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發(fā)情的公狗(邵,高h,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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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櫟凡捅進來的架勢簡直像要把她的會厭頂破,撞進氣管里去。 所以哪怕余渺給他口了那么多次,這次卻因為哭泣沒喘過氣來,嗆得止不住地咳。 他冷眼看著她漲紅的臉和生理性的眼淚,沒有將roubang抽出來,只是冷冷道:“牙齒要是碰到了,你這張賤嘴也別要了?!?/br> 她只好對抗著強烈的不適感,盡可能張大嘴。 嘴角被磨紅,口水沒法被咽下,從邊緣溢了出來。 她終于止住咳嗽,自覺地做吞咽的動作,讓窄小的食道強行被邵櫟凡侵犯。 邵櫟凡挺入得很慢,余渺得以看著那樣粗長的東西消失在自己口中。 她的手輕輕搭在了脖頸上,那里白皙的肌膚還殘留著楊燃??幸С龅暮圹E,里面卻已經(jīng)被邵櫟凡侵犯了徹底。 邵櫟凡將整個roubang都塞了進去。 她仰著腦袋,看著鏡中的自己,活像個裝飾品、寄生蟲、jiba套子。 失去了為人的基準。 她被他這樣踐踏著侵犯每一處。 “嘩啦啦”的水聲突然響起,一股水柱猛地竄起,直對著余渺的菊門。 邵櫟凡不知道什么時候沖了水,按下智能坐便器清潔的按鈕,將水壓調(diào)到最大。 “把你下面的賤xue好好沖干凈?!彼呎f著,邊開始挺動剛剛一直靜默在她食道的roubang。 她看著鏡面吊頂中的自己,忽然覺得此刻她與自己坐著的坐便器沒什么分別。 邵櫟凡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上她被他的roubang撐大的嘴角,帶著幾分病態(tài)的愛憐,親昵地撫摸。 “這里,只好用主人的jingye洗干凈了?!?/br> 他說著,猛地抽出roubang,只留一個guitou在她的口腔。 先射在她的舌頭上,然后再拔出來,射在她的嘴上臉上。 完全不是為了快感的koujiao,純粹是為了標記與占有。 跟在樹邊抬起腿尿尿占地盤的小公狗有什么區(qū)別? 余渺在心里嗤笑,面上卻乖乖伸出了舌頭,向邵櫟凡展示他的杰作。 “咽下去。”他這樣命令,她便把舌頭收回,強忍著惡心咽下。 邵櫟凡掐著她的下巴要她張嘴,檢查,確認她有乖乖咽下。 有力的水流扔在沖擊著她的菊門,帶來的感受說不上來是爽還是疼,她扭著身子想躲開,卻被邵櫟凡壓住,動彈不得。 邵櫟凡沒說話,關(guān)上按鈕,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扯起來。 她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又被他按在了同樣冰冷的瓷磚墻面上,rufang被壓扁,rutou被按壓,帶來一陣陣快感。 她又發(fā)sao了,jingye混著yin液,花xue黏糊糊一片。 她還沾著邵櫟凡jingye的臉也被按在墻上,掙扎著偏過頭。 邵櫟凡放開掐著余渺脖子的手,一手環(huán)住了她雙手的手腕,禁錮住,按在她的頭頂。 另一只手則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是在停車場時沒打到的另一邊。 鮮紅的巴掌印浮現(xiàn)在雪白的臀瓣上,兩團白rou中間藏著的兩個小洞一齊收縮,花xue也吐出了白稠的黏液。 “屁股翹起來?!鄙蹤捣舶裷oubang抵在她的后xue處,蓄勢待發(fā)。 前面所有的準備都是為了這一刻,邵櫟凡狠狠撞進她的后xue,沒有擴張,沒有安撫,橫沖直撞得讓余渺覺得自己在被強jian。 ...或許不是像,某種意義上,她確實在被邵櫟凡強jian。 這樣的認知卻讓她的身子發(fā)熱,菊xue的褶皺被撐開,她認為這種zuoai方式完全是為了滿足男性的獸欲——在女人每一個洞里射入自己的jingye,標記所有權(quán)。 那里面干澀得過分,邵櫟凡自顧自發(fā)了狠地動作,撐裂的傷口便出了血,混著生理反應流出的腸液,讓他的進出越來越順利。 她也在這種脹與痛的交織中感受到了快感。 那里明明只是作為排泄器官存在于她的身體,被邵櫟凡這樣粗暴地強行侵入,竟然也獲得了快感。 邵櫟凡沒能得到她花xue的第一次,自然要得到她菊xue的第一次。 即便這樣他心里還是有一團散不去的怒氣,余渺再清楚他不過,這個小心眼的睚眥必報的老男人。 她被他頂著在墻上蹭,rutou傳來尖銳的快感,本來冰冷的瓷磚墻面被她的體溫捂熱,再被頂著蹭去其他位置的時候又重新感受到?jīng)鲆?,冷熱交替,快感盤踞不下。 邵櫟凡調(diào)整著角度,隔著腸壁用力頂向zigong——那里面還吃滿著他的jingye。 產(chǎn)生快感的機制似乎壞掉了,這種異樣的刺激方式竟然也讓zigong歡快地抽搐,前面的花xue到達了高潮。 不...不止是高潮。 邵櫟凡察覺到她的情動,在她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狠狠擰了她的花核。 毫不留情地擰動,幾乎是拿她勃起的陰蒂當微波爐上調(diào)整火候的按鈕那樣扭動—— 她也被調(diào)整到了激烈的高潮,后xue的快感催化,她嗚咽著潮吹了。 水液全射在了墻面上,四濺到了她的腿上腳上和邵櫟凡的皮靴與褲腳。 “真夠sao的?!鄙蹤捣策@句話是湊在她耳邊說的,冰冷的語調(diào)和溫熱的吐息,那樣極致的矛盾。 于是聽慣了他這種sao話的余渺這次沒能免疫,身體誠實地持續(xù)噴出水液表達內(nèi)里的快感。 邵櫟凡下身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兇猛地挺入,看著余渺吹出來的水液,挑了挑眉,舔了舔她的耳垂。 卑鄙...這老男人實在是太卑鄙。 和他粗暴的態(tài)度與動作截然相反的輕柔的舔舐,哪怕只是那么一下,也讓她發(fā)了瘋地繼續(xù)高潮,全身都泛著紅,敏感多情。 余渺的渾身都在顫抖,就連發(fā)出的求饒般的呻吟聲都是顫抖的,“主人...求主人射給sao母狗,母狗想要?!?/br> “哦?”他的語氣里終于多了些除冷意之外的東西,帶著點興味,“sao母狗想讓主人射到哪里?” 余渺混亂的大腦被自己強制開始運作。 其實很簡單,甚至她的答案是什么其實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足夠sao浪的用詞。 “射進sao母狗的zigong里?!睓M豎里面已經(jīng)裝了不少了,“sao母狗想給主人懷小主人,大著肚子給主人cao,當主人的生育機器?!?/br> 余渺拿他之前說過的葷話反過來糊弄他。 邵櫟凡冷哼一聲,在后xue快速抽插了幾百下,次次盡根沒入,這才在最后關(guān)頭撞進她的zigong口,射入了本就滿脹的zigong。 他撤出半軟的陽具,扶著它蹭著她白生生的臀瓣。 “不能偏心。”邵櫟凡的語氣很平靜,細聽才能感受到幾分惡劣,“sao母狗后面的賤嘴都饞哭了。” 菊xue被邵櫟凡cao得一時半會兒合不攏,正一張一縮地吐出腸液,呆愣愣的。 邵櫟凡忽然扶著roubang又進入了菊xue。 余渺沒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就感受到有力的水流噴射進了菊xue,guntang的液體射得腸壁都升起陣陣快感。 邵櫟凡尿進了她的后xue。 “先含著這個。”邵櫟凡惡劣地笑了,“解解饞?!?/br> 解你媽的饞。 拿尿液做標記,邵櫟凡就他媽是只發(fā)情的公狗。 余渺在心里狠狠罵他,卻無法否認快感的綿延。 邵櫟凡抽出roubang,那里尿完之后又精神起來,高高挺立著。 失去堵塞的尿液漏了般泄出來,類似排泄的快感讓余渺不住地喘息。 他放開一直錮著她的手,沒了支撐力,余渺腿一軟,控制不住地跌在了地上。 溢滿他射入她后xue尿液的地上。 她渾身沾滿了他的尿液,完全成了他的東西,從里到外。 邵櫟凡滿意地看著他的杰作,拿起了花灑,開水,沖去她身上的污穢。 這死男人原來也嫌棄自己的尿液呢。 射在她里面的時候倒是開心得很。 “都怪sao母狗太貪吃了。”他邊沖邊調(diào)笑,“搞得一身糟?!?/br> 他把她身上和地上的尿液沖凈了,命令她自己爬進浴缸里。 花灑被他安回原位,他終于一件一件,脫下衣服。 首先是西裝外套,脫下后,被汗浸得有些透的襯衫便包裹著身軀呈現(xiàn)出來。 只這一件,就像是脫下了文明的外衣,露出了他兇狠的內(nèi)里。 脫下了衣冠的衣冠禽獸。 余渺在心里評價。 這禽獸死能折騰人。 然后是襯衫,他極有耐心地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先是胸肌,再是腹肌,動作慢吞吞的,簡直像在刻意饞她。 生理反應使然,余渺覺得口干舌燥。 而下面則與上面完全不同,濕得徹底。 邵櫟凡的心情顯然是經(jīng)過一場發(fā)泄后好了許多,看見她耐不住地交迭在一起摩挲的雙腿,他脫襯衫的動作一頓,愉悅地扯了扯嘴角。 “sao母狗都饞成這樣了?好可憐啊?!?/br> 他嘴上說著可憐,臉上卻一副興味的調(diào)笑神情,像在嘲弄她在他面前的yin蕩。 脫下襯衫,整齊地迭放在了置物架,這才走到余渺面前。 “剩下的獎勵給sao母狗來脫?!?/br> 余渺只好跪坐起來,熟練地解開扣子,然后直接將邵櫟凡的褲子往下一拉——剛剛zuoai的時候他就把內(nèi)褲脫下一些好讓roubang探出身來,倒是方便了她現(xiàn)在動作。 邵櫟凡的身材很好,這毋庸置疑,常年被衣物包裹的大腿同樣健壯,呈現(xiàn)出了與其他部位不相符的白,余渺壞心眼地戳了戳。 roubang也回應她的動作跳了跳。 邵櫟凡的呼吸加重了。 余渺覺得有趣,便探過頭去,一點點拿舌尖舔舐男人的大腿。 似有還無的撩撥,逐漸往上,仰起頭,呼吸噴灑到他充血勃起的roubang根部,還有底下的兩個球體上。 她故意不去舔那些關(guān)鍵部位,只繞著那里打著圈。 邵櫟凡冷哼:“你倒是長本事了?!?/br> 可是控制不住的亂了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 他的手伸了過來,和大腿處的膚色對比鮮明,那只手不容反抗地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往后一拽,讓她倒回了浴缸里。 他則踢開礙事的褲子鞋襪,也不像剛剛那樣裝模作樣地放回置物架了,全都胡亂堆在了濕漉漉的地上,直接踏入了按摩浴缸里。 他的手越過她的頭頂,開水,然后自顧自躺下,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翹起的roubang就杵在她的陰蒂前,她只要悄悄往前挪挪就能解癢。 但他沒說話,她就也忍著沒動,兩個人對視著僵持著。 邵櫟凡本來雙手交迭背在脖后,一副好整以暇等著享受的模樣,見她半天不動作,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了按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