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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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宗:“這點你不用擔心,沒有鐵證,父親不會揭發(fā)金吾前衛(wèi),更不能牽連了凌將軍?!?/br> 陳敬宗:“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你趕緊回去吧,我也得繼續(xù)趕路。” 陳伯宗抓住弟弟的手臂,往他胸口肩膀拍了拍:“有沒有受傷?” 弟弟出征在外,母親日夜憂心,有時候明明在跟他們說完全無關的事,突然自己就紅了眼圈。 父親不會表現(xiàn)出來,但陳伯宗知道,父親肯定也在牽掛著弟弟。 陳敬宗原地不動,當陳伯宗拍到第三下的時候,他突然吸了口氣:“這里刀傷還沒完全愈合。” 陳伯宗連忙縮回手。 陳敬宗:“你叫母親不必太擔心,真心疼我,把我昨日孝敬她的銀子還我就是了,最好悄悄還,別讓長公主知道?!?/br> 陳伯宗:…… 陳敬宗放聲大笑,大步走到自己的坐騎前,翻身而上,握著韁繩對站在路邊的兄長道:“回去吧,沒事少出城!” 言罷,他催馬離去,富貴趕緊追上。 夜色很快吞沒了主仆倆的身影。 陳伯宗聽著馬蹄聲越來越遠,搖搖頭,也上了馬。 這日傍晚,陳廷鑒依然是天黑透了才從內(nèi)閣回來。 陳伯宗特意等父親用過晚飯了,再來求見。 父子倆去了書房。 陳伯宗將弟弟的猜測轉告了父親。 陳廷鑒摸了摸胡子,問長子:“你怎么看?” 陳伯宗道:“四弟給的理由雖然聽起來牽強,可整個金吾前衛(wèi),確實戚瑾最有嫌疑,更有可能,他通敵并非是為了與四弟的私怨,而是意圖阻攔您的改革,果真如此,戚瑾背后或許還有其他官員支持。” 陳廷鑒看向窗外。 如果這一切都是戚瑾個人所為,此子也太過陰狠,倘若戚瑾只是受了其他官員的指使,那些官員還真是挑對了人,他若在證據(jù)不足的情況下質疑戚瑾,將戚太后又置于何地?皇上太小,很多事情都是戚太后替皇上做主,倘若戚太后對他有了隔閡,改革如何繼續(xù)? 陳廷鑒相信戚太后的公允,真的證據(jù)確鑿,戚太后對戚瑾這個侄子也能大義滅親。 這事壞就壞在,老四解釋不清他是如何猜到有人通敵的,任誰看都像凌汝成故意做局提拔兒子、陷害戚瑾。 陳伯宗忽然道:“父親,我們該慶幸,無論如何,幸好四弟有所防備,不然白河嶺一役……” 陳廷鑒臉色一沉。 如果老四沒有防備,只帶大興左衛(wèi)的五千人闖入白河嶺的埋伏,以他的脾氣,哪里肯束手就擒? “調(diào)查戚瑾與金吾前衛(wèi)的事就交給你了,切記要謹慎,不要打草驚蛇?!?/br> 陳廷鑒太忙了,只能把此事交給已經(jīng)足以托付大事的長子。 陳伯宗鄭重應下。 . 就要過年了,趕在小年官員休假之前,朝廷雷厲風行地給河南八王定了聯(lián)合造反的罪名。 主謀豫王、叛軍主將郭繼先等都是斬立決,其他藩王宗室全部貶為庶民,除了保留足夠他們安身立命的一點田地,其他私產(chǎn)全部充公。 與此同時,元祐帝也分別給其他藩王送去了一封信,看似在訴說河南諸王欺負他年少的委屈,實則是在藩王們耳邊敲了一記警鐘,警告眾藩王安分守己,莫要步河南八王的后塵。 華陽雖然待在長公主府服喪,吳潤自有辦法將街頭巷尾的消息傳遞給她。 此外,她的姑母安樂大長公主也隔三岔五地過來坐坐。 “豫王一出事,南康算是徹底老實了,以后肯定不敢再來挑釁你。” 坐在暖閣里,安樂大長公主嘆了口氣。 華陽是她的侄女,豫王、南康也是她的侄子侄女,雖然她與先帝不是一個娘生的,她與這些侄子侄女們的血緣也隔了一層,可到底都是她親眼看著長起來的孩子們,突然鬧成這樣,一個死了一個再也驕傲不起來,安樂大長公主心里也怪不是滋味。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華陽對南康那邊并不感興趣,此時倒是有閑心問了問:“她現(xiàn)在過得如何?” 安樂大長公主:“跟你一樣,待在家里服喪呢,好在你娘仁善,沒有遷怒她,該給她的長公主冊封都給了,靖安侯府暫且也沒有受什么影響?!?/br> 華陽點點頭,豫王做了錯事,南康并沒有造反的膽子,只要她別犯傻想著替哥哥報仇,依然可以衣食無憂地過下去。 陪華陽用了午飯,安樂大長公主告辭了。 陳敬宗這才從流云殿過來見華陽。 后日就是除夕,往年夫妻倆都是跟著陳家眾人一起過,今年只有他們倆,鞭炮也不能放,難免顯得冷清。 陳敬宗:“你若想出門,咱們可以傍晚偷偷溜出去,最近街上還挺熱鬧的。”國喪只有三個月,早解除了。 根本不可能的事,華陽理都懶得理。 陳敬宗看眼她的裙子,關心問:“肚子還疼嗎?” 華陽早上來的月事,疼不至于,就是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陳敬宗將她抱到內(nèi)室的床上,替她塞好被子,免得冷著。 華陽問:“不如你偷偷回家一趟?大過年的,好歹見見母親?!?/br> 陳敬宗:“她身邊有老頭子,有兩對兒兒子兒媳,孫子孫女也能湊一桌了,不缺我一個。再說了,你在陵州住了兩年都沒有鬧著回京,我難道比你還嬌氣?” 華陽:“我是因為離得太遠,如果你們老家也在京城,我就算不回宮,也會回這邊自己住一陣?!?/br> 陳敬宗得意道:“幸好離得遠,你沒辦法只能天天看著我,看著看著才喜歡上了?!?/br> 華陽:“做夢呢,我才不喜歡你這樣的。” 陳敬宗笑而不語。 華陽瞪他:“傻了?不喜歡你你還高興?!?/br> 陳敬宗掀開被子躺進來,把她往懷里抱。 華陽:“你別亂動?!?/br> 陳敬宗知道她怕弄臟裙子與床褥,只一個姿勢抱著她,親親她白皙的額頭道:“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的樣子,就像你不喜歡那件黑漆漆的大氅才送了我,就像你隨軍只是為了和談為了立功,與我沒有半點關系,包括你夜里喜歡貼著我睡覺,也只是因為把我當湯婆子。” 華陽:…… 他的語氣,怎么越說越美呢? 第126章 大年初一, 華陽與陳敬宗才吃過餃子,俞秀、羅玉燕便帶著孩子們過來拜年了。 服喪期間華陽這邊不宜外出應酬或在家宴請,但別人登門拜訪, 小坐一會兒還是可以的,像安樂大長公主來得就很勤快, 陳家這邊是臣子的身份,沒有合適的理由,不敢像安樂大長公主那般無所忌憚。 暖閣里,婉宜帶著大郎、二郎、三郎、婉清站成一排,齊聲給四嬸、四叔拜年。 華陽知道她們會來, 早準備好了封紅與禮物。 婉宜再帶頭道謝, 十二歲的小姑娘, 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 既有俞秀的柔美嬌妍,又有陳伯宗身上的寧靜從容。 大郎、二郎都九歲了, 前者敦厚老實, 后者聰慧伶俐卻還不懂得收斂。 三郎七歲, 長得圓滾滾的,怕是有變成小胖子的趨勢, 婉清則還小, 粉雕玉琢的,性情暫且還看不出來什么。 看來看去,華陽還是最喜歡婉宜。 可能她對教養(yǎng)別人家的孩子沒什么耐心吧, 就喜歡婉宜這種懂事又不失活潑的孩子。 孩子們站到一旁后, 俞秀也拿出兩份封紅, 這是陳廷鑒、孫氏夫妻倆給四子、四兒媳的壓歲錢。 華陽笑著讓嫂子們在二老面前轉達謝意。 她們女眷說話, 陳敬宗只是坐在一旁, 話很少。 還是華陽注意到男孩子們頻頻朝陳敬宗看去,似是憋了很多話,就叫陳敬宗帶孩子們?nèi)セ▓@里逛逛。 陳敬宗臨走前,幽幽地瞥了她一眼。 然后他這一走,五個孩子都興高采烈地跟了過去。 羅玉燕笑著對華陽解釋道:“您與駙馬還在外面出征時,三郎他們就天天惦記著,攢了好多話想問他們四叔呢?!?/br> 俞秀關心地看著華陽:“婉宜最想您了,她還想搬過來陪您住一段時間,我跟母親怕打擾您清靜,沒有答應她?!?/br> 其實是她們擔心華陽一個人服喪過于冷清了,知道婉宜最得華陽歡心,便想送婉宜過來陪華陽解解悶。陳敬宗也只有這陣子休假會陪在長公主身邊,過完元宵節(jié)就又要去衛(wèi)所了。 華陽其實一個人待著也沒關系,但婆母、大嫂如此體貼,她便道:“我也一直想叫婉宜過來陪陪我,先前怕她舍不得家里才沒有開口?!?/br> 俞秀忙道:“舍得的舍得的,她巴不得過來呢,那等過了正月十五,我就叫她搬過來?!?/br> 華陽看向羅玉燕:“婉清也一起來吧,她們姐妹倆好有個伴?!?/br> 華陽可是當今圣上的親jiejie,誰家的女孩子能夠在華陽身邊住一段時間,自然是臉上沾光的好事。只是羅玉燕心里清楚,長公主喜歡的是婉宜,邀請自家女兒只是出于客氣,而且婉宜這個年紀已經(jīng)很懂事了,婉清還無法照顧自己,真搬過來,撒個嬌發(fā)個脾氣的,那是給長公主添亂。 所以,羅玉燕惋惜地道:“婉清就算了,她現(xiàn)在太小,離家要哭的,等她大些,再讓她來您這邊沾沾光?!?/br> 華陽確實是隨口一說,免得羅玉燕覺得受了冷落。 外面陽光還算好,三妯娌聊了兩刻鐘見陳敬宗與孩子們還沒回來,也并肩來了花園。 繞過一片花樹,看到陳敬宗坐在一張長凳上曬著太陽,五個孩子或坐或站的將他圍在中間。 應侄子侄女們的要求,陳敬宗在講他在戰(zhàn)場上的英勇事跡。 他當然立了戰(zhàn)功,不過他現(xiàn)在說的純粹都是瞎編亂造仿佛吹牛一樣,偏偏孩子們就愛聽這些。 羅玉燕笑道:“怪不得孩子們都喜歡四叔,大爺、三爺可不會這么哄孩子開心,像我們家三爺,他倒是天天都笑,孩子們不怕他,可他沒有四叔的這份耐心?!?/br> 俞秀心想,陳伯宗是有耐心,卻不會給孩子們講這些不著調(diào)的,哪個孩子又喜歡聽他說那些大道理? 陳敬宗早瞧見她們了,講完最后這個故事,便挨個摸了摸侄輩們的腦袋:“行了,你們該回去了!” 三郎嘟嘴:“我們過來拜年,四叔你都不留我們用飯!” 陳敬宗:“你就知道饞嘴,回家找你爹要去!” 他當然不會吝嗇一頓午飯,只是時機不對,長公主府還在服喪,就是華陽開口挽留,大嫂三嫂也不好應。 俞秀、羅玉燕確實是來帶孩子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