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 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虐戀情深后死遁了、雙人跳水,拒絕獨美[競技]、我力能扛鼎、守寡后我重生了、頂流的豪門后媽、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摘花(1v1,H)、晝夜干噠噠(1V2,高 H)、驚蟄(H 弟媳 兄妹 強取)、世紀不倫(侄叔侄H,女權)
黎邇這下反應倒是迅速,立馬偏頭看向他,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兩條細彎的眉緊蹙著,語氣聽起來委屈極了。 可愛得緊。 賀承洲假借著咳嗽的姿勢,輕輕握拳,擋在嘴邊,捂著因為偷笑嘴角上揚的弧度。 面上依舊是一副我不聽的冷峻樣子:“黎邇,事不過三,可你三次沒理我了,我心里都有數。” “你想要怎么辦?!崩柽儐?。 賀承洲思索半天才想到一個絕佳的福利:“上次的檢討還沒念給我聽,你今晚要補上!” “行?!?/br> 黎邇點了點頭,答應得還挺爽快。 車停進車庫,熄火后,賀承洲偏頭看向副駕駛。 他看著黎邇,黎邇也轉頭看他。 車內氣溫迅速攀升,眼波里是流轉的曖昧。 賀承洲仔仔細細又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滾了滾喉結,體內的那股火越燃越盛。 黎邇今天穿的是一件很勾勒身材的裙子,稍有點贅rou都駕馭不住。 門襟處整齊豎掛著一排做工精致的金色小扣子,胸口有一個鏤空的倒三角,隱隱約約半遮半掩的性感。 收腰的設計襯得腰肢格外纖細,側邊微微開著衩,露出一小截修長白皙的腿。 身體曠了有一個多禮拜了,黎邇感冒也好得差不多,又是個特殊的日子。 賀承洲腦子里立馬閃過一個壞念頭,眸子里劃過一抹小狡黠,暗示:“檢討簡單念是不可以的,要有感情的那種念?!?/br> “比如,坐我身——” 他話還沒說完,黎邇忽然俯身吻過來,堵上他還未說完的話。 過了好一會,倆人才喘著粗氣分開。 四目相對,賀承洲甚至能清晰看到黎邇瞳孔里他的影子。 眼底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黎邇含情看著他,用戴著戒指的手反復摩挲著他的臉頰。 這張臉,她怎么也看不夠。 賀承洲呼吸凌亂,胸脯上下起伏,早已被洶涌的欲海淹沒。 他忍著,想要看看黎邇今晚能有多大能耐。 座椅弧度傾斜一些,黎邇跨坐到他腿上,輕捧上他的臉。 隨后,吻鋪天蓋地般的落下。 從眼到鼻再到唇,每一寸都給他印上了專屬烙印。 黎邇看著他的眼睛,微微喘著粗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唇邊,臉上一片潮.紅。 這是她動情的象征,也是賀承洲見過最美的畫面。 賀承洲抬手把車里的燈關掉,車內頓時陷入混沌之中。 黑暗中的眸清亮無比,車內一陣寂靜,一時間只能聽得到彼此紊亂的呼吸。 很快,層疊的浪花便不斷拍打著岸堤。 緊要關頭,賀承洲憑著僅剩的理智及時剎住車,帶著黎邇回到了家里。 燈都沒開,進門倆人就擁吻在一起,從玄關處衣服幾乎走一步掉一件。 賀承洲已經掌握主動權,到沙發(fā)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下來。 他從沙發(fā)縫里掏出一個方形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用牙咬開包裝,伏到黎邇耳邊:“乖寶,幫我?!?/br> 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斜灑進來,整間屋子像是被裹上一層銀紗。 眼睛濕潤一片,黎邇看著他,半響沒有動。 而后,勾著他的脖子,腿緊緊環(huán)上去。 “可不可以再多給我一點?!?/br> 黎邇聲音打著顫:“再給我一個像你的孩子,求求你了。” 賀承洲眼神微微閃了閃,他沒有辦法形容聽到這句話時內心的震撼。 絲毫不亞于他第一次站上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時的心情。 那是國際上對他專業(yè)能力的肯定。 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讓女人恐婚恐育,一個女人愿意為你生孩子就是對你最大的肯定。 現在,是黎邇在肯定他。 眼角劃過淚光,賀承洲抱了她很久很久,頭顱深埋在他頸間,輕輕嗅著她的氣息。 “乖寶,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美的情話。” 他又搖頭,嘴角溫柔笑著:“不過,我不想亂了順序,不想讓你成為這個污濁的圈子里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也不想讓你年紀輕輕就被‘mama’這個身份困住。” “我向你保證?!?/br> 賀承洲不帶任何情.欲色彩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補上后半句:“我永遠愛你?!?/br> 我會牽著你的手。 長長的路,我們慢慢地走。 眼淚驟然順著眼角滑落。 賀承洲一點點吻去她眼角咸濕的熱淚。 美妙的華章奏起,譜寫出這世間最動聽的音樂。 — 求婚的事告一段落,賀承洲開始著手準備黎邇的生日宴。 這倒沒瞞著她,倆人是一起準備的。 賀承洲跑外聯系策劃,她負責內景布置,這次宴會上的花兒,她打算直接用店里的。 賀承洲還偷偷錄著vcr,先跑了朋友,順便發(fā)了宴會請柬,最后才到了黎邇家里。 賀承洲沒正式來過程家,第一次登門,多少有點拘謹。 家里只有黎茹華和一個保姆。 開門看到是他,黎茹華眼底的驚訝不言而喻,朝他身后看了眼,沒發(fā)現那抹想見的人影時,rou眼可見又一片落寞。 賀承洲打圓場:“阿姨,邇邇在忙,過幾天我再和她一起回來?!?/br> 黎茹華笑笑,讓開半個身子,請他進來:“沒事,快先進來吧,別在門口傻站著了?!?/br> 賀承洲笑了笑,提著禮物進門,保姆給他拿了雙嶄新的男士拖鞋。 賀承洲說了聲謝謝,換好后,進去坐到了沙發(fā)上。 保姆又給他熱情地泡了杯茶。 賀承洲接過,禮貌抿了一口就放下,時間有限,也沒拐彎抹角,他直白就問了:“阿姨,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問你要一些黎邇每個成長階段的照片,下周她生日宴,我想做一個照片視頻錦集在她生日宴上放,也算是送她的一份禮物?!?/br> 黎茹華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而后才說:“邇邇上了大學就離開家出去住了,她的東西都不在家里,我…這兒沒有?!?/br> 賀承洲瞬間看出她的落寞,也懂了她的意思,沒讓她尷尬,幽默地說:“那我還是當一回小偷,偷偷去她秘密基地里拿出來吧?!?/br> “這輩子也沒干過這么窘的事兒?!?/br> 被他的幽默風趣感染,黎茹華唇角勾了勾,又聊了一陣后,賀承洲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離開。 黎邇在店里,賀承洲回了家,上到臥室,盯著黎邇的秘密基地看了好一會兒。 最后,雙手合十,默念了好幾句:“對不起,乖寶,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保證只看照片?!?/br> 賀承洲找出備用鑰匙打開抽屜,最上面果然放著一個相冊,還有很多散著的照片。 黎邇是個規(guī)整的人,照片大都是按時間和類型分好的,散著的都是日常零碎的生活碎片和風景之類的,相冊里都是人像,省了他不少功夫。 賀承洲小心翼翼把相冊拿出來,擺到床上,開始細致挑選。 第一張就是她剛出生時的一張黑白照片,兩雙大手包裹著一雙小手,黎邇閉著眼沉睡,頭發(fā)從那會起就烏黑濃密。 第二張是她睜眼笑得很開心的一張照片,頭頂上是那種綴著彩色塑料小花的旋轉音樂風鈴。 …… 賀承洲緩緩翻過每一張,嘴角始終斂著笑。 看到合適的拿手機拍一下,看到有趣的也拿手機偷偷拍下來。 看了不到五分鐘,手機相冊里就存了幾十張照片。 一張照片又能拍出一堆角度。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經歷了一遍黎邇的人生。 四歲之前大都是黎邇和黎茹華和她生父的合照,中間有很大一片的空白,賀承洲直接翻過。 直到翻到相冊中間,一張合照映入眼簾。 這時候的黎邇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身邊多了一個男孩。 她親昵挽著男孩的胳膊,笑容明媚。 賀承洲猜想這應該就是黎邇的哥哥。 可當他仔細看到旁邊那張俊美清逸的面孔時,嘴角的笑意僵住,心一瞬間蕩入谷底,猶如墜入冰窖。 ——照片上的男人眉眼之間和他有七分像。 他心慌跳個不停,失神地又胡亂翻了幾下,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把相冊丟到一旁,他失神坐在床邊盯著抽屜的位置。 余光瞥到底下還有一個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