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的豪門后媽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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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層樓抵達,電梯聲響起。很多人離開后,又有很多人魚貫而入。 盛與瀾還是沒松開手。 他手心干燥溫熱,修長的指節(jié)貼著她手腕內(nèi)側(cè)細膩的肌膚,帶著恰當?shù)牧Χ龋鸵稽c克制。 云以桑并沒有任何不適。 整個電梯像一個擠滿了沙丁魚的罐頭。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呼吸的空間,她舒服多了。陡然間的親密也沒讓她覺得冒犯、不安,或許是盛與瀾的動作太克制了?沒有任何把玩的隱晦色彩。 也可能是因為他選擇的時機太恰當了。 云以桑跟著盛與瀾一起穿過走廊上,才意識到什么。 這時,她的心情愉悅,腳步輕快。 馬上就要抵達舒適的套房了,她邊走邊悠閑的輕輕搖晃手臂。盛與瀾的手自然落下,從手腕到了手掌的位置。她不知何時回握了過去,她們就這樣牽著手走了一路。 負責人把兩人送到電梯口就離開了,這里并沒有外人,所以她并沒特別注意這件事。 一切都發(fā)生的自然而然。 云以桑低頭看了一眼。盛與瀾的手真的很好看哎。手掌真的比她的手掌要大很多,骨節(jié)分明,修長并且白皙,帶著斯文氣。 同時,盛與瀾刷了刷房卡,用另一只手推開房門。 他松開了緊握的手,用這只手輕輕拍了拍云以桑的背,“去休息一下吧,這里每天都消過毒,床居用品也是新?lián)Q的,想要什么服務(wù)都隨時可以打前臺電話?!?/br> 云以桑立馬把腦子里那些遐想拋開,換鞋走到臥室,撲倒在床上。 床好大好軟,屋子也好香,好舒服啊。她很沒出息的想。 云以桑掙扎著撐起腦袋,看了一圈,也沒看到盛與瀾進屋。這屋子很大,布局接近于三室一廳,于是她也不管了。 她脫掉大衣,穿著針織衫鉆進被子里。 以科學(xué)的角度來說,這是長時間朝夕相處所帶來的默契和安全感,讓她消除了戒備心理。如果是不熟悉的人走近云以桑,她不會這么放松,可恰好是盛與瀾。 這是在同一間屋子里一起生活了兩個月的男人。 云以桑閉上眼睛,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時還沒覺得疲憊,如現(xiàn)在,一切都涌來上來。 身下柔軟又溫暖,一樓時那激烈的暴雨聲經(jīng)過層層隔音玻璃,變成了柔和的秋雨,她覺得自己像是躺在云端上,意識也有些沉。 雨聲里……似乎還多了洗澡的聲音? 誰在洗澡? 哦,盛與瀾。云以桑很平靜的想,并沒有感到窘迫或者緊張。 他今天也淋了雨對吧。 他是淋雨來找她的嗎……更多的東西她想不起來了,意識越來越往下墜,她睡著了。 那一頭,盛與瀾裹著浴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身上縈繞著水汽。 他來到客廳坐下,撿起靜音的手機,上面顯示著好幾個未接電話。 他并沒有回撥,只是回了幾條短信過去。 蘇特助也發(fā)來信息。 他剛和交警周旋完,正準備來酒店,詢問盛總需不需要路上帶什么東西。 盛與瀾無語了片刻,于是吩咐蘇特助今天提早下班,不用來了。 他又給秘書處的一個人發(fā)消息,讓他等雨小一點,送一臺辦公用的筆記本過來。他看向臥室,過了這么久還一直這么安靜,沒有游戲聲,或許已經(jīng)睡了吧…… 做完這一切,門外響起來鈴聲。 盛與瀾額角一跳,趕在鈴聲響第二聲之前打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侍從。“您好,請問您剛才是預(yù)定了干洗熨燙服務(wù)嗎?” “嗯。”盛與瀾挪開身子,讓她們把自己剛換下的西裝拿走,“洗完后,麻煩你們烘干熨燙好,謝謝。” 侍從進屋,不太敢亂看,手腳干練拿著衣服離開了。 屋內(nèi)又恢復(fù)安靜。 很快,秘書也把筆記本送過來了。 盛與瀾擋在門口,接過記筆記低頭看了看。 秘書心底震驚,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老板這樣。 穿著浴袍慵懶的立在門邊,他黑色的額發(fā)垂下,眉眼俊美,浴袍柔軟的布料更是顯得肩寬腰窄,高大挺拔,胸口隱約能看得見肌rou線條。 秘書心說,我一個男人看了都臉紅。 他似乎明白什么,又小心翼翼的往屋內(nèi)看了一眼。 “?”盛與瀾檢查完筆記本,抬頭就看見自家秘書的目光。 他就面無表情的盯著秘書。 半分鐘后,秘書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逮住時,十分的尷尬,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了。 “回去吧。”盛與瀾淡淡的說,關(guān)上了門。 這頭,云以桑顯然不知道自己睡著時,發(fā)生了什么。 盛與瀾走進臥室時,她長長的睫毛顫動,好像隨時就要醒來了。臥室內(nèi),只有門口一架落地燈散發(fā)著淡淡的、橘黃色的光亮,無比昏暗。 盛與瀾進屋后,在門口駐足了幾秒。似乎一走進屋內(nèi),時間都變得格外緩慢幽靜了,她眼睫那一點顫動,宛若生命中某種短暫的美好有了具象化,住進了他的心里。 盛與瀾來到床邊,緩緩坐下,床往下一沉,云以桑似乎也察覺到了。 她掙扎了幾下,睜開雙眼,勉強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她緩了幾秒,又抓著被子蒙著腦袋。 還是很留戀香甜的睡夢。 盛與瀾看著她那一截裸露在外的纖細小臂,彎曲的手指修長漂亮。 他整個握住了云以桑的手,女孩子好像就是要更柔軟一些,連手也一樣。他在手中把玩,仿佛那是某種格外精致纖細的藝術(shù)品。 盛與瀾有兩個手指的關(guān)節(jié)處,帶著一層薄繭。撫摸云以桑手背時,傳來一種糙礪感。云以桑大腦皮層因為這略帶刺激性的感官而清醒了一點。 看云以桑的腦袋在被子里動了動。 盛與瀾問,“你還想躺著嗎?” “嗯……懶?!?/br> “雨停了。”盛與瀾提醒云以桑。 “哦……那你記得去曬被子吧?!痹埔陨C悦院恼f。 盛與瀾:“……”這究竟是什么神奇的對話。 又過了十幾分鐘。 云以??偹闱逍蚜嗽S多,她從被子里鉆了出來,臉頰帶著淡淡的緋紅。顯然她睡得很好。 “我要去上班了?!彼鲱^看著盛與瀾。 盛與瀾目不斜視的看著她,一只手磨蹭著她掌心的肌膚,有點癢。云以桑想躲沒躲開,索性也不躲了。 “什么時候。”他問。 云以桑舔了舔嘴唇,“不知道,還沒回我……” “你覺得開心的話,那就去吧?!?/br> 云以桑:“嗯?!?/br> 盛與瀾早就知道了。 可云以桑能告訴他,還是讓他有一點高興。非常純粹又自然的愉悅。 云以桑也看著盛與瀾。她美美的睡了一覺,他卻仿佛是剛神采奕奕的工作完。 襯衫一絲不茍的扣著,西裝上沒有一絲褶皺,仿佛剛才那個穿過暴雨走向她的男人不是他。 云以桑心底也很驚訝。 她不是睡眠特別好的那一類人,很容易失眠,卻沒想到自己能在盛與瀾旁邊,這么輕易的入睡。 可能是今天太疲憊了吧?她很快找到理由。 云以桑掙脫開盛與瀾的手,在枕頭后摸索起來。盛與瀾也并沒有用力,松手后,在一旁平靜的注視著她。 “你在找這個嗎?“他從角落摸出一個手機。 “對,讓我看看?!痹埔陨=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竟然才九點半。 只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卻讓她感覺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很久。 她很少有睡得這么香的時候。 可能是這里的氛圍太適合睡覺了,秋末暖烘烘的房間,在下著暴雨的夜晚,這個酒店仿佛是城市里的一座孤島。 云以桑精神滿滿的起床,盛與瀾給她遞過來大衣。她一邊穿,一邊和盛與瀾聊著最近的安排。 盛與瀾問,“盛慕進組需要很長一段日子,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他嗎?” “可以啊,具體時間再看我工作安排吧?!?/br> 云以桑說完后又覺得有些怪,怎么盛與瀾一總裁反而聽她安排。不過盛與瀾很自然的點頭了,她很快也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嗯?!笔⑴c瀾又漫不經(jīng)心的問,“你生日快到了對嗎?” “好像是的?!?/br> “到時候辦個晚宴吧,早就該辦了?!笔⑴c瀾淡淡的說。 云以桑不太了解這些豪門間的禮儀,但一般有什么新面孔,都會辦個宴會向社交圈介紹這個人。 她小時候看過類似的偶像劇。 假千金被豪門接回家了,之后一定緊接著一場宴會,向所有人介紹千金身份。 云以桑沒搭話,收拾好自己就準備回家了。 外面的雨停了,她睡得好,思維也活躍來起來,甚至蠢蠢欲動的想開點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