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飛鳥[豪門]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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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謝逢十看見那老男人的手又搭到了傅珍珠的肩上,這次更過分,這只手似乎還想往她的裙子里探去。 “你聽不懂人話么,她說她酒精過敏?!?/br> 謝逢十快步走了過去,抓起那只咸豬手就是往死里一拽,那油膩男發(fā)出來痛苦的慘叫,謝逢十一個眼疾手快,把他那杯一直沒勸進去的白酒潑到了他的臉上,然后趁他重心不穩(wěn),一撒手,又讓他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眾人被門口的動靜所吸引,紛紛朝謝逢十看來,傅珍珠終于被解了圍,也回頭一臉驚訝地看向她。 “你他媽誰啊你?” 男人一邊捂著手腕吃痛,一邊紅著臉朝謝逢十叫喊道。 謝逢十掃了一眼那飯桌上只知道明哲保身的熟人們,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這只假發(fā)片都被掀開的禿頭癩□□,低聲道:“如果實在要說清楚的話,我應(yīng)該算她生物學上的表姐?!?/br> “什么狗屁東西啊,你是哪家的藝人,我信不信讓全行業(yè)封殺你?” 男人回過神,往周圍的同行們看去一眼,立刻撐著地狼狽地爬了起來。 “行啊,我借你個膽子?!敝x逢十冷笑一聲,回頭看向一邊一直看著她發(fā)呆的小表妹,皺眉催促道:“愣著干嘛,還不過來?” 傅珍珠反應(yīng)過來,立刻起身走到了謝逢十身邊。 癩□□被他的同行拉回了座位上,大概已經(jīng)被科普了謝逢十的來頭,低著頭是大氣也不敢出,整個包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寧霖作為全場和謝逢十最熟的人,正要站起來為她打圓場,卻被謝逢十先一步開口攔住了。 “諸位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謝逢十冷淡地掃了在座人一眼,陰陽怪氣地夸出一句,然后拉著傅珍珠,轉(zhuǎn)身離開。 - 謝逢十把傅珍珠帶出了宴會廳就松開了她的手。 “行了,你救了我一次,現(xiàn)在換我救你,我們扯平了?!?/br> 她說著,拿出手機查看了一眼苗可剛給她發(fā)來的讓她自顧自的消息。 “為什么幫我?”傅珍珠疑惑道。 “哎,這走廊怪冷的?!敝x逢十輕笑一聲,往四處看了看,回頭詢問道:“餓嗎,一起吃點?” - “你好,麻煩幫這位小姐拿一條披肩,謝謝?!?/br> 謝逢十借著服務(wù)生過來上菜的間隙,為傅珍珠要了條披肩,這都一月份了,小姑娘只穿一條吊帶怎么受得了。 傅珍珠聞言往謝逢十那頭掃去一眼,沒有說話,又繼續(xù)低頭吃起了自己碗里的紅燒rou。 謝逢十留意到了她的小動作,輕笑了笑,也沒有說話。 印象中,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和她這位小表妹這么心平氣和地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真是有點不大習慣呢。 “剛才怎么回事,我聽說你自己在外面開了幾個公司,應(yīng)該有資本不被潛吧?” 謝逢十見傅珍珠終于把碗里的東西吃完了,才開口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話。 “那種年紀的男人,喝了點酒,不就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嗎?”傅珍珠聞言夾菜的動作一頓,說著又是自嘲一笑,“況且我反不反抗,他們都已經(jīng)在看笑話了。” 嘖,年紀輕輕的,她這小表妹說話這么老氣橫秋,好像這個世界就是壞的要死一樣。 謝逢十聽苗可說了傅珍珠在龍游村為自己做的事情,也終于明白了她那幾次三番看似挑釁的接近究竟是為了什么。 這真是一個奇跡。 “小表妹,那也不要總因為別人的眼光,就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啊。”謝逢十笑了笑,說了句安慰。 空氣突然在那一刻安靜了下來,好像有什么被掩藏已久的情緒一點點暴露了出來。 傅珍珠放下了自己的筷子,抬頭看向謝逢十,平靜道:“謝逢十,你知不知道我其實一直都很嫉妒你?” 謝逢十聞言聳肩笑了笑,嚼著嘴里的荷蘭豆戲謔道:“喲,你傅大小姐還會嫉妒我呢,你小時候有正眼瞧過我嗎?” 傅珍珠被她一句話羞得無地自容,又氣急敗壞地反駁道:“那你不是早就看穿我是只紙老虎了嗎?” “說得也是,所以我小時候也懶得搭理你。”謝逢十笑著點了點頭,忽然又覺得有些感慨:“不過話說回來,在這種家里,能有你這種覺悟,確實挺不容易的,我敬你一杯。” 她說完就舉起了自己的酒杯,坦坦蕩蕩地看向?qū)γ娴男」媚铩?/br> 傅珍珠似乎是沒想到謝逢十會這么理解并同情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蹭得站起了身,二話沒說就先給謝逢十深深鞠了一躬。 “謝逢十,今天謝謝你,我替我們家,向你和你的外婆,還有爸爸mama道歉,對不起?!?/br> - 謝逢十和苗可在一起的任何事情,簡暮寒一般是沒有資格參與的,所以他一接到許靖生車夫的電話,早早就走出家門等著接人了。 “簡暮寒,我今天好高興?!?/br> 簡暮寒一打開后車門就被抱了個溫香滿懷,還是酒香。他看了駕駛室里正一臉意味深長看著他的許靖生一眼,明白了什么,將謝逢十輕輕抱了出來。 謝逢十一被簡暮寒從低矮的車室撈出來就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掛,她摟住了他的腰,把臉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就開始撅著嘴吐泡泡。 簡暮寒摸了摸她微微發(fā)紅的臉頰,低聲問道:“你喝酒了?” “嗯,一點點?!?/br> 謝逢十笑了笑,用手指給他比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又扶著他的腰站起了一點,踮起腳去勾他的脖子,大喊道:“簡暮寒,我今天真的好高興!” “行了兄弟,好好照顧她吧,哥們先走了??!” 許靖生在路邊被塞了不少狗糧,看了看身邊已經(jīng)熟睡的小姑娘,笑著和簡暮寒告辭。 “慢走?!?/br> 簡暮寒勉強目送了好兄弟離開,又轉(zhuǎn)頭去照顧自己家的小酒鬼。 他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詢問道:“我們先回家好嗎?” 謝逢十聽到了他的話,用力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長嘆了一聲,撒嬌道:“可是簡暮寒,我走不動了,這里離我家好遠好遠?!?/br> 她指著那就在她眼前的大門,表情是異常地痛苦。 “那我背你回家,好嗎?” 簡暮寒笑了笑,脫下了自己大衣罩在了她身上,然后走到她更容易上身的那一邊蹲了下去。 “呀,男朋友的背好寬闊呀!” 謝逢十熟練地趴到了簡暮寒的悲傷感,用手臂輕輕圈住了他的脖子,又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了他的肩上,然后簡暮寒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仄鹕?,背著她往很遠很遠的家走去。 簡暮寒大概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家里的路還挺長的,石子路鋪了九曲十八彎,處處都置了景,又有小橋,又要上臺階,還有幾棵樹的樹枝生了出來,要繞開走,或者,其實就是他選了一條比較長的路,想背著她久一點。 “那你要不要和我說說你為什么這么高興?” 簡暮寒背著她在院子里穿梭,一面回頭問她。 “當然要,我剛才連苗苗都沒有告訴呢!”謝逢十忽然抬起了一些身子,嘴巴靠到了簡暮寒的耳邊,用了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替我外婆還有爸爸mama,討回道歉了?!?/br> “恭喜你啊,逢十。” 簡暮寒輕輕側(cè)過頭,也用了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回應(yīng)她。 謝逢十聽到他的話,就咯咯笑了起來。她笑著抬頭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氣地抗議道:“簡暮寒,你走得太快了!” “抱歉,那我走慢些?!焙喣汉怕艘恍┠_步,又輕聲詢問道:“這樣可以嗎?” 謝逢十沒有回答他,只是重新用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問道:“簡暮寒,可不可以這樣一直背著我,我還有好多話想說給你聽?” “好,可我們要不要先回家,逢十?” “簡暮寒,我已經(jīng)回家了?!?/br>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芭拉胡說:想了一下就讓正文完結(jié)在這里吧,月下,黃燈,簡暮寒背著謝逢十回家,呼應(yīng)一下七年前,簡暮寒背她回工作室的畫面,那是簡暮寒愛上謝逢十的時刻。叮叮,朝朝暮暮的故事還沒結(jié)束喲,甜甜的番外正在產(chǎn)出中,十月份不定期掉落,請各位寶子們持續(xù)關(guān)注哦~ 好像忘記和大家說國慶快樂了,哈哈,祝大家國慶快樂,上班or上學快樂喲! 微博@芭拉不拉,有需要的話可以關(guān)注一下,雖然里面全是我的精分日常233。。。 另外推一下我的下本開,古穿重生文,撒嬌打滾求收藏呀,文案貼下面啦~ 人設(shè):畫畫很厲害的千金小姐 vs 有一天會洗白的忠犬jian臣 很久很久以前,大家都知道,大棠上下最尊貴的姑娘,不是公主,而是太師的掌上明珠。 太師千金,東京城里最嬌艷的一朵牡丹花,太子爺從小就定下親的未婚妻,圣人疼愛,官家關(guān)照,那是真正的含著金湯匙出生。 可誰也沒想到,皇后娘娘薨逝后的一個月,大棠最顯赫的施家沒了,傳聞是太師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死罪,惹怒了一向宅心仁厚的官家。 重陽前夕,太師在御街前被斬首示眾,施家的男丁流放邊疆,女眷沒入教坊司為奴,無人幸免。 重陽夜,教坊司里辦了一場賞菊宴,達官顯貴們?yōu)橐欢渚G牡丹掙破了頭,誰都想嘗嘗東京第一美人是什么滋味。 鬧劇的最后,伽藍太尉花九萬兩黃金買走了綠牡丹,卻因此成了全東京城的笑話。 且說這伽藍太尉何許人也,那可是天子心腹,手掌武德司,不隸臺察,不受三衙管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殺人如麻、形如鬼魅”的九千歲大人,更是清流之士口中“不明是非、不辨忠佞、利欲熏心、視財如命”的大jian臣。 那夜,教坊司走水,九千歲一擲萬金,買下了一具焦尸,自己還受傷在床,躺了一個多月。 —————— 夷光做了個噩夢,夢到自己在一場大火里死了。 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極其簡陋的竹床上,身上穿的也是極破舊的粗布衣服,隔壁的大娘喚她作夏家姑娘。 所以,她確實是死了,死在了教坊司的那場大火里,是佛聽到了她的愿望,讓她重生了。 夷光重生在施家被抄的第三年,一無所有,家徒四壁,只有一個把白鶴當老婆把梅花當兒子的道士哥哥。 如此慘淡的開局,她要如何開始自己的復(fù)仇呢? —————— 伽藍無父無母,沒上過學,也不懂善惡。小姐給他餅吃,他就覺得小姐是個好人。官家給他飯吃,他就覺得官家也是個好人。他懂好人要好報的道理,所以成為了官家手里的刀,替官家除盡了一切危害社稷的歹人。 伽藍也一直都記得小姐對他的好,想讓小姐住金屋子,穿世上最好的綢緞。他攢了很久很久,才攢出了一座金屋子,可小姐卻死了,死在他能光明正大見她的那一晚。 伽藍很傷心,他向佛求了七天七夜,還用自己造金屋子的金子給佛造了個大金像,只求小姐能夠活過來。 至于佛到底有沒有聽到他的愿望,伽藍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他在街上撞到了新科夏狀元家的轎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