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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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你們知道就行了,可別往外傳啊。”徐大嘴一臉正色的叮囑江又桃她們:“我們是把你們當成自己人才說的。” “放心放心,我們的嘴最嚴了?!苯痔易隽吮WC。 蔣四嬸的談興還沒結束:“說起徐寶珠,就不得不提她的雙胎meimei徐滿秋了。要說徐寶珠是福娃,那徐滿秋就是個遠近聞名的倒霉蛋,我長這么大,就再沒有見過她這么倒霉的人?!?/br> “走路能平地甩,喝水能嗆著,吃飯差點被一顆花生米堵在氣管堵死,跟她姐上山,她姐想要啥就有啥,她是總被動物咬。反正就這么說吧,這姐妹倆,大的多有福氣,小的就有多倒霉。” “徐家有多愛重徐寶珠,就多厭惡徐滿秋。” 這一點從兩人的名字就能看出來。一個是寶貝掌上明珠,一個是滿秋,秋天滿了才來的,多余的一個。 江又桃恍然大悟:“哦哦,那以前我咋沒見過徐寶珠呢?”說起來也是怪事,她都下鄉(xiāng)那么久了,徐寶珠她還真沒見過。 徐滿秋她倒是經???,那姑娘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安靜干活兒,話從來不多的。 徐大嘴說著都嘆了一口氣:“她爸媽就把她接回城里住了。只有上學時候才回來村里住。徐家對她這個小福星是真的寵,每個季度都有新衣服新鞋子,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她穿幾回舊衣服。滿秋那孩子就可憐了,從小就在村子里長大,這么些年估計去城里的次數都不到十次,衣服都是撿著別人穿剩的穿,徐寶珠霸道呢,她的衣服不穿放著也舍不得給徐滿秋。造孽哦。” 張二嬸在邊上小聲的說:“我們都在私底下講是不是徐寶珠太霸道,在娘胎里就把徐滿秋的福氣都占了,所以才這么倒霉的。” 一路八卦這對姐妹倆,就到了公社。 九月初九多少也是個節(jié),還是秋收后的第一個節(jié)日,滿公社的人都來湊熱鬧了。 沿街擺著的都是農民自家種出來的農副產品,在這個年代,在一些管理不嚴格的地方,農民們自己種的東西是允許買賣交換的。 江又桃她們直奔郵電所去。 在門外江又桃就看到了在柜臺后的傅韶華,他今天不挨村送信送報紙了。 顧念薇拉著江又桃直奔傅韶華所在的柜臺而去。 傅韶華正忙著呢,察覺到跟前有人,一抬頭就看到了江又桃:“江同志來了?” 江又桃笑瞇瞇的點頭,拿出寫給應朝榮的回信:“我來寄信。” 寄信是不用到大廳來的,外面的郵筒就就能寄。 傅韶華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他來到這個郵電所上班,知道他在的情況下,來柜臺寄信的也不少。且各個都是年輕的姑娘。 要是別人來,傅韶華別說笑臉了,連好臉都不會給一個。但對于江又桃,他做不到冷著臉。 便笑著說:“放這里就好了?!?/br> 江又桃笑著把信給他,還想再多說幾句話,傅韶華被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叫走了,他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朝江又桃歉意的笑,江又桃只能作罷。 江又桃一走,傅韶華剛剛還溫和的臉蛋瞬間就變了一個模樣,冷若冰霜:“張姐,你叫我過來干啥?” 張姐是郵電所的老人了,平時干的是整理資料這一塊兒,但只要傅韶華在的情況下,她的活兒都是丟給傅韶華來干的。 活多活少傅韶華是無所謂的,但這個張姐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 張姐看著江又桃兩人離開的背影,臉色不太好看,勉強扯出一個笑臉出來:“也沒啥事兒,就是問你早上讓你整理的東西整理出來沒有,所長一會兒要看的。” 說完不等傅韶華說話,她又說:“小傅啊,之前我跟你說的事兒你考慮清楚沒有?。课夷悄锛抑杜畠耗阋惨娺^,長得不錯,還有文化,現在在小學上班呢,我娘家大哥還說過兩年把她調到縣城去。她看過你,對你很滿意,你呢,你是咋想的?” 張姐打從傅韶華進郵電所的第一眼就相上他了,她還叫她娘家侄女來看過,她娘家侄女也相中了。就等著傅韶華點頭了。 張姐很有信心,他們張家在公社也是數一數二的人家,她大哥是公社二把手,想要跟她侄女相親的多了去了,小傅家里或許有點背景,但不是有句話說嗎?現官不如現管,她就不信小傅不心動。 傅韶華還真就不心動。 他家世好,長相好,從小到大見過的漂亮女孩多如牛毛,張姐的相貌普通,她侄女的相貌更是平庸到丟到人群就找不出來。 “沒想法。”傅韶華不笑的時候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冷的。 張姐本來就僵硬的笑容更加僵硬了,她都跟娘家那邊做了保證了,傅韶華這邊不樂意,她咋去跟他們交差? “小傅啊,你可得想好了,我大哥是咱們公社的二把手,你跟我侄女兒處了,好處是多得很的,她看中你,是你的福氣,你......” 張姐的話在傅韶華嘲諷的神情下越說越小。傅韶華說:“你可以去問問張亮生,我不跟他女兒處對象,他敢拿我怎么樣?!?/br> 傅韶華說完就走了,走到柜臺時他順手把江又桃要寄的信帶走了。 張姐這個人心術不正,他現在給了她氣受,保不齊她一會兒就撕她的信,還是他拿走比較保險。 傅韶華住在郵政所后面的宿舍里,一人一屋,窗戶上掛著窗簾,屋里有些昏暗,屋里沒什么家具,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就是全部,床鋪上鋪著軍綠色的床單,被子疊成豆腐塊整齊的放在床頭。 在屋里站了一會兒,傅韶華把江又桃的信放進抽屜,整理了一下衣裳出門了。 知青們生活不好,吃的也不行,來一趟公社,傅韶華猜他們中午會去國營飯店吃飯。 ····· 江又桃跟顧念薇等人去了供銷社,她們擠了一會兒,買了雪花膏、點心、糖塊以及布料跟棉花,江又桃看有毛線還買了幾斤毛線回去。 顧念薇看見了,也跟著買了點。她不會織毛衣,以前就挺想學,只是苦于沒有伴兒堅持不下去,正好江又桃也要織,兩人有伴。 從供銷社出來,趙永蘭她們還沒出來,兩人就靠在供銷社門口的大立柱上閑聊。 江又桃忽然想喝雞湯了:“薇薇,你想喝雞湯嗎?你要是想的話,咱們一會兒問問蔣四嬸家有沒有要賣的雞,我記得她家之前養(yǎng)了不少呢?!?/br> 按照規(guī)定,一家人可以養(yǎng)兩只雞,但上有對策下有政策嘛,蔣四嬸還是養(yǎng)了不少的,要問起來,她就說她家分家了,她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家養(yǎng)兩只,合起來那么多不過分吧。 江又桃不說還好,她一說,顧念薇也想吃了:“行,你去問,最好是老母雞,咱們擱在廊廳里燉,燉一下午咋也能吃了,那玩意兒最香了?!?/br> 兩人說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老母雞湯特別香,就放幾片姜一小塊蔥燉出來的雞湯就格外的美味。 說干就干,正好蔣四嬸就在供銷社的對面擺攤子,她的雞蛋早就賣給供銷社了。三分錢一個,現在農民們想要得到現錢,賣雞蛋是他們?yōu)閿挡欢嗟姆绞搅恕?/br> 也正是因此,雞素有雞屁股銀行之稱。 江又桃她們過去的時候蔣四嬸攤都沒看,正在吐沫橫飛的跟外村的人聊天,徐大嘴跟張二嬸也聽得格外的用心。 像這樣的集市,可是她們這些農村婦女交換情報的大好機會呢。 就像現在,蔣四嬸她們正在聊的就是后面小梁溝村的事兒,說的是一個惡婆婆磋磨兒媳婦兒的事兒。 這不是什么罕見的事兒,比較罕見的,是這個惡婆婆跟別的人不一樣,她之所以磋磨兒媳婦兒,是覺得兒媳婦兒搶了她兒子。 “這個女的年輕的時候是個寡婦,就生了倆兒子,老大早就娶媳婦了,她跟老大媳婦兒也處不好,以前我們都覺得是她大兒媳婦的錯,她那大兒媳婦也潑辣嘛。” “這秋收過后老二娶了媳婦兒了大家伙兒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老寡婦跟兒子特別親密,人家小兩口晚上睡覺,她要抱著被子去睡炕稍。兒子兒媳婦兒不愿意她就哭。小兩口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辦事兒,好家伙,人家剛剛開始她就喊上了,就怕累著她兒子?!?/br> “她這個小兒子不是啥省油的燈,氣得狠了不想忍了,在外面說了大家這才知道的?!闭f這話的人說著說著,就揶揄的笑了起來。 蔣四嬸聽得津津有味的:“她不會是把她的兩個兒子當成她男人了吧?” “這誰知道呢,她就是真的把兒子當成她男人她也不敢在外面說不是?” 到了這里,這個話題就結束了。她們接著說起別家。 “我們村那個老朱頭你知道吧?” “娶了我娘家村子的那張小花的老朱頭?”張二嬸也不管跟人家熟不熟了,話就這么插進去了。 “是他是他,張小花前些年不是沒了嗎?他也沒有再娶,前天夜里,他跟我們村朱老二的媳婦兒在外面那啥被抓住了。被朱老二打了一頓不說,還被訛了一通,給了五塊錢?!?/br> 蔣四嬸嚯了一聲:“五塊錢?!這是鑲了金邊?朱老二她那媳婦兒不是早就跟別人不清不楚的了嗎?跟我們村的劉寡婦比也不差什么了,就這樣還值得五塊錢?” “這你就不懂了吧。朱老二這些年來靠著他媳婦兒這個賺了多少東西?他媳婦兒這不是年紀大了嗎,在外面找不到頭了,這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可不得往死里訛?” “老朱頭也給啊?!?/br> 江又桃不知不覺中掏出了瓜子,給在邊上嘮嗑的每一個人都分了點。 “給啊,能不給嗎?你們村趙春花的事兒還在眼巴前兒呢。到時候朱老二的媳婦兒一口咬定是老朱頭強的,朱老二在邊上再做作證,這老朱頭不得下農場去?他這孫子兒子都有了,不想去農場勞改就給唄。” “這男人啊,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是這樣子,該的?!笔Y四嬸鄙夷極了、 那婦女把自己知道的八卦說得差不多了,就輪到蔣四嬸說了。 她那素材可多了,趙春花的,朱月梅的,蘇陽的小媳婦兒夏荷雨的。 都是那婦女要打聽的。等聽完自己想聽的內幕,有人叫那婦女,那婦女心滿意足的走了,蔣四嬸她們八卦了一場,也很滿足。 今天在街上知道的事情,夠她回村子里說一段時間的了。 江又桃趁機說了自己找蔣四嬸的來意,蔣四嬸當即就拍了一下巴掌:“你這可找對人了,我家正好有一只不下蛋的母雞,養(yǎng)了有兩年了,我今天還琢磨著等養(yǎng)到過年再吃呢。但你們也知道,這不下蛋的母雞越養(yǎng)就越瘦,我就怕養(yǎng)到過年就剩一把骨頭了。” “讓我們現在就吃吧,這不年不節(jié)的,實在是舍不得?!笨嗳兆舆^來的人,想到不年不節(jié)的吃那么好的東西,蔣四嬸就覺得罪過。 賣給江又桃正合她意了:“等晚上回家我就給你抓去,你會殺雞嗎,不會我給你殺好了送過去?!?/br> “能殺就最好了。吃rou我們在行,讓我們殺雞還真是有點困難。”王善喜他們倒是會,只是吃rou不帶他們,總是有點不好。 “行?!?/br> 趙永蘭她們終于出來了,江又桃她們就走了。 他們直奔國營飯店去。 坐下后大家各自商量了一下點了菜,服務員剛剛拿著點好的菜單走,傅韶華就進來了。 王善喜最先看見他,大家也是熟人了,就朝他招手,傅韶華就朝她們走來了。 “傅同志,你也來吃飯???”王善喜很熱情,趙榮光趕緊起身讓座,也是巧了,正好就在江又桃的對面。 江又桃一抬頭就看到了他。 “是,我們食堂的大師傅請假了,我那宿舍又沒開火的地方,只能上這兒來吃了?!备瞪厝A說這話時看了江又桃一眼,見江又桃又想看他,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跟別人聊天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雖然只見過這個江又桃同志幾面,但傅韶華知道,自己對這個江又桃同志是起了一點點心思的。 但要問為什么會起心思,傅韶華也回答不出來,他只知道,第一眼看到江又桃時,江又桃看見他時眼中的驚艷太過于亮眼,問他名字時眼神中的欣賞又太過純粹,沒有絲毫的占有欲,有的都是純純的欣賞。 在之后的幾次見面,江又桃又都湊上來跟他說話,但眼神清正,神情興奮。 那種感覺很奇妙,傅韶華從來沒有體會過。他忽然想起他還小的那年,他奶奶帶他在外面玩,偶然在一處墻角看到一叢特別漂亮的紫色的木槿花,他奶奶很高興,每天都要去看一看。 他問他奶奶,既然那么喜歡那叢花,怎么不挖回家種,她奶奶說,有些喜歡并不是需要占有的,每日看看,就足夠了。 江又桃看他的眼神跟他奶奶看那叢花的感覺沒什么兩樣。 這無疑是讓傅韶華有點挫敗的,挫敗之余,他對江又桃的興趣越來越濃,他特別想知道,江又桃如果看他的眼神帶著占有欲會是什么感覺。 越想心越癢。 傅韶華從小的家教告訴他,想要得到什么東西,那他就得先付出,他想要江又桃對他有感情,那他就必須先付出,如若不然,他跟流氓有什么差別。 “王善喜同志,你們都點菜了嗎?”傅韶華問王善喜,他決定跟王善喜打好關系,這樣,日后跟江又桃接觸也更加自然一些。 傅韶華點了一份餃子,跟江又桃一樣看,是牛rou大蔥的,他還點了一大份羊雜湯跟大家一起喝:“咱們飯店這大師傅的師父是回民,他做羊湯的手藝一絕,每天做出來都不夠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