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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187節(jié)

    白耀祖一把搶過白艷蘭手里的錢,白老太太從地上站起來,眼淚就跟水龍頭似的,說關就關:“老兒子,等會兒吃了飯咱們就上商場去買你說的玩具?!?/br>
    “俺就知道俺媽最好了。”

    娘倆親親熱熱的走了,白艷蘭回了房間,看著那個裝錢的鐵盒子發(fā)呆。

    蘇致遠留給她的錢,已經(jīng)見底了。

    沉思了半晌,白艷蘭決定上學校去,問蘇致遠要錢。

    他家里條件好,父母兄弟都是個干部,一家子人除了一個吃閑飯的都沒有,她們家不一樣,她jiejie那個德興,干啥都干不長,她沒本事,弟弟又小,玉榮還沒長大,她媽年紀也大了,她們一家子還都是農(nóng)村戶口,能依靠的只有蘇致遠了。

    江又桃在傅韶華的宿舍樓下看到白艷蘭時,才想起蘇致遠也是首都大的學生,但小說里并沒有著重描寫他的這一簡歷。

    兩人一人一邊,站在樓下等人,除了最開始的互相點頭后便互不搭茬兒。

    很快,蘇致遠跟傅韶華一前一后的來了,蘇致遠一步一步的朝白艷蘭走去,在離白艷蘭兩步遠的地方停下,傅韶華則到了江又桃的身邊,跟她站在一起,兩人親親熱熱的往出走。

    還沒走遠,江又桃便聽到白艷蘭道:“致遠,你留給家里的二十塊錢沒有了,小弟要買個玩具,都給拿上了,剩下的幾塊錢我也給玉榮也買了個。你知道的,他們年紀相差不算大,小弟有的,玉榮沒有多不好,讓外人知道了也說嘴。到時候出門了,人家不得說你只對小舅子好,對小外甥不好一碗水端不平嗎?”

    面對蘇致遠,白艷蘭下意識地解釋,解釋到最后面,話語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蘇致遠靜靜地看著她,等她說完,蘇致遠淡淡的問:“你要多少?”

    白艷蘭的臉上露出了個開心的笑容來,想到王玉榮拿到玩具時滿足但還是偷偷看向小弟手里的玩具的模樣,道:“20?!?/br>
    白艷蘭在等著蘇致遠掏錢。

    蘇致遠一直都是那么大方的。

    他爺爺奶奶疼他,每次寫信,總是會寄好多錢給蘇致遠,這回回來,老兩口又給蘇致遠了不少私房錢,二十塊錢對于蘇致遠來說,不算什么。

    白艷蘭也是算計過后才開口要的這個數(shù)。

    20塊錢不算多,蘇致遠沒把這點錢放在眼里,他爺爺奶奶級別高,父母工作福利好,他從小就沒缺過錢花,也沒吃過什么苦,對于白艷蘭的要求,蘇致遠一向都是能滿足就滿足的。

    包括她們一家死皮不要臉的說要跟著他回首都,包括他們非要住進他家,包括兩家人有矛盾后,要搬出來重新租房住。

    上一世也是如此,對于白艷蘭的要求,他從來沒有推脫過,無論多離譜。

    而這,恰好是最離譜的事情。

    “沒有,我沒有錢?!?/br>
    白艷蘭猛地抬頭,眼神一瞬間變得格外刻薄,聲音也不自覺的尖利起來:“怎么會沒有,你怎么會沒有?前兩天爺爺奶奶不是才給你小一百嗎?你都花了?”

    她尖利的聲音,讓江又桃跟傅韶華同時駐足,她們算是聽完了蘇、白二人全程對話的人了,這會兒再聽到白艷蘭說的話,看向她目光都帶著一絲探究。

    真不要臉啊。

    這都啥家庭啊,買玩具一買買倆,買完玩具沒錢了就來找對象要,對象說沒有還把主意打到了人家的爺爺奶奶給的私房錢身上。

    第174章

    白艷蘭說出這一句話,就知道壞了,她連忙抬頭去看蘇致遠,蘇致遠的表情更加淡了:“所以呢,你想怎么樣呢?”

    蘇致遠的聲音很溫柔,跟平時沒多大區(qū)別,卻讓白艷蘭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zhàn),她抿嘴,擠出一個帶著苦味與討好的笑容來:“我能有什么想法,沒有想法。就是家里沒錢了,我心慌,你知道的,咱們家只能指望你了。我沒本事,媽年紀大了,我jiejie又是那個樣子?!?/br>
    白艷蘭習慣性的長篇大論大解釋。

    蘇致遠不耐煩聽這些,上一世里他聽這一套,聽得實在是太多了,現(xiàn)在聽到這番言論就想吐:“你回去吧,我沒有錢。我已經(jīng)給你們錢給得夠多的了,適可而止,白艷蘭?!?/br>
    這年頭的人大多都含蓄,有一些兩口子一輩子了,都沒有互相叫過名字,平時說還聊天,也都是用哎來代替。

    蘇致遠不一樣,受家庭的影響,對白艷蘭的稱呼在結(jié)婚前稱白姑娘,結(jié)婚后就直接叫她的名字,艷蘭。這樣連名帶姓的叫她,就只有蘇致遠把她從河里撈上來,問她愿不愿意嫁給他的時候。

    白艷蘭的心徹底慌了,她張嘴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蘇致遠已經(jīng)回宿舍了。

    白艷蘭向前走了幾步,蘇致遠的衣角消失在樓梯口,白艷蘭沒敢上前失魂落魄的回去。

    江又桃跟傅韶華下午都沒課,韓延清請他們幫他布置婚房,這會兒兩人也不急著去韓家了,有志一同的朝著江又桃家去。

    兩人時不時的對視一眼,又看看前面的白艷蘭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江又桃覺得自己格外的變態(tài),她跟傅韶華現(xiàn)在的樣子,好像跟蹤狂哦。

    白老太太知道白艷蘭去找蘇致遠要錢,是一百個愿意的。

    白老太太摳門兒,是個蒼蠅從她家門口過,都想要蒼蠅在她家旱廁里拉泡shi給她家肥肥自留地的性子。

    對于蘇致遠這個女婿,白老太太是既看重他,又瞧不起他,有時候光想到他,白老太太那心里就止不住的得意。

    咋能不得意呢?推出一個不喜歡的女兒,換來一個供家里吃供家里喝還能榨出油來的女婿,換誰誰不得意?

    白老太太罕見的朝白艷蘭迎了上去:“艷兒啊,致遠給了多少錢???”

    今天她們?nèi)ド虉觯巧虉霾焕⑹鞘锥嫉纳虉?,可真是氣派啊,整整有五層樓,賣啥的都有,她們的眼睛都不夠看了。

    那些錢在給白耀祖王玉榮買了玩具以后,又給白玉蘭買了一條紅色的絲巾,這會兒雖然還有不少錢,但總歸是少了錢不是?

    白老太太恨不得家里花的每一分錢都讓蘇致遠給報銷。但她也不是個傻子,她是蘇致遠的丈母娘,她們一家花的錢說破大天去,也輪不到做女婿的來報銷。

    但是讓白艷蘭去要就不一樣了,蘇致遠作為一個大男人,他還能不給老婆錢?就不怕傳出去被人戳脊梁骨?

    白艷蘭看著她媽那雙期待的眼神,搖了搖頭:“媽,志遠說她沒有錢,他沒給我。”白艷蘭閉上眼睛。

    下一秒,一個巴掌落在白艷蘭的肩膀上:“啥?你說啥?一分錢沒給?哎喲,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生下你這么個榆木腦袋!”

    白艷蘭被拍得悶哼一聲,但她不敢叫,然后她的額頭就被猛戳,白老太太罵人的話越來越難聽。

    在后面偷偷看戲的江又桃聽了都覺得辣耳朵,她朝前面走幾步:“讓一讓讓一讓?!?/br>
    傅韶華趕忙推著車跟上來。白老太太教訓女兒被打斷,只能收手。

    江又桃打開家里門,傅韶華推著車子走進去,然后轉(zhuǎn)身關門,插上門閂。

    把車子支在院墻邊,然后走到江又桃邊上:“隔壁這家人可不是啥善茬兒啊。”

    江又桃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十分自然地遞給傅韶華:“是不是善茬兒都沒事兒,只要別犯到我面前來就行,犯到我面前來,那就把她的爪子給剁了?!?/br>
    江又桃說完,問傅韶華:“回都回來了,咱們就吃了飯再去韓延清家/”

    傅韶華說:“我看行。”

    兩人一道去廚房。

    天氣熱,熱乎的吃著沒有食欲,這種時候,只有涼拌類的食物最惹人喜歡了。

    江又桃準備做涼魚。

    面攪成糊狀用漏勺漏到開水鍋中,面糊在高溫中迅速定型,成一個個帶著小尾巴的小蝌蚪形狀。煮到微微透明后盛出來,放到一邊的涼水里鎮(zhèn)著。

    江又桃去了后院,摘了兩個黃瓜兩個西紅樹出來,西紅柿切片放到一邊備用,黃瓜切絲跟涼魚兒放到一起,加入蔥花香菜小米辣跟炸的脆脆的花生米,放鹽味精酸醋跟醬油調(diào)味,這道涼拌涼魚兒就做好了。

    江又桃還特地留了一些,用紅糖化了點紅糖水出來,做了一碗甜的。

    涼拌的酸辣開胃,甜的正好中和涼拌的酸辣味兒,這一頓簡簡單單的飯,兩人吃得格外滿足。

    吃完后她們沒歇著,朝韓家去。

    隔壁大門緊閉。

    江又桃他們到韓家的時候,邵青也在。

    兩家孩子認識,自己傅韶華在高考期間還蒙了韓家人的照顧,等韓家人到了首都以后,跟傅家人來往就特別的多,現(xiàn)在又住在隔壁,基本上都是誰家做點好吃的都要盛一碗給對方家的。

    韓延清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兒,邵青肯定是要幫忙的。

    兩人到韓家,邵青正在給韓延清的新房貼大紅雙喜窗花,看到他倆過來,邵青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吃沒吃:“沒吃的話我做了發(fā)糕,煮了粥,你們吃去?!?/br>
    邵青做發(fā)糕也有一手,紅糖把面粉染成淡淡的褐色放入酵母粉發(fā)至兩倍大,蒸的時候湯盆里刷油,放入發(fā)糕后在上面撒上一層泡過的紅棗,蒸出來的發(fā)糕又甜又喧軟。配上放涼了的粥在夏天吃也格外解暑。

    哪怕吃得很飽,兩人也共同轉(zhuǎn)身:“沒吃呢,沒吃呢,我們吃點去。”

    邵青跟韓老太太看著她倆的背影說道:“肯定是吃了,要是沒吃,他倆肯定一進門就找吃的了,還會等著我叫?”

    知子莫若母,邵青也是很了解傅韶華的了。

    韓老太太笑著說:“孩子嘛,不都那樣嗎?我家延清那么大年紀了,要是家里有好飯,就是吃得頂?shù)轿噶?,都還能再吃兩口?!?/br>
    兩人一邊聊著兒孫,一邊把活兒給干了。屋里的韓老頭兒用掃把一絲不茍的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掃得很干凈,院里哪個磚縫長了野草都被他給拔光了。

    江又桃跟傅韶華吃了發(fā)糕回來,把彩帶拉滿新房的頂棚,又開始認命的吹氣球,晚上吃飯的時候覺得腮幫子都是酸的。

    回家的時候天還沒黑,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落日余暉撒滿了整個天邊,把天邊的云彩都染成了絢爛的橙紅色。

    白玉蘭自打昨天見到傅韶華一眼以后,就深深地被他的臉蛋給迷住了,一直在聽著隔壁的動靜兒呢。她就躲在家里大門后,聽著傅韶華把江又桃送回家,又等了許久,大打了好幾個蒼蠅以后,等來了傅韶華。

    她立馬從屋里出來,裝作也要外出的樣子跟傅韶華撞在一起。打從她十五歲那年開始,她就用這一招來勾搭男人,哪怕男人們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會有人拆穿,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推開到手的艷遇。

    因此,白玉蘭演技特別拙劣,想要勾搭傅韶華的野心都寫在臉上:“同志,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對象家隔壁新搬來的,我叫白玉蘭?!?/br>
    白玉蘭在跟男人說話的時候,喜歡捏著嗓子,這樣說出來的話,有嬌又柔,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

    白玉蘭露骨的眼神讓傅韶華硬生生的打了個冷戰(zhàn),手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胳膊,他搓了搓手臂:“我不認識你,你別跟我套近乎?!?/br>
    傅韶華飛一樣的逃跑了。

    傅韶華有本書落在了江又桃這里,江又桃正準備給他送過去,哪知道一開門,就看到了這么精彩的一幕。

    傅韶華的表現(xiàn)讓江又桃很滿意,白玉蘭還站在原地,看著傅韶華的背影遠走,盛夏的晚風吹來傅韶華身上的氣味,那是一種很干凈的很好聞的香味,白玉蘭過往接觸的那些男人里從來沒有人這么好聞過。

    白玉蘭的那顆心,狠狠地動了。

    江又桃關上門,從白玉蘭的身邊路過,她轉(zhuǎn)過頭,淡淡的看向白玉蘭,兩人對視,白玉蘭率先移開目光,轉(zhuǎn)身回屋。

    勾搭男人被對方的女人遇上,這在白玉蘭看來并不是什么大事兒。她勾搭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有婦之夫占大多數(shù),畢竟平頭小青年也沒錢不是?被人光溜溜的捉jian在床白玉蘭都沒有害怕過,這才哪兒到哪兒?

    白玉蘭被傅韶華勾得春心泛濫,她走到白艷蘭的房間,白艷蘭在給王玉榮做衣裳。

    白玉蘭走到床邊坐下,翹著二郎腿靠著床頭看著白艷蘭:“艷兒啊,我聽媽說你去問致遠要錢,致遠沒給你啊?”

    “要我說啊,你可真是完蛋,一個蘇致遠你都把握不住,你說說,當初要是讓我遇到蘇致遠多好呢?”

    白玉蘭這句話,說得格外輕佻,白艷蘭猛地抬頭看向白玉蘭。

    白玉蘭輕輕一笑:“咋?生氣了?你說說你,都是自己姐妹,有啥好生氣的,再說了,我的男人我都讓你睡了,你的男人給我睡睡能怎么樣嘛!”

    白玉蘭的話,把白艷蘭的思緒又拉回五年前那個夜晚,白艷蘭的手都在發(fā)抖》:“你滾,你給我滾。”

    白玉蘭一點也不怕白艷蘭:“我家就在這兒,我滾哪兒去。艷兒啊,你說說你,咋就這么不禁逗呢?我就說笑的,那咋都是我妹夫,我還能勾搭他?。俊?/br>
    白玉蘭的這句話連她自己都不信,她沒再繼續(xù)說這個話:“艷兒啊,你跟我說說,致遠那方面是不是特別強,比起王林強那人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