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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天子(重生) 第42節(jié)

    “阿稚也是?!?/br>
    兩人相視一笑,年少的時光仿佛在對方臉上走馬燈似的一閃而過,那些歲月塵灰掩藏起來的情感浮現(xiàn)出來,年少的相逢,握緊的雙手,酡紅的面頰,氤氳的酒氣,都是她們最美好的記憶,誰也不能插入,誰也不能取代。

    第77章 鹿苑重逢

    翌日, 元稚帶著王萱、王蘋和王荔到鹿苑圍場去放紙鳶,順便去看西南邊陲小國進貢來的大貓。這只大貓名叫“玲瓏”, 品相極佳,毛色金黃燦爛,一雙琉璃般的瞳子是藍綠雙色, 極為罕見,更是難得的性情溫馴,聽得懂馴獸人的話。元稚常去看它,日子久了, 它倒也認得元稚了, 只要她一去,玲瓏便會輕聲嘯叫,好似在歡迎她。

    “崇兄怎么還沒來?”元稚站在籠子外頭, 看王萱拿著長長的軟棒逗弄玲瓏, 隨口說了一句, “本來他昨天也要去接你的,只是軍營中訓(xùn)練繁忙,他脫不開身,連我都許久沒見過他的面了。”

    至于蕭睿,自從裴稹冊封太子后, 他在朝中的地位便愈發(fā)尷尬, 從前所有人都以為宸王府能承繼大統(tǒng),不論是“兄終弟及”,還是過繼蕭睿, 都越不過宸王一派??扇缃瘢幕莸鄄粌H有了一個成年的優(yōu)秀太子,淑妃肚子里還有一個,宸王上位的希望越來越渺茫,聽聞宸王夫妻為此郁郁寡歡,許久不曾出來交際,而大家也都避著他們,不敢深交。

    王萱微微一笑,表示理解:“保家衛(wèi)國,收復(fù)故土是崇兄的夙愿,相信總有一天,他能成為名垂青史的大將軍?!?/br>
    忽然,身后傳來甲胄鏗鳴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許崇穿著一身銀色明光鎧,懷中抱著紅纓頭盔,一只手按著腰間佩劍,站在了貓舍門口。

    低矮的柳枝垂下來,落在他的臉頰兩邊,清風拂過,豆大的汗珠從他額上滾落。一年多不見,往日沉默堅毅的少年愈發(fā)寡言,但面部棱角更加分明,已經(jīng)是個成熟而穩(wěn)重的青年了。

    “皎皎——”他聲音嘶啞,還帶著喘息,想必是快馬趕來的。

    “崇兄,別來無恙。”王萱矮身一禮,杏紅色的披帛落在地上,圓滾滾的大貓玲瓏被突然罩在頭頂?shù)摹凹t云”嚇了一跳,“喵喵”輕叫,蹭著王萱的裙子,從她腳邊探出頭來,一副正在觀察來者的認真模樣,可愛極了。

    “嗯,我很好?!痹S崇露出一個難得的笑容,解下披風和外層最沉重的鎧甲,交給鹿苑的侍女,“昨日未能親自去城門接你,實在是衛(wèi)隊里抽不開身?!?/br>
    “我曉得的。崇兄如今掌管羽林衛(wèi)右衛(wèi)隊,但凡天子出行,都需你們隨行護衛(wèi),自然要日夜cao練,只是崇兄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多多休息才是,至于我們的聚會,什么時候都可以的?!?/br>
    “嗯?!痹S崇忽而沉默,元稚知道他的脾氣,想必是在生人面前有些拘謹,于是趕緊跳出來介紹王蘋和王荔給他認識。

    “崇兄,這兩個呢,就是皎皎信里常常提起的兩個meimei了,這是阿蘋,這是阿荔?!?/br>
    王蘋和王荔連忙向他行禮,平時閑談,她們也聽王萱提起過這位待她如同親生的兄長,知道他的許多事跡。

    許崇向兩人頜首致意,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在兩個陌生女子面前解甲,恐怕有些不妥,只是他一見到王萱,便有些腦子不清醒,現(xiàn)在才覺過味來,于是臉紅了紅,訕笑兩聲,站在了一邊。

    “兄長今日怎么有空過來?”

    “我托了左校尉幫忙照看半天,新入營的兵都不好管教,總要我時時刻刻盯著,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不忙了?!?/br>
    左校尉張瑨便是盧嬤嬤的兒子,算是王萱的奶兄,他對王萱也極好,幼時常常帶些外頭的小玩意兒給她。盧嬤嬤一心撲在王萱身上,常常因為照顧王萱而忽略了張瑨,但他從未有過怨言,反而常說:“阿娘為人嚴謹,連我這個兒子,都覺得她有時太過不近人情,失之親昵,反倒是皎皎的存在,叫她的一腔嚴母心思有了落腳的地方,替我分擔了不少責罵,我能在外頭自由自在地長大,實為瑨畢生之最大幸事。”

    “伯母最近怎么樣?身體可還好?我從瑯琊帶了兩棵品相極佳的山參回來,明日送到府上,還有瑯琊的筆墨紙硯、綾羅綢緞,都是極好的,阿巍和阿嵐都用得上?!痹S巍和許嵐是許崇的弟弟meimei,才十一二歲,與王萱來往較少,但王萱也記著他們的喜好,逢年過節(jié)都會備好禮物送給他們。

    許崇見她關(guān)懷自己的家人,不由喜上心頭,正要笑著道謝,忽然腦海中便涌出了一個尖銳的聲音:“阿崇,你記著,你阿耶是怎么死的嗎?!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都是男子漢大丈夫最忌諱的!阿崇,你給我聽著,我不許你再與王家那個喪門星來往,你也別想娶她過門!只要我許梁氏活著一天,她這樣全無教養(yǎng)的喪母獨女,就不可能入我們許家的門!”

    許崇的父親許邕,本是二品驃騎大將軍,三年前因傷病去世,只是他“傷病”的原因,背后還大有文章。六年前,許邕在平息西南部族戰(zhàn)亂的時候,偶遇了一個苗女,愛之成狂,私自將其納為姬妾,預(yù)備帶回京都安置,只是那個苗女出身的部落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族中女子不得外嫁,若要外嫁,娶她的男子就必須經(jīng)過三個考驗——刀山、火海與蛇窟。

    許邕出身軍旅,一身硬氣,自然不會被這些東西嚇到,但他低估了苗人部落的風俗,也高估了自己的狀態(tài),其實他已近知天命,早已不復(fù)往日驍勇。就這樣,許邕落下一身病痛,終于帶著苗女離開了苗人部落,只是他沒想到,這個苗女對他根本毫無情意,愛慕的乃是他身邊的年輕小將。苗女利用他離開了部落,又趁他傷重昏迷,與小將私奔,他最后只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自此以后,許邕的身體一落千丈,不久便去世了,雖然他對外宣稱自己是在戰(zhàn)場上受的傷,但同床共枕的梁氏如何能不知他做過的荒唐事?梁氏生性軟弱,不敢與他翻臉,只能以淚洗面,終日咒罵那個苗女,長此以往,性情大變,尖酸刻薄,少有人受得了她的冷嘲熱諷,就連許崇,也常常被母親的咒罵弄得面無血色。梁氏也知道自己不討喜,為了三個子女的婚姻大事,便深居簡出,勉強維持著體面,所以連王萱都不知道許崇的母親其實對她成見頗深。

    說到底,梁氏是將對夫君不忠的怨恨轉(zhuǎn)嫁到了兒子身上,許崇越是關(guān)心王萱,梁氏對王萱的厭惡便多一分,所謂“喪母獨女”、“毫無教養(yǎng)”,不過是些托詞。

    許崇想到梁氏的話,心中一驚,看向王萱的神情便多了幾分蒼涼和無奈。王萱知他話少,往日相處,也不會特意同他找話說,見他發(fā)呆,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逗弄玲瓏去了,幾個姑娘說說笑笑,都是最美好的年紀,如同枝頭盛放的石榴花,紅得像霞,熱得似火。

    曾經(jīng)捧在心口的姑娘長成了婷婷裊裊的少女,卻注定只能成為他心上的月光,觸不可及。

    “嘉寧縣主,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眾人言笑晏晏之時,一道陌生的聲音插進來,舉目望去,只見楊柳掩映的羊腸小道深處走出來一位翩翩公子,白衣白扇,俊美風流,正是齊王世子李佶。

    李佶生就一雙綠眸,無事時就含情脈脈,此時見了王萱,更是繾綣莫名,緊緊盯著王萱,仿佛一眨眼她就不見了一樣。

    王萱并不討厭李佶,卻也覺得他這樣的眼神有些冒犯,于是側(cè)過身行了一禮,道:“齊王世子,別來無恙?!?/br>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與嘉寧,不知有多少個秋未見了,今日一見,李佶還是昔日的李佶,嘉寧卻已是花信年華,預(yù)備嫁人了?!崩钯ヒ皇照凵?,將一枝柳葉繞在指尖擺弄,動作雖簡單,卻有著不同于常人的韻味。

    “時光飛逝,于君于我,都是一般公平,世子身上的變化也很大。嘉寧確實不是個孩子了,所以今后還請齊王世子謹言慎行,恪守禮節(jié)?!?/br>
    王萱微笑著,笑意未達眼底,李佶此人深不可測,還是少來往為妙。兩年前在宮學(xué),王萱便覺得他對自己或許有些不為人知的執(zhí)念,當時只覺得脊背一涼,害怕莫名,并不為有人傾心自己而喜悅。沒想到兩年的時間過去,李佶身上的“邪性”越發(fā)重了,王萱對著他,只覺得心里發(fā)毛。

    以往,齊王李誠在京城幾乎是寸步難行,相當于軟禁,但這種情況在裴稹當上太子之后就有了改善。文惠帝忌憚李誠,放著一員悍將不敢用,裴稹卻絲毫不怕李誠有異心,逐步勸服文惠帝,放寬了對齊王府的管制。今年年初,李誠帶兵去了東洲剿滅海匪,李佶也在朝中謀得了侍郎職位,他父子二人并非沒有才干,如今龍歸大海鳥入林,自然游刃有余。李佶從前為了掩蓋鋒芒而裝出來的憋屈樣子,也消失無蹤了。

    對于李佶來說,能夠進入朝堂,也就是擁有了角逐王氏佳婿的資格,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可以棄之不用,自然最好,他也不想王萱知道,當初派人擄掠她的人是自己。

    “嘉寧說的話,攸寧莫敢不從?!?/br>
    第78章 鹿死誰手

    王萱皺了眉, 冷聲道:“世子說笑了,嘉寧還有事, 不便多陪,告辭。”

    王蘋聰慧,王荔也機靈, 都看得出來李佶對王萱有心,而王萱并不喜歡李佶,連忙出聲附和:“阿姊,出來這么久了, 祖母在家肯定悶得慌了, 我們回去吧!”

    元稚還沒看清形勢,傻笑著正要問王萱為什么不在外面多玩一會,就被王萱按住了。幾人正要離開, 卻又聽見院門外太監(jiān)呼喝聲, 安陽公主到了。

    “蕭如意怎么這樣?。扛鷤€冤魂似的, 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王萱不語,恐怕今日,蕭如意是沖著她來的。

    “真是湊巧,齊王世子和折沖將軍也在啊,”蕭如意坐著輦車, 腳未落地, 聲音便像沖到了王萱面前,帶著nongnong的敵意,“嘉寧縣主真是好本事, 人人都惦記著縣主,只消縣主抬抬手指,就有無數(shù)裙下之臣前仆后繼?!?/br>
    “公主此言差矣——”

    李佶剛出聲,就被蕭如意瞪了一眼,輕蔑之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齊王世子雖然在朝為官,卻只是個五品官,本公主面前,還輪不到你說話。再說了,朝野上下誰不知道,本公主最討厭的就是夏虞賊人,你這雙綠眼睛,我看著就惡心,還是離我遠點,免得污了本公主的眼睛!”

    “你——”李佶雖不似從前怯懦,但在囂張跋扈毫不講理的蕭如意面前,還是落了下風,畢竟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當場與蕭如意拌嘴。

    王萱向來怨憎分明,她討厭李佶,但對蕭如意也沒什么好臉色,一碼歸一碼,如此貶損李佶,蕭如意確實太過分了。

    “公主,今日天清氣朗,不如平心靜氣,好好賞一賞這鹿苑風光,嘉寧還有事,就先告辭了?!?/br>
    “既然天朗氣清,縣主何必急著走?難不成還要去見什么別的人?”蕭如意唇角揚起,得意洋洋。

    “嘉寧體弱,出來久了,祖父與父親會擔心,這才著急回家?!?/br>
    “不忙,縣主離京也快兩年了,此次回京,我還特意為你準備了一樣禮物,今日湊巧,就當面給你吧。李由,去——”蕭如意指著剛被放回圍欄中的玲瓏,身邊一個藍衣青年便走了出來,徑直朝玲瓏走去。

    元稚警覺起來,擋在玲瓏前面:“你要干什么?”

    李由將她一把推開,木著一張臉,將玲瓏從圍欄里抓了出來,動作極粗魯,一向溫順的玲瓏都忍不住“喵喵”尖叫起來,掙扎不止。蕭如意臉上浮現(xiàn)一絲詭異的笑容,李由亦是,電光火石之間,用力一扭,可憐的玲瓏就沒了聲響,尾巴耷拉下來。

    “玲瓏?。。 彼膫€女孩叫起來,片刻前還活蹦亂跳,眨眼間就沒了命,還是如此殘忍血腥的手法,連王萱都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

    “蕭如意!你有病??!”元稚尖叫起來,攥緊拳頭就要上前與蕭如意理論。

    蕭如意大笑三聲,揮揮手,李由就將玲瓏的尸體扔在了元稚面前,撲起一層塵灰,小小的一團,叫人見了都不忍。

    “嘉寧,你不是喜歡這個小東西嗎?本公主今天就把它送給你,不過李由力氣大了些,一不小心把它弄死了,你不介意吧?”

    “安陽公主,”王萱神色冷鷙,“世上所有生靈,都有它們活著的權(quán)利,你如此作為,濫殺無辜,實在有傷天和!”

    “不過是個蕞爾小國貢獻來的玩物,本公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過是個連封邑都沒有的掛名縣主,有什么資格對本公主評頭論足?!”

    “公主此言差矣,玲瓏并非普通貢品?!?/br>
    元稚臉上掛著淚珠,略帶些發(fā)懵的表情望著王萱,每當王萱對蕭如意說出“公主此言差矣”這幾個字,就說明她已經(jīng)胸有成竹,有了反將蕭如意一軍的辦法。

    “公主口中的蕞爾小國,名為‘端安’,其國主祖上與我大端同出一源,向來親近我端國,不過前朝之時受到雍朝欺壓,與中原斷了來往。陛下立國之后,為示尊崇,端安國國主特地改了國名,并奉上良駒千匹,羊毛五千斤,以及一只象征著端安國圖騰的大貓,只是這只大貓還沒來得及送到京都,便因水土不服夭折。今年,端安國國主感念舊事,特意挑選了當年那只大貓的后嗣玲瓏作為貢品送來大端,玲瓏毛色金黃,是為天子威儀之兆,更何況,它是兩國交好的象征,不容褻瀆!值此大端、夏虞對峙之時,任何一個小國的支持,對大端來說,都尤為重要。公主如此輕描淡寫,將兩國交好之事當做兒戲,親自下令殺死玲瓏,破壞了兩國友好的象征,安陽公主,嘉寧想問問你,你是何居心?”

    “你亂說!”蕭如意被她一頂“破壞兩國交好”的帽子扣下來,立刻慌了神,“我怎么沒聽說過這種事?!都是你胡謅的!”

    “安陽公主可別忘了,家父編著《大端禮記集注》,對于兩國之儀頗有心得,這一故事,就在《大端禮記集注》第三卷 79章,需要我現(xiàn)在回家取來,給公主看看嗎?”

    這件事可大可小,若被朝中大臣抓住大做文章,對于蕭如意的威脅可不僅僅是罰俸那么簡單。

    此事涉及朝政,尤其是與他國往來,更是文惠帝的逆鱗,蕭如意不懂事也就罷了,偏偏她剛剛受過申飭,如此死不悔改,一個大不敬,一個不孝,都是少不了的。

    “李由!擺駕回宮!”蕭如意面無血色,慌慌張張地叫上李由,一瞬便沒了人影。

    “皎皎——”元稚摸著玲瓏尚有余溫的肚子,眼里含著淚,“玲瓏受了無妄之災(zāi),我想好好安葬了它?!?/br>
    王萱點點頭,把她扶起來。

    “阿姊,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王荔一時好奇,脫口而出。

    “是真的,這種事我也不敢作假,只是端安國實在太小,尋常人根本不知道這件往事,若不是阿耶在編《大端禮記集注》,我也不會知道。”

    王蘋立刻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安陽公主匆忙離去,一定是想辦法去了,如果讓她把這件事壓下來,那玲瓏不是白死了嗎?”

    王萱轉(zhuǎn)身,看向人群之外的李佶。

    “這件事,絕不會如此了結(jié),朝中平靜太久了,平靜之下是暗潮洶涌,各方人馬角力,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但安陽公主得罪的人太多了,不消半日,玲瓏死了的消息和我講的那個故事,就會傳遍京都?!?/br>
    蕭如意回到宮中,不敢去找近來春風得意,正在興頭上的德妃,只能把自己的幕僚召集起來,向他們問策。

    李由作為殺死玲瓏的“罪魁禍首”,被蕭如意罰跪在人群之外,但他的表情卻出奇的平靜,沒有一絲驚慌,也沒有一絲怨恨。

    如果裴稹在這里,很輕易就能將此人認出來。前世蕭睿即位,卻是個被架空了的皇帝,蕭如意憑借文惠帝的寵愛和崔氏的支持,竟能做到與他分庭抗禮,影響到朝廷大事。蕭如意也因此愈發(fā)嬌縱跋扈,不僅通敵賣國,還做下無數(shù)傷害王萱的事情,連裴稹都只能暗中保護她,不敢公然與蕭如意對抗。

    裴稹扳倒董丞,又扳倒蕭如意,足足花了十年,彼時,大端已經(jīng)被昏聵無能的蕭睿、貪得無厭的董丞、暗通外敵的蕭如意攪得一團亂。

    這個李由,就是蕭如意通敵賣國的關(guān)鍵人物。

    只不過,他的出現(xiàn),比前世早了兩年。

    蕭如意聽完幾個幕僚七嘴八舌的討論,心已經(jīng)涼了一半,原來這一次王萱沒有騙她,她真的闖禍了!

    正在蕭如意不知所措之時,地上跪著的李由忽然出聲,道:“公主勿急,小人有一計,可保公主無虞?!?/br>
    “快說!”

    不出王萱所料,蕭如意下令殺死玲瓏的事一夜之間就傳遍了京都。當天回府,王朗和鄭氏還把三姊妹叫到松風堂問話,畢竟是在她們面前發(fā)生的事,萬一陛下追問下來,她們都要受審的。

    王朗捋著胡須,松了口氣:“如果是這樣,確實與你們無關(guān)。安陽公主這一次實在太過了,老夫這就起折子,明日早朝,定要參她一本?!?/br>
    樓書在一旁稟報:“聽說御史臺已經(jīng)風聞奏事,擬了彈劾的奏本送進宮去了。安陽公主回了宮,沒有找德妃商議,好像躲在了自己的寢宮,不敢出門了?!?/br>
    鄭氏卻還是憂心忡忡的模樣,對王萱說:“原來安陽公主對你的惡意如此之深,處處為難你,以往你一個人在京都的時候,肯定也受了她不少欺侮,皎皎,我知你貼心孝順,不愿阿翁、阿耶為你cao心,但這樣的事,要想解決,還是要從朝中入手,你一介弱女子,很容易就被人捉住了錯漏,也太容易被陷害了,幸好你聰慧謹慎,才能一直無虞。不過,從今以后,你要學(xué)著把肩上的擔子放下,讓你父親兄長為你撐腰,并非叔祖母不相信你能應(yīng)付安陽公主,只是有些暗箭,不是你能擋得住的?!?/br>
    王萱眼眶濕潤,望著王朗與鄭氏,眼中都是孺慕之情。這些道理,她很小的時候就懂了,但懂和會做是兩回事,她雖然孝順,性情卻是有些孤僻的,不管蕭如意怎么欺負她,她都是一個人去解決,這對她來說并不難,但是,今天,她第一次聽到至親之人對她說這樣的話,如何能不感動?

    “我們是一家人,要學(xué)會依靠?!?/br>
    第79章 引君入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