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diǎn)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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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眸掃過去,剛好看到蘇挽翻了個不屑的大白眼,臉上的神情嫌棄得不能再嫌棄。 因為蘇挽幫了她,所以黎邇本能對她有好感,悄悄湊到她耳邊試探問:“你是不是認(rèn)識顧靳云?” 蘇挽手擋在耳邊,也沒瞞她,小聲答:“那是我便宜未婚夫,他還不知道我身份,我準(zhǔn)備收拾他,麻煩小meimei幫我保密?!?/br> 黎邇蹙眉,不解又問道:“為什么收拾他???” 蘇挽笑笑,輕飄飄道:“因為他不守男德啊,應(yīng)該也叫他吃吃愛情的苦?!?/br> “再說了?!?/br> 蘇挽朝他背影看過去,眼底一片嘲諷,又和她吐槽:“他和地上那個流氓半斤八兩的,見面幾秒就發(fā)情,自身也就一張皮囊能看得過去,還敢逃我的婚,簡直不要臉?!?/br> 黎邇“喔”了聲,認(rèn)同地點(diǎn)了下頭。 她相信蘇挽的話,因為她之前雖然也沒有多見過顧靳云,但多少也聽過他的名聲。 嚯嚯了不少女孩,而且那次在飯桌上,她好像看出他的某種傾向。 動不動掐人脖子,好可怕。 在倆人說悄悄話的間隙,顧靳云已經(jīng)按計劃把人趕出去了。 賀承洲剛才給他發(fā)微信說人已經(jīng)到了外頭。 但想著賀承洲好歹是個公眾人物,顧靳云又有點(diǎn)憂心,怕這男人?;^,讓賀承洲吃了虧。 回眸看了眼那個讓他心癢癢的女人,最后還是決定暫且先重友輕個色,跟著過去一趟。 賀承洲不會為了揍這種人渣傷自己的手,所以他帶上了拳套。 剛拆封的,金屬的,楓葉紅。 賀承洲站在街角處明晃晃等著他,神情柔和又淡然,細(xì)看,眸色已經(jīng)冷冽到極致。 拳頭硬出了新高度。 可能是賀承洲身上氣質(zhì)太干凈,所以倆人注意力壓根沒往他身上放。 于是走著就猝不及防迎面挨了一拳。 絲毫沒有防備,倆人一人捂著半邊臉直接倒在地上。 跟屁蟲淌出了鼻血,罵罵咧咧正準(zhǔn)備起身回?fù)?,被后面追出來的顧靳云狠狠踩住掌背,疼得嚎出聲?/br> 花襯衫上了年紀(jì),挨得又是賀承洲比較順手的右拳,倒在地上時后腦勺又磕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眼前一片昏黑,暈乎乎壓根顛三倒四說不出話。 顧靳云揪起跟屁蟲的后衣領(lǐng),看向賀承洲:“承洲,我?guī)е@個小從犯,防止他跑去告狀,你帶那個主犯,咱們轉(zhuǎn)去后巷,那兒沒監(jiān)控?!?/br> 跟屁蟲一聽就慫了,兩條腿直打顫發(fā)軟,右半邊臉腫成山丘高:“哥,哥,兩位大哥,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剛才我可沒動手?!?/br> 花襯衫終于回過神,開始劇烈反抗,被積攢了一肚子怒氣的賀承洲又踹了一腳。 “省點(diǎn)力氣吧,惡心東西。” 賀承洲清風(fēng)霽月貴公子一個,從小到大幾乎沒怎么打過架,連氣都很少生,唯一一次掄起家伙就是高中時顧靳云被隔壁職高的學(xué)生揍了。 護(hù)短這點(diǎn),他隨了賀家那支。 傷害他在乎的人,只有吃不了兜著走的份兒。 僻靜無人的后巷里不一會兒就響起慘烈的嚎叫聲,賀承洲也收著力道,本意就是教訓(xùn),也不是奔著把人打殘致死的目的去的。 — 蘇挽原本打算帶著黎邇玩一會,但歷經(jīng)今晚的事,黎邇心情不太好,失了玩的興趣。 只準(zhǔn)備去吧臺消費(fèi)幾瓶,既幫助了那個啞巴小兔子,也當(dāng)是送給蘇挽的禮物。 蘇挽一聽她說是要消費(fèi)給啞巴傳單小哥提成,笑出了聲:“meimei,你也太可愛了吧,酒吧又不是天天辦活動,再說,像發(fā)傳單這種工作大部分都是學(xué)生假期兼職啊什么的,工資都是按小時日結(jié),不會有提成,你幫不到他?!?/br> “哦?!崩柽兓腥淮笪螯c(diǎn)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啊?!?/br> 蘇挽笑笑:“一看你就沒多少社會閱歷,被家里保護(hù)得像一張干凈的白紙。” 黎邇說:“我出遠(yuǎn)門的經(jīng)歷確實不多,今天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說起這個,還要謝謝你剛才幫我?!?/br> 黎邇擔(dān)憂看著她:“我可以離開這,可是你以后一定要小心,我有點(diǎn)怕他們會報復(fù)你,他們是男的,還不講道理?!?/br> 蘇挽輕蔑笑了一聲,按著她的肩膀,眉眼認(rèn)真道:“meimei,沒有人規(guī)定女生不能晚上一個人出門,不能來酒吧,不能去蹦迪,惡心的是他們那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臭男人?!?/br> “別為了別人,多為了自己,海城挺好玩的,我是本地人,不介意的話,可以交個朋友,我這個東道主帶著你玩啊。” 黎邇火速搖搖頭,還配合著擺手的動作:“不用了不用了,這樣太麻煩你了。” “麻煩什么啊?!?/br> 蘇挽紅唇輕勾:“再說,也不是無條件嘛,你是顧靳云發(fā)小的未婚妻吧,我可能之后偶爾也會需要你提供一點(diǎn)顧靳云的一手信息?!?/br> 頓了幾秒,黎邇才說:“這個,我可能還真幫不了你,我是…前未婚妻?!?/br> “前?” 蘇挽蹙起好看的眉頭,搜尋腦海中的記憶:“為什么是前啊,我怎么記得查他資料時,你們好像沒分開啊。” “婚約已經(jīng)解除了,只是沒有在圈子里公開。”黎邇悶聲說。 蘇挽看著她暗含憂傷的眉眼,頭埋得低低的,聲音也變小了,明顯不是太想提這個話題。 心想這是個有故事的小女孩,就岔開了話題,沒再揪著這個問。 坐著聊了一會,黎邇加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打算早點(diǎn)回酒店。 知道她酒店就在旁邊,蘇挽起身準(zhǔn)備去送她一截。 黎邇也沒拒絕。 結(jié)果才走到酒吧門口就迎面看到腫著臉糊著一臉血的男人。 又是大晚上,猝不及防這么一下,黎邇短促“啊”了聲,心突突跳個不停。 她害怕地閉上眼睛,瑟縮著躲到蘇挽身后,想到了電影里的喪尸。 蘇挽也嚇得后退一步,不過她比黎邇膽子稍微大點(diǎn),定睛瞅了面前這個人,拍拍她肩膀:“沒事,好像是剛才sao擾你那個男的。” 花襯衫也開口了,彎腰諂媚,一點(diǎn)沒有先前sao擾時的囂張勁兒:“對不起,剛才是我有眼無珠,我不該對你不禮貌。” “你…你怎么又回來了?!?/br> 黎邇緩了幾秒,才慢慢睜開眼,心里多少還是有點(diǎn)害怕。 她實在無法直視他半邊糊滿血的臉,隱約記得剛才可沒打得這么重,他現(xiàn)在的模樣毫不夸張,虛弱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斷氣。 盡管心里依舊有諸多不滿,但花襯衫只能忍著,按賀承洲給的臺詞說:“剛才我在路邊打電話和我朋友罵你,被一個路過的男人聽到了,他說我侮辱女人,把我打了一頓,讓我回來給你道歉,我小弟還在那抵押著?!?/br> “對不起。”花襯衫又道。 黎邇有點(diǎn)怔神。 在想花襯衫口中那個路人,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 黎邇不會大度到說原諒,同情這種不尊重人的流氓,只問:“你朋友在那,那你可不可以帶我去見那個男人?” “可…可以?!被ㄒr衫結(jié)巴說著,一瘸一拐轉(zhuǎn)身走。 蘇挽看她一眼:“那我陪你過去吧。” 黎邇輕輕笑了一下,說:“謝謝你,我明天請你吃飯好不好?” 蘇挽也沒客氣,看她的穿搭也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不差這頓飯錢:“沒問題。” 黎邇和蘇挽保持著一截距離跟在花襯衫身后,走到半路花襯衫還被人問需不需要幫他報警,花襯衫立馬擺手拒絕:“不用不用?!?/br> 背后的勢力他惹不起,怪他不長眼,天大的憋屈也只能受著。 到酒店頂層,電梯門打開,武偉出現(xiàn)在眼簾,臉上沒比花襯衫好到哪去。 黎邇咽了咽口水。 “龍哥。” 趙龍一句話都說不利索,嘴巴和中風(fēng)似的抽搐個不停:“她們要見見…見那男的,快,快帶過去?!?/br> “龍哥,那男的突然犯病了,開門把我放出來了?!?/br> “犯???” 黎邇問:“他在哪一間?!?/br> 武偉指了指1604:“在那間?!?/br> 黎邇沒再理他們,拉著蘇挽到了1604門口,對視一眼,抬手敲了敲門。 過了會,一個穿白襯衫戴黑框眼鏡很商務(wù)風(fēng)打扮的男人開門:“您找哪位?” “我…我找?!?/br> 黎邇語塞,她不知道那個男的什么身份,結(jié)合頂層總統(tǒng)套房的身份,猜測身份高貴,說道:“我找你的老板?!?/br> “抱歉,我老板現(xiàn)在不方便見客,他已經(jīng)睡下了?!蹦腥苏f。 話已至此,黎邇也不好再打擾,小聲說:“那你幫我傳一聲謝謝吧,我是今天他讓壞蛋給我道歉的那個女生?!?/br> 男人笑笑:“哦,原來就是你啊,我們明天一早就要離開,那要不你可以留個聯(lián)系方式,等老板醒來,我轉(zhuǎn)告給他,我老板很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如果可以,會不會你親自說會比較好?” “喔,也對?!?/br> 黎邇說:“我沒有隨身帶紙筆,那要不我先給你手機(jī)打個電話,麻煩你存一下好嗎?” “不如這樣吧。” 男人思忖幾秒,又道:“155xxxx4688,你直接加我老板,我轉(zhuǎn)告給他。” “哦好,那我們就不叨擾您了,麻煩你了,謝謝?!?/br> 男人點(diǎn)頭笑笑,目送她轉(zhuǎn)身離開,闔上門的一瞬間,一沓紅票子遞過來。 賀承洲看著手機(jī)上的好友申請信息,勾起唇角,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演得不錯。” 黎邇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了好友驗證被通過。 男人還發(fā)了條信息:【助理已經(jīng)和我溝通過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br> 黎邇立馬回他:【謝謝你,先生,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您?】 賀承洲笑了一下,回復(fù):【周,周慕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