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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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已經(jīng)三月初,但外頭依舊是春寒料峭,臨出門前,母親特地又給她披上件斗篷。 陸云昔一張俏臉被這銀白色的斗篷襯得更加姝麗,陸夫人滿意地拍拍她的手,仔細吩咐著:“方才瞧見世子也在,趁著機會,你與他多親近親近,瑞王只這么一個嫡子,你應該知道的?!?/br> 母親這話說的隱晦,然而陸云昔已經(jīng)聽了不下百遍,自然清楚她想表達什么,只是想和瑞王締結姻親的朝臣多不勝數(shù),自己不過是因著郡主的緣故多見了世子幾回,如何就能入得了人家的眼。 “你父親又不上心,咱們只能靠自己?!标懛蛉擞謬@了句。 沒理會母親的絮絮叨叨,陸云昔說了句:“郡主該等急了?!?/br> 說罷,逃也似的離開了院子,朝著大門口快步走去。 瑞王府的馬車奢華闊綽,兩匹棗紅色高頭駿馬立于門前已是十分貴氣,再加之那寬敞的車廂容納四五人都不在話下,陸云昔上了車,才發(fā)現(xiàn)趙氏兄妹正在里頭坐著飲茶,她禮貌地向趙靖安打了聲招呼,坐到了趙玉兒身旁。 趙玉兒瞥了哥哥一眼,笑嘻嘻地將暖手爐往陸云昔懷中一塞:“冷么?你這斗篷瞧著可不保暖,明年讓哥哥打獵時捉只火狐,剝了給你做件新的。” “不用不用,我不冷?!标懺莆艄馐锹犓@么說,都覺得殘忍極了,她曾聽聞,取動物皮毛格外凄慘,心中不忍,還是多說了句:“狐貍沒了皮毛就死了,人受些寒沒事兒的。” 聽了這話,趙玉兒卻是滿不在乎:“不過畜生罷了,可不值得云昔心疼?!?/br> 陸云昔在心底輕嘆了一聲,不再多言。 只是有些后悔,那日宴席上也許不該替趙玉兒緩解尷尬與難堪,如今這趙玉兒隔三差五就要約她一道出去,倆人玩不到一起,母親礙著瑞王府的地位和小郡主的面子不許她拒絕,如今難捱的只有自己。 馬車走了許久,才停下,沒等小廝架上木臺階,趙靖安就下了車,先攙扶著meimei下來,又伸著手看向陸云昔。 人家是兄妹,親昵些也正常,她哪里敢去牽,于是低著頭扶住車架,跳了下去,然而那馬車著實有些高,陸云昔身子歪了歪,趙靖安輕輕扶著她的肩膀,低聲說了句:“小心?!?/br> “多謝世子。”站穩(wěn)之后她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 察覺到了陸云昔的躲避,趙靖安只是無所謂地笑笑,門外已經(jīng)有丫鬟前來引路,將三人帶到了二樓的一處隔間里。 說是聽戲,然而戲臺子都沒搭,一樓中央是一個圓形的空地,邊上圍著一圈鐵柵欄,對面有個青年看見了他們,朝趙靖安遙遙打了個招呼。 “喲,那不是小侯爺嘛,沒想到他也來湊這熱鬧。”看清了那人面貌,趙玉兒笑著和哥哥閑聊,陸云昔隱隱覺得哪里不對,想要問趙玉兒今日到底是什么戲碼,可又插不進話。 周圍的燈火一瞬間晦暗,樓下傳來一片歡呼叫好聲,片刻之后,一樓重新亮堂了起來,鐵柵欄上圍著的一圈火把被盡數(shù)點燃。 “好!” “快出來!” ……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一只關著猛虎的籠子被推了出來,隨后被送進去的是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少年,鐵柵欄外,一名中年男子對著眾人說道:“今日第一場,猛士對猛獸,買定離手,一炷香后開場!” 陸云昔越發(fā)覺得詭異,她扯了扯趙玉兒的衣袖:“郡主,這究竟是什么戲?” “云昔買誰贏?”趙玉兒顯然不是第一次來,熟稔地喚來門外伺候的仆役,掏出兜里一袋銀子扔到他手里,“買著玩兒,我來替你出籌碼?!?/br> 陸云昔搖搖頭,趙玉兒也不勉強,看著籠子里那老虎,又看了看那少年,咂舌道:“這也算猛士?我倒是覺得猛獸更厲害些?!?/br> 等趙玉兒最終做了決定之后,那伺候的仆役從口袋中掏出一沓紙,遞了幾張黃色的送到她手中,便退了出去。 “贏了錢晚上請你們?nèi)ヅR江樓吃佛跳墻去。”她頗為大氣地將紙條往桌上重重一拍。 一炷香的時間到了。 陸云昔往臺下看,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籠子口原本就是虛掩著,仆役往里頭丟了幾塊生rou,原本安靜坐著的老虎聞見了血腥氣,竟直接從籠中走了出來! --