 盡管水溫適中,還是嚇了他一下,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叫。 守在門口的霍妄再也沒辦法繼續(xù)放任他自己在里面,猛地打開門進去:“怎么了?” 摔倒了?還是被水溫燙到了? 打開門進來的那一瞬,霍妄想了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會看到白襯衣被打濕緊貼在身上,顯露出纖細(xì)漂亮身形的青年。 那發(fā)紅的眼尾荼蘼艷麗,長長的睫毛因為害怕而如羽翼撲閃著顫了顫,林郁此刻的樣子,如同一副精致驚艷又能激發(fā)人內(nèi)心深處凌虐欲.望的畫卷。 而更讓人移不開眼的是他頭頂上那可愛的毛絨耳朵,和本人顯得更加適配,居然沒有半點違和感。 若是換做一個人來,可能會誤以為是什么情.趣道具,可霍妄卻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耳朵的本體。 他當(dāng)然不會認(rèn)錯,這是多少個日夜自己親手rua過的耳朵,他知道它們有多可愛,也知道它們有多敏.感。 當(dāng)腦中一直不敢確認(rèn)的那個猜想突然被證實,哪怕是平常再鎮(zhèn)定的人,也難掩內(nèi)心的驚愕。 小瑞獸聽得懂人說話和能變成人,已經(jīng)完全是兩回事。 前者是有靈性,后者則是成了精。 顯然林郁屬于后者。 大腦如何風(fēng)暴,現(xiàn)實中也只是過了短短不到半分鐘。 林郁呆呆的和男人對視著,變得遲鈍的大腦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他好像掉馬了。 “嗚?!眹樀盟谝环磻?yīng)就是笨拙地去遮住耳朵,躲在浴缸里瑟瑟發(fā)抖,“別看?!?/br> 小家伙驚慌得太明顯,霍妄收斂下眼中的全部思緒,單膝跪下剛好直視著他:“別怕,是我?!?/br> 害怕驚擾到他,聲音都放柔。 林郁抽噎了一下,眼淚掛在眼眶中沒有掉落:“別看我?!?/br> 他拼命想遮住耳朵,但是調(diào)皮的絨毛總是會從指縫中露出。 霍妄慢慢伸出手,試探一般輕輕覆蓋上去,安撫地揉了揉:“別擔(dān)心?!?/br> 他的手法比起林郁自己不知道要熟練多少。 林郁舒服得想喟嘆,又硬生生忍住了,但是那不爭氣的圓圓耳朵一被熟悉的干燥掌心觸碰,瞬間就舒服得抖了抖,完全違背主人的意愿,將最真實的一面展示出來。 舒服得就連身上的燥意,似乎都有了片刻的緩解。 可隨之而來的是另外一處地方的癢意升起,嚇得林郁趕緊扒拉住他的手,委屈得軟著嗓子:“別、別摸了,尾巴要出來了......” 第49章 聞言霍妄的手頓住, 但他一想拿下來,林郁就委屈得跟著蹭了上去,粘人而不自知。 霍妄只能先抱住他的腿彎, 將整個人公主抱起。 這個熟悉的姿勢讓林郁迷迷糊糊又想到了那次旅游在山上的時候, 他含糊之中再次伸出手緊緊環(huán)住眼前的人,聲音小小的:“霍妄、霍妄......” 帶著無法紓解的難受。 聽得人猶如心臟被放入蜜池中, 恨不得他想要天上的星星也給摘下來。 霍妄克制得手臂青筋崩緊,依舊輕輕將他放到床上。 “唔。”林郁被放到了床上,迷迷糊糊不愿意松開,“霍妄。” 這一聲都帶上了哭腔。 霍妄深吸一口氣, 沒舍得起身, 于是兩個人一起擠到床上, 寬厚的臂彎足夠?qū)⒗w細(xì)的身形徹底攬入懷中。 給了林郁很大的安全感。 他下意識逃避似的將掉馬這件事忘掉,只想緩解身上的不適應(yīng),可后腰的地方依舊不適,伴隨著體內(nèi)的熱意讓他急得快哭出來。 霍妄只能伸出手再次安撫的揉了揉耳朵:“哪里難受?” 林郁懵懵懂懂地眨眨眼:“尾巴難受。” 尾巴? 霍妄皺起眉, 心中默念一句對不起后將手往他身后一摸。 果然摸到一條毛茸茸的東西。 感覺到他的觸碰后,整條尾巴都纏了上去, 將他的手腕圈起, 尾巴尖尖落入他的掌心,不受主人控制的彎了彎。 這是剛剛在浴室時還沒有的, 看來是真的難受到控制不住了。 霍妄摸了摸他身上的體溫,高得嚇人的體溫只能說明一件事。 整場宴會上青年唯一吃過的東西應(yīng)該只有自己遞過去的甜點和那杯紅酒。 這種藥物幾乎都是加入液體之中的, 那杯紅酒的嫌疑最大。 霍妄有些慶幸自己因為過去常年的倒霉, 對一些入口的東西警惕心也比正常人強大, 那紅酒杯被他藏起來了, 里面的殘留可以做出檢測。 他拿起手機對著里面的人吩咐幾句, 剛剛?cè)彳浻蛛[忍的眼神變得凌厲,隱約還能看見幾分藏在深處的蕭殺氣息,周圍的氣場頓時變得駭人,把房間內(nèi)剩下的寥寥幾顆金點都嚇跑了。 林郁被攪亂成一團的大腦只能聽見幾個字。 “......還有......查酒......去找出來......” 但他無法去思索其中的意思,只憑借本能拉了拉霍妄的衣角:“難受?!?/br> 霍妄眼眸中凝聚起的殺氣潰散,掛斷電話后沉了沉嗓音:“想要我怎么幫你?” “摸、摸摸?!绷钟舻难垌性俅胃‖F(xiàn)水霧。 “......” 乘人之危是不好的,霍妄收了點力度,聲音之中莫名帶著點蠱惑意味:“哪里?” 林郁歪頭努力想了想:“摸頭?!?/br> 他身上的瑞氣在和體內(nèi)的藥力做抵抗,不至于熱得太難受,但依舊會讓意識不清醒,各種依賴的舉動就愈發(fā)遵循本能。 霍妄:“可是你的尾巴纏著不讓我走?!?/br> 林郁迷迷糊糊:“壞尾巴。” 他想抽出來,但是卻沒力氣。 眾所周知,貓的尾巴和貓是兩種不同的生物。 盡管不是貓,但這理論在他身上顯然也適用。 為了防止他繼續(xù)生自己尾巴的悶氣,霍妄只能先幫忙順毛尾巴。 好在效果一樣有效,剛剛還難受得直哼唧的小家伙安靜了許多,要不是人形可能已經(jīng)開始 尾巴的絨毛很順滑,粘人且不掉毛,由于尾巴屬于敏.感地帶,平常霍妄很少能摸到。 這毛順著順著,不淡定的人就換了一個。 霍妄感覺自己的自制力有史以來受到最嚴(yán)峻的挑戰(zhàn),家里的成精毛茸茸兼心上人現(xiàn)在正躺在自己懷里,有些被打濕的白襯衫讓身體線條暴露無遺。 雖然纖細(xì),但卻有著十分流暢的線條,再往下隱隱能看見漂亮的人魚線...... 霍妄閉起眼睛,硬生生用強大的耐力將視線挪開,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自己。 他突然想到,如果平常尾巴很敏.感,那變成人也應(yīng)該一樣。 于是右手不受控制往上了一點,有些粗糙的手心快速揉了一下尾巴根。 懷里的人頓時傳來一聲悶哼,伴隨著細(xì)微的顫抖。 林郁抬起頭,眼眶中再次蓄起水霧:“不要摸尾巴?!?/br> 霍妄面無表情,喉結(jié)卻上下滾動了一下。 禽獸。 他在心里又罵了一句自己。 在房內(nèi)不對勁的氣氛即將到達頂峰的時候,敲門聲終于響起。 霍妄眼中出現(xiàn)片刻怔愣,他都說不清這一刻心里是遺憾更多還是輕松更多。 他調(diào)低了空調(diào)的溫度,又用被子將青年裹好,用手輕輕撥了撥額角的頭發(fā):“乖乖等一會,馬上就好。” 林郁用不高興的眼神看他,扭啊扭像個小花卷:“不要?!?/br> 這時候又變得口齒清晰了起來,一字一句又重復(fù)一遍:“不、要?!?/br> 剛剛還兇巴巴的不讓摸尾巴,現(xiàn)在不摸了又不讓人走。 霍妄勾了勾唇角:“那怎么辦呢?我要去開門啊。” 怎么辦? 林郁現(xiàn)在無法思考這么復(fù)雜的問題,于是他只能瞪著圓圓的眼睛干看著。 看著看著,那張俊氣的臉就突然靠近了,緊接著額頭上被落下了輕柔的一吻,帶著點冰涼。 被親了。 嚇得林郁是眼尾似乎更紅了幾分,藏在花卷里的尾巴也瞬間害羞得卷了起來。 而落在霍妄眼里,就是剛剛還鬧著不讓走的小家伙被親了一口后終于安靜了下來,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妄放下心去開門,轉(zhuǎn)過身時表情頓時沉下。 他打開門看著門口那穿著黑衣的人:“查到是什么東西了嗎?” 他不能帶著這種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制狀態(tài)下的林郁去看醫(yī)生,只能先檢測那是什么藥物。 如果林郁這時候恢復(fù)理智看一眼,就能認(rèn)出門外的黑衣人正是上次看到的那保鏢頭頭。 能被霍妄如此器重的人,效率也一定很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