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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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廷鑒斜了一眼多嘴的三子,問妻子:“老四怎么還沒回府?” 方才他進門時,跟前院的管事問過了,知道老四此時不在家。 孫氏:“他差富貴回來傳過話,說他晚上要去酒樓請劉大人幾個喝酒,晚點回來?!?/br> 陳廷鑒哼了聲。 孫氏:“你哼什么,他今天出了風(fēng)頭,應(yīng)酬一下不是應(yīng)該的?” 陳廷鑒朝四宜堂的方向看了眼,有時候應(yīng)酬的確難以避免,可老四娶的不是旁人,公主能高興? 孫氏叫兩個兒子先回去,等進了屋,她再對丈夫道:“放心吧,公主最通情達理了,老四又不是經(jīng)常應(yīng)酬,一次兩次的,公主不會在意?!?/br> 陳廷鑒:“就怕他在外面喝酒誤事?!?/br> 孫氏:“有劉大人在呢,誰敢拉老四去胡鬧?!?/br> 錦衣衛(wèi)就是皇上的眼睛,孫氏相信,今晚那些武官在兒子面前連句葷話都不敢說。 陳廷鑒不置可否。 孫氏推他:“怎么樣,你平時總覺得老四不成器,今天老四就給你長臉了吧?” 陳廷鑒:“投機取巧罷了,第三場若換個比試,他們最多第七?!?/br> 孫氏:“二十六個衛(wèi)所,他年紀(jì)輕輕的,剛過去半年就能拿第七也很不錯了,再說還有個高大壯呢?!?/br> 陳廷鑒:“你高興就高興,在他面前少夸幾句,免得他洋洋得意、忘乎所以?!?/br> 孫氏:“行吧,就你厲害,從小被人夸到現(xiàn)在也穩(wěn)得住,別人都是一夸就飄起來?!?/br> 陳廷鑒:…… . 四宜堂。 華陽像往常一樣,自己用了晚飯。 陳敬宗平時沒有應(yīng)酬,可他從衛(wèi)所趕回來也都很晚了,華陽早已習(xí)慣如此。 “公主是先歇下,還是再看會兒書?”飯后,朝云有些不安地詢問道。 大興衛(wèi)所得了魁首,今天算是個大喜的日子,駙馬卻沒有第一時間趕回來陪公主,她們都怕公主會生駙馬的氣。 華陽:“先幫我通發(fā)吧?!?/br> 朝月端了熱水來,與朝云一起服侍公主凈面,朝露、朝嵐先去鋪床、放湯婆子。 擦過臉,華陽坐到梳妝臺前。 朝云小心翼翼地取下公主頭上的珠寶首飾,散開發(fā)髻,再拿起犀角梳輕柔地通起發(fā)來:“公主的頭發(fā)真好,又軟又順,絲緞似的。” 華陽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就在這時,珍兒跑了過來,高興道:“公主,駙馬回來了,在前面沐浴呢,問廚房有沒有面?!?/br> 華陽:“叫馮公公給他煮一碗。” 珍兒馬上去了廚房。 華陽身邊的四個大丫鬟都松了一口氣,富貴說駙馬晚上有應(yīng)酬,她們還以為駙馬要到一更天才醉醺醺地回來,沒想到竟然這么早就散了。 “公主,還要重新梳個頭嗎?” “不用?!?/br> 陳敬宗換過常服過來時,就見華陽像往常一樣坐在次間的暖榻上。 燈光明亮柔和,她穿了一件紅緞金色鑲邊的對襟褙子,里面是一件同色抹胸,雪白的頸子上戴著一條金玉瓔珞。 玉是半掌大的羊脂白玉,放在外面是稀世珍寶,貼在她身上,便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首飾,還沒有她的脖子美。 如瀑的鴉黑長發(fā)披在肩頭,襯得她肌膚更白了。 陳敬宗脫了鞋子,坐到她身邊。 華陽瞥他一眼,偏頭問:“喝了多少酒?味道還這么重?!?/br> 陳敬宗往肩膀上嗅了嗅,無奈道:“今晚喝的是有點多,不過我真的刷了好幾遍牙才過來?!?/br> 外面響起腳步聲,應(yīng)該是廚房煮好了面,華陽便指指矮桌,叫陳敬宗先坐過去。 陳敬宗看看近在眼前觸手可及的公主,還是沒忍住,先狠狠抱了下,再在丫鬟進屋前松開手。 朝云放下托盤就退了下去。 陳敬宗一邊吃面一邊盯著華陽:“我拿了魁首,你就沒有什么話說?” 華陽想了想,問:“父皇要給你賞賜時,你就真的沒想要什么?” 陳敬宗:“他老人家已經(jīng)把宮里最大的寶貝給我了,珠玉在前,其他東西我也看不上?!?/br> 華陽瞪了他一眼,繼續(xù)看書。 陳敬宗吃得很快,吃完再跑去院子里刷一次牙,進來之后,抱起華陽就去了內(nèi)室。 “你答應(yīng)過的,如果我能進前三,今晚什么都應(yīng)我?!?/br> 親了一通,陳敬宗看著她道。 華陽別開臉。 陳敬宗知道這就是默認了,先去外面蓮花碗里拿東西。 華陽看著他的身影。 上輩子,陳敬宗一回京城,同樣跟父皇討了大興左衛(wèi)指揮使的差事,也同樣在這次演武比試中拿了魁首。 只是當(dāng)時他們夫妻關(guān)系冷淡,陳敬宗幾乎長住衛(wèi)所,比試之前,也沒有跟她賭什么彩頭。 不過,拿了第一,他大概覺得她應(yīng)該也會高興,早早與劉守等人應(yīng)酬過后,便回了四宜堂。 那天的華陽,看他也還算順眼。 怎么能不順眼呢,林貴妃、南康公主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偏偏陳敬宗很爭氣! 陳敬宗進屋后,還是先觀察她的臉色。 華陽真煩他的時候,連個眼神都不想給他,她若瞪他,反倒是心情還不錯的意思。 陳敬宗早已看透了這點,挨了瞪,便迅速跟著她來了內(nèi)室。 紗幔一放,單獨與他在一起,華陽面上冷傲,心里是緊張的。 在這方面,她一直都有點怕他。 陳敬宗從背后抱著她,一邊親她的耳朵一邊低聲說:“其實皇上要賞賜我時,我很想跟皇上求一樣。” 上輩子兩人處處不和,剛成親的時候還會拌拌嘴,后來就是冷臉對冷臉,說話都不多,華陽自然也沒有機會太了解他的不正經(jīng),還以為他真有什么正經(jīng)的所求,下意識地問:“求什么?” 她想的是金銀珠寶,亦或是高官厚祿。 陳敬宗卻將她翻過來,看著她道:“我想求皇上,讓你心甘情愿地給我一回。” 華陽:…… 她當(dāng)時又臊又惱,陳敬宗也知道她不愛聽這話,趕緊珍惜眼前的機會。 事是一樣的事,可那時的華陽總是放不開,又怕又抗拒,幾乎每次陳敬宗才開始,她就要催他快點結(jié)束。 陳敬宗肯定是不愿意的,可他從來都不會真正地強迫她,他會用最沒骨氣的聲音喊她祖宗,祖宗不管用,他也便匆匆了事。 那一晚,陳敬宗稍微拖延了一會兒,華陽受不得,打著他的肩膀,連聲地趕他。 陳敬宗面相很兇,惡狠狠地按住她兩條手腕。 就在華陽以為他要造反的時候,陳敬宗盯著她的眼睛,氣急敗壞道:“我這條命,早晚都要折在你這里!” 那么不甘心,卻還是遂了她。 現(xiàn)在想來,上輩子的陳敬宗,根本就沒有在她這里真正如意過。 . 取完東西,陳敬宗重新回到床上,發(fā)現(xiàn)華陽閉著眼睛,神色有些不對。 他頓了頓,抱住她道:“算了,咱們還是按你喜歡的來?!?/br> 他以為她只是臉皮薄,才故意用彩頭哄她放開,如果真的不喜歡,他不會勉強。 華陽搖搖頭,叫他坐好。 陳敬宗喉頭滾動,看著她垂著長睫,慢慢來到他懷里。 第96章 “平時眼刀子扔的挺兇, 這還沒超過十下,就沒力氣了?” 陳敬宗揉了揉華陽的頭,無奈道。 華陽伏在他肩上, 無力地吐著氣。 平時看陳敬宗又爬山又騎馬的,做什么都輕輕松松, 仿佛那都不是什么困難事,輪到自己,華陽才真正地感受到,陳敬宗到底有多力大無窮。 她像一只飛不動的小鳳凰,落在梧桐枝上就窩著不肯挪了, 陳敬宗沒辦法, 只好助她兩臂之力。 過了一會兒, 他干脆抱起華陽, 出了拔步床。 夜深人靜,窗外寒風(fēng)呼嘯, 陳敬宗卻抱著華陽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還是華陽嫌冷, 兩人才又重新回到帳內(nèi)。 不知過了多久, 陳敬宗終于戀戀不舍地移開了,見她睡著似的, 軟塌塌地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陳敬宗笑笑,拉起錦被替她蓋好。 當(dāng)他走出拔步床,華陽才懶懶地歪過腦袋, 看著他走到洗漱架前。 到底是寒冬, 他也怕冷, 穿了中衣中褲, 寬寬松松的一套衣裳, 卻顯得他更加偉岸挺拔。 清洗完了,陳敬宗換個銅盆倒上溫水,打濕提前備好的巾子,朝她走來。 京城的冬夜,窗外冷得滴水成冰,華陽就算是個公主,也無法太講究,用巾子擦掉一身的汗也就是了,沐浴都是等晌午日頭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