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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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爺子即將走時,黎邇掙開賀承洲的手,攔住老爺子的路,眼眸亮晶晶看向他。 她努了努唇,說道:“我可以答應您以后如果結(jié)婚會第一時間讓您抱上孫子,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不想,我知道您不喜歡我,可能我說什么話您都不愛聽,也知道您對我有芥蒂,所以這是我可以給您的承諾?!?/br> 聽完她的一席話,賀承洲眼底微有些動容,在接收到黎邇求救的眼神后,他又立馬跑過去,給老爺子錘肩又甜言蜜語畫大餅:“爺爺,我們現(xiàn)在都小,還想多玩幾年,以后就讓你抱孫子嘛?!?/br> 黎邇又跑去收拾地上的殘局,撿剛才落在地上的碎片。 賀承洲看見了,立馬又跟過去,伸手示意讓黎邇把碎片倒到他掌心:“小心手,細皮嫩rou的,破了怎么辦?!?/br> “沒事。” 黎邇搖了搖頭:“小心點就好。” 看著在他面前絲毫不避諱的倆人,他眼眸幽暗下來,滾了滾喉結(jié),下逐客令:“這些事傭人自然會做,你們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們了?!?/br> — 一個禮拜后,黎邇幾乎花光自己小金庫拿著一套買好的一模一樣的新茶具,拉著賀承洲登門又拜訪了一次。 老爺子沒見她,他們也就沒多待,放下禮物就走了。 雖是讓他選擇試探他底線,但老爺子言出必行,賀承洲也說到做到,進了公司。 對任何人,他都不會做空頭承諾。 勒索他的那人警察也逮捕歸案了,江清彥親自抓的,顧靳云也動用關(guān)系翻了個底朝天的查,背后確實沒什么人教唆。 就是兄弟倆個賭.博負了債,被追債人逼得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想鋌而走險借著輿論攻擊他。 賀承洲業(yè)務(wù)能力不熟,在公司每天焦頭爛額,忙得昏天黑地。 八月初是黎邇的生日,黎邇原本只打算簡單請幾個朋友吃吃飯,晚上再一起去玩,但賀承洲還是背著她偷偷把那場已經(jīng)延遲了很久的生日party和那份藏了很久的生日禮物一齊補上。 所有人的禮物都是包裝盒。 眾人齊刷刷的視線掃向賀承洲,江以檸更是不客氣調(diào)侃他:“好小子,裝的挺好啊,還以為你真釋懷了呢,結(jié)果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心還在這,你的禮物呢?快給我們開開眼。” “我的禮物不能給你們看,我一會回家單獨給邇邇看?!?/br> “呦,見不得光?” 賀承洲點點頭,笑一聲:“嫂子,你說對了,還真見不得光?!?/br> 此起彼伏的曖昧聲充斥著整個包廂。 幾人難得聚到一起,喝了點小酒,也沒玩到太久,回家的時候賀承洲請了代駕。 黎邇有點微醺,但意識尚且還算清醒:“賀承洲,是什么禮物?。俊?/br> “不告訴你,你可以猜一猜,我給你看過的?!?/br> “看過?”黎邇小聲嘀咕。 “嗯,看過?!?/br> 黎邇軟軟靠在車窗邊,努力在腦子里回響,又想起剛才的那句“見不得光”,臉頰微微泛起紅暈。 “見不得光?”她又問一遍。 “嗯,不太能?!辟R承洲給她肯定的答案。 黎邇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燒紅成一片,一片guntang,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你說的禮物該不會是你自己吧?” “怎么可能,我倒是想,但——” 看向黎邇酡紅的小臉,他忽然勾了勾唇,話鋒又一轉(zhuǎn),故意又模棱兩可道:“反正你一會就知道了?!?/br> 他故作曖昧,一字一頓道:“絕對讓你,畢生難忘?!?/br> 黎邇盯著他看了半響,忽然瑟抖了下身子:“我要回我家?!?/br> “禮物還沒給你呢,回家干嗎?” 黎邇臉更紅了:“禮物先不要了,我要回家找我媽?!?/br> …… 第42章 差點 進門, 賀承洲徑直把黎邇帶到臥室,左右趴在窗戶邊看了幾眼,然后警惕地遮上了窗簾。 在黎邇的注視下,手交錯著捏到衣服下擺。 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 沒一個動作是多余的, 壓根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衛(wèi)衣掀起差不多一小半, 腹肌輪廓都隱約可見的時候,黎邇抓住他的胳膊, 制止了他的動作:“賀承洲, 你的禮物不會真的是你自己吧?你先別…別你別…脫衣服啊?!?/br> 賀承洲勾了勾唇:“禮物不是我自己,但在我身上啊,袖子是緊口的,擼不上去, 禮物在胳膊上?!?/br> “衛(wèi)…衛(wèi)衣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沒穿?” 黎邇臉紅得像天邊火燒的云, 賀承洲看著她這副模樣, 輕笑了一下,也反應過來, 這是開始羞了。 他錮著黎邇的肩, 讓她轉(zhuǎn)了個身, 然后帶著她的手覆到她自己眼睛上。 “那你先轉(zhuǎn)過去,我穿個背心?!?/br> “好?!?/br> 黎邇背身乖乖站在角落, 手把眼睛捂得嚴嚴實實, 活像遲到被老師罰站的小孩。 賀承洲隨意拿了件黑色的工裝條紋背心套到了身上,拍了拍黎邇的肩,等黎邇轉(zhuǎn)回視線的時候, 他微微側(cè)過身子, 求夸贊地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給她看。 在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時, 黎邇呼吸猛地窒住。 那是一枝紫色的重瓣滿天星,紋身應該還在恢復期,傷口輪廓剛結(jié)痂,因為微發(fā)炎小面積泛紅。 花根和英文字母連貫設(shè)計,跟著一串她名字的首字母。 “好看嗎?” “賀承洲,你弄這個干什么!” 倆人的聲音幾乎同時發(fā)出。 一個溫和,一個激烈。 短暫的驚訝過后,黎邇腦子嗡嗡一片亂,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順著臉畔滑落。 她抬手抹掉,大腦已經(jīng)宕機,輕聲說:“我不喜歡滿天星,你別弄這個,我?guī)闳ハ吹簟!?/br> 笑意僵在嘴角,賀承洲茫然看著她,眼底一片不解的落寞。 他錯了嗎。 黎邇垂著腦袋,去牽他的手,淚珠止不住的往下掉,滴落在他手背上,guntang的溫度將他灼傷。 “現(xiàn)在就去洗掉,我不要禮物了?!崩柽冋f。 在即使走出門的時,賀承洲掙開她的手,稍退后幾步,眉宇間滿是郁悶,問她:“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就是不喜歡?!?/br> 不喜歡滿天星喜歡向日葵了是嗎? 這句話,賀承洲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佯裝無恙綻了個笑,苦澀地勾了勾唇角:“沒事,你不喜歡我就改天再補送你個新禮物?!?/br> “這個是今年的禮物?!?/br> 賀承洲帶著她向外走:“還有去年的禮物沒來得及送給你,你一定會喜歡的。” 黎邇止住步伐,祈求地反扣上他的手腕,攥緊,眸里一片晶瑩:“賀承洲,等傷口不發(fā)炎了,去洗掉行不行?你是藝人,你公眾場合露面也不能露出紋身,這樣對你影響不好,你…別讓自己后悔?!?/br> “不后悔,不洗,我演出穿西裝,露不出來。” 賀承洲難得語氣這么強硬,又執(zhí)著地倔強:“就是不洗,我喜歡,你不喜歡就算了,也沒關(guān)系的,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一切都是我自愿的?!?/br> 話落,黎邇撲進他懷里,泣不成聲。 胸襟處一片很快被眼淚暈濕,黎邇哭了多久,賀承洲就無聲陪她站了多久。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能說什么,反正他就是不洗。 過了一會兒,黎邇悶聲說:“家里有沒有藥?紅霉素軟膏或者碘伏都可以,我?guī)湍隳ㄋ幇??!?/br> 賀承洲思緒扯回,笑了一下:“等一下我去小區(qū)外買吧,之前恢復的挺好,可能是因為今天喝了點酒,稍微有點發(fā)炎了,不嚴重?!?/br> “不可以拖著,我現(xiàn)在去幫你買。”黎邇轉(zhuǎn)身往外跑。 賀承洲幾步追上:“那一起出去吧,我不放心你?!?/br> “賀承洲,你能不能讓我自己出去一次?我想自己去給你買,行不行?” 她眸里還暈著淚,鼻尖紅紅的,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賀承洲向來不喜歡她掉眼淚,他想她永遠開心,笑容明媚,但有時候心里也會不受控制的有點邪惡念頭,十分惡劣地想把她弄哭。 “行,來回也就是個十分鐘,二十分鐘不見人,我就出去找你了啊,行嗎?” “行?!?/br> 黎邇點了點頭,順著樓梯跑下去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賀承洲笑了笑,柔和地看了眼發(fā)炎的傷口:“雖然她還不喜歡你,但以后她一定會喜歡,今天也是值了?!?/br> 他心情好,乖貝也跟著享福,提前開始它的晚餐,吃上了香噴噴的罐頭。 黎邇來回是跑著的,八分鐘就回來了。 她細細喘著氣,朝他走來,看他摸著乖貝,又說:“你最近不可以接觸它,要不我來喂吧?!?/br> “為什么啊?它不舔我傷口不就行了?” “不是的?!?/br> 黎邇搖搖頭,認真道:“乖貝不僅不能舔你,它的毛發(fā)也不能沾到你的傷口上面,而且你這幾天也不可以穿比較緊身的衣服,要讓傷口透著氣,飲食也要忌口,也不可能暴曬,這樣才能恢復得又好又快。” “一看你就沒好好聽紋身師的話。” 之前賀承洲還聽得認真,最后一句嬌嗔的埋怨,他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