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馬后每天都是修羅場 第41節(jié)
顧惦書見她沒反應,挑了挑眉問:“不喜歡吃桃子嗎?” 松開鼠標,溫芋拿起竹簽,心道:也不是不喜歡,只是一顆桃子糖吃桃子,怎么都有種以下犯上的感覺啊。 犯就犯吧,吃啥補啥。 伸手叉了一塊放進嘴里,她一咬開,清甜的汁水就濺在唇齒間。味道過于熟悉,更加刺激著味蕾。 還真挺好吃的,甜脆不膩。溫芋咽下去后,沒忍住又吃了一塊。她紅潤的嘴唇微啟,沾染了些汁水,看起來無比誘人。 顧惦書眸光暗下去,突然問:“桃子是什么味道?” “你嘗一口呀,很甜的。”溫芋不明就里,把碗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結(jié)果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他輕輕一拽,溫芋栽到一片熾熱寬闊的胸膛里,下巴被輕柔的力道扣住。 “好,那我嘗嘗?!?/br> 第48章 襲醫(yī)可是要被罰的 “你……唔……” 尾音淹沒在雙唇覆上的濕熱觸感里。 溫芋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 想要推開他。但顧惦書似乎了解她的敏感點,似安撫愛寵一般,抬手輕柔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 一股奇怪如電流般的感覺滾過全身。 溫芋顫抖著雙睫,整個人如被炙烤過一樣融化著癱軟下去, 被他牢牢掌控住, 按在懷里仍由其親吻采擷。 桃子的清甜淌在唇齒之間, 美妙得讓主導者饜足。 “嗯, 是很甜?!鳖櫟霑€沒羞沒臊的補充了一句。 溫芋氣得雙頰薄紅, 掙開被他別在頭頂?shù)氖? 抓著那根竹簽在他手臂上劃了一道, 用了些力氣, 顧惦書的手臂上立刻多了一條紅痕。 “嘶。反抗?” 他微微瞇眼, 冰冷的鏡框折射著冷光, 低啞的聲音頗有種斯文敗類的味道。 “……之前晏白親你的時候,你怎么不反抗呢?” “我猜猜, 舍不得你的未婚夫?” 顧惦書眸光暗下去,不復之前的溫柔, 垂下頭抵上她雪白的頸, 惡劣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塊指甲蓋大的紅痕。 “好學妹。”他看著那塊紅痕,低笑一聲,“襲醫(yī)可是要被罰的?!?/br> 咬下幾塊紅痕,顧惦書越發(fā)放肆地附上她的唇,手還不忘摩挲著她耳后的軟rou,發(fā)了狠地把她摁在吧臺上吻著。 吻畢,他一松開手,溫芋就像從糖水里瀝過一番, 后背都汗?jié)窳?,軟著身子往椅子下面滑?/br> 又被顧惦書一把撈起來,滿目憐愛地哄著。 溫芋臉燙得慌,只覺得糖生丟臉至極,靈魂恨不得從軀殼里飄出來把自己錘幾下。 她都不知 道自己的耳后會這么敏感,被碰一下就沒力氣了。 胸口起起伏伏,溫芋半天沒說出話來,又氣不過顧惦書拐她來就是想撒個醋意,指著他怒道:“你騙人,根本沒有東西要給我,你就是想……” “想什么?”他眉眼含笑,看著眼前咬上誘餌的“魚”。 溫芋咬了咬牙,把牙關緊閉上了。 她可絕不會說出他想聽的話。 她直接起身把電腦插頭拔了,作業(yè)保存好后把電腦和課本一股腦塞回包里,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三兩步走到門口,門把手還沒擰開,溫芋就感覺一陣頭重腳輕,天旋地轉(zhuǎn)。 ……她竟然被扛起來了! “顧惦書,你干嘛???” “我要回寢室!” 對方直接無視她的控訴,把她扛在肩上扔回臥室的床上。溫芋摔回床面上,被蓬松的床墊彈了彈,頭發(fā)凌亂的散在肩側(cè)。 “就在這待著?!鳖櫟霑穆曇魩Я艘桓崩蠋煹耐赫Z氣,“寢室沒來電,系里說學生可以在校外留宿,你回去半夜開不了電扇睡得著?作業(yè)趕得完?” 溫芋:“……”假惺惺!就你營養(yǎng)學的課布置作業(yè)最多。 顧惦書八成讀出了她的心里話,拿著筆和卷子過來?!吧瞎?jié)課的錯題,我再單獨跟你講一遍?!?/br> 一拿到講卷,他就嚴肅起來,除了講題什么廢話也沒跟她說,期間更沒有再故意‘欺負’她。 仿佛一跟課堂相關,他就還是那個冷靜自持的顧老師。 溫芋倒是暗自腹誹—— 他吃醋就是另一幅面孔了,狗男人:) 十一點多,一切才結(jié)束。 溫芋躺會床上后,準備關臺燈的時候,余光瞥見床頭柜的抽屜有一個掛著小珠的絡子,覺得有點眼熟,忍不住拈起來看了一下。 抽屜被慣里拽出一條縫隙,露出里面的幾張照片。 【初遇希望小學捐贈儀式 捐贈人:顧惦書】 *** 不僅有證書,里面還有幾打照片,都是孩子們和他的合影。 半年前,她跟顧惦書去西川參加了一個暑期志愿活動,去支教。一行人住在大山里面,住宿環(huán)境很差,校方只有兩間房給支教的老師打地鋪。 除開住宿,去學校的路也是坑坑洼洼,從水井里打出來的水,即便燒開都有股奇怪的味道。但拋開這些,那些純真的孩子們還是可愛得令人心疼。 溫芋是倒著拿的,自然而然看到最后一張照片背面沉穩(wěn)大氣的字跡。 【3月17日去西川 抵達后,小琪和張睿問我:初初老師還會回來看他們嗎?】 她想起來,當時和顧惦書一人教語文一人教數(shù)學,小琪和張睿都是班里的課代表,倆小孩機靈可愛,很喜歡跟著她學折紙花。 照片正面,兩個瘦小的孩子正捏著一幅畫并排站著,畫里的兩個小人頭上寫著“初老師”和“顧老師”。 照片下一行字筆墨猶新。 【8月29日 她回來了?!?/br> 第49章 給宋澤沉當家教 國慶假期很快到來, 溫芋也拿著 行李回了趟家。 自從那天在顧惦書的抽屜看到照片后,她的心就總像塞著一團棉絮,每晚都堵得慌,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她之前可憐過顧惦書。 剛接手任務時, 她去了一趟教學樓, 當時是雨天, 顧惦書穿著一件過時的褪色外套, 褲子也應該是早幾年的, 漏了半截腳踝在外頭, 配上一雙厚重的運動鞋有種莫名的滑稽感, 讓人心疼又憐愛。但她心里也沒這么難受過。 這次的情緒讓她自己都意外。 想來想去想不到原因, 溫芋早早就醒了, 給葉芙做了早餐, 回房間打算買點東西,寄給西川的孩子們。 她在軟件上買了二十幾個書包和文具盒, 手抄本和筆多買了一些,地址就填的鎮(zhèn)上那個西川希望小學。還另買了一盒手工折紙, 收件人是小琪和張睿。 都買完后, 她申請了一個新的微博賬號,取名叫麥頌meow,像以后當做店鋪營業(yè)微博用。 吃完午餐,白珞的信息也催過來了,讓溫芋趕緊出門。 【你快過來,我馬上就到電玩城了?!?/br> *** 徐麗文蹲在門口把垃圾袋打結(jié),就聽見對面的門鎖響了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她把袋子拎在手里,抬起頭看了一眼。 門里面走出來一個高挑苗條的女孩, 穿著白色吊帶裙,外面套了件短款的針織開衫,霧藍色的面料襯得皮膚白嫩,鎖骨平直好看。 長得跟海報上的明星一樣驚艷好看,像發(fā)著光似的。 徐麗文沒忍住多瞅了一眼,又覺得有點眼熟。按理說,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對門家葉芙這個找回來的閨女的。 怎么會覺得眼熟?難道是長得像哪個明星?想了好一會,她才想起來在哪見過—— 哦,是她兒子書桌上的相框里。 “……” 她好像是去陽臺晾衣服路過看了一眼,當時也沒往心里去。難道小澤喜歡人家? 徐亞文偷偷打量了一下溫芋,聯(lián)想到葉芙的話,覺得她應該性格能力都好,要是小澤真喜歡那也沒什么好干涉的。 “真巧,你是溫芋吧?”徐亞文問。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溫芋停下來回過頭,徐亞文也換好鞋跟上來,笑著解釋:“我是對門的,宋澤沉的mama。之前聽你mama講了你好多次,這還是第一次見著。” 溫芋乖順的點點頭,喊道:“阿姨您好?!?/br> “你是在旭大讀大二吧?” 徐亞文不知怎么突然跟她嘮上了,樓道狹窄,溫芋走在前面,側(cè)著頭柔聲說:“是的。” “旭大好啊,錄取分挺高的,我家那孩子要是能考上旭大我也就安心了?!?/br> “肯定可以的,他學習成績不錯吧?!?/br> 她話一落,徐亞文就愁著一張臉,“是不錯,就是偏科得厲害,英語怎么學都學不好。他啊,之前頂撞過他們班英語老師,所以老師也不怎么教他。我尋思著,要是能給他找個靠譜的家教就好了?!?/br> “但是他不想我雇家教,說太花錢了,勸 都勸不動,急死人?!?/br> 溫芋認真地聽著,時不時應個聲。之前聽葉芙講,徐亞文的工資都用來給宋澤沉的爺爺治病了。而她上次問了一下宋澤沉,他說在酒吧兼職的工資,交完學費就剩不了多少了。 “他平時英語能考多少分?”溫芋有點好奇。 “才考七十多分。及格都難,我平時也沒時間管他,公司醫(yī)院兩頭跑?!?/br> 溫芋聽著她的話,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拯救宋澤沉的糖精不是江芊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