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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75節(jié)

    “薇薇啊,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有意見你當(dāng)面談嘛,談完咱們再打一架,走個流程,你覺得咋樣?”

    “呸,你個大騙子,你就想千方百計讓我跟你對練。詭計多端江又桃?!?/br>
    兩人插科打諢了一路,連傅韶華啥時候跟在她們身后的都不知道。

    傅韶華在后面聽著她倆說的話,憋笑憋得很辛苦。

    等江又桃進了院子了,才發(fā)現(xiàn)后頭跟著傅韶華。

    “你咋走路一點聲也沒有呢?”

    傅韶華十分無辜:“我就是正常走路的,是你沒聽到,怪我???”

    顧念薇在看到傅韶華來的時候就自覺地進了廚房。

    徐滿秋在炸土豆餅,土豆絲混著雞蛋蔥花的餅看著就酥脆酥脆的,味道一看就很哇塞。

    正好家里的醋沒了,目光一掃,正好看到家里的醋沒了。

    顧念薇懶得看外頭那倆人虐狗,便道:“桃桃,打瓶醋去?!?/br>
    隨著她的話說出來的,還有一個遞出門口的醋瓶子。

    于是江又桃連屋子都沒進呢,又往外頭去。

    傅韶華連忙跟上。

    出門看到張老太太跟著一群老姐妹站在墻根處絮絮叨叨,傅韶華好奇地問江又桃。

    “今天這街里咋的了,咋那么熱鬧呢?”傅韶華從柳樹溝回來以后,就下鄉(xiāng)送信送報紙去了。

    “就早上咱倆說的那件事兒,大嘴嬸兒上她兄弟家說了。她兄弟管都不管這件事兒,給她氣了個半死。她就直接跟她侄女說去了?!?/br>
    “她那侄女可有意思了,聽了這事兒以后直接就沖回她婆婆家去了,她那個丈夫正跟他親弟弟擱屋里辦事兒呢,這還不是最絕的,最絕的是她婆婆還在院里給那倆人望風(fēng)呢?!?/br>
    傅韶華震撼,傅韶華不解:“世上還有這種事兒!”

    傅韶華的三觀在這一刻得到了重組。

    他們大院里出了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被他家里知道這事兒以后認(rèn)為他有精神病,直接送精神病院去了,不治療好不準(zhǔn)回來。

    另外的幾個他知道的,在家里的日子也過得不太好,一直受歧視,就連自己的親媽對他們都不咋樣。

    像這種兩兄弟瞎搞,親媽還給看風(fēng)的,傅韶華真的是聞所未聞!

    他覺得這件事,他晚上必須得寫信回去給他兄弟好好看一下,讓他也長長見識。

    傅韶華的反應(yīng),大大地取悅了江又桃,她詳細地把她們打人的經(jīng)過說了,然后又說道肖連山放的那一通聽過就無法讓人忘記的臭屁。

    “你說這種人是咋想的。難不成他以為他是古代的啥王公貴族,讓女人給他肖家生孩子,是給女人的賞賜?”

    在江又桃感慨了一句,然后又拋出個驚天大瓜,肖連山居然也是個喜歡男人的。

    傅韶華簡直太震撼了。

    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奇葩的事情。

    等打完醋出來,他還沒從這個沖擊中回過神來。

    下供銷社的門檻時他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男人,他連忙道歉,那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走了。

    那男人身邊的女人問了他疼不疼也被罵了一通,接著便說:“一會兒看到那丫頭,你就勸她,讓她回肖家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入了肖家的門往后就是肖家的人,搞這些只會讓我們鐘家沒有顏面?!?/br>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放心?!蹦腥松磉叺呐吮涣R了也沒變臉色,聽到她說的話,立馬點頭哈腰的應(yīng)了。

    那男人好像還沒消氣,一腳踹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都是你養(yǎng)的好女兒!我臉都丟盡了!肖家可是救了老子一命的,怎么,老子這條命,還不夠讓她受點委屈嗎?”

    “沒有老子,她哪里來,從石頭縫里跳出來嗎?數(shù)典忘祖的東西。”

    那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跟鐘淺溪對上了。

    江又桃聽著拳頭都硬了。

    她決定不回去了:“你把醋送回去給滿秋,我跟上去看看,不然一會兒淺溪要吃虧了?!?/br>
    傅韶華接過醋瓶子就跑。

    熱鬧他也想看啊,這么多年,他還沒見過這么多的混成一家的奇葩呢。

    第068章

    江又桃趕到農(nóng)科站現(xiàn)場的時候,鐘旺財跟于會妹已經(jīng)到達現(xiàn)場了。

    鐘淺溪端著個飯盒就搖搖晃晃的出來了。

    看到鐘旺財跟于會妹,她吞下嘴里的飯菜:“找我啥事兒,趕緊說,說完我要吃飯去?!?/br>
    鐘淺溪的飯量自來就大,農(nóng)科站的伙食味道不錯,就是得靠搶,一會兒要是回去晚了,指定就沒飯了。

    行軍路上時常飽一頓及一頓的鐘淺溪對吃飯這事兒格外執(zhí)著。

    鐘旺財被鐘淺溪這幅樣子氣得直喘粗氣。于會妹也有點不悅,趕在鐘旺財面前開口。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跟你爹媽說句話,還得看你時間?你爺爺怎么教你的?”

    鐘淺溪出生沒多久就被鐘爺爺抱去養(yǎng)了,于會妹在面對鐘淺溪時,總帶著一股高高在上,但凡是鐘淺溪哪里做得不合她心意了,她就用這句話來堵鐘淺溪。

    往往這個時候,為了不讓養(yǎng)自己長大的鐘爺爺丟臉,鐘淺溪往往會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但那是原來的鐘淺溪干的事兒了,現(xiàn)在的鐘淺溪壓根就不把她這些話放在心上。

    上一世她行軍打仗,敵軍叫戰(zhàn)的時候說出來的話比這扎心多了,要是她啥都放在心上,早就找棵樹掛脖子去了。

    她站在農(nóng)科站的階梯上,鐘旺財跟于會妹站在階梯下面,鐘淺溪覺得到底是長輩,老讓人家仰著脖子看她多少有點不禮貌。她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她是因為站著有點累才想蹲著的。

    于是她蹲下吃飯,蹲下頓時就舒服多了。

    面對于會妹的詢問,她淡淡開口:“我爺爺怎么教我的,你下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在這跟我嚷嚷啥?跟你說你又理解不了,給你學(xué)吧我又不是馬戲團的猴子?!?/br>
    鐘爺爺去年走了。鐘旺財這個嗣子根本沒給他送終,這事兒還是原來的鐘淺溪一手cao辦的,于會妹要是真能下去問了,鐘淺溪覺得還挺好的,至少讓原來的鐘淺溪的爺爺開口罵兩句。

    于會妹被鐘淺溪一句話堵了回來,噎得不上不下的,臉色難看得很。

    鐘旺財這時候倒是緩過來了,他深吸一口氣:“淺溪啊,今天你在肖家干的事兒我都知道了,我剛剛?cè)チ诵ぜ乙惶耍麄冋f了,只要你回去,跟他們賠個禮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以前你在他家怎么過的,往后你在他家就還怎么過。今天的事兒,他們不追究了?!?/br>
    徐大嘴回家說這事兒的時候,鐘旺財根本就沒把這個事兒當(dāng)回事兒,等到下午肖連山頂著一臉的青紫上他家說這事兒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事兒鬧大了。

    面對救過自己的好大哥,鐘旺財滿心滿眼的都是羞愧。

    肖連山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地來找鐘淺溪了。

    他都決定好了,一定要讓鐘淺溪回到肖家去,只有這樣,才能挽回他在肖連山面前丟失的顏面。

    鐘淺溪聽這話都樂了:“賠禮道歉?給那一窩兔兒爺?你沒病吧?他們也配?”

    農(nóng)科站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聽到鐘淺溪說的這些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八卦。

    鐘淺溪看到人群里的江又桃,朝她點點頭,江又桃朝她笑了笑。

    鐘旺財臉都氣綠了:“一個大姑娘,開口閉口兔兒爺,你還有沒有點教養(yǎng)!”

    來來去去都是這兩句話,鐘淺溪煩了,她吃完了飯盒里的最后一點飯,把飯盒往邊上一放:“都他媽說了,我有沒有教養(yǎng)這事兒讓你們兩口子下去問我爺爺了,還他媽一直說一直說,你倆腦子是不是不太好?”

    鐘淺溪這一翻臉,把鐘旺財都給整不會了。

    鐘淺溪已經(jīng)懶得跟他們瞎幾把扯了:“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了,肖連山救過你,你想報恩你自己上。這年頭都講究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你長得也不錯,你許了他肯定要?!?/br>
    “我沒那義務(wù)為了你的報恩犧牲我自己,我沒那么偉大,要是你覺得把你自己許給肖連山還不夠表現(xiàn)出你要報恩的誠意,那你就把鐘友明也帶上。”

    “我覺著你們父子倆一起上,伺候他們父子仨,這恩報得咋也夠格了。真的,不是我說,就你這報恩的誠意,跟誰說誰不得給你豎個大拇指?!辩姕\溪也忍不住朝他豎起大拇指。

    江又桃也是開眼了,她覺得她說話就已經(jīng)夠氣人的了,當(dāng)時原主那渣爹被她氣成啥樣?,F(xiàn)在預(yù)見鐘淺溪了她才知道,她那兒才哪兒到哪兒啊,跟鐘淺溪一比她差遠了。

    這幾句話說出來,再搭配那個大拇指,換位思考一下,她覺得她要是鐘旺財,要被氣死了。

    鐘旺財指著鐘淺溪的手直哆嗦,站都要站不穩(wěn)了。

    于會妹趕緊扶住他:“鐘淺溪!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什么話!混賬東西?!?/br>
    察覺到丈夫捏著自己胳膊的手在用力,于會妹放軟了聲音:“淺溪啊,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你嫁到肖家去了,往后就生是肖家的人,死是肖家的鬼了。你鬧這么一出,往后你在肖家咋過日子?”

    “你不知道你公公今天到家里說這事兒時有多生氣,你爸為了給他賠罪,都快跪下了?!?/br>
    “淺溪啊,你聽媽話,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沒辦法,這就是咱們女人的命,等你生了孩子,子辰也就回心轉(zhuǎn)意了,???”

    “他在外面的那些男人都是上不了臺面的,你才是他老婆。懂點事兒,???”

    于會妹的話,讓圍觀群眾對她投去了一言難盡的目光,這兩口子腦子是真的不正常吧?正常人家知道嫁的男人是兔兒爺,肯定會把自家姑娘帶回去,再把那個騙婚的人家打一頓。

    也就鐘家這倆奇葩,真的,一個讓自己閨女回去給兔兒爺賠禮道歉,一個讓閨女給兔兒爺生孩子,不嫌惡心?

    真是小刀拉屁股,今天開眼了。

    于會妹打小要讓鐘淺溪個她干啥活的時候,她用的就是現(xiàn)在這幅聲調(diào),聲音一軟,語氣再溫柔點,話里話外猛地一聽都是在為她著想。

    這對于原來缺少母愛的鐘淺溪來說活,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可惜對于女將軍鐘淺溪來說,她說的這些話聽著還不如放屁呢。

    “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吧?”鐘淺溪語氣依舊淡然。

    于會妹跟鐘旺財心里同時一喜,以為他們終于說通鐘淺溪了。

    鐘淺溪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把目光落在路邊的角落里,一只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的大黑狗身上。

    大黑狗看這人多,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鐘淺溪樂了,過去把那只大黑狗生拉硬拽拉了過來。

    鐘淺溪在上一世是跟老虎跟狼搏斗過的,區(qū)區(qū)一只狗,她要制服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大黑狗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又被鐘淺溪提溜住了命運的后脖頸,壓根不敢動。

    鐘淺溪把狗往于會妹跟前一放,然后扯過于會妹,踢一腳她的膝蓋,她瞬間就跪倒在地。

    鐘淺溪一臉嚴(yán)肅地摁著于會妹跟大黑狗拜了三拜,又讓它倆頭對頭拜了一拜。

    圍觀的人都沉默了。

    江又桃以及后面趕來看熱鬧的顧念薇徐滿秋跟傅韶華三人也沉默了。

    傅韶華問江又桃:“這是在干啥?”

    江又桃言簡意賅:“那個誰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然后淺溪就讓她跟狗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