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戀情深后死遁了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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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昭王府并不是秘密,只不過外邊少有人知道。 司蕪想起了那個男人的囑咐,提著心,小步上前,抱著蘇諦衣服出現(xiàn),堵住了章窈。 她眉眼里寫滿了無助的纖弱,看起來有些面熟。 章窈掃過她手里的衣服,潔白手指輕扶著馬車,低下頭看她。 像是在問她是誰,來做什么。 司蕪有些自慚形穢,有些明白蘇世子為什么會喜歡章世子妃。 如果她是仙露明珠,自己就是路邊的野花小草,只是望過去一眼,便覺無地自容。 司蕪咬唇開口道:“稟世子妃,世子那天有東西落在秦府,我給他送過來?!?/br> 章窈愣了愣,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打量的視線望過去,道了聲多謝后,讓丫鬟去接司蕪手里的東西。 司蕪沒給,輕聲道:“世子妃,我想和你談?wù)勀翘斓氖??!?/br> 她要說事,在廟門口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不合適了。 章窈慢慢走下馬車,讓僧人領(lǐng)路去她平日待的寮房。 * 洛京四處都住著達(dá)官貴人,秦將軍府上養(yǎng)著妓子,用來討好貴客,司蕪對人看過來的視線最為敏銳。 蘇世子剛進(jìn)秦府時目光就在她身上停過。 司蕪是秦府調(diào)|教的妓子,聽過王府這位離奇的真世子。 她心領(lǐng)神悟,主動過去給他倒酒,要依偎在他懷中時,卻被他扶住了手臂。 司蕪錯愕抬頭。 蘇世子好像和在場男子不同。 他眼睛里沒有往常男子的褻瀆之色,有禮有節(jié)松了手,讓她小心,不要摔了。 謙和態(tài)度甚至讓久經(jīng)情場的司蕪都有些手足無措。 半溪明月,一枕清風(fēng)。 言念君子,如圭如璋。 司蕪心跳得像剛?cè)肭馗?/br> 她垂眸紅臉,匆忙之間不小心打倒了手里的酒杯,潑到他價值不菲的長袍上。 司蕪在秦家這么多年從沒出過錯,第一次有這種失誤,臉色都變了,誠惶誠恐跪下,求他恕罪。 這些貴客的衣服不是她們能臟的,主子未發(fā)話前絕不能越線。 頭頂上的男人卻沒說什么,只道了聲無事,便和秦將軍說自己下去換衣服。 他腿腳不便,拄著拐杖慢慢離去,背影挺直不屈。 司蕪面紅耳赤跪在原地,腦子都是蒙的。 秦將軍發(fā)現(xiàn)了,似笑非笑讓她去伺候更衣的蘇諦,司蕪嬌嗔兩句,被起哄過去。 朦朧夜色,房門打開。 里面男人沒說話,被柔軟的手臂從后抱住,動作也只是頓了下來。 司蕪心怦怦跳,蘇世子是很溫柔的男子,即便在床榻上要她時也一樣。 她從小孤苦無依,被賣進(jìn)秦將軍府也不過十歲,第一次接觸到這種他男子,頭一次明白什么叫情|愛。 他還沒離開,她就有些想他了,想陪在他身邊。 即便是做他一個月只能見他一次的外室,心甘情愿。 但以蘇世子的家世,絕不會要她這種女人,可王府里章世子妃卻好說話。 只要她點了頭,世子那邊也不會拒絕。 佛門圣地,司蕪也不敢講孟浪之事,她瞞下了后面的事,但所說之詞,明顯不是假的。 章窈坐在蒲團(tuán)上,她坐得端正,垂著眸。 她想小帝君,對你,我是仁至義盡了。 即便這種事她也選擇包庇。 司蕪心里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章窈看向她,輕嘆一聲,道:“誰讓你來尋我?” 司蕪心一緊,她不習(xí)慣應(yīng)付女子,道:“沒有人,是我想世子妃和善,會幫我,若世子妃允我見世子,我愿為世子妃向秦將軍美言章小公子一事?!?/br> 章窈弟弟犯了事,犯到秦將軍手底下,瞧秦將軍的意思,是要官府關(guān)個一年半載。 章家為了保全章窈這個世子妃,把這件事壓得死死的,從未和別人說過。 章窈靜靜道:“司姑娘,你看走眼了。” 司蕪愣然,欲再說些什么,忽覺腦子一片眩暈。她扶案桌要起身,最后體力不支,跌倒在地上。 章窈看著她倒下去的身體,伸手慢慢拿過蘇諦的衣服,心想這是誰給她出的損招。 狎|妓在洛京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被妓子找上門,傳出去就是品德有虧。 就算章窈不是昭王府的世子妃,遇到她這種可憐的姑娘,也不可能真送到世子跟前。 她甚至都沒打算讓蘇諦知道有這件事。 第5章 章窈在寺廟里是常來的貴人,身份高貴,每次去西院要清場子,只有小僧彌在門口等候。 等她從寺廟回到王府,已經(jīng)是下午。 比起從前,耽誤不少時間。 沒人知道她在廟里見了一個姑娘,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 蘇諦不在,不知道去了哪。 回廊拐角倒來個丫鬟等著,見到章窈便上臺階,走近了幾步,行禮道:“世子妃,今早上世子去給王妃請安,和昭王起了爭執(zhí),他摔了一跤,犯了腿疾,現(xiàn)在歇在了王妃那里。王妃心里有怨,說太后壽宴還有兩個月,該找個人準(zhǔn)備壽禮,茲事體大,不得輕慢。” 蘇諦那條斷腿知覺還在,有腿疾,發(fā)作起來時鉆心疼。 章窈站在回廊中,抬眸安靜看她,問怎么回事。 丫鬟搖了頭,道:“沒人聽到他們說什么。” 章窈明白王妃又得把這事怪到她頭上,只嘆道:“多謝,我知道了?!?/br> 丫鬟又遲疑道:“曉姑娘聽說世子犯了疾,親自熬藥送到王妃院子,但老嬤嬤打翻了小廝送去的藥,說世子金貴,不喝亂七八糟人準(zhǔn)備的藥?!?/br> 王妃嬤嬤說出來的話,就代表王妃的意思。 連馮曉曉都這么不得她心意,章窈如果親自過去,要更加難堪。 章窈最后什么也沒說,輕輕頷了首。 丫鬟傳的話帶到了,福身退了下去。 昭王妃那邊少有和章窈處得好的下人,這個叫齡齡的丫鬟算一個。 她曾經(jīng)差點被王妃心腹管事辱了,章窈救過她,又找出管事放印子錢的證據(jù),送了官。 這個丫鬟一直對她心存感恩,常來通風(fēng)報信。 章窈被扶著回房間,尋思自己是不是該盡快治好蘇諦的腿,好讓出世子妃之位? 中午時分,下人見章窈回來,便開始布午膳,有人把蘇諦的事和她說了一遍。 垂下簾子遮住視線。 貼身丫鬟給章窈解下外衫,換上薄褙子,道:“世子妃,從寺廟拿回來的衣服收起來放箱底了。那姑娘是從秦府偷跑出來的,安置在郊外小院,有侍衛(wèi)看著?!?/br> 臥寢內(nèi)伺候的人不多,但能被章窈挑來伺候起居的,不是聰明就是手腳麻利。 章窈指尖理了理袖子,摘了耳環(huán),開口道:“等她醒來就送回去,其間若是有誰接觸,來回稟一聲?!?/br> 章窈沒在司蕪身上找到蘇諦的佩玉,立馬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憑這姑娘能直接找上她的天真,藏東西的概率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況且蘇諦都把佩玉這種重要東西給一個女人,說明蘇諦是允許這姑娘去找他。 這女人又何必拐著圈子來找她? 章窈腦子還長在頭上,直覺是小帝君那邊招惹了麻煩,于是那位司姑娘便被有心之人派來挑撥離間。 可惜挑錯了人,章窈就算再怎么懷疑蘇諦,也不會和別人聯(lián)合,做害他的事。 丫鬟猶豫了片刻,左右環(huán)視,低聲道:“我在想今天這事,會不會和馮家有些關(guān)系?世子只在那天夜宿過外邊,曉姑娘偏偏又剛好回來,馮夫人又來府里求姑娘……” 章窈轉(zhuǎn)過來看她一眼,丫鬟便住了嘴,只愁皺著眉。 丫鬟跟在章窈身邊也有十年,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即使這種事情真跟馮府有關(guān),也不是底下人能隨意議論的。 馮曉曉喜歡蘇諦,只要長著眼睛的人都看得出。 她天真爛漫,不染塵埃。 但丫鬟總覺得她一個跟青樓女子長大的女孩,沒那么簡單,偏偏她喜歡章窈又是發(fā)自內(nèi)心,不是造假。 可蘇諦若納了她,以她那性子,一定會搶了章窈寵愛。 章窈只把耳墜放進(jìn)木匣里,沒去猜丫鬟的想法。 蘇諦又不喜歡她。 她要做的,是助他渡劫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