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算準了他逃不開(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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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才被聞予穆親手穿上的衣服又被他親手脫下。 身上的傷痕太多,下面又還腫著,余渺干脆內(nèi)衣內(nèi)褲都沒有穿,如今解開衣服,又直接同聞予穆坦誠相待了。 不過是她單方面的。 他和她之間似乎總是她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地單方面付出,或者索取。 實在讓人不爽。 什么時候他臉上那副令人作嘔的溫柔神情能被打破呢? 什么時候他眼里那種愧疚與憐憫交織的情愫能消解呢? 首先是鎖骨處的吻痕啃咬。 其實余渺還挺喜歡這處的傷痕,畢竟是楊燃粒留在她身上的印記,比起邵櫟凡留下的那些實在討喜許多。 但聞予穆卻垂著眸,專注地往上涂著藥膏。 冰冷黏膩的藥膏觸碰到紅腫發(fā)熱的肌膚,她輕吟出聲,說不出的曖昧。 聞予穆的手頓了下,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xù)。 然后是她rufang上被邵櫟凡又抽又捏弄出的淤青紅腫。 聞予穆明曉了她的態(tài)度,她就是故意拿著這幅可憐無辜的模樣逼著他就范,逼著他離經(jīng)叛道,落入她的陷阱。 她算準了他逃不開。 他于是不再掙扎,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用涂了紅花油的手心揉弄她rufang的淤青。 那里還留存著皮帶抽出的紅痕,就出現(xiàn)在他駕駛著的車的后座,她蒙著眼睛被邵櫟凡凌虐的時候。 聞予穆其實聽得見。 再昂貴的勞斯萊斯的隔板也不可能百分百隔音。 她的抽泣,皮帶落下的聲音,稀稀落落。這些聲音都像地上的玻璃渣,散落的,破碎的,留下細細小小的傷口,擾亂他的心緒。 他一路上都竭盡全力地開得平穩(wěn),怕剎車帶來的慣性致使她受傷。 聞予穆能做的只有這些,從來都只有這些。 包括在看到那條浸滿她yin水的他的內(nèi)褲時。 他能做的只有在驚詫與羞憤下,鎖上門,獨自脫下衣物。 赤身裸體站在浴缸前,凝視著她用過的浴缸。 閉上眼,他想起她那時炙熱的淚,想起那聲試探的“哥哥”。 這個稱呼簡直像一個詛咒。 畢竟...他確鑿有一個meimei。曾經(jīng)。 濕噠噠的布料冰冷,覆在他guntang著勃起的roubang上,激了個激靈。 聞予穆深深地吸氣,喘息。 他想起她剛剛在餐桌下挑逗邵櫟凡的青蔥的手指,想起她在他面前那樣可憐的神色,眼里最深處卻藏著嘲諷。 諷刺他這個助紂為虐的兇手,竟然還故作善良地想拯救她。 他知道她在他面前那些委屈無辜都是裝的。他知道她在算計他。 但他躲不過。 她那樣的眼神讓他的roubang更硬,簡直有些發(fā)疼了。 聞予穆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當(dāng)時她躺在他的浴缸里自慰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露出那種諷刺的眼神與笑容,狠狠泄在他的內(nèi)褲上。 機械地運動著手臂,他惡狠狠地拿濕透了的布料摩擦自己的性器。 他的腺液是熱的,她留給他的yin水是冰的。 交纏在一起,讓他的理智都在這兩種溫度中翻騰掙扎。 聞予穆最后想起她在他進門的時候,窩在邵櫟凡的懷里,面上還帶著春色,聽見他進來的聲響,瞇著眼笑了下,滿是嘲色。 他還是如她所愿,違抗了邵櫟凡。 他低低地呻吟,射了出來,落在她的yin水上。 仰頭,喘息,暈白的燈光讓他有些暈眩。 低頭,仍然硬著的roubang頂著內(nèi)褲,一跳一跳。 他苦笑,踏入浴缸里,繼續(xù)機械地動作。 那晚他射了很多,白濁覆滿了那條內(nèi)褲,他從沒有一刻那樣不知饜足。 汗水滴落,他仰頭躺在浴缸里,深呼吸。 他能做的,只是像現(xiàn)在這樣躲起來,宣泄被她引誘出來的欲望。 無法通過自己滿足的欲望。 “你硬了。”余渺的手覆上了他輕揉著她rufang的手,“哥哥?!?/br> 最后的稱呼,尾音帶著誘惑,調(diào)侃,還有嘲弄。 裝不下去了?忍不住了? 男人都是欲望的走狗。 聞予穆卻抿著唇,繼續(xù)幫她處理傷口。 白皙的皮膚,青紫的淤青,紅腫的抽痕,中間粉色的rutou因為被冷落,委屈地挺立著。 他的動作克制,輕柔,仿佛她手上抓撫著的roubang不是他的。 “哥哥,還有這里?!庇嗝煲娐動枘碌氖忠^續(xù)往下,用另一只手托起奶子,讓rutou正對著他的手。 意料之外的觸感沒有襲來,聞予穆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還是往下,涂抹她腰間的掐痕。 “余渺?!彼穆曇魫灣脸恋?,“你不用這樣?!?/br> 不用這樣,刻意引誘他。 他已經(jīng)自愿投降了。 余渺挑挑眉,收回右手,左手仍然隔著褲子揉捏著他的roubang。 他依舊那樣一副一本正經(jīng)悲天憫人的模樣,可是不穩(wěn)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故作鎮(zhèn)靜的表現(xiàn)。 他們倆面對對方的時候總是在裝。 她遲早要撕掉他那層虛偽的表象。 再往下就是她的私處了。 聞予穆沒有多說什么,看著她大張開腿,沉默地往她的腿心抹上冰涼的藥膏。 但他的手是溫?zé)岬摹?/br> yin水因為摩擦被分泌出來,滴落在了他手上,他仔細地涂著藥膏,好似不在意。 要抽回手繼續(xù)往下的時候,yin水拉出了曖昧的銀絲。 他盯著手上那處黏膩的濕漉,突然跪在了床邊,彎下腰,埋下頭。 舔了上去。 這回輪到余渺愣住了。 聞予穆只是輕輕舔斷了那根銀絲,還有沾在了手上的yin液,舔完就抬了頭,繼續(xù)幫她處理腿上的傷。 他在拿著那條被她yin水浸透了的,冰冷的內(nèi)褲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 他的道德與底線,正在逐步向欲望投降。 余渺忽然放開了揉弄著roubang讓他一直受若有若無的快感折磨的手,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猛地向自己這兒拉過來。 聞予穆念著她身上的淤青拉傷,只好配合著她的動作。 她的唇狠狠撞了上來,舌頭嬌蠻地闖進他的口腔,兀自糾纏他的舌頭。 她嘗到了自己yin水的味道,不知為什么,溢出了一個笑。 聞予穆只是微張著嘴,任由著她動作。 好像他不回應(yīng)她,他就仍然是無罪的。 他休想把自己這樣摘出去。 她故意用力吸氣,讓他缺氧,不得不張大,等待她渡過來的氣息。 一吻畢,余渺仰頭,用手輕撫過他的臉頰,好似憐愛情人。 “哥哥,我們都逃不開的?!彼σ饕鞯剜?。 她不再是十五歲了。她不會再求他帶她逃走了。 而他,也別想逃走。 聞予穆握緊了手,左手的傷口崩裂開,染紅了雪白的繃帶。 好似無事發(fā)生,她躺回原位,他繼續(xù)拿沒有傷的右手幫她上藥。 腿上的傷尤其重,淤青和擦傷迭在一起,聞予穆耐心地給每一處上好藥,用繃帶纏上嚴重的部位,免得再被刺激。 最后才到手臂。 他握著她的左手手腕,幫她揉著淤青。 握著她手腕的左手有血透過繃帶滲在了她的肌膚上,溫?zé)帷?/br> “余渺?!彼幚硗陚?,用紙巾拭盡了右手手心的藥膏,拉過她的右手,搭在他仍然流著血的左手上。 余渺摸不著頭腦,歪過頭睨他一眼。 聞予穆握著她的手用力,讓自己手心的傷口崩裂得更開。 鮮血源源不絕地落在她的手腕,順著手臂流下去,在那些傷疤上留下紋路。 類同某種贖罪,某種殉道。 余渺于是不用聞予穆再施力提醒就自顧自加了力道。 “只要你想,我可以幫你逃開?!彼鋈婚_口。 余渺覺得好笑,也就噗嗤笑出了聲。 現(xiàn)在反悔說這種話?遲了。 這些年良心一直被煎熬吧?一直愧疚于她吧?看到她被邵櫟凡凌虐覺得對不起她吧? 他休想從她這里得到救贖。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她床邊的他,隨意揮開了他搭在她手腕上的手。 有幾滴血被甩落,落在了她的心口。 看著雪白的肌膚上扎眼的血紅,她皺了皺眉。 聞予穆便用右手撐起身子,舔掉了那幾滴血。 余渺有些明白邵櫟凡對她的感情了。 以著蔑視的、傲慢的態(tài)度對待別人,看他為自己臣服。 確鑿是讓人暢快的。 她將沾了他的血的左手貼在了他的臉頰。 “哥哥怎么這么不小心?!庇嗝旒傩市实卣f著可憐他的話,“我來幫哥哥重新包扎。” 他那雙眼睛里仍然含著水般,抬頭,以著濕漉漉的眼神看她。 不變的愧疚、悲憫。 但又多出了些什么東西...余渺說不清。 她最終只是把他手上染了血的繃帶剪斷,重新上好藥之后又纏上新的。 “哥哥以后可得小心點?!?/br> 她拿手指抹了抹他臉上剛剛她沾上去的血跡。 鮮紅被暈開,留下淺淡的印記。 她吻了上去。 聞予穆卻偏過了頭,讓這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這次他生澀地回應(yīng)著她。 余渺突發(fā)奇想,剛剛那個吻,會不會是潔身自好的聞秘書的初吻呢? 她輕笑,加深了這個吻。 “啪嗒”房間門被不緊不慢地打開。 聞予穆睜大了眼,下意識想轉(zhuǎn)過頭,卻被她用手錮著,繼續(xù)著親吻。 余渺則抬眼,瞟了眼倚著門框冷眼看他們倆接吻的邵櫟凡。 又讓他逮了個現(xiàn)行。 邵櫟凡幾步走上前,拽住她脖子上項圈連著的鎖鏈,用力一扯。 她就狼狽地倒回了床上。 “都拴起來了,還是讓人不省心?!鄙蹤捣怖湫σ宦?,與跪坐在地下的聞予穆對視一眼。 聞予穆于是沉默地抿抿唇,起身,關(guān)上門離開。 “啪”清脆的巴掌聲從門內(nèi)傳來。 聞予穆用左手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忽然將手拿開一些,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左手手心的傷痕又崩裂開來。 那個會假惺惺幫他重新包扎的人,身上的傷口想必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