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看來是口過(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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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楊燃??缱跈C車上,把頭盔扔給了她。 她沒多說什么,把頭盔往頭上一套,跨上他的后座。 風馳電掣,她剛一坐穩(wěn)摟緊他的腰,他就一轉(zhuǎn)把手,車瞬間竄了出去。 余渺隔著防風墨鏡看他,深紅色的短發(fā)隨風向后揚著,露出左耳上的耳釘。 一共四個,耳骨上中下,均勻分布了三個,還有一個在耳垂正中,十字架的款式。 她伸手去摸他的耳釘,沿著十字架的紋路,一遍遍畫著十字。 不小心碰到了耳垂,察覺到冰冷的溫度,余渺才后知后覺—— 他只有一個頭盔。 給了她。 想想也是,楊小少爺向來獨來獨往隨心所欲,怎么也不可能備兩個頭盔。 她皺著眉思考,沒想出個解決辦法,只好拿手指一遍遍摩挲他的耳廓,直到那里泛起紅色。 “癢。”紅燈,楊燃??s了縮脖子,想閃躲開她的手。 她于是遂了他的意,重新把手放回他的腰間,在小腹處胡亂畫著線,如愿聽見了他加重的喘息。 楊燃粒把她帶回了他的公寓。 沒有交談,他們都在玄關(guān)處脫了鞋,繼續(xù)自然而然地脫去校服。 他解扣子解得極快,三兩下襯衫就敞開了懷,露出少年青澀卻結(jié)實的身體,漂亮的腹肌線條若隱若現(xiàn)。 是夠結(jié)實的,余渺被撞的鼻梁完全可以作證。 嫌棄她慢吞吞的脫衣速度,他索性打開她的手,替她解扣子。 天藍色的內(nèi)衣首先露出來,楊燃粒替她解扣子的手頓了頓,繼續(xù)解著,只是帶了幾分慌亂,速度也大不如前了。 余渺仰頭看他,被風吹得亂糟糟的頭發(fā),頭頂翹起了幾根呆毛,隨著他的動作晃蕩。他的公寓里開著地暖,脫下厚厚的冬季校服之后額角也很快出了汗,那雙銳利的眼睛正低垂著,故作鎮(zhèn)定地解她的衣服。 終于解開了最后一個扣子,她抬手取下配套的領(lǐng)結(jié),再次放下手時,襯衫便隨著動作往兩邊的臂膀滑落。 白皙滑膩的肌膚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出來,他伸手扯開自己的袖子,先脫下了襯衫,又把她手上的領(lǐng)結(jié)一扔,脫下了她的襯衫。 兩件白色的襯衫窩在地上,都變成了皺巴巴的一團,讓她想起在樓道被楊燃粒團成了一團的她的數(shù)學(xué)試卷。 然后是裙子。 他伸手到側(cè)邊,拉鏈一拉,裙子便墜落在了地上。 余渺不怕冷得裙子下面什么打底的也沒穿,腿上就只剩雙過膝的白襪還有和內(nèi)衣配套的天藍色內(nèi)褲。 楊燃粒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鏈,也脫下,兩個人各自都幾乎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故作平靜地互相打量。 白色的內(nèi)褲,黑色的松緊,和邵櫟凡他們不一樣。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看這個,看完之后自己就沒頭沒腦地笑了。 楊燃粒那里硬得讓她不自覺地擔心會不會把內(nèi)褲撐破,他本人卻很沉得住氣,沒有上來就壓著她親,而是出乎她預(yù)料地牽住了她的手。 “去房間。”他言簡意賅,領(lǐng)著她到了房間,自己跑去了相連的衣帽間翻翻找找。 在找套吧。 余渺坐在床沿,不由自主地開始摩挲大腿。 他再不來,他可憐的床單就得被她的yin水浸透了。 余渺把腳抬起來,計算好位置確保楊燃粒進來的時候能清楚地看見她早就濕透了的內(nèi)褲和被勾勒出了形狀的yinchun,慢吞吞開始脫襪子。 楊燃粒終于拿了一大盒套子過來,早已勃起的roubang隨著他的動作一擺一擺。 他在門口頓住腳步,如余渺預(yù)料的那樣緊盯著那處隱秘的濡濕。 “sao貨?!彼α艘幌?,這句話里沒帶上什么感情,沒有譏諷,沒有冷笑,甚至沒有調(diào)情,他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定理,一個既定事實一樣平靜。 說完,楊燃粒走到了她面前,勃起的roubang正巧停在了她鼻尖前。 “給人口過嗎?”他又說了這句話,卻是不同于昨天帶著點譏諷的反問,變成了單純的詢問。 余渺沒有回答,替他拔下內(nèi)褲,毫不猶豫地吞進嘴里。 吞,吐。 不用楊燃粒要求,她自覺地將他的roubang盡力吞得再深些,生理性的反胃和吞咽都在她的預(yù)料中,全被她化為了帶給他的快感。 他的roubang不像邵櫟凡那樣粗得嚇人,反倒是更長些,頂端微微上翹,勾的她喉頭越發(fā)難受。 生理上的窒息與反胃是那么明顯,下面的水反倒是流得更加歡暢,簡直像在慶祝她的墜落。 吐,她緩緩抬起頭,在吐出的過程中還不忘用舌頭四處纏繞舔弄。 楊燃粒的一只手輕輕扶著她的腦袋,卻從頭至尾沒有使過力氣,不像邵櫟凡那個混蛋,只顧著自己爽,全然不考慮她的感受。 她聽見了他的低吟,低沉的,帶點沙啞的,她覺得自己的陰蒂酸脹得簡直有點難受了,情不自禁伸出了一只手去揉搓。 楊燃粒扶在她腦袋上的手突然動了——他開始撫摸她的頭,溫柔得讓她覺得一陣陣電流順著他摸過的地方從脊椎骨竄到zigong,高潮來得突如其來,她把他的roubang吞到最深,下面的小嘴咬著已經(jīng)濕透了的布料,顫顫巍巍地高潮了。 幾乎是同時,被她吞到最深的roubang跳動,伴隨著楊燃粒沙啞的呻吟,濃稠的jingye射入了她的食道深處。 “看來是口過?!睏钊剂W灶欁缘贸隽私Y(jié)論。 今天的第二發(fā)了。 射了這么多出來,她抬頭吐出他的roubang,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仍然精神得過分,甚至比射之前還硬。 楊燃粒從盒子里拿出一個套遞給她,她把套撕開,看著這么個小圈,有點犯難。 邵櫟凡沒有真正cao過她,自然也用不著這東西,她還是第一次見。 他見她沒動作,便把套拿起來,自己捏住了頂端,戴上。 “沒做過?”他這樣輕飄飄地問了她句,邊把掛在腿上的內(nèi)褲脫了。 他已經(jīng)脫得光條條了,余渺覺得得公平些,于是把手伸到了內(nèi)衣后邊,解開了扣子脫下。 她脫下內(nèi)衣后重新抬頭看他,認真搖了搖頭,那對沒了束縛的白嫩嫩的奶子就也隨著她的動作晃蕩。 楊燃粒猛地把她按倒在了床上,抬起她的腿脫下內(nèi)褲,看見了她粉嫩的私處。 勃起的陰蒂,因為被他按開了大張著的腿而被迫張開的yinchun,xiaoxue口正緊張地收縮著,啪嗒吐出一口黏液,算作打招呼。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進她的xiaoxue里,緩慢而堅硬地前進,他的手指比她的更粗更硬,帶來了比昨天她自慰時更強烈而清晰的快感。 還有酸脹,他沒有她自己來時的顧慮,單槍直入,很快插進了半個手指長,然后突然停住了。 他碰到了那層處女膜。 余渺意識到這點的時候xiaoxue不受控地用力收縮的下,換來了楊燃粒的一聲喘息。 沒辦法,一想到邵櫟凡心心念念五年的那層膜現(xiàn)在正被別的男人覬覦,甚至馬上要捅破,她就興奮得沒法控制自己,無論是顱內(nèi)的想法還是體內(nèi)的yin水。 楊燃粒沒再深入,也沒拿出那根手指,只是壓在了她的身上,開始親吻她的rufang。 他吻得很輕,簡直像是羽毛略過敏感的柔軟,在她覺得癢得不行的時候又伸出了舌頭,繞著rutou舔弄,偏偏不去碰最敏感的那個點。 解了剛剛的癢,又帶來了更難忍受的癢。 她不自覺地扭動腰肢,想換來更多的快感,卻無濟于事。 他突然往她的xiaoxue里加了一根手指。 內(nèi)壁第一次被撐開,更洶涌的快感找上她,深處卻也升騰起更激烈的渴望。 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楊燃粒終于大發(fā)慈悲,吮吸起被他玩得硬得過分的rutou,另一只手也去撥弄沒能被吸到的另一邊。 壓抑過久遭至的反彈導(dǎo)致她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三根手指的脹感就被rutou帶來的快感沖得愣住,尿道泄出水流——她還沒被cao進去,就被他玩得潮吹了。 余渺瞪大眼睛,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胡亂扭動著身體,還不忘伸出手抬起楊燃粒的臉索吻——這是邵櫟凡教給她的習慣,她就像巴浦洛夫的狗一樣,一旦高潮就想要被吻住,讓大腦缺氧,快感激烈。 楊燃粒如她所愿吻上她,舌頭以著他在她xiaoxue作亂的手指一樣的頻率玩弄她的唇,敏感的胸部隨著動作蹭著他的腹肌,余渺恍惚間覺得自己的全身都被他占據(jù)。 怎么這么會玩? 她突然困惑起來,楊小少爺不近女色獨來獨往,怎么感覺不像處? 那她稍稍有些虧了,不過世間安得兩全法,爽到了就算皆大歡喜。 她耐心地等到了楊燃粒放過她的唇的時候。 他稍稍坐起,把手指抽了出來,她的花唇已經(jīng)被他玩得充血脹大,委委屈屈地貼在兩邊,xue口也一張一合,準備吃進更大的東西。 楊燃粒拉住她的一只手,握住他又硬又燙的roubang,自己則握住她的手,對準了她的xiaoxue,蓄勢待發(fā)。 余渺突然開口:“楊燃粒,那你做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