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別死在她身上(邵,高h)
書迷正在閱讀:蟾宮折嬌(1v1,H)、半年后、純愛男主的rou欲墮落(NP,高H)、幼龍養(yǎng)成計畫、戚少校的情人 H、嬌寵白月光(穿書NPH)、七月流火(1V1,婚后H)、降臨、平城爛事、我下面暗含兇器
余渺是在趴在床邊昏昏欲睡的時候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是邵櫟凡,他難得紆尊降貴親自給她打電話。 她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楊燃粒,去了客廳接電話。 那頭傳來有些低啞的嗓音:“回來,現(xiàn)在?!?/br> 她走的時候嗓子不還好好的嗎? 某種不祥的預(yù)感從心底緩緩升起。 “發(fā)燒了,回來照顧我?!蹦穷^邵櫟凡命令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你干嘛了?怎么突然發(fā)燒了?” 本來過幾天就能出院了,他怎么把自己折騰到發(fā)燒的? “我不想聽這些?!彼涞亟疫^這一茬,對她咄咄的質(zhì)問有些不滿,余渺隔著手機都能想象出他此時不耐的表情和皺起的眉頭。 下一句倒是出乎了余渺的預(yù)料:“關(guān)心我?!?/br> 這是什么要求? 余渺一下子腦袋一片空白,訥訥:“...注意身體,早日康復(fù)?” 邵櫟凡在那頭沉寂了許久,余渺猜這人肯定在把電話拿遠了在嘲笑她,惱羞成怒地要掛電話。 “怎么?楊小少爺會關(guān)心,到我這兒就不會了?”他的語氣里帶了幾分調(diào)笑。 占有欲作祟的男人,麻煩事兒真多。 余渺艱難地回憶自己在接到楊燃粒電話時說了什么。 “蓋好被子,我馬上來?”她有些不確定地重復(fù)記憶里的話語。 “嗯?!?/br> 可能是她剛剛的犯蠢取悅到了邵櫟凡,意外得好過關(guān)。 他的聲音低低的:“我等你?!?/br> 電話被掛斷了。 余渺覺得莫名其妙,還是去了房間,確認楊燃粒的燒退了,給他留了張字條。 病房。 余渺被邵櫟凡扯開了衣服壓在病床上。 她甚至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她不是被叫回來照顧這個自作孽的病號的嗎? 誰家發(fā)燒的病號會靠在墻邊等獵物打開房門就扯著往床上壓??? 邵櫟凡guntang而健壯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急不可耐地直奔主題,粗糲的手指插入她的花徑。 出乎預(yù)料地順利。 余渺這才后知后覺,剛剛給楊燃??诘臅r候自己濕得徹底。 她甚至自己沒有意識到,此時邵櫟凡的入侵私處才覺察到內(nèi)褲上已經(jīng)冰冷了的yin液。 邵櫟凡顯然也意識到了,他把她的腿舉起,脫下了她的內(nèi)褲,上面的yin液亮晶晶一片,直接展露在二人眼前。 “小蕩婦。”他冷嗤一聲,隨手把內(nèi)褲扔到了一邊,guntang的手指重新侵入了她的體內(nèi),不加收斂地攪動。 “跟他做了幾次,嗯?讓他射在里面了嗎?”他重新壓在了她身上,手臂撐在她的腰側(cè),眼睛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余渺翻個白眼,“你當(dāng)人人都像你一樣拿發(fā)燒當(dāng)借口找我發(fā)sao?” 邵櫟凡加了一根手指,換來余渺一聲低呼,他冷哼:“你當(dāng)世界上的男人里就我一個壞人?” 說完,他整個人壓了下來,腦袋埋在她的耳旁,灼熱的呼吸粗重,噴灑在了她的耳朵脖頸。 她才得以確認面前這個發(fā)情期到了一樣的男人確實是發(fā)燒了。 “你也真不怕死?!庇嗝斐惺苤翢o章法的啃咬,接觸到的溫度是從未在邵櫟凡身上出現(xiàn)過的炙熱,讓她心頭涌上一陣陌生的快感。 就好像她終于贏了他一輪。 “嗯?”邵櫟凡的唇貼著她脖頸的血管處,發(fā)聲的時候帶來微妙的震動,細碎的癢意。 “發(fā)著燒劇烈運動會猝死的?!?/br> “哦?!边@神經(jīng)病不怕死地在她耳朵邊笑,“那我們就看看,是我先猝死還是你先被我cao死?!?/br> 話落,他猛地進入了她,長驅(qū)直入,仿佛巡視領(lǐng)土。 她的內(nèi)壁不受控制地吮吸侵入的roubang,說不上是推阻還是歡迎。被撐開的不適感已經(jīng)習(xí)慣,甚至也成為了代表某種被徹底占有的另類的快感。 因為發(fā)燒,侵入的roubang異乎尋常得guntang,讓余渺顛簸于欲海時還忍不住擔(dān)憂—— 邵櫟凡會不會死在她身上啊? 他死了遺產(chǎn)又不歸她,虧死了。 但不可否認,異常的高溫又帶來奇特的快感,敏感點被邵櫟凡粗長的roubang剮蹭,他從來不知道什么叫體貼和溫柔,每一下都往最深處狠狠地撞。 盡根沒入,抽出,每一下都撞在她最里面的花心。 他粗硬的陰毛壓著她的陰蒂,癢中夾雜著尖銳的快感,在zigong深處堆積起快感。 邵櫟凡的動作惡狠狠的,像是要履行剛剛的豪言,把她往死里cao,撞到她支離破碎,神志不清,臣服于他。 快感從下往上,順著脊柱蔓延到腦內(nèi),她受制于沖到臨界點的快感,手無措地抓著邵櫟凡的后背,撓出抓痕。 邵櫟凡笑了,按著她的后腦勺吻上她,讓她在被高潮洶涌的快感沖到無助時有處可依。 這是他教給她的習(xí)慣,他們都一直記著。 失去理智的一瞬高潮過去,余渺率先移開唇,把腦袋靠在邵櫟凡肩頭,耳朵靠著耳朵,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 意識到自己剛剛不受控地在抓撓邵櫟凡的后背,她望了眼,只看見淺淺的白痕,有些遺憾于學(xué)校對儀容儀表的要求,她的指甲根本不長。 抓得邵櫟凡見了血才更痛快。 他們都有著這樣渴望毀滅對方的沖動,她從邵櫟凡炮機一樣一刻不停的兇狠的沖撞中得出這個結(jié)論。 不死不休般的糾纏。 邵櫟凡的粗重的喘息響在她耳邊,這帶給余渺體內(nèi)含著他的一部分之外的另一種實感。 此前邵櫟凡在她面前總是那樣高高在上,毫無動容,連生理反應(yīng)都可控般,只欣賞著她被他玩弄得徹底的丑態(tài)。 這樣異常的高溫和克制不住的喘息讓她覺得他終于跌落了掌控者的王座,她終于與他平起平坐。 他的roubang已經(jīng)進入到了最深處,guitou箍在zigong口處,仿佛那里就是天生為他準備的jiba套子,依照他的喜好折騰。 邵櫟凡的喘息越來越快,他們都快到極限,這場性愛里沒有夾雜什么技巧,全然是宣泄式的真槍實彈地進攻。 頂?shù)阶钌钐?,退出一點,再用盡全力往里頂。 余渺感受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加快的呼吸,還有溢出唇齒間的甜膩呻吟,因為粗魯?shù)淖矒舳榱训寐牪怀鲈瓨印?/br> “邵櫟凡...太深了...別...” 他自然不會搭理她這些懇求,性愛中的這樣的言語往往被雙方視為助興劑。 最后的撞擊也是直直到了最深處,內(nèi)壁歡快地咬著體內(nèi)的roubang,榨取里面的jingye,潮吹的液體也不受控地噴在二人的交合處。 邵櫟凡的腦袋埋在了她的頸窩,額頭貼著她脖頸的肌膚,她格外直觀地感受到他的高溫。 “邵櫟凡...”她喃喃他的名字,用高潮中黏膩的嗓音,“我討厭你?!?/br> “嗯。”他窩在她頸窩點點頭,頭發(fā)蹭得她發(fā)癢,“我知道?!?/br> 不出意外他又射在了最深處,標(biāo)記般,余渺只能慶幸自己每天都在吃長效避孕藥。 如果zuoai只作為宣泄快感的交纏就好了,少了多少麻煩。 邵櫟凡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彈,余渺伸手搭在他的脖后,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 經(jīng)歷這一場激烈的性愛,她流了不少汗,黏黏膩膩的,邵櫟凡卻一點汗沒出。 她還是有些常識的,發(fā)著燒卻不發(fā)汗,說明燒一時半會兒退不了,指不定還會燒得更厲害。 余渺怕邵櫟凡昏在自己身上,摟住他晃晃,“邵櫟凡?怎么樣?” 他笑了,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頸窩,“怎么,真怕我做死在你身上?” 說著,邵櫟凡把自己撐了起來,自顧自吻上她的唇。 因為發(fā)熱,口腔的溫度也異樣的高,糾纏的舌頭、舔弄到的黏膜,都帶了異常的高溫。 余渺說不上來是種什么感受,溫暖這個詞跟邵櫟凡實在相性不合,在此時卻是不能不承認的客觀事實。 在這個灼熱的吻下,她體內(nèi)另一個灼熱的東西又硬了起來,邵櫟凡毫不客氣地又開始了挺動。 那晚到底是余渺先被做累了,在病床上困得睜不開眼,邵櫟凡還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動作,也不知道是不是逞強。 她最后只能強撐著幾分理智,在呻吟間囑咐邵櫟凡:“你他媽...別死了,”喘息,“別死在我身上了?!?/br> 邵櫟凡則是挑挑眉,笑,“這不是會關(guān)心人嗎?” 他管這叫關(guān)心? “還是我贏了,渺渺?!?/br> 余渺最后的記憶就是激烈的快感襲來,裹挾著無法抵擋的倦意,邵櫟凡的臉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卻不管不顧地在她身上沖刺。 真他媽是要cao死她也弄死他自己的架勢。 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