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戀情深后死遁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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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見到章窈過來,馮曉曉就立馬坐直身子。 她揮了手,道:“章jiejie你來了,大哥和蘇哥哥在書房里,他們讓我等著?!?/br> 章窈慢慢走了過去。 她剛回到王府,蘇諦就派人來尋她。 說他沒疑心她和蘇宣廷,不太可能。 蘇諦的事,王府的事,太后那邊的事都是不能出錯的麻煩。 對比起來,章窈看到馮曉曉都覺得欣慰起來。 馮曉曉笑嘻嘻到章窈跟前,說道:“章jiejie你不知道,剛剛文姨娘那邊也來了人,還想請?zhí)K哥哥過去,我讓人說蘇哥哥忙,走不開,才不想他們見面?!?/br> 她已經有些越俎代庖。 但這是蘇諦寵出來的。 章窈抬起手,手背碰馮曉曉的臉,笑道:“這里沾了墨跡?!?/br> 她沒打算跟著胡鬧,否則真?zhèn)鞯教K諦那里,又該被他想起從前那些亂七八糟的。 馮曉曉倒是鬧了個大紅臉,袖子蹭了好幾下臉:“今天寫字的時候睡著了……章jiejie和蘇哥哥有事要說嗎?我去催催他們。” “有是有,”章窈望出去,“但是不用了?!?/br> 蘇諦拄著拐杖,慢慢走過來。 他身后跟著一個男人,面熟沉穩(wěn),二十七八,看得出很少話的實干型。 是馮勤,馮曉曉的那位大哥。 馮勤拱起手道:“世子妃?!?/br> 他從前是看顧蘇宣廷的,和章窈稱得上一句見過面的認識。 章窈看他一眼,慢慢點了頭,看向蘇諦。 蘇諦倒是拄著杖直接去牽過她的手,回頭道:“馮通判見識多廣,我欽佩不已,只今日有些累了,想帶窈娘歇歇,日后再邀一聚。” 他動作自然,手掌暖和。 當著別人的面,章窈從不會拂他面子,喚了聲世子,由著他。 馮勤倒因為他的話露出一絲笑,說:“世子天資聰穎,一點就通,馮某剛回京,正是空閑多?!?/br> 他們好像聊了些讀書上的事,現(xiàn)在聊完了,蘇諦出于禮節(jié)送客。 馮曉曉道:“大哥先回去吧,我要留下來和蘇哥哥玩?!?/br> 馮勤臉上笑意淡下來,顯然是不準。 他不像其他馮家人過分殷勤,似乎也不希望馮曉曉在王府久待。 馮曉曉有些瘆,蘇諦也讓她回去休息,她只得跟著馮勤離開。 悶悶不樂。 章窈被蘇諦牽著,道:“世子怎么了?” 蘇諦的拐杖慢慢敲地,沒回答她,同樣問:“你猜他來做什么?” 章窈道:“是為曉姑娘來?” 蘇諦頓足看她一眼,似乎覺得她應該知道原因。 章窈沒說話,被他牽著走。 她心想這她可真不清楚,小帝君心思比閨閣怨婦都要多,她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蟲。 難不成是覺得馮勤來給蘇宣廷做幌子? 章窈不動聲色回過頭,看馮勤和馮曉曉,卻發(fā)現(xiàn)馮勤在拐過拐角時,也朝他們這邊看了一眼。 是在看她。 馮勤與夫人恩愛,對章窈沒那方面感情。 如果他不是暗戀自己,那他這一眼,只能是和蘇宣廷有關。 章窈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容易頭疼。 她想別吧,自己嫁給蘇諦后可從來沒有紅杏出墻過,可不想中途再出岔子。 要是真觸及到她切身利益,她真的會殺人。 * 小廝把馮家兩兄妹送出了大門。 馮家離王府新院近,他們回家不過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但馮勤還是停了步子,看向馮曉曉,道:“世子重感情,你可以和他多聯(lián)系,但不應該在王府里?!?/br> 馮曉曉愣了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說這個。 “曉曉,徹底搶過來的東西,才屬于你?!?/br> 馮曉曉咳嗽了一聲,顧左右而言,道:“大哥不要亂說話,章jiejie是好人,世子也是,我能和他們待在一起,也是愿的?!?/br> “有世子妃在,世子眼里永遠不可能有你,”馮勤望著王府,“世子寵愛你,她要是沒了,那白天晚上待在他身邊,都可以是你。” 第12章 蘇諦那天把章窈叫過去后,什么也沒說。 他仿佛是為了在馮勤面前表現(xiàn)他們的恩愛,出書房就來握著她的手。 來的人是馮家馮勤,背后有可能有個蘇宣廷。 那章窈能猜的,是蘇諦在給蘇宣廷下馬威——蘇宣廷是和王府無關的人,該掂量自己的身份。 有一些芥蒂,不是看起來沒事,就真的沒事。 但那天過去后,馮府沒什么動靜,蘇宣廷那邊依舊安分。 一切又像是錯覺。 連綿陰雨天到來,蘇諦的腿又有些不舒服。 他發(fā)了燒,披著外衫坐在窗前,撐著頭,看外邊陰雨連成一片 蘇世子樣貌清俊,是出名的美男子。 溫潤如玉。 昭王前天才考察過他讀了什么書,王妃以為是他壓力太大,讓他這幾天都在家里休息。 蘇諦也沒解釋什么,應許下來。 章窈手里輕捏著黑棋,坐他對面。 棋盤落子,黑白相間。 她常做危險的事,想要活著,就必須要做到面面俱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下棋不在話下。 小帝君倒是少見的能和她打成平手。 柳柳把一碗藥端進來,放在章窈手邊,小心叮囑她不要忘了喝,才退了下去。 藥泛苦味,顏色濃灰。 蘇諦對這位姨娘jiejie不感興趣,只看向章窈,笑道:“你怎么也喝起藥來?” 章窈慢慢落下黑子。 她動作里有一種優(yōu)雅溫淑,刻在骨子里一樣,道:“怕染上風寒,不好照顧世子。” 她話說得過于悅耳,蘇諦掃過她細長好看的手指,手揀了枚棋子落下,沒再問多余的。 章窈端起藥,捏起勺子,邊喝邊看著棋局。 藥苦極了,苦到章窈不想喝。 但她不能不喝,對蘇諦有益無害。 夏風陣陣涼,平靜如水。 拐杖放在一旁,蘇諦沒再看外面,他撐住頭,時不時看著章窈。 她的頭發(fā)隨隨便便挽起,幾縷碎發(fā)垂在肩膀,襯著她白皙的肌膚。 有幾分在家的慵散。 她含著勺子,垂眸看棋局,透出不常見的親昵。 他突然開了口道:“我嘗嘗你的藥?!?/br> 章窈頓住,她抬起頭,道:“藥苦。” 蘇諦卻只是笑著伸了手,拿過她手里的藥。 章窈頓了頓,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看他就著勺子喝了一口。 他不是虛弱的藥罐子,但這幾年每天藥不斷,喝藥也能品出幾分是好是壞,只開口道:“良藥苦口,確實苦?!?/br> 章窈心想他舌頭還挺厲害。 這局棋下了半個時辰,蘇諦回王府才不到三年,再多老師教也比不上章窈這種學了很久的。 她略勝他一籌。 他笑了笑,倒也不在乎,只把棋子放回去,道:“今天可還有事?” 章窈撩著袖子,收起棋子,點頭道:“我待會要出門一趟,為太后挑的壽禮該做好了,曉姑娘昨天挨了王妃的巴掌,我也得送點東西過去?!?/br> 馮曉曉昨天翻墻過來,正好撞見來看蘇諦的王妃。 昭王妃不像蘇諦和章窈好說話,馮曉曉沒來得及躲起來,被那邊嬤嬤打了兩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