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圣女還是蕩婦(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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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引狼入室。 余渺這樣想,在門關緊的那一刻就沒忍住笑出了聲。 聞予穆對她簡直是毫無戒心,是出于輕視… 還是說——偏愛? 這可說不好,但答案也沒有那么重要。 她在他的房間內(nèi)逡巡一圈,悠悠哉哉得像在巡視自己領地的貓咪。 聞予穆這時候應該已經(jīng)在忙著做飯了,不過就算他看見了這一幕,恐怕也只會搖搖頭笑著跟她說句“這樣不好”吧。 像對待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哪怕這個孩子每天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邵櫟凡這個老男人侵犯。 余渺哼著不著調(diào)的曲子東掀掀西翻翻。 衣櫥里整整齊齊排列著各式各樣的西裝,領帶都按照顏色迭好排列整齊。 啊。 內(nèi)褲也是呢。 我們的聞秘書,真是夠嚴謹?shù)摹?/br> 嚴謹?shù)糜悬c無趣了。 余渺順手摸走了一條,進了浴室。 沒辦法,讓她來為這位無趣的先生增添一些生活的樂趣吧。 刺激的樂趣。 不同于二樓邵櫟凡親自設計的完全為玩弄她而生的浴室——按摩浴缸、氛圍燈、鏡面吊頂,甚至還有內(nèi)嵌音響和為了造出霧氣的加濕器。邵櫟凡在情事上的想法多得出奇,不真正進入也能把她玩得半死。 相比之下,聞予穆的浴室就干凈正常得出奇,暖黃色的鏡燈甚至帶給了她一種溫馨的錯覺,一瞬恍惚。 就好像,她生活在一個正常的家庭一般。 沒有意外逝世的父母,沒有似豺狼爭奪遺產(chǎn)的叔伯,沒有被當作家產(chǎn)拍賣給邵櫟凡。 她難得心里真冒出點酸澀,從架子上拿下聞予穆的浴巾,裹住自己躺在干凈的浴缸里。 硬邦邦的,硌得肩胛骨都疼。她也沒起來的意思,只是慢慢蜷進浴巾里,仿佛縮進了它主人的懷抱中。 余渺特意低頭嗅了嗅,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只有洗衣液淡淡的香味。 意外地,帶給她某種心安。 她平躺下,雙手展開剛剛一直攥在手里的內(nèi)褲。 灰色,深灰色的松緊,普通而大眾的款式,似乎還跟邵櫟凡是同款。 她一瞬間又升起了新的壞念頭,如果把這倆人的內(nèi)褲對調(diào)一下,會發(fā)生什么呢? 微微坐起來,她凝神思考了一會,還是搖搖頭放棄了這個念頭。 還是用自己的氣息沾染上那位一塵不染的秘書有意思些。 她或許早已被邵櫟凡同化了。他是個死變態(tài),花了這么些年月,把她教成了個小變態(tài)。 但那又如何呢?余渺發(fā)著呆想,她人生的唯一追求就是查明當年父母意外的真相,然后向她那些惡心的叔伯討回本屬于自己的東西。 她鄭重地把內(nèi)褲裹在浴巾里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蹲坐在浴缸里等著水流蜿蜒吞沒她的身軀。 在給秘書先生染上氣息之前,她得先把邵櫟凡那個老男人的味道全洗凈。 首先是臉頰,余渺拿洗面奶認認真真地搓揉自己的臉,直到白色的泡沫掩蓋住先前惡心的白色液體,泡沫星子掉進眼里,將左眼刺得通紅。 她閉上眼,用花灑沖凈了泡沫,尤不滿意地用手搓了搓臉頰,直到瑩白的肌膚呈現(xiàn)出和被刺痛的左眼同一色澤。 然后是嘴巴。她長大嘴,任由guntang的水流沖擊進去。 水流漫灌,從她的嘴角流出來,她忽然閉上了嘴,咽下一大口。 剛剛邵櫟凡的東西進到了喉嚨里,所以里面也得洗干凈。 咽喉傳來一陣痛感,過多的水強行咽下去,幾乎是從食道開始脹痛,一直竄到心臟處。 余渺慢慢將花灑下移,對準了股溝。 還有這里,邵櫟凡雖然有意克制自己的反應,卻還是不自覺用roubang在這處摩擦。 黏膩的前列腺液終于被水流沖凈,她將手往前移,不意外地摸到了同樣黏膩的yin液。 她有時也會痛恨這具被邵櫟凡調(diào)教出來的yin蕩身體,明明還是處女,卻如邵櫟凡期望的那樣,浪得沒邊。 比如…她其實想被他真正cao進來,而不是從來輒止在外面的玩弄。 不,甚至不是他也行,任何一個男人,聞予穆,或者她今天在學??桃夤匆臈罴倚∩贍敗?/br> 邵櫟凡自己能想到這個可能嗎?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預備在成年那天拆吃入腹的小蕩婦已經(jīng)浪到忍不到那一天了。 會不會覺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余渺想著,沖掉身上最后一點泡沫。 干凈了。 濕漉漉的頭發(fā)黏在鎖骨處,她站起來,把下水口打開,拿花灑仔細沖掉了殘余在浴缸里的泡沫。 再次拿起旁邊的浴巾,她裹住自己,仰倒在浴缸里,雙腿大開,兩腳搭在浴缸邊緣,把聞予穆的內(nèi)褲按在了自己的腿心。 粗糲的布料惡狠狠磨過她的陰蒂,僅僅一下,那里就不知羞恥地挺立起來了,顫顫巍巍地跟陌生的侵入者打招呼。 她忍住想要繼續(xù)摩擦的沖動,認真地把內(nèi)褲翻了個面,用曾經(jīng)藏著聞予穆的巨物的地方再次覆上自己的花蒂,以著從邵櫟凡那兒學來的技巧玩弄自己。閉上眼,回想著聞予穆那張溫潤的臉和總是含著悲憫溫柔的眼睛,下面那張小嘴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吐出了更多yin液。 光是想想那個總是置身事外好似干干凈凈的人也會挺著高高翹起的下體索取她的身體,余渺就覺得自己要高潮了。 大腦是最佳的性器官,她還沒揉搓幾下陰蒂就感到熟悉的感覺從花徑深處冒出來,她腦子一熱,一根手指套著聞予穆的內(nèi)褲,插入了花徑。 那里還從來沒有被異物造訪過,微妙的酸脹感立刻將快感推上了巔峰,余渺情不自禁地側(cè)過頭,閉上眼習慣性想向人索吻,才意識到只有自己躺在硬邦邦的潔白浴缸里。 手指帶著內(nèi)褲的布料還停留在花徑入口處,只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的深度,她用另一只手輕輕按了按陰蒂,里面的手指不出意外感受到了更強烈的抽搐。 如果里面的是男人的roubang的話…它應該會吸得更歡吧。 想要。 余渺試探性地抽插了幾下手指,感受到了一種陌生而微妙的快感,彎曲著往上勾了勾,又覺得與陰蒂帶來的快感有幾分相似。 只是…抽插這里,帶給她了一種更強烈的,類似即將失禁的快感。 閉上眼,體內(nèi)那點子內(nèi)褲的布料仿佛變成了聞予穆的roubang,滑膩膩的guitou正試探性地在入口處頂弄。 在這種時候,聞予穆會有什么樣的表情呢? 不可置信?驚怒?隱忍? 還是…自甘墮落的痛快? 玩弄陰蒂的速度隨著體內(nèi)的手指一起加速,快感再度積累,只差最后一下—— “余小姐,飯好了,洗完就快來吃吧?!遍T外,聞予穆敲了敲門,帶著擔憂的聲音傳來。 她像個干了壞事怕被抓包的小孩子一樣,下意識把那根手指抽了出來,并攏了腿,布料卻還留存在體內(nèi),隨著夾腿的動作刺激到了敏感的內(nèi)壁。 稀里嘩啦,先前積累的快感和這一下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又打開雙腿,腿間,淅淅瀝瀝的yin水從尿道口噴射出來。 她潮吹了。 余渺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腿心,經(jīng)不住誘惑,又纏著聞予穆的內(nèi)褲揉弄了幾下陰蒂。 水噴得更歡了,將腿間覆著的內(nèi)褲打濕得徹底。 她強壓著呻吟,又不由得擔憂,聞予穆會不會看不出來這是她的yin水啊。 高潮的勁頭過去,余渺喘著氣,用兩根手指將腿間濕漉漉的內(nèi)褲夾起來,還嵌在花徑里被內(nèi)壁貪戀著吞咬的布料毫不留戀地劃過內(nèi)壁,又帶來陣陣快感。她夾著腿,側(cè)過身,看著簡直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的內(nèi)褲。 在她本來的設想里應該只是在中間留下印子的,現(xiàn)在這樣反倒顯得不明顯了。 余渺有些為難地咬了咬唇,不過聞予穆只要聞一聞,肯定能發(fā)現(xiàn)吧。 他畢竟目睹過那么多次邵櫟凡對她的玩弄,她的sao甜味,他早該記住了。 她裹著浴巾,把內(nèi)褲隨意地扔在了洗漱臺上,確保它的主人可以輕易看見,這才開開心心地打開門,進了臥室去換聞予穆剛剛幫她拿來的衣服。 飯桌上,邵櫟凡還是冷著張臭臉。 欲求不滿的臭臉。 余渺笑瞇瞇地吃著飯。 類推一下,她現(xiàn)在得是被喂飽了的饜足的臉。 只可惜是自給自足。 她的生日是圣誕節(jié)當天,還有整整一個月。 不知道邵櫟凡發(fā)現(xiàn)盼了近五年的圣誕禮物第一個拆開的不是自己,還能繃住那張運籌帷幄向來不動聲色的臉嗎?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心一陣緊繃——興奮的,底下也不受控地流出yin水。 拜托,余渺太想看到那一幕了,向來高高在上,予她快感,予她欲生欲死,面上卻從不動容的掌權(quán)者理智崩裂的模樣。 她覺得自己簡直像陷入了某種叛逆期心理,她發(fā)了瘋地想讓邵櫟凡失控。她十三歲那年就被邵櫟凡拍賣回來,他對她來說亦兄亦父亦情人,她不自覺地在意著他的目光。真算得上認賊作父了,分明是個把她買回來養(yǎng)著當玩物的爛人。 當然啦,這點是其次,用第一次的身體勾引到楊家小少爺,以這點做把柄與邵櫟凡談條件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嗎?”聞予穆蹙著眉,帶著點擔憂問她。 發(fā)呆發(fā)得久了,一直沒怎么動筷,也難怪他要問。 不過…他要是看到了自己浴室洗手臺上那個浸滿了她sao水的被印成深灰色的內(nèi)褲,就不會這么覺得了吧。 余渺琢磨著桌上一個面帶擔憂一個面無表情的兩個男人的心理,裝模作樣地半垂了頭咬咬唇,再抬頭對聞予穆笑了下,搖搖頭,“沒有啦?!?/br> 是個人都能看出她另有隱情,活脫脫一個欲言又止被欺負狠了卻不敢訴苦的小可憐。 說完,左手悄悄摸上邵櫟凡的大腿,食指和中指模仿小人走路,一蹦一跳地到了沉睡著的巨物所在的地方。 右手舉著筷子夾了塊紅燒排骨懸在半空,她擰過頭對邵櫟凡比口型—— “想—吃—這—個—” 說完,將排骨叼在了半張的口中。 邵櫟凡的眼神驟然幽暗了幾分,他挑挑眉,俯身,若無旁人地吻上她的唇,奪走了她叼著的那塊排骨。 “解解饞。”他嚼著rou這樣輕巧地說。 解的是誰的饞? 余渺拿紙擦了擦嘴,特地把頭往沉默吃飯的聞予穆那兒偏了偏,擺出有些難堪的表情,擦拭的動作加了幾分力,察覺到聞予穆看過來的目光,她把紙握成了一團,強擺出了一個笑。 真夠累的。 察覺到邵櫟凡那個死男人的心情由陰勉強算轉(zhuǎn)晴,余渺終于可以安下心來吃飯。 邵櫟凡面前當蕩婦,聞予穆面前當圣女。給她累夠嗆,但也實在有趣。 吃完飯,邵櫟凡在飯桌上收到了她難得的主動邀請,自然沒放過她,直接讓她跪在飯桌下給他口射了一次。 幸好邵總在工作日一如既往地繁忙,不得不放過了她。 畢竟她得留精力明天去學校給楊家小少爺呢。 嘶…說起來,楊家那個小少爺叫什么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