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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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讓他很快入睡,半夜不知道怎么就下起了雨,窗戶沒關(guān),涼颼颼地冷風(fēng)灌進來把他吹醒了。 他迷迷糊糊起來,關(guān)上臥室的窗又開門出去檢查客廳和陽臺,路過黎邇的門口時,聽到了隱隱的哭聲。 他猶疑幾秒,抬手敲了兩下門,喊了聲:“黎邇。” 里面沒回應(yīng)他,但哭聲還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著。 試著轉(zhuǎn)動了下門把手,很輕松就擰開了。 借著壁燈的微弱光亮,他看到黎邇曲著腿抱膝靠在床檐,半張掛滿淚痕的小臉埋在腿間,背部哭得一抽一抽的。 “你怎么了?” 賀承洲沒有哄女生的經(jīng)驗,雖然只把她當(dāng)個聯(lián)姻工具,但他們也不是什么站在對立面的仇人。 無論以什么身份,一個女生在你面前都哭成這樣了,必要的關(guān)心還是應(yīng)該有的。 黎邇沒說話,只抬眸看他,眼里噙著淚花,耳尖蔓延到整個臉畔都是緋紅色,楚楚可憐得要緊。 黎邇瘦,是弱不禁風(fēng)的那種瘦,仿佛一陣風(fēng)都能把她刮倒。 她那會的狀態(tài),就像個極度脆弱的玻璃球,似乎一碰就會碎。 “你是害怕么?” 賀承洲指了指窗外,詢問她,稍向她靠近一點。 走進,才聞到淡淡的酒精味。 賀承洲蹙眉:“喝酒了?” 黎邇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只怔怔看著面前的男人。 忽然,她抬手輕輕捏上他的指尖,近乎祈求地看著他:“你今晚可不可以陪我。” 賀承洲怔了兩秒,雖然心里有點哽,但也沒理由拒絕。 一來他們已經(jīng)訂婚,遲早要發(fā)展到那一步,二來他總不能明知道她害怕,還冷漠又無情地說,你自己克服吧,那也太沒風(fēng)度了。 好在床足夠大,一人占據(jù)一邊,中間也隔了條很寬的空地兒。 賀承洲在有光亮的情況下睡不著,他就商量著問黎邇:“我陪著你,但能不能把燈關(guān)掉?你如果怕的話就開著吧,也沒事兒。” 黎邇抬手把壁燈關(guān)掉。 幾乎是一瞬間,黎邇越過中間那條溝壑,擠到了他身邊。 靠在他懷里,一點點蜷起身子,握著他的手覆到她耳朵上。 “哥哥,我害怕。” 淡淡的酒精味竄至他鼻尖,伴隨著她炙熱的體溫。 無數(shù)細密的小電流迅速流竄到身體各處,他背脊僵直,過了幾秒,才能坦然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親密靠近。 溫?zé)岬恼菩男催德?,掌根緊緊貼著她的耳尖。 “那你睡吧?!?/br> 賀承洲捂著她的耳朵說。 等到身邊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下來,他才慢慢挪開手。 “哥哥?!?/br> 賀承洲嘟囔了一聲,然后又小聲自言自語道:“情趣?” 他搞不懂現(xiàn)在這些小女生,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甚至他上個月的新專輯發(fā)布會上簽名環(huán)節(jié)時還有自稱是他老婆的樂迷。 他垂眸看了眼縮在他懷里的小小一團,眼底情緒晦澀不明。 南城是個常年多雨的城市,夏至之后就會進入雷雨季,持續(xù)長達兩個月,住這么大個別墅,她又害怕,一個人也不知道怎么熬過來的。 黑夜遮蔽了視野,黎邇看不到賀承洲表情,賀承洲自然也看不到黎邇?yōu)鹾诿髁恋难劬κ潜犻_的。 黎邇醒著,她雖喝了酒,但意識沒有哪一刻要比現(xiàn)在清醒。 渾濁到頭就是一種清醒。 “哥哥?!?/br> 聞聲,賀承洲垂眸睨向她,反應(yīng)了三秒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這聲哥哥是在叫他。 略微有點不自然,他看著黎邇問:“你…沒睡?” 黎邇輕輕“嗯”了聲,聲音乖軟得像只在襁褓中的小奶貓。 “生日快樂?!?/br> 她又說。 賀承洲沒意會出她這句話的意思,只問一句:“今天是你生日?” “是你的?!崩柽冋f。 “我生日在年底?!辟R承洲說。 懷里輕聲又堅定說:“是今天。” “不是啊,年底12.27號?!?/br> 黎邇不說話了。 “算了,你本來也不知道?!?/br> 賀承洲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是個意識模糊不清的醉鬼,說不清道不明,和她爭辯就是白浪費口舌。 “你快睡吧。” 他捏起毯子極其不自然地給黎邇蓋到身上,往外挪了挪,差不多半邊身子都快懸空。 盡量忽略緊挨著他溫?zé)嵊只伒挠|感,壓制著自己隱隱抬頭的欲望。 他雖不至于趁黎邇醉酒沒品的去做什么,但他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又不是當(dāng)代柳下惠。 奔波一天有點累,他一開始還勉強能撐住,后來意識也陷入混沌。 讓他清醒的是一個吻。 他緩慢掀開眼簾時,黎邇正捧著他的臉小心翼翼輕啄著他的唇畔。 很青澀,也很小心。 似乎在用這樣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著他的存在。 在下一個吻即將落下時,賀承洲偏頭躲開。 黎邇吻偏,吻落在他臉頰。 “那個什么?!?/br> 賀承洲重重滾了滾喉結(jié),暗夜里每一次吞咽聲都顯得無比清晰。 “你確定要趁我睡著的時候占我便宜?” 黎邇不說話,只垂眸看著他,幾乎全暗的環(huán)境里,她烏黑清澈的眸子亮得驚人。 賀承洲聲音有點暗啞,腦內(nèi)的神經(jīng)像一根繃緊的弦,隨時有斷裂的可能:“黎邇,別招惹我,你現(xiàn)在不清醒,別讓自己醒來后悔。” 黎邇沉默了會,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這次吻上了他的喉結(jié)。 像是身體被打開某種開關(guān),賀承洲反客為主將她壓到身下。 聲音含著瀕臨到極致的啞意,他忍著最后的理智向她確認:“你確定是吧?” 白皙的胳膊用力勾上他的脖子,黎邇弓腰迎合上來。 賀承洲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被擊潰,宣布崩盤,潛藏在深處的情.欲被盡數(shù)勾出。 (審核的哥哥jiejie們,我求求了,這是第一章,別這么搞我,他們是成年男女,我也沒有寫任何露骨細節(jié),請仔細看看,麻煩啦~) 作者有話說: 現(xiàn)在:哥哥,情趣? 若干天后:媽的,是替身。 女主是小可愛,男主是大可愛~ 第2章 差點 黎邇站在二樓看著窗外,除了點點暈著淡橙色的路燈外,一片靜寂。 看到突然闖入的另一抹亮光時,眸子驟然閃過一抹欣喜。 她轉(zhuǎn)身跑向樓梯口,借著微弱的光亮,小心抓著扶手疾步向下走去。 在賀承洲裹挾著風(fēng)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溫軟的身體撲進他懷里。 賀承洲笑著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已然習(xí)慣了這樣的迎接方式。 別說,他還挺受用的。 這種每天回家都有人等的感覺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他輕推著她的腦袋,提醒:“胸花還沒摘,小心扎到眼睛。” 黎邇退開一步,抬手小心給他把胸口的滿天星摘下來。 他今天受邀新聞周刊的專訪,衣服是黎邇給他挑的,領(lǐng)帶是她親手系上的,臨走時叫住他,在胸口給他別了一枝小小的滿天星。 那是她最喜歡的花。 “怎么不開燈?” 賀承洲一手環(huán)著她纖細的腰身,另一只手把甜品放在玄關(guān)處的柜子上,抬手按開墻上的燈,客廳瞬間亮堂起來。 “不想開?!?/br> 賀承洲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笑得一臉寵溺:“害怕還不開,可別給我省電費啊,不缺這點錢?!?/br> “荔枝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